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忍住,捏着人下巴就吻了上去。
吻的又凶又急。
他没亲过谁,可吻技却毫不含糊,再加上酒精的作用,齐安给他撩拨的整个人都软了。
她想亲秦宁很久了。
从某天酒宴上少年粉色的唇瓣沾着红色的酒液开始就想尝尝那味道了。
她热情似火的回应他。
两人翻滚在包厢的沙发上,衣服揉的乱七八糟。
却不尽兴。
也不知道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开了房,上了楼。
一进房,秦宁把齐安按在门板上,就开始亲。
从玄关一路亲到床边。
两人吻的气喘吁吁,没有拉开窗帘的房间里光线黯淡,所有的情绪都在无声之间被放大。
齐安躺在床上,秦宁就急不可待的趴在她身上,把手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齐安不甘示弱,伸手摸了摸他硬梆梆的腹肌。
这一摸,如同点燃了□□,秦宁炸了。
三下五除二给她把了衣服,手往大腿处摸。
不知如何开始,不知如何结束。
疼痛混合着愉悦,在封闭的空间里挥发到极致。
衣服散了一地。
初尝这滋味,竟不知餍足。
来了一次又一次。
酐畅淋漓之后,直至深夜来临,才沉沉睡去。
翌日,天光大亮。
齐安睁开眼,头痛欲裂。
她按了按太阳穴,感觉手臂重的跟铁似得。
乍一看,上面还有何种青红交织的痕迹。
什么鬼?
她怔了怔,四下了一扫。
借着房间里昏暗的光线,她看到了一张脸。
正宗的桃花眼,薄薄的双眼皮从眼头蔓延至眼尾,闭着眼时格外明显,煞是好看,棱角分明的轮廓,带着年轻和成熟交织的气息。
正是秦宁。
她眼珠子往下转了转,看到了男人□□在外的肩头,充满力量又不是美感的线条,而横在脖颈下的两根锁骨,性感至极。
看样子,上半身是光着的。
那下半身呢。
齐安凝重着一张脸,伸手挑起了被子。
作者有话要说:
秦二傻子的幸福生活来一章
☆、第93章 我会对你负责的
很好, 下半身也是光着的。
不仅是秦宁。
她也没挂一件。
孤男寡女, 浑身不挂一物, 光, 溜溜的躺在一张床上一条被子里。
哦,对了,还有床上那朵颜色殷红的小梅花。
这一切,足以证明昨晚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齐安手无力的瘫在被面上,有些懵。
本来只是想着亲秦宁两口的,没想到, 玩出火了。
她最宝贵的第一次交代给他了。
她坐在床上想了好一会儿, 眉间才渐渐缓和下来。
既然是喜欢的人,倒也没什么, 使出浑身解数追到手就好了。
她不是一个喜欢钻牛角尖的女人。
想通后,下床,捞了地上的衣服, 进了浴室。
当她穿戴整齐从浴室走出来时, 看到秦宁正茫然的坐在床上,打量四周。
看到她,先是一怔, 尔后, 快速的拎了被子把自己浑身给遮了起来,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你以为你昨晚睡的是谁?”齐安手指勾了一缕头发, 斜倚在洗手间门口,漫不经心的看着秦宁。
睡?
睡谁?
几秒后, 他脸色一变,快速掀起被子看了一眼,看到床单上的小梅花,他的手指开始颤抖:“昨,昨晚,我们……”
“我们做了。”齐安风轻云淡的替他将那两个字说完,迈步朝他走来,走至床沿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别紧张,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
谁要她负责?
他只想要他的清白!
可眼下,他的清白似乎不是很重要,因为,他夺走了齐安的清白。
一个女孩的贞洁可比他一个男人的重要多了。
就算她不要他负责他也做不出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这种行为。
他垂下头,在最初的慌乱过后,开始去想合适的解决办法。
整个房间就此陷入了沉默。
齐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只是问了他一句:“你很讨厌我吗?”
很讨厌?
秦宁想起昨晚手里又软又弹的触感以及那种让他沉迷的紧致。
是,昨晚之前他不太喜欢齐安,但现在,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
他摇摇头:“也没有。”
齐安像是松了一口气,虽然,她面上没有太大的波澜,她依旧静静的看着秦宁:“如果你没有讨厌我,而我也恰好喜欢你,不如,试着处处?”
秦宁同她对视。
说实话,他现在是没有心情谈恋爱的,可俗话说,时间和新欢会让你忘却过去,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况且,他和齐安已经走到这一步,看在她胸和屁股的份上,这个要求也不是不能答应。
他点头。
齐安露出一个笑容,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递给他:“好了,问题解决,现在下床洗漱去吃饭。”
“你背过身去。”
“什么?”
“我说,你背过身去,我要穿衣服了。”
“……”一个大男人,害什么羞?
齐安看着他的模样,忍不住乐了,她还真就喜欢他这幅样子,感觉……挺可爱。
。……
绮云山别墅。
陆西洲下班回来。
许南风从他手里接过外套挂到衣架上,眉眼低垂:“洗手吃饭了。”
“好。”
简单的一餐饭,满足又温馨。
吃过饭,陆西洲去洗碗,许南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完一集电视剧,插播广告时,陆西洲走了过来。
他贴着她坐下:“南风。”
虽然陆西洲音色相当低沉好听,就是骂人都悦耳动听,但南风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叫出来,还是免不了一股麻将味儿。
许南风偏头看他:“你觉不觉得你对我的称呼不太好听。”
“怎么会?”陆西洲把玩她的手指:“两个字的称呼多么亲昵。”
“比如……西洲?”
这个称呼即刻让陆西洲想到了他们的晚餐,稀粥。
亲昵?
不存在的。
这个两字称呼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厨子,浑身充满了饭菜味。
他顿了顿:“好吧,确实不怎么好听。”
“所以,叫什么好呢?”
什么名称显得既亲昵又高雅?
陆西洲看着许南风的侧脸:“许许?男男?风风?”
许南风:“够了。”
陆西洲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揉了揉她脑袋:“那叫宝宝好了。”
“肉麻。”
“我觉得挺好,就叫这个了,宝宝。”
许南风:“……那我叫你什么?宝宝?”
“……”他一个大男人叫这个?
陆西洲摇摇头:“换一个。”
“陆陆。”
她声音软糯,这么叫出来,还挺撩人。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称呼显得他年轻。
陆西洲没有反驳,许南风又叫了句:“陆陆。”
陆西洲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伏下身去,把她按在了沙发上。
他的吻,随之而至。
密密麻麻,吻的她喘不过气来。
时隔五年,陆西洲再碰到这张柔软香甜的唇,感觉一瞬间陷了下去,再也停不下来了。
他修长的手指插进她发间,纠缠着她的舌头。
须臾之后,不再只满足于吻,他的大手开始下移,滑过许南风的脖颈,后腰……
步步往下。
在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上来回摩挲,覆了薄茧的手指擦在上面,让人浑身都酥软下来。
许南风穿着睡衣,睡衣下只有一条内,裤。
他轻轻往里一探,她便察觉到了,异样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细碎的一声,她察觉陆西洲分开了她的双腿。
这是要……沙发PLAY?
当然不可以。
在最后关头,许南风按住了他的手,满脸通红道:“医生说,你还不能……”
“我的腰?”陆西洲满不在乎:“完全好了,你可以试试。”
“试什么试?万一再出什么事,还是再修养一段时间为妙。”
“宝宝……”
“不可以。”
陆西洲不死心的在她耳边吹气:“小宝宝……”
许南风:什么鬼?
“在原则问题上决不妥协,撒娇也……不管用。”
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禁欲足足五年的陆西洲浑身是火,他一双眼沉的发黑,盯着许南风看了好半晌:“你可以用手……”
许南风赧然,义正言辞:“我拒绝。”
“你可以用嘴……”
“想得美。”
陆西洲:我可能是找了个假女朋友。
他静了几秒,不死心的又喊了一句:“老婆……”
这个杀伤力可以说是非常大了。
好吧,其实,撒娇也是有那么点用的。
许南风脸红红的看了陆西洲一眼:“你,躺好……”
陆西洲立刻乖乖躺好,拔腿敞开,一副任君采掘的模样。
许南风简直没眼看,暗搓搓的伸出了手。
已经足足五年没有和陆西洲有过任何性生活,再握住,感觉掌心一片滚烫。
连上下的动作都显得有些生疏。
可时间并不长,在她越来越快的动作里,陆西洲低沉的闷哼一声,缴械了。
手心都是他的气味,许南风去洗手间洗了把手,出来时,陆西洲已经把自己收拾好了。
那样的事情,若换在别人身上,她能联想到的只有猥琐这个词。
可放在陆西洲身上,她却觉得,连他动情时喉咙里的低吼都性感十足。
长得好看的人,做衣冠禽兽的事都是让人赏心悦目的。
她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低着头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