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生婚——景之
时间:2017-11-24 15:52:29

  “谁?”
  她身体动不了,理智还在。
  安北城的房间,怎么会有人?
  真相只有一个——同行!
  她心里一喜,完全没有意识到手心里抓了一条不该抓的物体,小小“嘘”一声,就乐滋滋地与那个带着微醺酒味儿的高大黑影搭讪。
  “大兄弟,起来说话,咱俩一道儿的。”
  大兄弟?一道儿的?
  对方身躯似乎僵硬了一下。
  “放手。”
  他冷飕飕的声音从上而下,吓得苏小南心碎了一地。
  “安、安北城?”
  我靠!怎么可能是他?
  分明看见他上了车,出了北邸的啊?还有,这货不是每隔三天就会夜不归宿的吗?出了什么岔子,让他改变了作息?
  不对不对,完全不对了。
  她一脸懵,“你啥时候回来的?我咋不知道?”
  “放、手!”安北城声音冷厉,有一丝怪异的喑哑。
  “额!”苏小南这才反应过来,抓着了人家的什么东东。冷汗默默地淌过脊背,她装着不太在意地放了手,轻轻嗤一声。
  “不好意思,这货太没存在感了,我没注意!”
  这话对男人来说,打击会不会太大?
  感觉到身上那人快要爆发的隐隐怒意,她觉得半夜入室被人家抓了个正着还高调地鄙视人家的兄弟,实在有点灭绝人性。
  轻咳一声,她好心地补充:“当然当然,我是用的非洲黑人的标准,其实你也没那么差呐——这size,完全可以冲出亚洲,走向世界,随便PK欧洲了!”
  一边讨好着,她一边挣扎,想要把猪一样重的家伙给推开。
  然而……
  也不晓得是她的挣扎让他生气,还是说他不如非洲黑人的size让他发了狠。她没把他推开,把被他一只胳膊紧紧束了手,往上狠狠一压。
  “公子爷,饶命啊!小的冤枉——”
  怕死是本能。
  安北城不爱她的身体,一急眼,可能会要她的小命。
  苏小南虚虚的求着饶,仿佛看见了他黑暗中灼灼发光的视线,像野豹子捕猎似的,哦不对,像野豹子捕猎时看见了母豹子想要啪那个啪似的。
  幻觉,一定是幻觉!
  这禁欲系的家伙不是牙口不好么?
  怎么会有正常男人的兽性存在?
  “苏小南?”
  带着淡淡的疑惑,他唤的却是她的本名。
  为此,苏小南心情好了点,狗腿地继续卖萌。
  “在在在。公子爷,有啥事儿吩咐小的?”
  “嗯——头痛。”
  黑暗的掩护下,他淡淡道了一句。
  苏小南华丽丽一激,心里怦怦跳了起来。
  他喝了酒,头还痛。大好机会就在面前啊?只要制住了他,还愁不能为所欲为么?深吸一口气,她笑得脸上都快开出花儿来了,一副商量的语气。
  “公子爷,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先放开我,我再替你揉一揉,捏一捏?”
  “……嗯。”
  哼了哼,他不置可否,却没放手。
  “嘿,不瞒你说,我这按摩的技术好得很,一般人我还不……唔……”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堵了回去,一张一合的唇也被另一张带着酒香的嘴给强势地占领了。
  苏小南脑子“嗡嗡”作声,一片空白。
  怎么完全不按剧本走啊?
  不是让她按摩么?
  她还准备趁着按摩敲晕捆绑再威胁哩。
  我靠!她的嘴。
  她回过神来,怒得“嘶”一声,含糊的骂。
  “你是……狗么……唔……咬我……痛!”
  黑暗里,看不清他的面孔,可完全被掌控的苏小南,想着安北城那张不可一世的脸,哪怕是强吻人家也一副俯视天下的冷傲,她就恨不得两巴掌把他扇到外星球去啃恐龙——
  “别动!”
  他还嫌弃上了。
  高贵冷艳地揉她的头发。
  “老实点!”
  “安北城,老子——唔——”
  嘴刚获得自由,又一次被他吻得七晕八晕,苏小南额门冒着热汗,气儿都喘不过来。
  不过,她得承认,安北城身上没有臭男人的膻味儿,很干净,很清爽,一股子淡淡的酒味儿让贫穷人家出来的孩子虽尝不出来是什么酒,却觉得好香、好醉人!
  真醉了,她的舌尖,居然在享受的回应。
  我靠!苏小南,敢不敢为自个儿争点气?
  深吸一口气,她手脚动不得,嘴却狠狠咬向了他。
 
  ☆、第21章 激烈
 
  第21章 激烈
  牙一咬上去,苏小南还没有尝到什么味儿,眼前猛地一黑。
  她的下巴,被两只有力的手指,死死捏住了。
  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又不由自个儿支配,她心都碎成了渣渣。
  安北城这个王八蛋,怎么就像会算命猜心一样啊?居然在她还没有咬下嘴之前,就提前阻止了她的袭击。
  速度太快了!
  这到底是什么男人啊。
  再一次落了下风,苏小南觉得自个儿该骂声娘——
  可嘴不便!她只能傻乎乎地看着那一张半明半暗的冷峻轮廓。
  “敢咬我,嗯?”安北城沙哑的声音,醇如烈酒,又好似来自地狱。冷,也疏离。
  苏小南眼珠子转了一圈,她看着他,呼呼喘气。
  “放……放了说……”
  安北城丢开她的下巴,她咂咂嘴,笑了。
  “我没咬你,就是想知道,是啥酒,怎么这么香?”
  这借口真是秀逗了。
  尝酒?在男人嘴里去尝酒?她自个儿都不信。
  可安北城并不计较她是不是智障。
  他那张侵略性极强的嘴,微微一牵,像食髓知味儿了似的,目光烙铁似的在她微微的红肿的嘴上停留了片刻,一把扯她入怀,又低头吻来……
  “靠!”
  想到自个儿受虐的嘴,苏小南受不了这种烈火焚身似的干仗了,胡乱在他身上捻了一把,猛一偏头,狗崽儿似的叼了他的耳垂,嘴也迅速贴近他的耳朵,紧紧封在他的耳窝。
  “不要!”
  安北城身体一僵,呼吸渐渐加重。
  耳朵真是人的敏感区?苏小南默默感谢了一下男女关系社会学研究者莫暖女士,再次将计划提上心,暖昧地贴紧他的耳朵。
  “公子爷,你还没告诉我呢?”
  “嗯?”
  “什么酒?好香。”
  在这个看不清彼此的空间里,她娇声软语,呵气如兰,试图挑起他最容易萌动而失去控制的那一根……神经,以便寻找最好的下手机会。
  静谧中,他的周围一片寒意。
  就在苏小南紧张得快打退堂鼓的时候,他突地握紧了她的腰。
  男人身体的力量与刚硬,让她第一次觉得做女人太亏。
  天生的!被欺负。
  这节奏如果一直由他把持,她怎么反控他?
  看来哪怕喝醉了,也是他的主场,她根本没机会。
  “安北城!”她使劲儿挣扎,想放弃,“能不能先放开我再好好玩耍了?”
  以安公子的孤傲,她都表示拒绝了,肯定是不屑再碰她的。
  可今儿的安北城,劲儿劲儿的,与往天有点儿不同。
  在黑暗掩护下,他像一只渴望冲破栅栏生饮鲜血的野豹子。
  而她,无疑成了他想要撕裂的娇弱猎物……
  “啪!”灯亮了。
  在她被酒香醺得晕头回应的当儿,安北城突然一怔,摁亮了床头的灯。
  “额!”刺眼的光线,让苏小南从暧昧中苏醒。
  红着一张脸,她大喘着气儿,不怎么适应光线地半眯起眼。
  安北城伏在她身上,也一动不动。
  空间,静寂一片。
  时间,仿若静止。
  两个人,面对面,暖黄的光线映在安北城棱角冷峻的脸上,那一张带着致命性感的眼睛,赤红、专注,也冷漠。让苏小南打心眼儿里不敢相信——
  刚才与她激情热吻的男人,居然是安北城?
  而且,他情绪抽离太快。
  她的表现,也太容易“将就”了。
  为了把丢地上的脸捡起来,她暧昧地舔了舔唇,笑望他。
  “小安子,怎的不继续了?这么好的气氛……浪费多可惜?”
  安北城黑眸深深,没有计较她揶揄的“小安子”太监称谓。
  “苏小南,你怎么在这儿?”
  他刚知道她在这儿啊?
  那他以为他刚才啃的是什么东西?
  身心受到一万点爆击伤害,苏小南的笑容却更大了。
  “废话,当然是你热情邀请我来……滚一滚的啊?”
  安北城瞟一眼她含媚带俏的眼,面无表情地抿唇片刻。
  “见鬼的!”
  不知道他到底“见了什么鬼”,激情从沸点到冰点,从奔腾到凝固,也不过一转瞬。而他冷峻的脸上,也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
  锐眸一眯,他就撑手起身。
  “慢着!”
  她是这么好打发的?
  苏小南一把拽着他的肩膀,视线移向他发生变化的地方,似妖娆又似讽刺地“哧”了一声,“公子爷真就忍得住?”
  安北城黑眸一凛,凉凉望她,一身冰冷气质。
  然后,他的手紧紧和箍住她的胳膊。
  力道一紧,再一紧,一点一点加紧——
  就像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挣扎过程,然后,他眼一闭,由着腹部的火焰一寸寸燃烧,冷静而缓慢地扯开她的手,起身揉了一下头发,半丝眼风都不给她,两条腿就飞快地迈向浴室。
  “滚出去!”
  浴室里水声起——
  可这“滚”字儿,苏小南不爱听。
  “无耻,冷血,王八蛋!神经病!”
  暗骂几句出了气,她自个儿利索地从地毯上爬起来,整理一下“热血奋战”时弄得皱巴巴的短衣短裤,发现裤扣都扯掉了一颗,脑门儿不由一激。
  “野蛮,淫兽,吃错药了咋的?”
  浴室里,除了水声,没有动静儿。
  她不确定安北城听见没有,但这不影响她的发挥。
  一边在屋子里四处打望着,她一边冲浴室喊,“我说安北城,你不会是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吧?出个门儿就得戴墨镜,在自个儿家里也不开灯——你这些怪毛病,很慎人的,没有人告诉过你吗?”
  她没有被人强吻之后该有的委屈反应。
  当然,主要也是无力吐槽。
  安北城喝了酒,又是在他自己的房间,她是爬窗进来的,别说被啃了,就算真的被上了,又怪得了谁?
  她不是矫情的人,不做道德审判。
  趁这机会,她只想在房里找一点有用的东西。
 
  ☆、第22章 被“宠幸”后的美好生活
 
  第22章 被“宠幸”后的美好生活
  东翻、西找,拉抽屉,查柜子……
  可很快她就失望了。
  除了各种各样的狙击枪,其余陈设实在简单。干净、冷漠,却没有半点活人气儿。如果不是安北城确实住在这里,她肯定会以为走入了一间狙击枪陈列馆。
  ……又没收获!
  ……看来今晚白白被狗啃了。
  虽然被啃得很享受,她还是抹嘴嫌弃。
  “果然胖妞儿说得对,外冷内热才是真骚!”
  浴室里面,安北城紧合双眼,站在花洒下。冰凉的冷水从头冲下来,他冷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可怕。有一会儿,他才擦干身体,系着睡袍走出浴室。
  这个房间很宽敞,但有没有人,一目了然。
  苏小南已经走了。
  床头柜上,留有一张手写的字条。
  “我喜欢这个任务,不喜欢陆止。可不可以让我做自己,接任务?”
  差一点失去贞操的苏小南同志,当然是从房间大门出去的。
  田甜对她的态度更友好了。
  其余的勤务人员,俨然也把她当成了北邸的女主人。
  苏小南不解释,也犯不着解释。
  她思考的问题,脑洞开得比较大。
  昨儿她一直在关注着安北城的动向,怎么就没见他回来?
  想不明白就闹心,却没有任何人为她解惑。
  不得已之下,她只能风华绝代地接受了北邸“老板娘”的角色。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其实也挺舒服。
  从田甜嘴里,她知道“死去”的苏小南家里一切都挺好的。
  小南妈的病有了保障,她也再也不用为苏薇的学费发愁了。
  因为她苏小南“死”了,麓山国际酒店赔了一大笔钱。
  得到意外之财,人还活着?暗爽了一把后,苏小南不免有点后悔。要早晓自个儿要“死”了,她就应该买一份高额保险。这样,老妈后半辈子也能“壕”一回了。
  ……不晓得可不可以找安北城,再死一次?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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