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军门,第一豪宠(重生)——秋如意
时间:2017-11-20 16:42:14

  刑丽特别激动,“哎,真想快点开学了。我这不是不病了啊?”
  王晓丽也接道,“那病的人肯定不只你一个啊,我也好想快点开学啊!”
  刑丽见李思伦没吭儿,故意调侃过去。
  李思伦却开了私信给任莲盈,问,“莲盈,最近你是不是发现什么新东西了?可以告诉我吗?”
  任莲盈想了想,觉得李思伦这人从认识以来,都没让她失望过,很可靠,便道,“是,发现了一种我母亲和曾外婆曾经使用过的一种药草。过程还有点儿曲折,等回学校了给你们大家讲讲吧!”
  隔日。
  准备去实验室时,任莲盈在衣橱里倒腾了半晌,发现自己的腰围的确小了一圈儿了。这可把她高兴坏了,哪个女孩子不爱美啊,何况以前自己就是美人胚子一个。现在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有多么让人高兴啊!
  到华协时,她高兴地扶了一个小朋友一位老人,还帮打扫大妈挪推了下移动水桶。
  正准备朝电梯间走时,听到一阵熟悉的叫闹声儿。
  回头一看,正是周家三口,看牛春芹手里抱着保温桶的样子,应该是和丈夫儿子一起来探望顾宝荷,送补品的。而牛春芹边走还边喋喋不休,说着都是坠楼流产事件的不公不平,说什么一定要上告啥啥的。
  但随即就被脸色十分难看的周志国喝止了,“你还嫌闹得不够吗?这警察都介入调查了,说这人是自己脚滑落下去的,没有人推她。你还闹?要是真得罪了人,回头咱们儿子的前程可怎么办?”
  牛春芹一听,就将怀里的东西塞给周冲,跟丈夫怼上了,“我说周志国,你是怕了吧!那个什么顾老是医药联盟的泰斗怎么了,难不成他还敢一手遮天,包庇杀人凶手了。你还好意思说我,光帮着外人欺负咱自家媳妇儿,你这样像做人公公的吗?胳膊肘往外拐,以后要是有了孙儿,可别怪人家不叫你爷爷。”
  “嘿,你个愚妇!胡说八道什么。阿冲,你跟我来!”
  “喂喂,周志国,你又来了,装什么装啊!说你两句都不成,要你没做那等亏心事儿,上赶着巴结仇人,我会这么说你嘛!你还说我嫌贫爱富,你是看着那个任莲盈家世更大更好,眼红也想巴结吧?可你也不看看……”
  牛春芹越闹越来劲儿,上电梯时差点儿还踢翻人家扫地阿姨的水桶,被人家白了一眼还满不高兴说人家上错客厅了云云。
  打扫阿姨倒有素质多了,根本不理睬牛春芹咋呼。
  到了楼层后,周家三人立即下了。
  随后进来几个刚上班还穿着便装的医生护士,说着些电视剧网络新闻八卦。
  突然,任莲盈意识到不对劲儿,她怎么还能听到这么多人的声音呢?!怎么回事儿啊?电梯铃响起时,医生护士们离开了,扫地大妈的目标是最顶层。
  突然水桶里溅起一片水花,像是有什么东西一下子从里面挣了出来,离开了。
  任莲盈只觉得浑身一震,脸上竟然有几滴水花,她抬手一抹,闻到一股有些熟悉的消毒水味儿,顿时浑身都冒出一层冷汗来。
  她现在还站在一楼大厅的柱子后面,根本没有上电梯。
  刚才是怎么回事儿啊?
  ……
  原来,她竟然可以将神识附着在水里,水走到哪里就能漂到哪里。
  不过这个过程必须一直集中精力,否则神识就很容易被反弹回来,若是一个不小心,还可能伤到自己。这好像有点儿武侠小说的味道呢?!
  任莲盈琢磨着,又试了几次。
  于是听到了医生病人的对话;护士们对新来的科室年轻医生各种花痴;还有老医生们讨论岗位津帖什么的;还意外听到了顾宝莲的母亲曹英训斥其下属的小药工们,并且借着置自己二舅妈郑丹瑶的药方,使得不少病人对郑丹瑶的医术产生了怀疑,要求换医生。
  任莲盈当然坐不住,就想去帮忙,谁知道刚一起身儿就昏倒回去,吓得实验室里的其他人一跳,通知了华苓。
  华苓来了忙给号了个脉,说,“盈盈,你气血怎么耗损那么大。瞧你,脸色那么糟糕,今天就早点回去休息,别那么操劳。别忘了你还在生病,可不能像健康人那样熬,熬坏了身子回头我怎么跟你外公外婆交待啊!”
  拗不过主任大医师的叮嘱,任莲盈只得乖乖回家了。
  看来,这个借水偷听的技能,还不能胡乱使啊!损伤精神力,还会损及元气。
  比预计时间提前了一小时,负责接送的顾博雅也赶不来。任莲盈想打个滴滴车回去,却意外看到又一个熟悉的身影刚好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但那人却没走正门,而是非常熟悉地绕进了花园,走了通往住院部的后楼。
  陈东东!
  忍不住心头疑窦,任莲盈还是决定跟去瞧瞧。对于华协这地儿,就跟她家后院似的,挑了条更隐遮不会被发现的路到了妇产科的住院部,悄悄倒了一杯矿泉水进顾宝荷的病房里。
  顾宝荷住的是专属病房,环境非常舒适。
  陈东东进来时,她正在打游戏,玩得满面红光的。
  陈东东的脸色却非常不好,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吓了顾宝荷一跳,还埋怨他害她没有顺利通关。
  “宝荷,你知道我为什么今天过来?!”
  顾宝荷一脸懵懂样儿,又抬出白莲花状,“东东,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我已经和阿冲订婚了,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
  “够了!你别想再骗我了!”陈东东一挥手,将桌子上的东西扫落在地,一个杯子砸在了墙角一条正缓缓朝前爬行的水流面前,刚好挡着了,水流仿佛有生命一般,顿了一下,就慢慢绕过了杯子,终于看清了病床前的人。
  “东东……”
  顾宝荷的眼泪就跟水龙似的,说开就开了。
  陈东东这厮真是痴情种,一见美人落泪,立马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化为绕指柔,菜了。
  “宝荷,我留了那孩子的脐带血。”
  “东东,我……我也不知道。那天我喝醉了啊!我只知道,我是先和阿冲在一起的,后来你又突然出现,我根本不想跟你,你让我怎么跟你说?我们早就结束了!不管有没有阿冲的存在,我们都不可能在一起了。你很清楚的,不管是你们陈家,还是你母亲家,都不可能接受一个私生女做自己的儿媳妇儿的。”
  “可是……”
  “你别再说了,要怪就怪我好了,是我自己不小心脚滑才落下去……”
  踌躇的陈东东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吼道,“不!是任莲盈那个贱人,要不是他,我的孩子就不会这样死掉。该死的,上一次都该直接把她撞死了。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命大,还能重新站起来跟我们闹这幺蛾子!”
  墙角的水花一弹,慢慢散了开。
  任莲盈跌坐在地,已经满脸苍白。
  原来,她的那起车祸真不是意外,凶手竟然是陈东东!
  她撑起身子,就往外冲,可是今日一天消耗了太多的精神力,走了几步就喘得厉害。
  不,她不能离开,她还要听听他们要怎么谋划害自己。呵,真是讽刺!拥有了这等能力,可是却无法直接将这两奸夫淫妇绳之以法,报复他们。
  该死的!
  怎么才能拿到他们作案的证据呢?
  正在这时,清洁大妈推着车走过。任莲盈看到了车上放着的一瓶消毒液,这种东西的制毒性也不低,若是人吃了不及时洗胃的话,会非常痛苦。若是身体弱的人涉入过量,也会很快死亡的。
  ……
  “不,东东,你不能再为我……杀人了!”
  顾宝荷激动地抓住了男人,满是泪水的目光中泛着红,还压低了声音,紧张地朝门口方向张望了一下。
  虽然只是个小动作,还是让敏感的陈东东觉得舒服了几分。
  他一拳头捶在桌上,怒道,“那个孩子是我的!这已经是……”
  第二个,这样的话他深觉没脸说出口,过于愧疚的心情才让他刚才失探说出要再杀人的话儿。
  顾宝荷哭着安抚,恳求。
  陈东东渐渐冷静下来,终于妥协了。
  两人又低声说了些体己话儿,陈东东还强吻了顾宝荷一番,发誓不会让人再伤害她,便离开了。
  陈东东的脸色依然阴沉,心里自有一把算盘,他并没有给顾宝荷说真话。
  不过刚踏出病房时,脚下不知踩到什么,让他一下朝前滑,来不及伸手抓门,就来了个前行一字马,劈了下去。
  嘶拉一声响,某人的小脚西裤开裂。
  等到旁人惊讶地跑来扶起他,他自己都一脸懵逼,不明白好好的自己怎么就突然跌倒得这么惨,内裤都露出来了,整个屁股布都裂开了。这可不是什么便宜裤子啊!
  周人看来的眼光,让陈东东又羞又气,夹着屁股跑掉了。
  角落里,任莲盈小小出了一口气,可是心情仍然非常糟糕地下了楼。
  顾博雅刚好赶到,看到妹妹的模样担心地询问了几句,任莲盈也只是打发了去。
  坐上车,任莲盈还想着。
  要是她够狠,可以将消毒水,神不知鬼不觉地渗入顾宝荷的饮料杯子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报复陈东东!
  不,不可以!
  “莲盈,莲盈?”
  猛然回神时,任莲盈脸色苍白一片,全身都是冷汗,觉得自己像是刚刚从冰火地狱溜了一圈儿。
  她看着担心的顾博雅问,“哥,你知道,我们任家真的从来没有用药,害过人吗?”
  顾宝荷愣了一下,没料到姑娘突然问这个,“就我所知,当然是没有过。不过……”
  任莲盈别嘴,“哥啦,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加个但字,不仅打自己脸,解释都变成了掩饰了。”
  顾博雅见妹妹还会开玩笑,松了口气,道,“盈盈,人就是个非常复杂的动物,随时都有可能改变。有时候还会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样子。”
  任莲盈沉默半晌,“若是,你亲眼看到自己的仇人在面前作恶,你会不会想要杀了他?”
  顾博雅也严肃起来,“当然想杀。可还是要加上这一句,盈盈,我们是人,不是野兽,更不是神。想杀,和动手杀,其实有本质上的区别的。法律上,谋杀未遂,和谋杀成立,两者判刑都完全不一样。后者,很可能就是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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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吼,三更完!进入三伏天啦,姑娘们要多喝水,多运动,顺便吃只炖鸡哟!么么哒,身体好才是真的好。
 
  ☆、134.阴气逼人,PK三祖孙
 
  整整一周,任莲盈很纠结。
  已经养精蓄锐很久没有出过窍,这晚她坐在军区最高的钟楼上,看月亮。
  哦,正对着直线距离三公里外的华协医院方向。
  若以其人之道还至其身,以泄她心头之怨,她就没这么郁闷了吧?!
  可那个叫道德良心的声音说:谋杀是犯法的,而且与他们任家的制药之道相悖。举头三尺有神明,他们从学药制药开始的第一天,在祖祠里叩拜发过毒誓,绝不可以自己之所长,去害人。任、顾两家的列祖列宗都看着呢!
  可是,明明知道害自己的是谁,他们没害死她还想一而再再而三地来害她,怎么让她甘心只是被动挨打?!
  不!
  一下子杀掉太没意思了,她受了这么多苦,凭什么他们就那么轻松死掉。
  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她就看看看他们还能耍出什么花样儿,陪他们玩儿,看谁玩得过谁?!
  正想着,突然一股巨大的拉力让她眼前一晃,这感觉再熟悉了。
  待她睁眼,果然见到已经几日未见的男人,正卖力地给她送氧(阳)气呢!
  呀,这男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专心点儿!”
  他吱唔一声,她立即闭上眼享受许久未尽的“大餐”。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气息急促,差点儿又擦枪走火,好在男人毅志力够强悍,及时刹车冲进了卫生间里。
  任莲盈缩在自己的大床上,意识却飘荡在宫莲空间里,接受着充沛的阳气冲刷着宫莲,和自己的身体。宫莲的颜色次递变幻,在青蓝之末,出现了紫红的花瓣色,十分漂亮。而花心浮动着金色的光芒,那光芒里点点闪烁,仿佛亦将凝出什么宝贝来。
  “盈盈,盈盈?睡着了?真那么舒服?”
  脸颊微疼,不得不睁开眼,还是有些惫懒地嘟哝一声,顺势钻进了男人的胸膛,拱一拱,舒服地叹喟一声,又闭上了眼。
  屠峥无声一笑,索性也脱了外套,抱着姑娘躺下了,开了一盏床头小灯。
  其实在演习结束之后,他是挺疯狂地跑回来的。
  因为,他接到顾博雅的一个消息,说他的小姑娘近几日情绪有些消沉。本来只有两天的整饬休息时间,他也靠着点儿特权跑了回来,明天一早就得赶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儿动了动,他立即睁开了眼,抚手轻轻抚抚她的头,就像小时候她做恶梦时,还曾在他怀里拳打脚踢,又哭又闹。
  他也常奇怪,自己本来性子不羁,不喜被束缚,怎么对她就特别有耐心呢?曾经只和亡妻芝蓉约会过,超过两个钟头,他就觉得必须换换场子,去做点儿自己喜欢的事情,一直那么腻歪着真不符合自己的性格。可是现在完全不一样,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抱着怀里这团肉肉,也觉得很舒服很满足,还恨不能一直就这么躺着,啥训练,演习,侦察,学习,通通都没有吸引力了。
  光是看她的一颦一笑,便是全世界了。
  呵,原来真教陈风那小子说对了,之前是没碰到,现在终于找到真命天女,真是连命都可以为她舍了去的。
  何况一个限时归队的军令?!
  他以为她只是换个体姿,就又会睡去的,没想她叹着气跟他聊起天来了。
  “峥哥,你……杀过人吗?”
  一开口,就问这么劲暴的事情,还真有些出乎他意料。看来之前顾博雅传的消息,的确有几分严肃。
  他斟酌着道,“杀过。”
  “那,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很可怕啊?”她的目光在黯淡的灯光里微闪着,让他心里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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