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军门,第一豪宠(重生)——秋如意
时间:2017-11-20 16:42:14

  “这种考题,是不是太过份了啊?”
  “没道理!一个药土,还拿来草菅人命了不成!”
  “哪有这样子出考题的,太吓人了啊!”
  其他人都傻眼儿了,全看向任莲盈。
  而任莲盈像是没听到众人的抱怨,只叮嘱了一声,“不用去医院,附近就有解药。”
  “啊?那,那要是万一……”刑丽可也吓到了。
  任莲盈一笑,“田老负责!”
  “吓!”
  众人这下可傻眼儿了,这老的疯了,小的也跟着傻了嘛!
  “莲盈,你不是来真的吧?要是找不到解药,那顾公子他可就……”
  命悬一线希望这种,实在不是个好选择啊!
  在场多数同学都是担忧恐惧的样子。
  “我不怕!”顾稼树明明脸都青了,却吆喝出来,“我……我家小妹,制药技术一流,我……我相信她,一定可以救我!”
  不过话峰又一转,死死瞪向田老,“臭老头儿,你……你是故意暗算我的吧?你给我等着,等我好了……我,我就喝光你的女儿红!”
  田老闻言,本来严肃的面容就是一抖,竟然破功了,“好你个臭小子,原来我那年女儿红少了一坛子,就是你给偷喝掉的。好好,我看你们兄妹怎么过这一关。哼!要是半个时辰解不了毒,就回屋来认输吧!”
  说罢,竟然一摆袖子,走人了。
  “啊,这就走啦?”
  “怎么可以把人就丢这里啊!”
  “喂,我刚才取证了,他说的话我都录下来了。”
  一群人叽叽喳喳,突然被李思伦吼了,“你们要不帮忙的话,就一边待着去,别在这里打扰莲盈制药救人。”
  不明究理的人,一脸尴尬,面面相窥之后,被陈丹飞劝走了。
  刑丽悄悄叹息,“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吓死我了。”其实她也想逃,不过看到最要好的几个朋友都没放弃,只得咬牙撑下去了。
  难得的是,他们之中向来公认最胆小最容易放弃的王晓燕紧紧跟在任莲盈身边,帮忙寻找她所指出的东西。两人身上竟然都掏出不少瓶瓶罐罐,将采集到的东西装了起来,并且让男生们将顾稼树抬到了就近的树荫大石上坐着。据说,那河水冲刷出的大圆卵石也有有降燥败火的作用,可以帮助延缓其体内毒液的运行。
  …
  与此同时,田老回到屋里,秋婶儿就急着端着茶水过来了。
  “老田,你不怕闹出人命哇?”
  田老闲闲地捧起茶盏,仿佛没听到似的,喝着茶水解渴。
  秋婶儿急了,“我说话,你有没听到。稼树那孩子好说也是咱半个东家,你别忘了,周边的那片护药田的铁蒺藜草,还是向家的人帮咱们种上的。咱们药圃里的几个使枪的好手,也都是向家的人帮咱们训练出来的。每年……”
  “行了。我都知道!就一个蛇毒,又死不了人!”
  “可是你咬谁不好,干嘛非咬他啊?还咬……咬那里,让咱们小小姐去吸毒?”
  说起来,秋婶还是女人家,做起事情来顾及太多了,趁机可好一阵儿埋怨。
  正说着时,就有一个老药工进来了,手里还捧着个木头盒子,放到了田老面前。
  还说,“唉,田老您也真是的?都是小孩子,要给吓坏了可怎么办?”
  田老冷哼一声,“她刚才在这屋子里说,要开启任家祖上的秘宝三宫九格,要我帮忙。”
  “三宫九格?”
  “小小姐真这么说了?”
  “哼!”
  “哎呀,这……这可不得了。这,这都多少年了,上一次还是小小姐她妈妈青芙说……这,这可是咱们任家终于又等来新的家主了吗?”
  田老哼哼声里,又多了一丝期待,“要是连这么个小小蛇毒都解不出来,想过三宫九格,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这下,老药工和秋婶真是没话说了。
  不过片刻,老药工看了看外面的情形,又看看表,已经过去一刻钟了,道,“田老,这解花田蛇的毒,要是没有机器提纯那蛇毒血清的话,靠花田里的药草,那可真是难上加难啊。我怕你定的这个时间,小小姐虽然留下毒液,还必须找到另四样东西,利用其药性和毒性,以毒攻毒的方式,再辅以毒液血清,最后还得去河里泡上一泡……这几个环节缺一不可,要是少了一环就怕给顾少爷留下什么后遗症……”
  田老又是一哼,“怕什么。你这不是已经把品服的,外创的,还有注射的药都准备好了。那小子,死不了。哼!敢偷喝我的女儿红,才咬他一口,算便宜的了。”
  老人们对看一眼,一时无语。
  …
  半个钟头后。
  田老一盏茶已经续了两水,便起身道,“毒还没解的话,把东西拿过去吧!”
  老药工从书里抬起头,起身抢起了木头盒子往外走。
  秋婶已经叫着从外面冲了进来,“田老头儿,你还坐在这儿干嘛,还不出来瞧瞧。”
  田老只是一瞪眼,“说好了,要是治好了就让他们自己抬人进来我查看。哼!我可是考试的师傅,不是蹭边角儿的小弟。”
  秋婶啧了一声,“我说你这人也真是的,就爱摆谱端架子。不出来算了,好看的都没了。”
  田老的耳朵却抖了抖,感觉好像门外的嘈杂声一下子变大了,但他到底是年纪大了些,没有那么耳聪目明,听得不太真切,似乎还有笑声。
  真解了吗?
  这花田蛇对他们老药农来说,因为长年待在花园里,被咬上一口也不当事儿,随身带的解毒水一喝,回头休息两日,就没事儿了。可是城里来的人,普遍身体素质差,之前有药商来挑药时被咬了,因为晚了一步,就在医院里躺了大半个月才能下床。
  那丫头就算能解,估计也够顾稼树那小草莓族在家里睡上几天的了。
  突然,大门就被人砰地一脚踹开了。
  田老也吓了一跳,反头时忙扶正自己的老花镜。
  “田老头儿,我们赢了,快,把你的女儿红拿出来!给小爷我压压惊!”
  没想到,进来的竟然是半个小时前还躺在地上哇哇叫的顾稼树,只见他面色还有些白,但是脸色基本已经恢复正常了,大腿上包着一圈儿白纱布,伤口显然是进行了良好的处理,还能走路,虽然脚有些跛,可显然蛇毒已解。
  “哥,你慢点儿,你最好还是躺一会儿。蛇毒有没有清,最好还是做个化验更保险些啦!”
  随即,任莲盈就跑了进来,要扶人坐下。
  顾稼树立马拿乔,指着田老旁边的另一把太师椅叫着,“那那那,小爷我今天就要坐那儿。今儿我可是因公受伤,身负重大责任的。唉,这才对!”
  一落坐,顾稼树抚着圈椅光润圆滑的把手,暗自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其实吧,伤口还是有些疼的,头还有点小晕晕,他可是拼着一口义气为了帮妹妹呢,怎么着也撑着活蹦乱跳地打这臭老头儿一“巴掌”才叫舒服。
  田老就没睬这茬儿,对着顾稼树看了半晌,还上前看瞳仁,看舌胎,还嗅了口口气,搞得顾稼树都心里毛毛的,觉得这老头儿不正常了伐,最后这人还蹲下去摸他大腿,吓得他一个机灵儿就要站起来踢人了。
  “哥,坐好啦,田师傅正在检察我的工课,你好好的,别动。或许我还有哪里没做好的,正好给你调整一下。”
  任莲盈很耐心,也很细心地看着田老的动作。
  只是检察完这一切,田老直摇头,喃喃着,“不对啊,这药草是吃对了,有苦味儿,喝的水也没什么特别的,还有哪里?难道还有别的法子?不对不对……”
  “田老,哪里不对啊?你看我哥他毒解干净了没?我看他脸色还不太好,是不是我哪里没对?”
  突然,任莲盈的手就被老人抓住了,厉声斥问她,“你不是乱用了那花田里的药草吧?那药草性极寒,要是不好会坏了他身子的。我说效果怎么这么好,都能走了?”
  任莲盈被吓了一跳,忙摇头,“没,我没用那些花草,就是因为我知道性极寒,的确也可以解毒,但副作用太大了,我不想哥为此伤了身。所以就采集了一些药草的花粉,佐以……”
  任莲盈将口服的解毒剂,以及外敷的消炎药草方案说了一遍。
  田老听到“花粉”时,嘀咕了一句,“哪儿来的花粉”,花粉是可以在这么短时间里就能采集够数量的吗?带着这个疑问他也没直接问出口,而是听着姑娘讲完了配药的方子之后,还点拔了两句。
  任莲盈发现姜还是老的辣,田老的方法让任莲盈灵窍一开,立马跑出去又弄了一泼绿药汁过来给顾稼树喝下了。
  田老当即号脉,点头称是,但仍有疑惑,最后问出,“此时解毒后,他理应该元气大损,为何气色并不差?你到底还用了什么法子帮他保住了血阳之气?”
  任莲盈心下咯噔一下,不会是因为莲露水吧?
  这东西可是有阳气化成,喝了之后阳气充足,可以抵挡蛇毒也理所当然。但是她也不可能将这情况说出来啊!
  “那个,我不知道对不对,我听药伯说他们中了这蛇毒都要到河里泡一泡,说是山泉水里富含的天然矿物可以调理血气。可是我觉得那水太寒,虽然这次就地取药是以毒攻毒之法,可是水性太寒也对人亏损过大,我就让哥在树下的大石上躺着,那大河石十分阴凉,也有些败火的作用,但比起河水要柔和多了。”
  “大石?!就是那块黄色的大河石?”田老突然醒悟,一拍大腿就哈哈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小丫头,没想到你悟性不低,还能想到如何圆融之法,施药周全,好好好,这局算老头子输了。”
  任莲盈心下稍安,忙施一大礼,再次求教,“请田老出第三题。”
  田老抚着光溜溜的下巴,看着谦虚可爱的小姑娘,也愈发顺眼了,口头上还是忍不住叼难一下,“这第三题,可就不容易了。你可准备好了?”
  “请田老赐教!”
  任莲盈的目光更为坚定。
  这个题,她还是比较有把握的啦!
 
  ☆、162.祸福相依,拜师
 
  “哼,我小妹连解你两道题了,有什么了不起的?第三道嘛,小意思。”
  顾稼树这会儿坐在太师椅上,一边喝着茶,一边得瑟个没完儿,结果就被送西瓜进来的秋婶儿给拍巴掌,教训了。
  田老道,“你必须拿出一件药品,必须是我没有见过的,但是我的药田里又可以栽种的好药!”
  一听这话儿,屋里屋外的人都乍开了。
  顾稼树这愣头青第一个蹭地站起来,叫道,“田老头儿,你这是故意折腾我们盈盈的吧?你是不是输不起啊,出这么损的题。这天南地北千种药材,要还有你不认识的,那你就没资格坐咱们顾家植药师第一把交椅了!”
  植药师?!
  这个称呼一出,人群里的王晓燕看向白发老者的目光瞬间亮了三倍。原来,任莲盈说的没假啊,真的有植药师,而且还是一位这么博学、广识,医术和制药术都如此精湛的老人。如果能得其点拔,该是这辈子多大的幸运啊!
  慢慢的,王晓燕眼里渗出极亮的光芒,悄悄就往门内挪了挪。
  田老闻言,只是冷笑,“哼!什么三道关!老头子我第一道关就已经卖了你们任家的面子了,非咱们任家家主继承人不可换也。任莲盈应该感谢她父母把她生在任家,不然今那大门儿你进不来。至于第二道,你们来这一大堆人帮忙折腾,要不是人多,哪来采什么花粉解毒,你当我不知道吗?”
  顾稼树立马就叫了,“什么人手多?你瞎说啥?你有看到我们帮忙采花粉了?那是我妹妹有奇巧,你丫老眼昏花看不到,是你丫活该有眼不识泰……哎哎,盈盈,你干嘛打我,哎哟!”
  田老听得心里那个疑惑更大了,看向秋婶儿。秋婶只给他一个瞪眼儿,嘴里嘀咕一句“叫你刚才摆谱儿不出来看的,活该被涮儿”,又出门去了。
  他心里还有几分老当益壮的不服气,哼道,“有没有稀世药草,如果没有的话,那你们可以请回了。”
  说着,拂袖就要走。
  “等等!”
  任莲盈叫了一声,忙从李思伦手里接过一个长长的黑匣子,恭敬地送上前。
  田老愣了一下,回头接过黑匣子,置于黄花梨木的大方桌上,轻轻推开了匣子的推盖,慢慢展露出一个水晶玻璃罐,罐中施土,可见清清楚楚的植物根须,那根须他盯着看了半晌,也没认出是什么品种来,隐约心里有几分疑惑。
  “这是……华北的药草?”
  任莲盈十分佩服,光凭这须根形质就能判断出最初的产地,已经不是一般植药师的功力,那必然是浸淫过千百种药草,数十年光阴历练,方可得的技艺。
  她点点头,举手请揭匣盖。
  田老今日第三次心跳微变,他稳住了呼吸不想在一个小辈面前失态,一下推开了整个匣盖,双眼一下睁大。
  “这……这是……”
  他小心翼翼地将药草捧了出来,上看下看,前看后看,翻来覆去地看,周围传来的调侃声、惊讶声、打趣声儿,他一句没听到,也看不到,此时此刻眼里只有这他从来没见过的,似乎只在年轻时的记忆里稀依留存过一点点音讯。
  “田老,您认得这草吗?”
  “这是草?”田老微讶,看看彩色的花瓣,又看看并无得意之色,依然是一脸虚心求教的年轻女子。恍惚之间,似乎又看了二十多年前,另一个有着同样眉目神色的年轻女子,微笑着同自己交流的情形。
  青芙啊!如果那个小女子还在的话,也许他的药田里,就会种上这样的罕见的药草了吧?不,也许还能种出更多世界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只有任家的女人才能种出来的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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