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喜欢你——小布爱吃蛋挞
时间:2017-12-03 16:16:35

  她握着手站在离他们不太远的地方听现场演奏,明第的鼓声一起来,下面宴席原本乱哄哄的声音都静默了下去。
  林天阳唱了首小清新的慢摇,她情不自禁地跟着一起哼唱。
  “你是第一次见面就让人沦陷的女人/你是最美好的故事
  你是最温暖的风最柔软的云/你是我挂在嘴边千万句的恳求”
  “如果我现在就要对你说/你是我的小糖人我已上瘾/你会说什么
  如果我现在就要对你说……”
  这首歌是带着淡淡忧伤感觉的,代舒以为林天阳选这首歌是为了营造感动的氛围,没想到才唱到第二段,音乐忽然变调,接到了《sugar》上:
  “I\'m hurting baby, I\'m broken down /I need your loving, loving/I need it now
  (宝贝,我此刻一蹶不振,迫不及待需要你的爱)
  When I\'m without you/I’m something weak /You got me begging, begging /I\'m on my knees
  (没有你我脆弱无力,我屈膝跪地向你请求)”
  代舒很久没见到林天阳这样带着俏皮放松的感觉唱歌了,不论是电视上还是演唱会上的他,似乎更多的是认真的态度,那种对音乐、对歌迷负责的感觉。
  她记得以前他跟麦子很喜欢互相飙歌,平时温柔寡言的人那时候总会有种不一样的活泼。
  他后半段的歌把气氛带动得热烈起来,代舒悄悄探头看向台下,好多年轻的男女站在前面拍照录像。
  不知道是不是她动作太大,林天阳往她这边看了一眼,她对他笑笑,他正唱在副歌部分,一句“Sugar Yes please ”唱破了音。
  代舒这次真的笑了,幸灾乐祸地笑。
  林天阳也闭眼自嘲地笑了下,可还是挺高兴地把歌给唱完了。
  唱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又不自觉地去看代舒。
  Won\'t you come and put it down on me?
  我能否得到你那甜蜜的爱?
  大概是他唱歌的样子太帅,代舒像个晕头转脑的迷妹,傻了吧唧地双手朝他抛了个飞吻。
  抛完看见他笑着转过头的动作,后悔地想把这双手砍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sugar》的原唱乐队魔力红真的跑去别人婚礼上唱过这首歌,超级甜,虽然我的婚礼不可能出现他们,不过我可以把他们放进小说里满足一下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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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长评没那么难啊,你们试试嘛!我的特签书这么没有吸引力么【哭唧唧。
  那这章评论都有小包包好了!配角的婚礼也是婚礼么,大家沾沾喜气!
 
 
第13章 第四期(2)
  2
  乐队唱完歌就撤了,路路下台的时候还在擦眼泪,不停地跟代舒道谢:“好感动哦,林天阳好帅呀。”
  代舒干笑,觉得她应该跟节目组道谢,他们只是照着剧本在演戏而已。
  婚宴开始后,新郎新娘挨桌敬酒,司仪跟宾客们互动做游戏,其中一个环节是需要伴郎伴娘在台上表演“壁咚”。
  代舒还没上台就接到林天阳的电话,他说了什么,她这边声音嘈杂听不清楚,捂着耳朵大声问:“你说什么?”
  林天阳把电话给挂了。
  “……”代舒看着手机愣了三秒,脾气这么爆的,多问了一句就不说话了。
  没想到电话那端的人从大门走了进来,走到她面前拖着她胳膊:“我说你别跟那个小家伙玩了,人家成年了么,你这个已婚人士就总跟他一起玩。”
  “啊?”
  “啊什么啊。”
  “你们不是走了么?”
  “好歹来表演节目了,还不给口饭吃?”他说着,那三个队员也跟了过来,手里没拿乐器,看样子真是来吃东西的。
  代舒没想到他们居然要留在这里吃婚宴,怔愣之间听到台上的伴郎在喊她上台。
  林天阳推了一把唐哲:“你去玩,海参鲍鱼都给你留着。”
  唐哲大大方方地就上去了,大大方方地把伴郎给壁咚了,大大方方地跟伴郎脸贴着脸夹着一张纸巾运送到终点。
  “看,我救了你,不然还要玩这么危险的游戏。”林天阳坐在前排用公筷夹了一块糕点在代舒的碗里。
  “哪里危险,我觉得挺好玩的呢!”
  这一桌原本是伴郎伴娘桌,正对着舞台的中央,他们在上面做游戏,桌子空出来方便了乐队的人吃饭。其他桌有朝这边观望的,也有几个大胆的跑过来求合照签名,节目组的两个摄像在一旁跟拍。
  不管怎么看,他们都有些格格不入。
  代舒不想因为自己录节目抢了新娘的风头,小声催阿迟和明第:“你们吃饱了么?我们走吧。”
  阿迟抬头看看林天阳,又看看台上的唐哲,抽了两张纸巾装了点儿吃的包起来:“那我们换个地方吃吧。”
  台上已经进行到最后的环节,新娘背对着人群扔捧花。
  冲在最前面的静静和唐哲同时握住了捧花,台下的人都在起哄。最后静静把花让给了唐哲,他兴高采烈地走到队员身边炫耀:“看来我很快就要脱单了。”
  阿迟开玩笑:“跟谁?和你同时抢到花的姑娘?”
  明第一本正经地点头:“挺好的,一个静静,一个闹闹。”
  唐哲不理会他们的吐槽,拉了张椅子坐下来打算吃东西,被阿迟给拽住:“人家都回来了,没地方坐,咱们要走了。”
  说完还扬了扬手里的纸包:“给你拿吃的了。”
  代舒一直看着他们笑闹,跟着起来要离开的时候忽然觉得脸上一痒,林天阳把张纸巾放在她脸上自己也贴了过来。
  脸贴着脸。
  “……你干嘛?”
  “你不是说挺好玩的么?让你感受一下。”
  代舒迅速躲开,纸巾往下掉的时候她一把抓住,然后看到上面似乎有黄色的斑驳的……汤汁?
  她把纸巾展开在他面前:“你用过的?”
  “嗯。”
  还“嗯”?!
  代舒把纸巾团成团扔在他身上,“喂!林天阳!”
  “在。”
  她不知道应该骂句什么合适。
  “摄像说没拍到,让再做一次。”林天阳抽了张新的纸巾,“干净的。”
  代舒双手推了他一下,先他一步离开了。
  她去洗手间换上常服出来的时候他就站在洗手台那里等着,插着裤袋,嘴里叼了根棒棒糖。
  摄像没跟进来,只有他们两个人。
  代舒刚想说句“你适可而止,别欺负人”,林天阳先开口:“没吃饱吧。”
  ……
  “嗯。”
  “想吃什么,带你去吃。”
  代舒想了半天,说了句:“煎饼果子。”
  林天阳想起有次她去买煎饼果子,城管来撵人的时候她已经付了钱,于是跟着卖煎饼果子的三轮车跑了两公里,追到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停下来,等人家给她做好了吃完了,给他打电话让他去接她。
  代舒也想起来那次了,可她只是单纯地想吃煎饼果子,没想跟他忆往昔。
  她咳了一声,抚了抚头发:“他们要吃什么?”
  “他们回去了,只有我和你。”
  “哦,好吧。”下午他们要回家做便当,然后傍晚录看球赛,跟邱天夫妇见面。
  洗手间有人进来,代舒匆忙地提着袋子往外走,林天阳默默跟在她身后,等她跟编导说话的时候把她手里的袋子接了过去。
  编导告诉他们出了些小状况,他们楼上的住户出去玩没关水龙头,水漏到了他们家,现在没法住人了。
  代舒嘴巴惊讶地张成O形:“你们做个节目玩这么大?”
  “真不是节目组安排的,还是楼上那家主动联系物业找到我们,让我们查看房屋情况的。”编导居然挺兴奋的语气,“我们刚才开了个紧急会议,已经改好剧本了,这期先不看比赛了,下次比赛再约,你们回去收拾房屋,然后搬到临时乐队的公寓去住。”
  “搬哪儿?”
  “搬去跟乐队成员一起住。”
  一直没说话的林天阳比代舒知道这消息要早一些,安慰代舒:“挺好的,你可以睡沙发,很大很软。”
  “……谢谢。”
  再怎么匪夷所思,既然节目组已经安排好了,代舒只能去执行。
  他们在车上表演了一会儿吃煎饼果子,然后接到电话告知家里被水淹了,飞速赶回家里面对一室狼藉目瞪口呆。
  这个倒没有太装,因为这个场面真的很让人震惊:屋顶的颜色一块白一块黄,墙皮鼓起来有些脱落,漏水最严重的那片木地板都涨起来了。
  代舒抓着头发问林天阳怎么办,他按着她的肩让她不要着急。
  楼上的住户已经找好了施工队来整修房屋,林天阳跟施工队电话联系过之后,条理分明地跟代舒说:“我们先把沙发、电器这些用防水布盖好,能装进柜子里和箱子里的小物件都装起来,床褥被铺该洗的洗该晒的晒,然后把贵重物品和近期要洗的衣物装到行李箱里。”
  代舒一直点头,听到最后一句问道:“我们搬去哪里住啊?”
  “回我娘家。”
  代舒挠头:“女方家才叫娘家……”
  “哦,回我弟弟们的家。”
  楼上住户得知他们回来的消息后特意到他们家来道歉,还带来了防水布。
  代舒挺客气地谢绝了他留在这里帮忙收拾的好意,把人送走以后拿着防水布对着一屋子的陈列叹气。
  林天阳已经开始动手了,把沙发和茶几搬到干燥的角落,留出空地来给工人师傅干活。
  代舒追过去帮忙,两人抬电视机的时候要从沙发与箱子之间的小过道走,林天阳倒退着走路看不见身后的情况,一不小心踢在沙发脚上,整个人后倾倒在沙发上。抬着同一台电视机的代舒不可避免地跟着他一起倒下去,隔着电视机压在他身上。
  “唔……”林天阳痛苦地呻.吟了声,“快,快起来。”
  代舒吓了一跳,搬开电视,蹲在沙发旁问他情况。
  林天阳捂着胸口闷声道:“我觉得,可能骨折了。”
  “真的假的啊?你别吓我啊!”代舒想去按一按,又怕给他按的伤势加重,握着他手腕要带他去医院,“我们去拍个片看一看。”
  林天阳反手握住她的手,捂胸口的那只手拍了拍她:“可能没那么严重,先观察一下再说。”
  “让医生观察吧,走啦。”代舒执拗地拉他。
  她的手柔软温暖,掌心带着微微的汗,林天阳握了一会儿不想松开。
  “家里怎么办?”
  “反正已经这样了,也不会更糟糕了,先去医院。”
  “好吧。”他坐起来,肋骨隐隐作痛。
  导演去了另一组拍摄,小屋里的编导们都着急的站在门口,询问需不需要救护车。
  林天阳淡然地微笑:“不用,帮我跟Mary姐说一下就好。”
  代舒怕自己情绪不好开车容易出事故,让小昭开车去医院,她跟林天阳坐在后排。
  他看着她乱糟糟的,心情反而挺好,还有心逗她:“这么喜欢我啊?害怕成这样。”
  代舒猛然一顿,怀疑地看着他:“你不是装的吧?”
  “装的要怎么样?”
  “装的我就一拳给你打断,不能白跑一趟医院。”
  前排的小昭听了瑟瑟发抖,林天阳却笑个不停,又因为胸口难受一边笑一边咳嗽。
  好在他们这趟医院没白跑,林天阳的肋骨确实有轻微骨裂,医生开了些止疼的药,让他回去静养一个月。
  虽然情况不太严重,可是也不能干重活了。
  林天阳一个电话,把队员们全都叫到新家去打包行李、遮盖家具。
  人多了效率自然就高,林天阳坐在椅子上指挥着他们干活,都干完了代舒拖着个箱子出来巴巴地看着队员们。
  唐哲转着脖子活动身体,跟林天阳吐槽:“你结个婚为什么要这么麻烦我们啊,我现在宁愿大家都是快乐的单身狗了。”
  林天阳指着角落里的电风扇问他:“你记得送这玩意儿的时候说了啥么?”
  唐哲不解。
  林天阳又指指天花板上的水渍。
  唐哲想起来了,他好像说过送风扇是“风生水起”的意思。
  “所以,你,全责。”
  唐哲狗腿地过去搀扶着受伤的林天阳:“哥,走,咱回家啊。”
  “暂住。”
  “哎,暂住。”
  “给你嫂子拖行李。”
  唐哲听了松开林天阳去找代舒,代舒不太适应他的热情,给他行李以后就绕到林天阳身后跟着他走了。
  阿迟向她看过来,朝她笑了笑。
  她还没回应什么,林天阳侧身挡住了她的视线,看不见阿迟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心情不好,你们有什么高兴的事么,说出来大家一起高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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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有个会议,红包睡前发。
 
 
第14章 第四期(3)
  3
  到乐队的公寓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代舒是第一次来这里,进了门有些局促地不知道看哪里。
  林天阳把她的行李径直拉进了自己屋,把他的拖鞋让代舒穿,自己则赤着脚。
  他领她参观他们的住处,先看了客厅、厨房、洗手间,然后推开明第的房门,里面清洁整齐,只有黑白两种颜色,就像明第一样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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