他的圈外女友——姒火姑娘
时间:2017-11-16 16:41:28

  我吞咽着口中的食物,心想顺其自然好了,明后天开始我差不多是要与深深长时间别离,能腻在一起已是恩赐。
  石室里的光线不够明亮,深深处于暗处的半张脸与影子含混,我犯困而哈欠连篇,导致眼眶蓄积水雾,他的脸更置身于迷雾中,即便如此,深深依然月牙儿般皎洁明晖,静谧柔和。
  我问了个八竿子打不着一处的问题,“有没有人跟你告白?”
  转身躺在深深怀里,他的胸膛是此情此景中最温馨的存在,我仔细抚摸着他细长的手指,直到深深的手指在我手掌心画着圈,我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
  “有。”深深轻勾着我的拇指,“我说有女友了,她们没再过问。同行人可知道彼此的恋爱情况,但不能透露给其他人,这是规矩。”
  他后面多加的那句话省下了我下个疑问,不过我心底仍按住了某个蠢问题,气氛过好,它冲破匣笼,“以后,以后我们分手了怎么办?”聚少离多,会是感情的终结者,我不乐意见到这种情况发生在我和深深身上的。
  深深将我的头发全挂在了他的臂膀上,他玩着细碎的小发丝,“如果我们分手,那你来追我吧,我一定拒绝不了你。”
  “哼,敢情分手会是你提出的?”我弯头咬了他的手臂,跟他愈待在一起愈激发我咬人的潜质。
  深深的胸膛起伏更加剧烈,原是他笑的不可抑制,“那要是你不提分手,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他给的承诺很甜,我吃下这道甜酱,可喉咙蓦然发哑,舌上蘸着难以描述的苦薏,恰是那最深处的迷惘,“父母不同意,我们还会跟现在这样坚定吗?”
  深深低下头亲了我的额头,“我爸妈已经知道了,他们没意见。”
  我怔住,“你把难题抛回给我了。”我妈不成问题,但我爸有多固执,深深也是领教过的。
  深深的手暖暖的,“会解决的,一起努力吧。”
  当我自黑暗中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入睡前的一幕是深深看我疲惫抚摸着我的脸,劝我闭眼休息。我枕着他的大腿,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我醒来时,睡在了原先的房间里,李京月盘膝坐床前,冲我甜甜的笑。
  “承铭和罗辰然……”
  “别,我不想听到他们!”
  我将被子拉高,闷在被褥里的声音更显粗哑。承铭与罗辰然之间的事,我不会再管了!左脚脚踝传来一阵剧痛,我痛哼出声。
  有人自我身后穿过一手臂,扶我倚着靠枕半坐起,被子也落至胸前。深深换了一套清爽的休闲套装,他眼下黑了一圈,仍强打着精神来看我。
  他跟我做了番详细的解答,承铭为我订了下午的车票与李京月一同回去,而深深拍完他的戏份后才能再离开。
  “承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end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的章节
俊美的跟个妖精似的宋流,素颜的气色相当好,他居高临下杵在我的左侧,两手摊开笑得一脸无辜。而几步之外的深深死死抓着搭在手臂上的薄外套,唇线抿成一直尺。他像是跟外套有仇,抓皱了原本流线顺滑的飞鹤图案。
“你们都赶紧出去。”我心情恶劣,又不晓得该去瞪谁,兀自抱头生闷气,脚步声由近及远,一股酒气溜出嘴边,“深深留下。”
几声轻笑左右夹攻,我气恼的翻身而起,却不料天摇地晃我只得扶住右侧稳如泰山的人,一摸上结实健朗的胸膛,我闪过一个念头:这次摸对了。
深深搀扶着我好让我稳住,宋伊安和她老公忘记拿走顺回来的酒,宋流三步并两步回头暧昧不清的笑。大约等了两三分钟,碍眼的麻烦随着防盗门低沉厚重的声响隔绝在外面,屋子里头瞬间安静,我双腿无力软趴趴又要跪下去,深深两手及时环住我的腰,用脚踢开了那一看就很值钱的酒瓶。
我和深深跌坐沙发,两人无言以对。死寂中有谁在扼腕叹息,我两指作爬行状,触摸隐藏于沙发垫下的小酒瓶。
我需要酒来壮胆,并且减少我想象无数次的疼痛。正如宋伊安所说,把深深吃掉我不会吃亏也不会后悔,其他人只有羡慕的份。
“你还在喝酒?”深深隐含怒气的抢走我手上的酒瓶。
我茫然望着空空如也的手,再移向深深。原来深深刚才在收拾桌上的狼藉,吃剩的餐盒已由他倒进垃圾桶,杂乱的酒瓶也摆放的整整齐齐,顷刻之间客厅仿若未经过一场醉酒之短戏。
窗外灰暗,路灯黄若午间太阳踏落沙泥,或白若月圆高挂拨开云雾。
我的脸皱巴巴的,“深深,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任性的。”头低着道歉后,我再度抬起,“不过王可涵和那个丝什么的,你真有艳遇。”两女人觊觎我家深深,也是近水楼台,哼,我一定要在深深身上烙下我的痕迹。
我胡乱神思着,昏昏然两眼聚焦不得。
“我跟她们没什么的,你不能老这样吃醋。”他冷硬的坐在一旁,不像往常一样拥我入怀,“承心,在工作场地不能无理取闹。”
我是被说教了吗……深深表情严峻,也跟以往的温柔、偶尔的孩子天性不同,他摆着张脸,扮演起顽固不化的长辈来。我紧闭双眼不想去正视他了,倒头朝沙发扶手撞去。
深深对我好冷淡,完全不像我认识的他了,他是不是要厌倦我了?
额头包进丰润修长的手掌里,我呆滞后而又促狭的仰头往上蹭了下,唇瓣扫过厚实掌心,伸出小舌轻舔他的手掌纹路。深深的手颤栗,他轻咳掩饰,“扶手沾到酒了,别去靠着它。”
我赞同他的话,“嗯,不靠着它,我靠着你。”
深深拿我没辙,瘫躺沙发任由我缩到他怀里,“承心,下次别这样了,那人……我不希望你冲动惹事。”他的怒气来无影去无踪。
我扭动身子,嘴上哼哼唧唧算是应答他。深深的胸膛意料之内的僵硬,我偏头在他看不见的范围内咧嘴笑,只不过左等右等不见深深有何反应。
无聊到想打酒嗝,我硬生生制止不淑女的行为。
转过身,我斜眼看他,深深两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方,两眼目不斜视直愣愣盯着天花板。我不信邪的戳了好几下他胸部的各个地方,指腹接触的那些地方皆硬的跟个石头似的,该是深深紧绷着身体。
还不为所动?那好我再接再厉。
我手肘撑着他的大腿企图支起半身,酒精上脑绝对不会那么快退下去,我晕乎乎的又要□□倒,两手忙寻找支撑点稳住身子。
深深惊呼的差点跳起来,而我手忙脚乱的刮了一下灼热的火源,火源脆弱的在、在、在弹跳???我再无知也该知道我抓到了什么玩意,饶是厚比城墙的脸皮不禁染上醉霞,我支支吾吾吓到打了个酒嗝。
我想找个地方埋着脸,可放眼望去,我踌躇着往深深怀里扑。不成功,便成仁。那按压不住的渴望鼓噪着,我唾弃自己以前的犹豫害我如今尴尬境地。
“深深,深深,你要不要……”我早就没多大胆子说出床啊车啊的组词,“吃晚饭?”
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觉他呼吸重而浑,“我不饿。食物道具我都吃光了。”
半晌我俩陷入沉默的困境,他试图拉离我,我不依他仍作牛皮糖缠着深深。待心绪稳定,我嗅着深深未洗去的古龙水味道,脑袋又有半刻不清醒。
我从他怀里出来,头一偏,身着的大领子短袖也随之滑落,露出半边小巧左胸。我故意的,任凭此不甚撩人的□□逗弄深深,要他情不自禁。
“深深,我想亲亲你。”也不等他同意,我借酒装疯袭上他的唇,攻略他的舌,一手抚摸他的后背,另一手在他前胸玩弄。
深深追着我的舌,不可抑制的抱住我将我收进他胸前,我两腿分坐他大腿,渐渐虚软成一潭春水。殊不知深深在换气时推开我,也不让我啃咬他脸上的其他部位,他竟然在我准备献身时提不起兴趣了。
得不到解脱的烦躁折磨着我,我鼓着腮帮子将潜藏于心底火油迸溅过的疑问抛出,“你是不是跟那个丝什么的吻过了?你接下吻戏也不和我说一声,是不是怕我要你推拒这份工作?看来你是很满意咯,丝什么的吻功很棒吧?这次你接了吻戏,我知道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对不起,我控制不了我的脾气。”我不去看他,垂头抽抽噎噎,说到最后,反而莫名其妙开始道歉起来。
“承心,你喝醉了。”深深没去回答我的问题,双手揉着我发疼的太阳穴。
我反驳道,“我没有喝醉,我只是话太多。”
宋伊安和唐韶分别问过我和深深是谁主动告白然后决定在一起的,可我思前想后,我和深深成为男女朋友时根本就没谁表白,是以说要正式发展成恋人关系当真是空白纸上无话可写。
我感觉我的脸交由雨水淋湿而皱成苍白老年样,咸湿的雨滴自高处滚成超大颗淌进我口中,烫了唇舌。他的无动于衷是我抽屉的钥匙,我抽屉里置放着寻找工作的压力、对深深变心的害怕、我的自卑,它们倾巢而出,势不可挡。
深深手足无措,一个劲儿为我擦泪,“你怎么哭了?”
我第二次倔强,“我没哭,只是酒从眼睛里掉下来了。”我用手接着泪,感慨我今天的确喝太多酒了。
谁来告诉我,为何喝醉酒的我矫情到可怕,但不矫情好像接下来的剧情会扼杀掉。
深深蜻蜓点水般亲吻我的唇,品尝到我的泪水后,“我根本就没有拍吻戏,就算是要有接吻的镜头,也必须是借位啊,除非哪个导演希望我演砸,否则不会要求我去拍这种铁定NG多次的镜头。”他好像在笑,“我们家承心不要我拍吻戏我就不拍,亲其他人我浑身也不对劲。”
我不再落泪了,借着喝醉酒的状态口无遮拦,“那你为什么不抱我?”醉汉一向是到了第二天就没记忆的,对吧?我憨笑。
深深一愣,张开手臂抱住我,“我抱了。”
这算抱什么……我挣脱他的怀抱,牵着他的手拉到卧室床铺,期间身子摇摇晃晃,踩在裂开的地面上,多亏了深深的扶持。
我指着床,“去床上抱。”
我霸王硬上弓,也不晓得是从哪来的力气将深深推倒,我再覆上他。反正我喝醉,我喝醉……
深深扫兴的翻身制住我,“你醉了,醒来要后悔的。”
喝醉酒倒成阻碍了,我瘪着嘴,“醉了才不会痛,第一次好痛的。”
视线所及有些模糊,全身在叫嚣着要罢工,我甩甩头艰难的看清一时之间又说不出话来的深深。
他的墨瞳映照着床头灯似火,漆黑的眸水恰有逆火而行的船只浮浮沉沉,间或翻覆。船燃了,火烧的更旺,一阵酥麻透过他的四肢传递到我身上,我背脊更麻,动弹不得。
他轻柔的梳理我散乱的发,“还好不是我一厢情愿。”
深深两排洁白牙齿发亮,他笑得很年轻,像是费尽心思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玩具。
我心痒痒的,迫不及待脱去他的上衣,腹肌依然那么紧实。接着是休闲裤,他的腿长又细又有力。最后是裤头,这我犯了难,两手提着一边,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深深小心的抹去我干掉的泪痕,随后他各控制我的手,要我自己褪下衣裳。虽说是我‘亲手’脱自个儿衣裳,可使力的人却是他。
我发窘的是他一条不可描述的裤子,令他停手的有两件衣物,一上一下,算是屏障。屏障一旦去除,要发生的事那就更不可描述了。
尤其我特别没心肝的来了句,“小哥哥,千万别嫌我胸小……”
  承心披着毛毯,窝在书桌前,飞快打着字。她怀里塞着热水袋,仍冻的发抖。
  搜索框里赫然出现的几个字,戳了甫一到家便跑来找她温存的陆引深的双眼,他不快的按住承心的手,点了那个红色的叉。
  “暖男?妇女之友?”陆引深低沉暗哑的嗓音在冬季里格外撩人,呼出的热气吹的承心吃吃的笑出声。
  承心回抱他,“是我最近认识的班烨,他要我帮他画漫画,题目就叫——暖男vs妇女之友。”
  陆引深隐隐察觉题目的猫腻,“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他的眉头可夹死苍蝇,陆引深怀抱着深爱的女人,她的体香传递过来,抚平了他眉宇的褶皱。
  背对着他的承心不知道他的一番变化,在他手掌心里用指尖画着图样,“我得好好构思该怎么画,虽然他将故事内容都告诉我了。”
  陆引深他深知承心热爱漫画,最近她的漫画也受到一些读者的追捧,但看她有时顾不上吃饭而为了画稿子,甚至通宵达旦端坐书桌前,他很心疼。
  “先将稿子扔一边吧,过段时间再画。”陆引深看她手脚冰凉,抱着她回了主屋。
  承心踢开毛毯,钻进被窝,“不行啦,他要我两个月内完结。”
  陆引深脱下外衣,与承心来了断法式深吻,吻得她迷醉才缓缓要求道,“别听他的。”
  承心眸子染上层晶莹水雾,模样娇俏。怪了,他近期愈来愈发觉承心身上似乎有种莫名的气质很是吸引人。
  承心没给她乱哄哄的脑子思考的空间,“他说要是我不帮他写,他就要跟我爸妈说我未婚先孕。”等意识自己说了什么,她捂住陆引深的耳朵,“你刚什么都没听见。”
  有什么东西胀满了他的胸腔,陆引深激动难忍,“你嫁给我吧。”他已经到了可以扯证的年龄了,而且和公司的约定也早过期。
  承心对这个求婚是很不满意的,撅着嘴给拒绝了。
  直至两人脱光衣服,床上打滚,陆引深迟迟不肯进入,软磨硬泡非逼着承心答应求婚,承心冒着汗也跟他耗上了。最后,谁赢了呢?
  嗯,承心是个狠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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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就打算写写日常的,可能最近脑子不够用。
  我绝对不承认烂尾了!!!毕竟我的初衷本来想让男女主分手然后重新在一起
  但是……
  等有时间重新好好写吧?
  要珍惜自己三个月的劳动成果,所以放上来!
  希望不要嫌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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