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男神爱上兔——文小墨
时间:2017-11-18 16:17:13

  “喂,等一下!”夏然还没有说完,就瞬间变回了人的模样。
  夏然赶紧拉着飘窗垫裹在了自己身上,“丘比特,不带你这样玩的,知不知道男女有别?至少应该先通知一下人家嘛!”
  淡淡的月光透过了窗帘的缝隙洒在了夏然的身上。
  “真是的!你们两个都不准看!”夏然气鼓鼓地说。
  丘比特看着正处在爆发边缘的夏然,立马用胖乎乎的小手捂住了眼睛,但没有闭合的手指还是深深的出卖了她。
  俆嵩这回真是躺着也中枪,他明明已经快睡着了好吗?
  不过,两个?为什么是两个?俆嵩立马猜到了,那个小鸟人又来了。
  想到这里,他直接躺在床上装死,他可不想再次把这只小鸟人惹哭。
  夏然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衣服,立刻翻出了小罐罐的电话拨打回去,“罐罐,这么晚了,怎么回事儿?”
  “然然,我又那个……那个了……”小罐罐那有些柔软的声音里依然还带着些许情欲的味道。
  “知道了,我马上过来。”夏然立马挂掉了电话。
  她背着自己的挎包,抓住了丘比特,急哄哄地问,“是不是从现在开始算一个小时,没有一丝多余的时间?”
  “嗯~嗯~”丘比特的小脑袋立马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
  “学长啊,走快点啦,来不及了~”夏然推了推还在床上昏昏欲睡的俆嵩说。
  “去哪里?”俆嵩一头雾水。
  “出急诊。”夏然说。
  “出急诊不应该去医院吗?”俆嵩依然一头雾水,“我们还没有毕业,没有实操经验,没有资格做医生的。”
  “现在没时间给你解释那么多,人命关天,马上走!”夏然不容置否地说道。
  “你朋友在哪里?是什么问题?我可以给我爸爸打电话,给他找相关科室很有经验的医生。”俆嵩很理智地安排着。
  “你去,还是不去?”夏然从牙缝里挤出了这样一句话。
  “你不觉得你一个大一新生去做急诊,等于草菅人命吗?”俆嵩觉得夏然简直是胡闹。
  “你不去,我去!”夏然说着就要打开主卧门。
  “我去。”俆嵩见夏然去意已决,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大三的学生,他绝不能容忍自己见死不救,如果真的有夏然处理不了了的,自己可以帮着处理,实在不行,就马上打120。
  主意打定,俆嵩摄手摄脚地打开了卧室门,客厅里空无一人。
  嗯,母上大人没被刚刚的电话声惊出来,简直太好不过了。
  他们两个为了不发出一点儿声音,赤着脚在地板上小步的移动着。
  俆嵩爸爸的车钥匙挂在门口配电箱下面。
  为了节省时间,俆嵩拿过了钥匙,慢慢地拧开了房门的把手。
  在这一刻,他屏住了呼吸,甚至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终于门悄然打开,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夏然拎着自己的打着光脚出了门。
  直到俆嵩安全关上门,两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学长,你妈妈不会发现吧?”夏然心有余悸地问道。
  “不知道,大半夜的,她应该没这么好的精神吧?”俆嵩很庆幸自己的心脏足够强大。
  很快,他们走进了负一楼的车库。
  一辆白色的SUV像一条剑鱼一样从地下车库里冲了出去……
 
 
正文 第32章 半夜的紧急召唤
  俆嵩的车技还不错,但是他一向沉稳的性子让他开不了快车。
  所以这是他第一次在路上飙车。
  “你闯了一个红灯,扣6分;还压了一次双黄线,扣3分;要是再违规一次,你的驾照就要重考了。”夏然掰着指头说道。
  “是你让我大晚上疲劳驾驶的。”俆嵩的头很大,完了,这次逃不掉了,扣这么多分,罚好几百块,父上大人一定会问责的。
  “事实上,我们可以打滴滴或者是taxi。”夏然弱弱地说。
  “这可是好几十公里开外,我们只有一个小时时间,你觉得人家会为你闯红灯?”俆嵩的语气虽然平静,但还是听得出来略微有了一丝不满。
  然而夏然听到这句话并没有生气,反而心里一暖,他刚才说别人,也就是说在他心中,他就不是我的别人咯。
  来到罐罐楼下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夏然打开车门,大步流星地跑了进去。
  罐罐的门是密码锁,夏然是知道密码的,打开门,一眼就看见可怜兮兮趴在沙发上的罐罐。
  夏然没有理会罐罐,而是在屋子里扫荡了一圈,然而一室一厅的房间,只有罐罐。
  取过医药箱,看着罐罐不可描述的某处的惨状,夏然气鼓鼓地问道,“那个臭男人呢?”
  罐罐抬起头,柔软的黑发服帖于耳垂,眉眼细长透着股媚意,薄唇颜色均匀微微翘起,他弱弱地说,“他害怕你骂他,已经走了……”
  这句话听得夏然十分火大,她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罐罐的脑袋:“你说说看,你们又做了多少次,跟你说做之前要充分润滑!充分润滑!叫他动作不要太粗暴,你怎么把我的话一直当耳边风?”
  罐罐可怜巴巴地说:“他直接冲上来,我能有什么办法?”
  夏然被雷的一脸黑线,“接下去一个月,禁欲!”
  在观察创口的时候,夏然才发现这次的裂口很深,血量也很大,以往简单的消炎、止痛、止血已经不适用,必须进行清创缝合,作为一个才上完一学期课程的大一新生,她还没有进行过实战演练呢。
  “我搞不定。”夏然很无奈地摊手。“你的伤口这次需要进行手术缝合。”
  “罐罐不要去医院……”罐罐摇着脑袋说。
  “楼下还有一个大三的,我看他平时在家的时候,经常用猪皮或者是橡胶手套练习缝合技术,他可以帮你的。”夏然也很不想把俆嵩叫上来,但看到好友这幅惨样,自己的确搞不定。
  “哦。”罐罐点了点头。
  夏然立刻给俆嵩拨打了电话,“学长,麻烦你马上到6楼3号。”
  “等一下,你喊得什么?学长?”罐罐连连摇晃着脑袋,“不,我不要,不要被男人看。”
  “我说你个小乖乖,明明你是男孩纸,你应该在我面前来害羞,好伐?”夏然一脸嫌弃地说,“再说了,自家男朋友面前,怎么就不害臊了?”
  “不要,罐罐才不要被男人看……”罐罐提起裤子,一顾溜地爬起来,就要朝卧室跑去。
  “你要不治,严重了会造成肛窦炎和肛瘘,”夏然大长腿一伸,就让罐罐打了一个踉跄,反手就将纤长的罐罐按在了地板上。
  “老黄瓜,你别太过分了!”罐罐哀嚎地挣扎着。
  “谨遵医嘱,要不,你下次自生自灭,既然我大老远的来了,就要好人做到底。”夏然说完,将罐罐拉扯起来,反手用医疗纱布绑在了沙发上。“乖乖地趴着,再吵,把你嘴给堵上。”
  等俆嵩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幅诡异的情景,“怎么回事?”
  “菊花残了,得缝合。”夏然简明扼要地介绍完了病情。
  “你怎么把他捆起来了?”俆嵩很惊讶地看着罐罐手腕上的医疗纱布。“没有麻醉剂吗?然而你这种捆扎的方式不对。”
  “我不要其他的男人看,你走开啦!”罐罐挣扎着说。
  夏然摊手,“这就是我捆了他的原因。”
  “作为医生,要尊重患者的意愿。”俆嵩不紧不慢地说,“反正不是什么争分夺秒的大问题,我帮你找一个肛肠科的女医生,你明天一早就去她的科室做治疗。”
  说完,俆嵩用手术剪剪开了罐罐手腕上的纱布,因为疼痛,罐罐还是只能软绵绵地趴在沙发上。
  “我不要去医院……”罐罐继续摇着脑袋说。
  “那你想怎样?”俆嵩不带有一丝感情色彩地说道,“肛裂严重下去会发展为陈旧性肛裂,裂口呈陈旧性溃疡,合并肛ru头肥大及哨兵痔,或伴有皮下瘘管及肛隐窝炎症等。这些症状会让你在很长一段时间痛不欲生,而且你最终还是必须要接受治疗。”
  罐罐听俆嵩这么说,憋了半天,唱了一句,“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完了,二姨妈上身了。”夏然笑着吐槽了一句。
  罐罐一脸生无可恋地躲在手臂之间。
  俆嵩知道罐罐是妥协了,从医药箱里取出了U形针和羊肠线,戴好了一次性手套,“东西倒是准备的蛮齐全的。”
  “咳咳咳,那本来就是我的箱子,因为不用,被他蜗牛搬家了而已。”夏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本来自己买U型针和羊肠线,就是为了练习缝合手法,但因为自己很懒,结果医疗箱被罐罐抱走的时候,还没有开过封。
  在经过精心的消毒之后,俆嵩用镊子夹起了一枚U形针,语气温柔而淡漠,“忍着点。”
  在羊肠线沙沙的穿梭声中,罐罐疼的满头大汗。
  看到自己的好友受了这么多苦,夏然拿起了手机,拨通了罐罐男友的电话,“我跟你说,你下次再敢霸王硬上弓,我就拖你到男科做阉割手术!”
  罐罐的男友一听夏然的声音就吓得一个激灵哪里还敢回话。
  砰得一声挂了电话,夏然继续抱着胳膊看着这残酷的手术画面。
  她一脸纠结地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唉,当医生可真难,看得我浑身发凉,估计我拿针,手会抖吧。”
  俆嵩修长的手指很熟练地打好了结,“所以你要多加练习。”
  夏然一听,男神是要开启说教模式,赶紧转移了话题,要说教说教罐罐去,“医生这个时候是该发表遗嘱的时候。”
  俆嵩想起时间也不多了,简单地说完,“尽量清淡饮食,避免刺激,辛辣,烟酒等东西。”
  “谢了。”罐罐这会儿疼劲儿终于缓了过来,有气无力地说道。
  “拉倒吧,谢谢就甭说了,下次别又搞出这么一副患者模样,让我们大半夜的跑来跑去急救,我就该谢谢你了。”夏然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我要回去躺尸了。”
  听到夏然说要走了,罐罐的八卦之魂才开始熊熊燃起,“然然,你们都已经同居了?”
  这个问题好有技术含量。
  按理说,他们当然算是在同居,但只是同住在一起而已。
  可显然罐罐问的同居指的是指情侣的那啥同居,他们现在连情侣都不是,更说不上发生关系。
  最后,夏然为了保障自己的面子,以及俆嵩的名声,还是很敷衍的回道,“没……”
  罐罐还要很多话想找夏然说,但他注意到俆嵩已经手插裤兜站在门口。
  一向软萌萌的罐罐当然不会去做让人不愉快的事,所以他还是忍着菊花的疼痛以及被看光光的尴尬给他们两人道了别。
  一出门,夏然就注意到俆嵩的脸色不太好,就连开车的时候,也没说一句话。
  “学长,怎么啦?看起来,好像你很不开心呀?”夏然有手托着腮,看着俆嵩的好看的侧脸说。
  俆嵩面瘫沉默。
  “学长,是不是打扰你大晚上睡觉了,很不开心啊?”夏然的声音和先前教训罐罐以及罐罐男朋友的时候判若两人,刚刚有多凶,现在就有多温柔。
  俆嵩面瘫沉默。
  “学长,你就说一句话吧~”夏然这次直接放了一个撒娇攻击。
  俆嵩终于开口了,还是那一贯清冷的声线,“我在开车,不想驾照被吊销。”
  “哦。”夏然有些自讨没趣。
  看了一会儿后视镜里的不断移动的霓虹,夏然又偷偷打量了俆嵩几眼。
  夏然很大气地哄着俆嵩,“得了,算我错了,不该深更半夜啦你出来的,对不起啦~你大人不计女人过啦~”
  俆嵩淡然地回答,“不是这个原因。”
  夏然一蹙眉,不带这样玩的吧,有什么话直说还不成吗?非要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的游戏,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神的心也好难琢磨啊。
  她从头到尾反省了一遍,觉得除了这一点似乎没有其他的问题啊。
  俆嵩低声说,“是我自己的原因。”
  “学长……”夏然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就已经变成兔子了。
  实际上,俆嵩没有骗她,的确是自己的原因。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夏然不止一次地被大半夜的叫去“赏菊花”,他的心里就膈应的慌。
  按理说,他的父亲在做院长以前也是医生,半夜出去挂急诊的情况很正常,而且就算现在是院长了,亲朋好友晚上有了什么突发症状,也喜欢打电话咨询一下。
  夏然作为一个医学生,在朋友出现病况的时候,第一时间挺身而出,理论上来说,这是对自己使命的背负。
  可是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难受呢?
  还没等俆嵩想清楚,车子已经驶入了他家楼下的停车库。
  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抱着胳膊在自己车库的位置等他。
  老妈为什么会在这里?
  俆嵩原本正在开小差的大脑恢复了巅峰的战斗状态。
 
 
正文 第33章 惊悚的送命选项
  俆嵩第一反应当然是掩盖“罪证”。
  停车之后,他长手一伸,飞快地将夏然的衣服、包包和鞋子全部塞进了自己的斜跨包中。
  收拾完之后,俆嵩这才打开车门,“妈,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这么晚了,你又怎么在这?”俆嵩的妈妈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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