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枳儿正在养伤,你让她过来干什么,来人,去不让枳儿过来了。”白持礼急忙跟吓人吩咐道。
听到白持礼的话,苏溪柔明显的感觉到眼神有一些慌乱,这不是自己不说啊,是白持礼在阻拦自己,而且白持礼很明白,苏溪柔想要公布的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现在云景昭在这里,这让自己老脸往哪放啊。
“慢着,白大人,今日夫人的举动让本王确实很有兴趣,既然夫人都已经安排好了,那么白大人就不要阻拦了,我们在这个等着就好了。”云景昭急忙跟白持礼说道,喜爱人停下了脚步。
白持礼额头上开始冒汗,只要是云景昭在,那么一切都不好说了,现在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没过多久,就看见四个人抬着一把太师椅,将白枳带了过来。
“爹,殿下,枳儿这厢有礼了。”白枳等待着落座之后跟白持礼还有云景昭说道。
云景昭看着白枳轻轻的点点头,好像是在说,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
“行了,开始吧。”白持礼及其不耐烦的苏溪柔说道。
“来人,将人带上来。”苏溪柔知道,该清河庄的人出来了。好在人已经在白府外很久了。
很快,就看到平桂家的接地两人便被带了上来。
可能两人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所以显得有些紧张,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就那傻傻的愣在那里。
“见到楚王殿下为何不跪下?”苏溪柔在一旁小声的提醒道。
两人听到楚王的时候,吓得马上跪在了地上,关键是来的时候,苏溪柔并没有告诉过自己还有一个王爷也在这里啊。
“行了,不必多礼了,有什么事情就说吧,白夫人。”云景昭跟苏溪柔说道。
“说说你们的事情吧。”苏溪柔眼睛看向了平桂家的弟弟,然后轻声的时候,现在所有人都在看着这个瘦小干巴的男人。
其实这个男人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但是平桂家的不能说话之后,自然也就不能告诉弟弟这些事情了我,完全就是苏溪柔一手背后教出来的,而最大的好处便是事成之后,会给姐弟两人大笔的银两做为今日的报酬。
“殿下,老爷,夫人,小的名叫魏成,清河庄人士,从小变背井离乡,在外面给别人做长工,很少回来看望姐姐,前些时候,乡里的人给小的带来了消息,说姐姐突然就不能说话了,小的这才急忙辞工赶了回来。”魏成说这话,就看向了身边的姐姐,之间平桂家的依恋的忧伤,然后目光呆滞的看着众人。
“这个。。。。。。”突然,白持礼感觉到好像眼前的人十分的熟悉,自己似曾相识过,但是脑子又是一时的无法想起来。
这一点还真不能怪白持礼不认识人,主要是平桂家的自从哑巴之后,便从此的垮了下来,始终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短短的几个月时间,便收了十几斤,整个人都脱相了,也难怪白持礼根本就认不出来了。
“老爷,这个人你应该认识的,你好好的想一想。”苏溪柔看出来了,好像的确是白持礼认出了平桂家的,只不过不敢确认罢了,毕竟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
“难道你是平桂家的?”白持礼疑惑的问道。
只见平桂家的冲着白持礼拼命的点头,然后泪水马上就从眼角中流了下来。
“白大人,怎么你认识?”一直在看着的云景昭突然问道。
“不知道点下是否还记得老臣的上一任夫人?”白持礼回过头来跟云景昭问道。
“恩,有印象,颜唯是吧。”云景昭想了想,然后跟白持礼说道。
“没错,真是她,这个人曾经在拜服伺候过夫人很长一段时间,后来夫人过世只会,便回到了清河庄生活。”白持礼跟云景昭说道。
云景昭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怎么会突然不能说话呢?魏成?好像很久以前听你姐姐提起过,告诉老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白持礼皱着没有问道。
因为白持礼自始至终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已经不能说话了,那个时候白枳在清河庄生活的时候,自己也只是派人过去,白持礼从来没有去过那里的。
“老爷,你可要为小的做主啊,姐姐是被别人害成这样的啊,就是因为姐姐知道一个天大的秘密。”魏成哭哭啼啼的跟白持礼说道。
白枳一直都端坐在那里,看着下面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白枳就感觉到好像是在看戏一样,这些人说什么对于自己并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要看最后的结果才是。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白持礼疑惑的问道。
然后就看到魏成环顾四周,看了一圈,最后眼睛落在了白枳的身上,在这之前,魏成是没有见过白枳的,但是苏溪柔却跟自己提起过这个人,详细的描述过,再说现在这里只有三个女子,所以魏成很快就认出了这个人。
白枳恰好眼神跟魏成对视在一起,白枳能够感觉到魏成的眼睛里满是怒火,好像要把自己吃掉一样,不过白枳却根本就不在乎的。
“老爷,就是那个人,是她害的姐姐到今天的这个地步。”魏成眼神里面满是仇恨,然后狠狠地跟白持礼说道。
白持礼回过头去看了一样,发现魏成憎恨的人竟然是白枳,其实白持礼倒并不是很吃惊,因为坐在这里的人,唯一跟清河庄有紧密联系的就只有白枳了,所以假如说是白枳害的平桂家的这样的话,那么白持礼并不吃惊。
但是并不吃惊的同时,白持礼也不觉的这有什么?当年平桂家的克扣白枳的用度,这件事情白持礼也是知道的,假如这件事情真是白枳做出来的,白持礼也不打算怎么处理的,毕竟这是自己的女儿。
“一派胡言,枳儿想来做事温文尔雅,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一定是有人故意教唆你这么说的吧”白持礼当然不会承认这件事情的,大不了私下里给他们一笔钱就是了。
难道苏溪柔要说的就是这件事情吗?那真的苏溪柔就太傻了,因为这不能影响白枳任何的事情的。
第一百五十二章道破真相
白枳轻轻的笑了笑,对于这样的指证,自己真的是无力辩解的。
“老爷,小的句句属实,绝对没有半点的假话。但是老爷您。。。。。。。”魏成还想说下去,但是被白持礼挥挥手给拦下来了。
“我问你,你怎么知道这一切都是小女做的?”白持礼奇怪的问道。
“因为是姐姐告诉我的。”魏成不假思索的问道。
“笑话,你明明告诉老夫说,你是知道姐姐不能说话之后才回到清河庄的,试问一个哑巴是怎么告诉你的?难道写给你看吗?但是老夫了解,你的姐姐根本就不会写字的。”白持礼严肃的问道。
这么简单的问题,是一个人都是能够想到的,这一切实在是不合常理的,苏溪柔在一边有一些着急,这个男人实在是太笨了,,无论自己怎么教,最后在这里说话还是破绽百出。
但是这个时候,是自己也不能帮腔说话,不让就会让别人给看出来问题的。
“是。。。是别人告诉我的,因为姐姐这几年以来一直都是在伺候百家的这位大小姐,能够结下梁子的也只有白家的小姐了,肯定就是她所为的。”魏成有点着急了,然后急忙的辩解道,这个时候魏成由于紧张额头已经冒出汗来了,随后自己用袖子轻轻的擦拭了一下。
云景昭在上面一言不发,这样的对峙实在是太勉强了,可信度也太低了,不过还没有到自己的说话的地步呢,相信白大人自己就能够处理好的,所以云景昭一直微闭着眼睛,好像并没有在听下面的人说话,其实一字不差的都听了进去。
平桂家的着急的在一旁不短的用手比划着,但是最里面发出的只是啊啊的声音,任何人都听不明白想说什么,其实也是有些着急了,对于弟弟的说辞不愿意再听下去了。
“你想说什么?”白持礼奇怪的看着平桂家的样子,然后轻声的问道。
平桂家的更加的着急的,发出啊啊的声音,并且用手指着白枳,眼神之中同样是充满了怒火,不过这种感觉绝对是最真实的,毕竟是白枳害自己成了这个样子。
白枳眼神深邃的看着平桂家的,这是自从自己离开清河庄之后,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当年自己在清河庄的时候,这个女人是何等的威风,对自己的指责,侮辱,那一幕幕好像就是昨天刚刚发生的一样。
但是这又能怎么样呢?她照样不是败在了白枳的手下吗?一儿一女已经都死去了,生下自己孤独终老,最后还落下一个不能说话,白枳感觉到这个人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样,跪在自己的面前。
“夫人,好久不见。”白枳终于忍不住的说话了。
这个时候,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聚焦在白枳的身上。
平桂家的看到白枳再跟自己说话,于是拿手不断的指着白枳,嘴里面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谁都不知道这个女人想表达什么。
“当年在清河庄的时候,你受到家福的嘱托,帮忙照顾我,但是你是怎样照顾枳儿的,恐怕你心里面最清楚不过了,枳儿在清河庄吃的什么用的什么,而你平桂家过得是什么日子,恐怕整个清河庄都是知晓的。”白枳看着平桂家的说出了这番话。
平桂家的自治理亏,所以说道这里的时候,不自然的低下了头。
“离开清河庄已经很多年了,现在你突然就不能说话了,试问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假如我想报复你的话,难道你绝的你能活到今天吗?”白枳笑着反问道。
云景昭在一旁冷笑一声,白枳说的的确是实话,以白枳郡主的身份,想要除掉这样一个普通的农妇,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了。
“行了,真是胡闹够了,没什么事情就抓紧下去吧,到账房那些钱去吧,你总算是在白府待过的,老夫算是同情你,不要在闹下去了。没有任何结果的。”白持礼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起身大声的呵斥道。
“老爷,老爷饶命,小的有话还没有说完呢,荣小的说完这句话您再下定论可以吗?”平桂家的弟弟,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刚才的时候,自己可能有些耽误事情了,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行了,老夫不想听了。”白持礼挥挥手跟白持礼说道。、
“老爷,你听他说完啊。”苏溪柔在一旁着急的说道,
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变的这么复杂,都怪这个魏成,说话不搭调,才让白持礼如此的厌烦,但是即便是这样,现在已经晚了,因为白持礼根本就没有理会自己,白府的侍卫看到白持礼的样子,于是将两人往外面赶。
云景昭不知道是阻拦还是置之不理,于是看向了白枳,但是白枳好像并没有任何的表情,没有白枳的示意,云景昭也不敢轻易的做出决定的。
“老爷老爷,是关于白枳小姐的身世,您就不想听了吗?”魏成在即将被拉出去的时候,大声的将这件事情给喊了出来。
“等一下。”白持礼显然是被这句话给吓到了,自己无论怎么去想,哪怕之前自己并不喜欢白枳这个女儿,但是也从来没有想过,白枳的身世竟然还有很大的秘密,虽然魏成还没有的说出来事情的结果,但是白持礼看着苏溪柔这般的谨慎这件事情,自己也能够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白持礼此时一脸的愁容。
“刚刚你说什么?”云景昭大声的问道。
“殿下,真的是关于白枳小姐身世的事情,难道你们就不想知道吗?姐姐正是因为知道这件事情,才被人做了手脚,医生不能在说话了,难道这件事情不是白枳做的吗?”魏成看到所有人都是比较关注这件事情的,所以说话自然也就底气比较足了。
苏溪柔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事情总算是开始了,刚刚魏成被拉出去的时候,苏溪柔的心都已经跳到了嗓子眼了。
“你给我老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白持礼表情严肃的跟魏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