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军门,第一豪宠(重生)——秋如意
时间:2017-11-20 16:42:14

  “盈盈,你睡了很久了,起来先吃点东西,活动下筋骨,一会儿等你大舅把车都调过来了,咱们就一起去山里。”
  “不,我要去陪着峥哥。”
  任莲盈大力喝水,吃东西,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样。
  陆爷爷担忧道,“丫头,你别急。”
  “爷爷,我不想……不想再在我的生命中留下那种生离死别的遗憾了,你们……你们……”
  她一下哭得鼻涕眼泪都往下滚,嘴上却没有停下动作,继续大吃大喝。她要充实好能量,回去陪着他,有她在,他一定不会死的。
  陆家父子看着女子的模样,双双缄口难言,他们都是过来人,那种失去亲人的痛楚经年累月太痛苦,谁也不忍劝说什么。
  吃完了东西,任莲盈跟顾州确认了挖掘机的调派工作,就不管不顾地又躺回了床上。
  顾州看着陆盛喆,眉头都快拧出三把刀了,“你就让她那么……那么……”
  陆盛喆道,“你了解任家的女人。那是他的丈夫!”
  顾州闻言,心头沉沉一坠。想起了当年,他还没这么大权限,却也是僭越了一次,调了自己营队的兵赶到雪山为了找妹妹。而当时,陆盛喆为了寻找妹妹,在当时还是军区总师令的唐家老爷子面前,下跪叩了三个响头的。唐家正是屠家老大的妻族,正是西南这边的第一军政势力。必须调集足够多的人,而且还要冒着那么大的危险,还不一定能在这么大的雪山里寻着一个人。
  可纵使如此,陆盛喆什么尊严面子都不要了,先是找了屠家老爷子,又老唐家老爷子,带了人马来亲自入山寻找,找了一天,两天,七天没有,又接着找,找了半个月,一个月还是没有。
  所有人都说不行了,人肯定没了,再找下去,不知道要损失多少活生生的命。
  陆盛喆什么也不管,拜谢了所有帮忙的士兵,在众人面前叩了三个响头后,又背着工具再入雪山。
  足足有半年时间,陆盛喆什么都没有做,连女儿任莲盈也忘了,一门心思只想找到妻子。并且他还总告诉别人,妻子还活着,他能听到她说话。
  最后,还是小任奶奶和顾爷爷,屠老爷子,等一众长辈赶来,并且还利用特殊关系临时将还在狱中的陆爷爷也叫了过来,才骂醒了陆盛喆,没有让他跟着一块儿在雪山里陪葬了。
  一想起十几年前的往事儿,顾州心头也是一涩,没有再说什么,索性出去狂吼催促挖掘机了。
  那时候,任莲盈重新回到了那个洞,洞没有塌,但是靠在岩石上的男人已经没有了呼吸心跳,身体一片冰凉。
  “峥哥,峥哥,你醒醒啊,我是盈盈,我回来了……”
  地上的迟昊还有一口气儿,似乎是他胸口的护身符起了反应,他撑起最后一丝意识,朝那方向咧嘴一笑,“妖女,你回来了呀!呵呵,不好意思,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屠峥已经死了,就在你离开的时候,就死了。要不是为了撑着见你一面,我看之前他心脏在中了我一枪时就该死了,哈哈哈!老子今儿就是死也要找个垫背的,也值了。哈哈哈……唔!唔,你……你个妖……”
  任莲盈操起一汪水直直蒙在了迟昊的嘴脸上,她第一次用莲露杀人,要是早知道屠峥的这个死劫与这个男人有关,她就该杀了他。
  “老公,老公,你醒醒,你说了不会让我带着孩子嫁给别人的,你真狠心丢下我嘛!”
  “峥哥,我不怪你,你别吓我了,我,我刚才就是说着玩的,我当然不可能嫁给别人了,我已经是你老婆了,你要当起做老公的义务啊!怎么可以说睡就睡了……”
  “屠峥,你骗我!”
  “屠峥,人给我睁开眼,我让你吃的的红珠呢,你为什么不吃,你为什么不吃啊!”
  “屠峥,你是故意的,你这个骗子……你要敢死,我就让你死得不安心,我告诉你,我真要去找别的男人了!你听到了没有?”
  “峥哥,峥哥……你怎么这样子……你知不知道,人家好害怕……”
  “峥哥,你别走,求求你了……”
  漆黑的雪洞里,没有人知道,那个女子蹲在男人的尸体边,从埋怨到号啕大哭,再到无声落泪,整个雪洞都开始融化,落下一滴滴的水珠,宛如女子的泪水。
  她伸手,碰到了男子戴在胸口的莲花坠,哀绝的眼底,慢慢渗出一抹绝决的精光,刹时整个雪洞化成了冰洞,亮晶晶的宛如水晶宫一般,映照出一副神奇瑰丽却又凄惋至极的画面。
  女子慢慢伸出双手,深深地探入到了男子的心脏位置,慢慢的,从那莲花坠里缓缓渗出无数的雪白、莹亮、五彩的灵气团,蜂涌似地一下子顺着女子的手,注入到了男子的心脏中。
  女子的眼中倾出一无反顾的执着,浑身的光晕都开始流动起来,尽数往男人的心脏中钻去。
  空中仿佛有一个坚决不弃的声音说着:屠峥,当初咱们签小红本发誓时,你念的是对帝国效忠一样的誓词,你说,我生你生,我死你死。我也是一样的,你知道吗?
  刹时间,莲花坠中光影大盛,彻底将两人的身影都吞噬了一般,下一秒光影消失,两个人也彻底消失了。随即,水晶般的冰洞轰然坍塌!
  ……
  这日晴天,挖掘机赶到时,却发现雪坡上似乎躺着一个人。搜索的直升机第一时间看到后发出消息,直升机上驾驶的是丁畅。
  同行的胡子大叫,“那是队长,咱队长出来了。嫂子把队长救出来了!快快快,下降,我去救队长。”
  很快,屠峥的身体被送上了飞机。
  韩笑在男人们紧张的目光中,将手探向了屠峥的鼻息处,几不可闻,再探颈间大动脉,几不可察,虽然微弱,可还是有气儿的。
  男人们听完诊断,齐声欢呼,加快了速度,飞向西南最好的医院。
  与此同时,陆盛喆看着女儿瞬间苍白如止的脸,听到军医说,“任小姐的情况不对劲儿,心律太慢,呼吸也极少,这……这是一种严重衰歇的倾向,必须马上送医院抢救!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顾州听得火头直窜,“甭管什么事儿了,赶紧的,走走走,去医院。”
  众人都是深深一叹,再无言语。
  之后,屠峥和任莲盈夫妻两同时上了急救台,同时接受了心肺复苏,同时只留一息尚存,同时静静沉睡不起,无人能预言他们什么时候会醒来,就像夫妻连心一样。
  最后,夫妻两被安排进了同一间ICU病房。
  所有的人都焦急无奈地等待着,不知道最后会等到什么。
  ……
  一转眼,雪山事件过去近一月。在这一月里,确也发生了很多事。
  首先,便是迟昊一伙人的恶贯满盈彻底曝光,尤其是西北无人区的那个基地,其真相简直令人发指,资料一提交到检察院时,终于官复原职的陆盛喆就以“严重反人类”的罪名,将之钉上了撤销一切刑事权利的最高审判台。
  也就是说,就算迟昊已经死了,他也永远失去了一个人做为帝国公民的基本权益。
  随之而来的便是迟四婶及其老剿的进一步清缴,不仅找到了陈风的最后一个遗失的器官心脏,还发现了其制作仙人遥毒品的其他六种相关草药,纵使老太婆吆喝着冤枉,还是被直接押上了进入帝都检察院的飞机。
  当然,这一系列清查仍然是查到了孙家的头上。
  陆盛喆以攻心之计,诱使顾水华披露了不少孙子誉在商场上的龌龊手段以及违规操作,使得孙子誉惊慌之下更露马脚,整个孙氏集团都摇摇欲坠,遭到彻查,股市狂跌。
  见此,孙瑞借着曾一起救助过任莲盈一行人的情份,求见陆盛喆网开一面,并且送上了一叠牛皮纸带的资料。
  外人并不知这二人在办公室里都谈了什么,只是孙瑞在见了陆盛喆之后,又去拘留所看望了父亲孙子誉,此后三天,孙子誉终于表示愿意招实关于二十多年前,陆老爷子被污陷平白受尽十年牢狱之灾的事实。
  接着,又发生了一件让人难以评断的事。
  便是陈东东的父亲状告顾水华的女儿顾宝荷诱惑儿子,至儿子于西南雪山被枪击毙而亡。
  当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是陈家人死了宝贝孙儿想要找点儿说法,给自己一个念想罢了。这势必就牵扯到了已经改姓孙的孙宝荷头上,而孙宝荷正好跟孙子誉这个爸爸关在同一个拘留所里。
  “救命,救命啊!”
  相较于孙子誉的颓败认命,孙宝荷就没啥人来关注了。她的罪名赫赫在案,那是怎么也跑不掉的。只不过,从她关进来的第二天就嗷个不停,搞得管理拘留所的人很是为难,期间关照了她一次,没想到看守人员就被她咬了一口,差点儿让她给逃掉。自那之后,她再怎么嗷,都没人理睬了。
  然而,半个月过去,异状就开始扩大了。关押孙宝荷的房间发出阵阵臭味儿,搞得其他暂时进来的犯人都叫苦不迭,尤其是某个酒驾进来的纨绔,因家里有些关系便让拘留所不得不整顿孙宝荷这边。
  结果那房门一打开,整个墙壁都被不知什么恶臭的液体涂满了,孙宝荷蹲伏在墙角浑身瑟瑟发抖,本来是有人给她送了衣务的,可她竟然还穿着当初那件。
  开门的两个小警察都是新来的,听说这屋的犯人有咬人事件就特别小心,只敢拿警棍捅了一捅,哪知这一捅,那还在抖抖的女犯人一下子倒落在地,露出半张脸来,就是个翻着血眼皮子,眼珠子都似要掉出来的样子,吓得两小警察都尖叫一声,震得半个警察局都知道了。
  随即,整个拘留所就被清空了。因为查出孙宝荷身上可能携带古怪病毒,其正处于发作状态,且被她误咬的那位同志也出现了类似的症状,这下可震动了警局上下,要进行全局上下的消毒清理。这人当然也留不得了,直接被送去了专门的医院进行治疗。
  犯人转移时,孙子誉意外地和顾水华相遇了。他们本在不同的拘留所关押着,没想孙子誉等犯人就被转到了顾水华这边。
  两人见面尽皆无语。
  孙子誉暗叹,忽又自嘲一笑,“你知道咱们的宝贝女儿的事情了吧?这还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她总算是自食恶果了!”
  顾水华浑身发抖,冷哼一声,“孙子誉,你以为你就好到哪里去?!”
  孙子誉长叹一声,“我的确不是个好人,但我从来没有亲手去害过一个人的命。就算我害得陆盛喆的父亲入狱多年,害陆盛喆不得不顶着一副清高的性子入赘了任家当了上门女婿,可他陆盛喆还是获得了一段美好的婚姻,还有个出息的女儿,他父亲好歹还是平冤得雪,活着出了监狱了。顾水华,可见你呢?你害死我前妻刘正慧,后又对我的小静下手,甚至你之前还帮着你女儿对任家的女继承人下手,要是早知道你是这么歹毒的女人,我是死也不会碰你的。”
  是呀!要不是顾水华这个女人,他何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不过是一段风流史罢了,何以拿整个孙氏的前途命运做赌注,他是后悔了,悔不当初。
  顾水华突然哈哈大笑起,猛地弓起身就扑到了孙子誉身上狠狠咬了他一口,狱警两人才将他们拉开,她恶狠狠地道,“孙子誉,既然你这辈子欠了我们母子两的,那就这辈子还了吧!黄泉路上,咱们一家三口做伴儿,一定不会寂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孙子誉怔愕,继而看到自己的肩头,大叫,“来人啊,救命啊!这女人疯了,她身上有毒,她把病毒传给我了,快,快带我去清理伤口,我不要中毒,我不要死啊!”
  一想到他之前看到孙宝荷的那间恶臭不堪的牢房,以及女儿被带走时露出的那戴手臂和腿上满布疽疮的样子,就不寒而粟,他宁愿坐牢,也不想遭受那样的病痛折磨啊,光想想他就受不了了。
  “救命啊——”
  之后,病毒采样被送到了华协这边,负责检验的下百张叔叔。
  报告出来之后,张叔叔找到了华苓和郑丹瑶这两位对此有研究的同事商量。
  华苓看罢,摇头道,“不好说。看这个病毒的尾部,和白静、盈盈的这种又有些不同了。”
  郑丹瑶不客气地说出了结果,“病毒已经变异了。顾水华这个女人可真行,竟然又弄出个变异的病毒,而且病发的时间速度比之前这个更厉害,我听盈盈说她大概是中毒后半年才因为春季花粉过敏诱发了病症出现,他们现在这两例不出一个月就有这么大的反应!而且,还能迅速通过唾液传播,我看……”
  三人对视一眼,都露出十分严峻的神色。
  果然又过了一周多时间,那些接触过孙宝荷的人,都出现了雷同的情况,一时之间,整个帝都的疾控中心都紧张起来了。
  当然,这里那位老向导以及孙瑞的几位下属,都被接到了华协医院接受隔离治疗。
  老向导叹息,“好在我向来一个人住惯了,从那之后没接触过什么人。”
  孙瑞的那向个下属,也是很郁闷,白脸男人说,“老爹,你说之前那位任姑娘到雪山就是寻药救人的,你说她能不能救救咱们啊?”
  老向导叹气,“来之前我就问了接我的小战士,可惜啊,小战士说,任姑娘在那边的ICU病房,”老人指了指窗外的另一幢大楼,“已经快一个月了,他们夫妻还没醒过来,也不知道……”
  想到当初那趟雪山之行,众人即感慨又是叹息。
  那时候,ICU病房外。
  嗷嗷嗷,嗷呜……
  小卷毛无力地叫着,伸着小爪子扒拉着玻璃墙,一双苍青色的眼珠子直直盯着里面的人。
  玻璃窗内的夫妻两依然静静沉睡,看他们的面容气色已经恢复得和正常人无异,可就是没有苏醒的迹象。这让负责的医护人员也非常纳闷,无奈。
  胡子抚抚小獒的卷毛,叹息,“卷毛,你说队长和嫂子会醒过来吧?唉,这都一个月了,他俩也太能睡了是不。要不,你再多叫两声儿,告诉他们大家都等急了,也许他们听到一着急,就醒过来了。”
  嗷嗷嗷呜——
  小獒犬灵性十足,真就又提长了脖子,叫了起来。
  随即啪的一巴掌,小家伙被人从胡子怀里夺了过去,正是韩笑。
  胡子正想抱怨,就看到韩笑身后站着的两位辈,一位元首夫人,一位嫂子的亲舅妈,都笑盈盈地看着他和丁畅在这窗口不知犯傻了几时,刹时两人黑脸都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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