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本宫还是个狗奴才的时候(穿越)——背影杀手
时间:2017-11-20 16:48:49

  “你傻了?”屈檀栾白她一眼,绕过她。
  “少爷呀!”赖明明挽住他的手臂,手指在他胸前打着圈圈,“我觉得您这样挺好的呀哈哈!”
  屈檀栾眉一挑,“我没穿亵裤。”
  赖明明连忙松开他弹跳开来,生怕他像变态超人一样突然打开长袍。
  屈檀栾又往衣架走去,赖明明又弹跳了回来,“少爷,我给您变个幻术吧!”她觉得屈檀栾要是再往前走几步,她可能要表演一个大变活人了,然后再问屈檀栾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屈檀栾拧了拧眉,“不能等我穿了衣服再变?”
  “唉呀穿什么衣服嘛,都快睡觉了,裸睡有益于身心健康呀!”赖明明说完这话立刻就打了自己一嘴巴。
  “真的?”
  “假的!”
  “莫名其妙!”屈檀栾又往前了一步,赖明明猛地跳上了他的身子,双腿夹在他腰间,用眼睛瞪着他。
  屈檀栾身子一滞,用眼神询问——你在干嘛?
  赖明明眼珠子转了转,总不能说她现在空虚寂寞冷吧,半晌,她往一旁的床边努了努嘴,“我们上床吧。”
  屈檀栾看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快呀!”赖明明催促,双腿还夹了他腰间一下。
  屈檀栾喉结一动,竟是起了反应,下意识就抬脚抱着赖明明往床边去了,径直将赖明明压在了身下。
  赖明明想收腿,奈何他不让,赖明明干脆一个翻身,将屈檀栾反压在身下,不过一坐在他小腹上,整个人就像触电一样跳了起来,这真是……流氓啊!
  “爷,我给您按摩吧!”赖明明说着想将屈檀栾翻个身让他面朝下。
  屈檀栾制止她,“你刚刚不是说我们上床?”
  “是啊,上床我给你按摩啊!”赖明明笑嘻嘻讨好道,“爷你不会想歪了吧?”
  “我就是想歪了。”
  “唉呀,想错了也没关系,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赖明明又去推他,推搡间屈檀栾衣袍一散,已经崛起的小檀栾便猛然现身,赖明明以极快的速度地捂住了鼻子,抬头望天,又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千万不能流鼻血。
  屈檀栾脸一热,迅速拿衣裳盖上,一脸淡定,其实……他对自己的尺寸还是挺满意的,就有微微有些羞耻罢了。毕竟长这么大,还没给姑娘家看过。
  “爷我求你了翻个身吧!”她怕她晚上做春梦啊!赖明明就这么仰着头跪在床边伸手去推他,左手推他胳膊,右手推他的髋部,只是他身上这件外袍是真丝所制,份外光滑,赖明明一个双手便急急地蹭了过去。左手还好,但右手……似乎紧紧地抓住了个什么东西。
  赖明明一愣,低头一看,当即鬼哭狼嚎了一声,一屁股摔到了床底下,连连后退。手感!手感!那手感!她居然!居然!震惊!震惊!
  屈檀栾也愣了一愣,反应过来后连忙轻笑一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不过,刚刚那一瞬,他随即心跳都停了一拍,他还以为她会般主动!
  等等,他的脸好烫,屈檀栾装作不经易地轻撩了一下自己的鬓发,趁机用手背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热得紧,不过,他的脸是不怎么显红的,应该不红吧?屈檀栾直了直身子,想照一下镜子。
  铜镜中映着雕花衣架,屈檀栾这才忽然记起衣架后还有人,旖旎的心情一下子便冷却了下来,他存了刺激那人的心意,语音带笑道:“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可还满意?”
  赖明明懵了。
  屈檀栾心情有些好了起来,不过,他一点也不想让那人继续窥视他和她的私密,所以,这人也该走了,屈檀栾起了身。
  见他下床,赖明明连忙爬了起来,猛地将屈檀栾按回床上,急急道:“我、我觉得我应该开窗冷静一下!”
  她一下子冲到衣架后推开了窗,对还立在衣架后一动不动的十七无声吼道:“你怎么还不走啊!”
  今日的十七仍是戴着面巾,只能看到一双眼睛很是阴郁,就这么望着她。
  赖明明连忙去拉他,他立在原地,纹丝不动,手臂硬得像石头一样。
  “你怎么啦?”赖明明无声发问。
  十七隐忍不语。
  赖明明夸张地说着唇语,“你放心!我没事!”她拍了拍胸脯,手脚并用,见十七还不走,一狠心把自己衣服掀了起来,扯出系在腰间的月事带给他看,满脸写着——看到了没!看到了没!老子的护身符!
  十七微垂眼眸,迅速离开了。
  等屈檀栾绕到衣架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身影。
  赖明明倚在窗前,做了个深呼吸,“空气真好啊!”
  屈檀栾来到窗前,似笑非笑道了一句,“是么?”
  “是啊!爷,我给您按摩吧?”赖明明双手合十,“来个马杀鸡?”
  屈檀栾唇角一勾,“我换下衣服。”
  赖明明连忙点头,跑出衣架跳上床跪坐好,她先前按过假少爷的背和胳膊,假少爷身上的肌肉非常匀称,弹性也很好,手感超赞!想到这,赖明明不禁苍蝇搓手,有些期待起来。
  屈檀栾从衣架后走了出来,他没穿上衣,只穿着一件白绸中裤。赖明明不过看了一眼,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这假少爷的身材真的是好到炸,上身线条十分流畅,胸肌腹肌也很完美,皮肉不像一般的纨绔子弟般松松垮垮的,反而有着一种练武之人的精壮,赖明明心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难道假少爷是隐藏性的武功高手?
  遐思间,屈檀栾已经走到了床前,赖明明咽了咽口水,眼观鼻鼻观心坐好。
  屈檀栾趴了下来,赖明明抬手,当指腹触碰到他肌肤的时候,赖明明心都化了,一个大男人的背部皮肤比她的脸蛋还要光滑这样真的好吗?还是说那个映月池有美容的功效?不然假少爷天天泡它做什么?
  揉按了片刻,屈檀栾道:“你这架势有些不对,坐上来,这样才使得上劲。”他声音一本正经。
  赖明明“嘿嘿”一笑,“爷,我月事来了,我怕等一下侧漏到你屁股上。”
  屈檀栾一听她这话,脸色就沉了下去,心中的小九九彻底幻灭,他翻身起来将她扣在怀里一顿啃咬宣泄,赖明明被他亲得喘不过气,刚开始脚还能抬起来蹬两下,很快便软了下来。
  假少爷这吻技真的是……突飞猛进啊!她有点招架不住了呀!
  “你喜欢我吗?”一吻结束,屈檀栾忽然喘息问道。
  赖明明喘着气,有些没听进去,“你说什么?”
  屈檀栾顿了顿,低低问,“你,喜欢我吗?”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分外扣人心弦。
  赖明明有些懵,呆了半日,咽了咽口水道:“风太大了,没听清。”声音轻得不能再轻。她低垂眼眸,怎么能不喜欢呢?喜欢得不得了。
  见她依旧逃避,屈檀栾松开了她,自顾躺好,拿被子掩住了小腹前的崛起,心中叹了口气,寻思明日段念要是还问他要不要准备避子汤,他一定会劈了他。
 
 
第43章 19.6
  半个月后, 屈檀栾忽然得诏入宫, 凌霄和段念随行, 听闻一起入宫的还有老屈国公。
  屈檀栾这一去,两天未归。
  这期间,屈修筠派了两趟人来叫安小福过思贤轩。第一回 来的是慎言,连疏竹斋的门都没进到, 便叫红桑回绝了;第二回来的是大福,大福倒是进了疏竹斋,表面上高声相劝, 实则凑近她, 低声道:“少爷未归之前,莫出疏竹斋半步。”
  赖明明连连点头, 不会是有人想要将她诱出疏竹斋然后再杀了她吧?经了上次之事,她已经知道大福和十七是一路的,大福的话, 应该是二皇子安排在屈修筠身边的眼线, 二皇子生性多疑,就算屈修筠投靠了他, 可他也会留个心眼。上次那么一闹,只怕是大福和屈修筠之间说穿了, 屈修筠干脆给了二皇子一个面子,重用大福。
  至于十七,她之前见他与屈修筠生分,而屈修筠又是二皇子的人, 便觉得他应该不是二皇子的人,可是,现在又有些说不通了,会不会十七和屈修筠都是二皇子的人,只是彼此看不太对眼?有这个可能,她记得屈修筠在后来和二皇子身边的一个心腹不和,那个心腹本是很得二皇子的重用和喜爱的,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屈修筠在二皇子的默认下将二皇子那心腹剥皮处死了。由此可见:屈修筠这人手段残忍,二皇子更不是什么好鸟,人家为他卖命,他就这般相待。
  赖明明觉得,她应该寻个机会,让大福早日脱离二皇子和屈修筠,最好跟着假少爷吧,这样最好了!
  赖明明和大福借机简单叙了下旧,外面候着的思贤轩的小厮只知道大福在疏竹斋内好言相劝,可安小福不听劝,大福想强拉他离开,最后反倒让春生和夏长二人给打了出去,手都摔折了。
  下午的时候,屈修筠亲自前来,要求带走安小福,红桑坐阵,亲自守在疏竹斋门口,软硬不吃,屈修筠一怒之下,命随行的小厮硬闯,谁曾想红桑一人便把那三五个小厮给打趴了。
  屈修筠大惊失色,出动了慎言慎行,可是红桑和白菱二人联手相对,慎言慎行竟还落了下风。疏竹斋这番打斗,连二房的屈之归都惊动了,领了府中侍卫前来。
  屈修筠和红桑二人争执不下,屈修筠觉得落了面子,硬要拿下红桑,红桑道疏竹斋由不得他作主,屈之归斟酌再三,安抚下了双方,只道待老爷子和屈檀栾回来之后再行处置。
  屈修筠愤而离去,保住小命的赖明明彻底臣服在红桑和白菱二位美人的战斗力之下。二人归来后,她对红桑捏肩捶背,为白菱端茶递水,简直都要五体投地了。
  赖明明忽然觉得自己身边简直就是卧虎藏龙——
  凌霄剑不离身,虽未见过他出手,但一看就是高手高手高高手!段念曾见过他出手,那叫一个快如闪电!现在就连明面上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红桑和白菱都这么了不起,能不叫她瑟瑟发抖吗?
  最后,赖明明在看向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的目光时,都多了几分敬佩,总觉得高手在民间。她自觉自己一定是疏竹斋里最弱鸡的一个了,不仅拖了疏竹斋的后腿,简直都扯到蛋了。
  屈檀栾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傍晚,赖明明跟在红桑身后,在疏竹斋门口相迎,远远的,便仿佛看到了五彩祥云追随在屈檀栾身后。
  他回来了,脚下生风,一袭红衣风流倜傥,大摇大摆,好不招摇。赖明明眨了眨眼,莫名有些假少爷衣锦还乡了的错觉。
  屈檀栾入屋之后,斜斜躺在榻上,似有些疲惫,赖明明连忙端茶递水,红桑则同屈檀栾禀报着这两日疏竹斋发生的事情,屈檀栾很是满意,只道了一句,“到时论功行赏。”
  红桑笑得像朵花一样,福了福身,“那红桑就先谢过爷赏了。”
  赖明明凑过来,“爷,发生了啥好事呀?”
  屈檀栾笑道:“等明日圣旨来了你便知道。”
  赖明明瞪了瞪眼,圣旨?赖明明突然兴奋得瞳孔都放大了,她就说,假少爷身材这么好,一看就是练武之人,那他一定是个隐世高手,难道是这次他不小心救驾了?救了皇上一命,然后被封为——王爷?她就要跟着鸡犬升天了?
  赖明明看向屋内众人,果然,像是有大喜事要发生了,人人春风满面。
  晚上,屈檀栾抱着她,低低亲吻着她,吻得很轻。相较以往的亲吻,似少了些情-欲,多了几分眷恋。
  亲吻过后,他将脸埋在她脖间,有些安静。
  赖明明低低问,“爷,你不高兴?”今日应该是很开心的,可他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屈檀栾沉默了很久,就在赖明明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屈檀栾开口了,声音很轻,“脚踏七星,说是人中龙凤,可是不是也是不祥之人?”
  他这话来得莫名其妙,赖明明有些不解,“怎么会呢?”
  屈檀栾苦笑,声音低了又低,“我出生那日,我娘就难产死了;第二天,我爹也自尽了,你说像不像是我害死的?”
  赖明明听了他这话,心没来由地一疼,假少爷不是一向自命不凡的吗?怎么也会这么受伤自卑的时刻?她顿了顿,道:“这个问题太弱智了,我有点回答不来。”他这话有些说不通,他不是遗腹子吗?而且,他娘好像不是难产死的吧?怎么死的来着?话说,他娘死了吗?她从来没听他提过。
  屈檀栾没说话了。
  像是感受到了他的忧伤,赖明明抱了抱他,难得地安慰道:“傻孩子,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觉得呀,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一个刚出世的孩子更无辜的了,不管因为他的出世死了多少人,又或者赦免了多少人,他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懂,所以,这一天不论发生了多少福祸,都不关他的事。”赖明明认真道,“如果非要说一个孩子生来带福或是带祸,这个叫作封建迷信,是不可取的。”
  屈檀栾依旧埋在她脖间,像是浅浅一笑,而后低语道:“那我脚踏七星,也不是什么福气了?”
  “唉呀,什么福气呀,这个叫作运气,刚好就长了七颗痣呗!”而且呀,脚底一长就七颗痣,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皮肤癌呀。
  屈檀栾笑,脚踏七星,世间难寻,到了她这儿,轻轻松松的,只是刚好长了七颗痣罢了。
  “好啦好啦,乖乖睡吧。”赖明明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忽然觉得自己挺有当知心姐姐的潜质的,毕竟屈檀栾今年才十八岁,赖明明数了数,自己居然大他……那么多岁!他们这样算不算姐弟恋?她算不算老牛吃嫩草?啊呸,她现在这具身体,也只是小牛!嫩得不能再嫩了!赖明明莫名地想到了嫩牛五方脸……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
  屈檀栾缓缓睁眼,在她唇上轻轻印下一吻。他喜欢她喜欢得紧,他心中隐约有了一个想法,他要让她留在自己身边,死了也要带她一起入棺椁,缠着她。
  次日一早,圣旨便来了,那阵仗惊得赖明明一个措手不及,竟隐约有一种在□□前看升国旗的庄严与肃穆。
  贤亲王之子,获封逍遥王,赐一世逍遥,世代承爵——不得不说,皇上这圣旨,真是霸气啊!
  宣旨公公走后,疏竹斋便很是热闹了,老屈国公、屈之归、屈修筠祖孙三辈人前来拜贺,屈修筠彻底放软了态度,为前日之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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