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宠妾(重生)——假面的盛宴
时间:2017-10-06 17:02:08

  这些吃食是针对小宝口味做的,都是一些小糕点什么的。小巧玲珑的,一个有小宝拳头那么大,刚好可以让他拿在手里吃。
  以前瑶娘没空陪他玩,他自己可以在炕上玩大半天,爬一爬站一站,饿了就拿块儿糕点来吃,可今儿小宝也不知怎么了,坐在炕上很是沉闷。
  晋王知道小宝如今会说话,他曾听过他叫过几个娘,不光会叫娘,还会叫红。小宝一叫红,几个红都会跑过来。红自然指的是红绸几个。还会叫春和秋,这是叫他身边那两个丫鬟呢,至于何妈妈则是何,都能对上号。
  唯独不会叫爹。
  晋王将人都遣了下去,看着那个小崽子。
  不愧是他的小崽子,怎么看怎么像他,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
  “小宝,叫声爹。”晋王还没说过这种话,格外不能适应,明明没人,只有个小人儿,他面上还带着几分尴尬。
  小宝懒得理他,爬起来挪了下屁股,给了他一个脊梁。
  “娘都会叫,怎么不会叫爹。”晋王又凑了过来。
  小宝又翻了个身坐着,给他一个脊梁。
  “你这崽子也太笨了。”
  小宝瞄他一眼,爬起来,爬到炕桌那边去。
  他现在虽能让人扶着走几步,可自己却走不了,所以主要活动还是用爬的。四足着地的小宝,觉得自己像个猫崽子似的,可没办法,他现在用爬的比较灵活。
  他丝毫不费力气地来到炕桌前,拉着炕桌站了起来,看看上面的几个碟子,选了个红豆金丝卷,拿在手里。站着吃不了,只能坐着,于是他便一屁股坐在炕上,吃了起来。
  晋王很尴尬,他想和儿子亲热,可儿子不亲他。
  不过他也能唾面自干,也是知道那些丫鬟以及瑶娘与小宝是个怎么相处模式,便去了小宝身边。
  他清了两下嗓子:“小宝在吃什么,给爹吃点儿好不好?”
  小宝下意识就抬头去看晋王,这样的‘父皇’他还没见过。小宝心情有些微妙,想了想,他把手里的东西塞了过去。
  红豆泥金丝卷被他吃得只剩一口的样子,捏得皱巴巴,上面沾了些他的口水。
  小宝塞向晋王的嘴。
  晋王下意识张口,当东西含进嘴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明明应该很嫌弃很恶心,可他竟然没有这种感觉。晋王心情微妙,神态自然的吃了下去,仗着自己腿长胳膊长,又拿了一个递给小宝。
  小宝又塞他。
  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慢慢溢上了心间,瑶娘每次就是这么哄着小宝喂她吃东西的,晋王看见过几次。如今他儿子也会喂他吃了。
  他儿子……
  瑶娘进来,就看到的是这样一副画面。
  这种画面让她有些眼热。小宝最先发现瑶娘,忙使劲把金丝卷一下子塞给晋王,叫了声娘。
  晋王嘴里还塞着东西,转过身来,很窘,很尴尬。他清了清嗓子,面无表情将东西吃下去,道:“这小面点味道不错。”
  瑶娘点点头,“是不错,是小厨房……”
  这茬就算这么过去了。
  是夜,久违的两人终于睡在了一张榻上。
  明明彼此应该很熟悉,可因为经历了之前那一场事,总是觉得有些无法安适的不自在。
  不自在从之前就产生了,瑶娘先去沐了浴,等她回来后,晋王也去了。
  屋里烧着地龙,暖意融融,晋王出来时就披着件长袍,发梢上还往下滴着水。
  长袍的料子很薄,结实的肌理在一举一动之间,便显现出来了,带着一种属于男性的阳刚之气。
  瑶娘莫名看得有些口渴,匆匆将头发梳顺并绑了下,便低着头上榻了。这期间晋王一直坐在贵妃榻上,让福成拿着帕子擦着湿润的发梢。
  他挥了挥手,人便都下去了,下去之前将房中的灯都熄灭,只留下墙角处的一盏。
  晋王来到榻上躺下,他在外面,瑶娘在里面。
  瑶娘起先是平躺,又换成侧躺,最后则是背对着晋王。
  鼻尖嗅着一丝熟悉的香气,淡淡的,是他惯常的味道。瑶娘感觉到有些空虚,一丝燥热莫名攀升。
  这是她这阵子常有的感觉,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从身体的最深处冒出。只是往常,她很轻易的就忽略了,而今天因为身边躺着他,根本没办法忽视。
  她翻了个身,借着这动作绞了下腿。
  布料的摩擦,让她心里喟叹了一口,旋即一阵羞耻感升起。
  瑶娘蜷缩着身子,往里面又去了一点,她果真是如他所言那般,这么耐不住。
  他会不会笑她,明明肚子里有了孩子还这样。
  感觉身后的位置往下陷去,他似乎靠了上来,有些冰凉又夹杂着炙热的气息。她的头顶上传来一声轻哼,不是讥诮,不是冷嘲,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鼻音,也让瑶娘火烧了面颊。
  有什么东西钻进她的衣襟,她瑟缩一下,下意识抵抗:“不行……”
  “没事,刘良医说了,三个月以后可行……”
  瑶娘下意识想,难道说那三大张宣纸换内容了?
  不过紧接下来她就没功夫想这些了,她的肚兜被人掀了开,一股凉意瞬间侵入,旋即又是一股滚烫的炙热。
  右侧丰满的乳肉一下子被人抓住了,她心中紧张,随之而来的麻痒感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她想去推他,那动作却一下子加重了力道,肆意揉弄。
  而紧随而来的是,有一只大掌探入她的腰寓,缓缓向下,带着一股电流,直袭上她那早己泛滥的泥泞处。
  晋王轻笑了一声,明明声音很小,却清晰地钻入她耳里。
  这一次,瑶娘再也承受不住羞耻感了,使劲将推开离开,却又被他拉了回来。
  晋王凑过来,咬着她的耳尖儿,声音低哑:“其实本王也想了。”
  你想,我也想,似乎扯平了?
  瑶娘难耐地晃了下头,臀缝里被一根很热很烫的东西顶住,隔着薄薄的绸裤,肆意妄为。
  而下面的撩拨还未停下,修长的手指在其上滑动,偶尔细细揉捏,另一指则探入那溪口处,一下又一下戳弄着。
  像似决了堤,一小口一小口的溪水翻涌而出,打湿了他的手心。
  “真湿……”
  瑶娘微蹙着眉心,鸵鸟也似的将脸半埋在缎被上,似乎这样就能减轻内心深处的羞耻感。
  可呼吸却是完全出卖了她,她好想,好想,有个东西能填进来……
  果然有东西来了。
  热烫的粗硬沿着臀缝往里推挤,瑶娘这会儿早就软成了一滩水,溪口一张一合,吞掉来自后方的巨物。
  晋王尽力克制想狠狠冲进去的冲动,压抑着喘息。那里面又烫又湿,嫩肉层层裹紧,缓缓蠕动,像有无数张小嘴在舔吸着他,让他恨不得当场交代过去。
  这样会有损他的威严。
  可这会儿瑶娘已经完全克制不住了,那东西又长又粗,将她满满的填满了,没有一丝剩余。
  硕大的巨物已经抵到最深处,那强烈的充实感让她惊骇,又让她满足,甚至有一种贪念,想要更多……
  “殿下……”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小声啜泣,声音细细小小的,尾音绵长而勾人,像一只猫爪子在挠人心寓。
  嗯?晋王嗯了一声。
  瑶娘浑身都在打颤,嘴里无意识地说着话,却又让人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晋王凑得很近,才听到她似乎咛喃着要。
  这个要字彻底让他失去了理智,撞了进去,隐隐有靡靡水声。
  “都给你,你这个淫荡的小淫妇。”
  羞是什么,这会儿瑶娘已经完全不知道了,她甚至主动向后挺起翘臀,无意识地套弄着那滚热的巨物。
  这样的瑶娘,晋王从没见过。他失了心,失了魂,握住她大腿抬起,腰部发力,大开大合从她恻后方往里顶弄。
  本想换了一个姿势,却突然想起她肚子里还有个小崽子,只能这么克制的一下又一下。
  顺着他这个视角看过去,就见从臀到腰有一个惊人下陷的弧度,随着他的动作,那嫩软的臀肉被撞得抖颤,汁水淋漓的巨物带出大量的淫水,蜿蜒而下濡湿了褥子。
  而她,舒服的嘴里胡言乱语着,都说得是晋王平时逼都逼不出来的荤话。
  晋王哪里受得住这般,额头和颈子上的青筋一蹦一蹦的跳,这副美景让他红了眼,狠狠地往里捣了两下,又退了些许出来,在浅处进进出出。
  这样定是不满足的,只能发狠地啃咬着她玉颈,大掌肆意地在乳尖儿上揉搓挤弄,将那两团白玉兔揉变了形状。
  又去搓那肥美的臀肉,直到揉成了嫣红色还不愿放手。
  瑶娘的意识模模糊糊,只感觉自己上了云端,又像似从云端掉了下来,沉沉浮浮,喘不过气儿来。
  被肆意蹂躏的地方又涨又麻,像似要尿了出来,酸美层层堆积,濒临爆发的边际,身体一阵阵遏制不住地战栗。
  她无意识反抱着身后人,不由自主绷直了脚尖,像似缺了水的鱼。
  又不是第一次,晋王当然知道她快要到了。忙加快了速度狠捣两下,将她带至云端。
  “小淫妇,等你生了,本王定要肏穿了你!”
第95章
  静谧的夜, 只有两个呼吸声格外清晰。
  瑶娘大脑里一片空白,感觉像似死了一遍, 又重新活过来。
  醒过来的她, 才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她竟然……
  她简直要哭了,不敢想象方才自己竟然缠着晋王管他要, 是荒太久了,还是她本身就如同他所言的是个淫妇。
  瑶娘也真哭了,晋王本闭着眼睛平息, 听到声音靠了过来。
  轻扇了下她的臀肉, 骂道:“你哭什么?”本王才想哭。
  晋王看着依旧跃跃欲试地小晋王, 心里一阵丧气感。见她依旧哭得伤心欲绝, 想着她肚子里还揣着个小崽子,心便忍不住软了,将她拉过来, 哄着:“你哭什么,又没什么。”
  “我……”
  那不是她,肯定不是她,她以前从不这样的。
  其实别看晋王丧气,其实心里还是挺美的,这代表对他的一种认可,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这种反应。可转念一想,小奶娘以前确实不是这样了,最荒唐的一次, 她也不像这次。
  且等余韵过后,也忍不住有些担忧她肚子有没有事,虽方才他一直克制着,可真到了时候,他克没克制住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先去清理,等会我让刘良医来看看。”
  “不行,不让他来!”
  是你说不行的?
  晋王没理她,先命人备水,等水备好了,将她连被子带人给抱进浴间。
  两人洗干净出来,床榻上已经更换一新。
  瑶娘躲在床里面,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晋王有些无奈地看着床上的大茧子,门外福成低声道,说是刘良医来了。
  晋王也没让刘良医进来,而是去了外间与他说情况。
  听完后的刘良医连着咳了好几声,差点没让口水给呛着。直到见晋王的脸在发黑,他才忙打住,道:“殿下,你忘了那极乐散的效用?”
  晋王起先没明白过来意思,不过很快就明悟了。
  “你是说——”
  刘良医点头如捣蒜,“对,就是这样。再加上怀孕的妇人本就比平日要敏感,所以夫人才会……”
  也就是说晋王以后要劳累了。
  晋王暂时还分不清心中是喜是忧,道:“你进去给她把把脉,看有没有伤着。”
  说完,晋王就不再理他,而是去端起茶盏。刘良医也没敢去研究晋王的脸色,毕竟这种事换做是谁都挺尴尬的。
  刘良医进去了,又出来了。
  “夫人没事,只要以后注意些就行了。”
  晋王点点头,刘良医就被送出去了。
  闹腾这么一场,等于身边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瑶娘的羞耻感简直无法言表。
  下人都退了出去,她还依旧将自己埋在被子里。
  “行了,人都走了,还羞什么。”
  晋王去拽她身上的被子,瑶娘与他角力不敌,捂着脸坐起来,小声说:“我都没脸见人了,她们肯定都知道。会不会觉得我很……都这样了,还缠着你……”
  “缠着我什么?”
  见她又要羞哭了,晋王忙将她拉进怀里:“她们不敢这么想。”他轻咳了两声,又道:“谁敢这么想,本王要谁脑袋。再说,这也不是你……而是……”
  听完晋王的诉说,瑶娘瞠大眼睛,竟然还有这样的毒。
  她有些不解:“可他们为何要对你下这种毒?”
  “这事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你只需知道有这种反应,不是你本身的原因就好。”
  一提这,瑶娘又有些窘了,她偷偷地瞧了晋王一眼:“你该不会是哄我的吧?”
  “我哄你作甚?!”晋王斜睨她。
  也是,他这样的性子确实不像是会哄人的,于是瑶娘顿时不纠结。
  真的不是她自己的原因,都怪那极乐散。
  “快睡,时候也不早了。”
  晋王终于服下了最后一枚解药。
  刘良医过来把脉,说是余毒已经完全清除,晋王身边所有人都不禁松了一口气。
  而与此同时,小郡主却突然病了。
  良医所的良医天天往小跨院里跑,各种珍稀药材流水般的送过去,可小郡主的情况却一日比一日差。
  这个冬天,晋王府的事就没消停过,先是胡侧妃莫名其妙没了,这紧跟着没多久小郡主又病了。明明都到了年挨根儿,王府却一点儿喜庆的味道都没有,反倒气氛降至冰点。
  小郡主还不到周岁,这个月份的奶娃是最容易夭折的。晋王最是重视小郡主,若小郡主有个万一。
  王府里的人都不敢去想那个万一是什么。
  只有那些许人从里面看出了点机锋来,却是紧闭了嘴,一个字也不敢往外吐。哪怕心中好奇已经达到顶点,也不敢与人议论。这可不是寻常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府里的丫头连着几个都被拔了舌头,她们可不想当那下一个。
  瑶娘自然也听到外面的风声,可她一个字也没说,更没有去问晋王到底打算怎么处置小郡主,又是打算怎么安置小宝。
  外面与这天气一样,冷得像似冰窖,而荣禧院却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天气虽冷,但架不住灶热,一波波的下人变着方法挖空了心思,想往荣禧院这边凑。
  树大好乘凉,这个道理在哪儿都通用。
  临近腊月二十这日,小郡主没了。
  噩耗传出,府里一片寂静。甭管心里怎么想,但凡出去见人,脸上多少是要挂上些哀容的。
  这么小的孩子没了,可不兴办什么丧事。寻常老百姓家给口小棺材就不错了,哪怕是一些富贵人家,也就是私下里请人做场法事,寻个地处葬下就是,连祖坟都进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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