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骨铭心的爱——林小珑
时间:2017-12-04 16:57:37

  像是想到了什么,洛泽又问:“杀手都是在京都、上海两地作案的多?”
  “是。照推断,应该是中日合资企业的高管或者老板。而且相貌不差,谈吐不俗。从他带走猎物的方法来看,女性对他是没有抵抗力的。应该说,在现实生活中,他还是挺有异性缘的。但他不近女色,会给人一种,他不喜欢女性,甚至有同性恋的可能。但其实是,只有通过杀戮,他才能获得xing kuai 感。”慕骄阳说。
  “目前警方已经掌握了多少证据?”洛泽又问。
  “凶手太狡猾,而且根据凶手的作案手法,串联起早五年的一些未破案件。发现,在英国伦敦也曾出现过类似的案件,根据目前划定的,有一家中日合资公司,是有英国分公司的。英国那边的控股不低,所以高管们经常需要三国跑。”慕教授说:“范围在缩小,但是嫌疑人却有不在场的证明。凶手相当谨慎狡猾。而且是绝对的冷静。这样的凶手最可怕。”
  见时间也不早了。慕骄阳说:“你俩是出来旅游的,先回去吧。如果你记起疑犯的什么特征,记得给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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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泽带了月见回酒店房间。
  是和风的格局。房间里处处透出古朴气息。拐过玄关的屏风,有一道楼梯,走上去,推开客厅的落地窗门,就是一个很大的露台,可以躺在露台上看鸭川。
  但月见明显不在状态。
  今晚,她大脑接收了太多的信息。
  洛克再不是一个副人格,或者一个人名的称呼。
  洛克,曾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活在阳光下,又或者是太阳的阴影里。
  她触碰不着,感觉不到……
  只是提起洛克,她的心,莫名地就疼痛起来。
  洛泽显然感受到了她的心不在焉,在玄关处除下鞋子后说:“这里是个小二居,在二楼可观赏鸭川边,一楼有自带的庭院,院中所植花木与四季对应,处处可见雅致,各有青石、砂砾、滴水惊鹿,与石灯笼,就像回到了古时。我们可以从卧室、与起居室,甚至是浴室,都能感受它的静谧的庭院美。”顿了顿,有指着二楼的一个窗格子说:“要我抱你上去吗?我们可以倚在窗边观赏楼下的庭院。只属于,你和我的庭院。”
  月见坐在客厅蒲苇上,对着外面的庭院里的滴水惊鹿与石灯笼发呆。
  她没有听见他说什么。
  洛泽走了过去。
  月见突然抬头看着他,四处很静。
  已是夜里十点的光景。
  庭院里的石灯笼是晕黄的一团光,照得不甚明了。
  客厅里的起居室没有亮起灯来。
  那么安静,月见想,或许是适合聊一聊天的。“说一说,你的弟弟,洛克吧。”
  “你为什么突然想听了?”洛泽在她身边坐下。
  也看着庭院里的那盏暗淡的灯。
  “洛克怎么会同意让你替他去少管所?”月见的声音轻轻的,虽有疑问,但笃定。她觉得,洛克不会是这样的人。
  洛泽的心紧了紧,开口平淡:“我和他感情很好。他在学校,和那些高大强壮的西方男孩打架。因为他们叫他野种,说他如果有兄弟姐妹,全是野种。他就打爆了那个男孩的头。他不允许别人辱骂我。同样的,我也不会坐视不管。只不过,他也不会同意让我代替他。他开车去拦截我,但是太赶,又是雨天,他撞了车,在医院里躺了很久。妈妈将他偷偷送回国内养病,避耳目,我继续代替他进了少管所。”
  这是一对不快乐的兄弟。
  月见正要开口,忽然整个人被他压在了蒲苇上。
  光线昏暗,可是她看到了他的那对深邃漆黑的眼睛里,蕴藏着的一团暗火。
  “小草,我要你。就现在。给我,可以吗?”
  “可以吗?”洛泽一直看着她,眼里有隐忍,有不甘,有难过,与抓住什么的渴望。
  “可以吗?”
  他反复问着那句话,又变成了那个缺乏安全感的精神病患。
  月见觉得时机不对。
  她一直是渴望他的。只想着占有他,彼此占有。可现在,她不确定。
  她想再等一等。
  可是看着他的眼睛,蓦地,她的心就软了。
  她说:“好。”
  洛泽依旧压在她身上。等到了她的回应,他坐了起来,以双脚岔开跪在她身体两侧。然后他伸出了手,将她连衣裙上的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
  那条墨绿的裙子,如在夜里盛开的花,慢慢铺开。
  她那么年轻美好。
  洛泽的手抚到了她的脸庞,轻轻摩挲。
  “小草”他低喃。
  然后,他除下了身上的衣饰。
  月见慌张地闭上了眼睛。
  洛泽知道,她没有准备好。因为一个早已呼出欲出的答案。
  他吻她的唇,与她耳鬓厮磨,低喃:“如果你是那个不可触碰的禁忌。我情愿冲破一切的禁忌……”
  月见没有说话。
  他吻到了她的泪水,是咸的,苦的。
  他温柔地爱fu,减轻她的害怕。他的手在她腰侧游移,那里是一道优美的身体曲线。
  月见在他身下融化,觉得热了。
  她抱紧了他的肩膀,回应他。她扬起下巴,吻了吻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说:“进来。”
  他始终是温柔的。
  他待她温柔。
  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因为她的美好,他太激动,汗凝聚,然后一滴滴地滴落下来,落在了她身体上,如洇开了一朵朵透明的花。
  她感到了疼痛。
  痛得弓起了身体。
  但是他的爱fu与亲吻,按捺下了她的痛楚。只是一瞬,他就赋予了她不同的感觉。是快乐与愉悦。
  洛泽感到了什么,手指揩过,是血液。
  他一怔,“你和司玉致不是……”
  月见只是愣了愣,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或许,他只是骗了我们。”
  洛泽吻她的发,“不重要。一切不重要。只要你在我身边。”
  他心疼她,不敢用力。于他而言,是煎熬。
  月见从未想过,他会如此珍惜,万般呵护地对待自己。
  其实,她不敢看他。
  如此亲密无间,她得到了他,却也真正懂得了害羞。在爱的人面前,她是羞的。
  他喟叹:“我无法想象没有你的生活。更无法容忍,你离开我。”
  他开始变得激烈,然后突然停止,从她身体抽离,她感到了空虚。
  他将她翻转过来,再度压了下来。他拨开她的发,亲吻她的肩膀,和她那对美丽性感的蝴蝶骨。
  他低吼:“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在他的chuan xi声里,她几乎要被他逼疯。手指绞住了蒲苇,她的身体因为快乐颤抖得厉害。她回应他:“我是属于你的。属于洛泽。”
  他与她一同达到了顶峰。
  她的背上是淋漓的汗,有她的、也有他的。
  玫瑰体香,变得浓郁。
  他亲吻她的背,与她的发。
  她的发,是他亲手修剪,但依旧长及腰部,此刻在夜里铺开,是一团有生命的发,将他缠绕。
  他再度jin ru了她。
  月见“呀”了一声,他的体力太可怕。
  “我只是太爱你。小草,放轻松,交给我。”洛泽吻了吻她的耳垂,开始了他的占有。
  如果她是他必须跨过的禁忌,那他即使丢弃生命,也不会放开她!
  哪怕洛克……
  这世上再没有洛克,只有他与她……
  她,令他快乐。
 
 
第44章 记忆的第二层
  一直以来, 都是她挑dou他的。可真正做那种事情,她却是保守的, 害羞的。
  她一直不敢看一看他的身体。
  昏暗的夜色下, 洛泽一直看着她的脸庞, 看着她紧闭的双眸,问道:“不打算睁开眼睛看一看我?”吻了吻她颤动不已的眼睫。
  月见摇头。
  她的汗, 沿着她的鬓发滑落,滴落在淡黄色的蒲苇上。他反反复复地要她, 她已经没有半分力气了。
  想起方才的她, 纵然欢愉, 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在暗夜里, 静静地为他绽放。她一直咬着唇,哪怕咬破了娇嫩的唇瓣,也不发出一点声音。
  洛泽轻抚她的脸庞, 笑了:“害羞的小东西。”
  他的手按到了她的唇瓣上, 那里被她的小虎牙咬破了皮,他心疼无比, 吻了上去。
  想起刚才,她动情的样子, 他又有了感觉。
  “你!”月见猛地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眼珠子瞪得大大的看着他。
  是不敢置信。
  洛泽脸红了红,吻了吻她的发:“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知道你累了。”
  “那你干嘛ding我。”月见觉得自己的脸红得能滴血了。
  洛泽轻咳了声,撇开了脸。
  月见看见他一直红到耳根。
  他坐到了她的身旁。
  “我抱你去洗澡吧?”看了看她, 欲言又止:“你一身的汗。”
  “不要。你走开。”月见觉得,他这个人根本就是信誉度跌到负数以下了。
  “你去把睡袍拿来。”月见半侧过身来,抬眸斜了他一眼。
  她是带着原罪而生。
  哪怕她什么也没做,都叫他沦陷。
  他的眼神暗哑,喉结滑动,终是什么也不敢做,站了起来。
  洛泽离开了蒲苇,去卧室取她的睡袍。
  房间里没有灯,只靠庭院那一盏昏暗的石灯笼。
  她看见他如大理石雕琢的完美的躯体。
  虽然,只是背面,但已足够令她迷醉。
  他的身体,那么强壮,轻易地就能赋予她快乐。
  想到这,她羞得将自己埋进了一堆乌黑浓密的发里,就伏在蒲苇上。
  洛泽走近时,看到的就是那么一副绝美的画卷。
  压制了那些念头,他悄无声息地将丝滑的白色睡袍覆到了她的身上。
  她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
  是太累了。
  想起自己折腾得她太厉害,洛泽将她抱起,紧紧地搂在怀中,心里升起无限柔情蜜意。只要碰到她,他总觉饥渴,永远不够。
  将她抱上二楼,放在温暖轻柔的榻榻米上,他碰了碰她的额头,低语:“我爱你。”
  他拥着她,一同进入了梦乡。
  这一次,他的梦境不再是灰暗的。是明亮的,温暖的,他在梦里,头一次触摸到了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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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见穿越层层叠叠的玻璃门,走到了最后一道门前。
  是一道赫红色的门。
  她将最后一扇门打开,然后进入了一个房间。
  是她熟悉的房间。是司玉致的卧室。
  那一间,曾护她周全的,小小的,密闭的阁楼。
  原来,她又回到了那个有大马士革玫瑰花园的别墅。
  她想起来了,司玉致是陈氏的不得宠的私生子,在他六岁时过来家里做客,与她投缘,所以,司玉致的妈妈将他留在了那里。
  他一直客居于此,直到十八岁出国留学为止。
  月见,又换上了那件十二、三岁的皮囊。
  月见不能做声,透过那对同样的眼睛,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阁楼。
  与在床上,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十五岁少年。
  “玉致。”小草哭得很伤心。
  “别哭了,你一哭,我的心就跟着疼了。”司玉致替她抹去泪水。
  小小的小草怕他疼,马上不哭了。
  那一晚上的事,最后发现不见的,除了金条,全是小草的那些肖像画。
  司玉致替她画的,那些肖像画。
  那个贼人,在肖想她。
  如果当晚不是司玉致……
  所有的人都不敢想象。
  发生了那种事,小草害怕,夜里要司玉致陪她睡。
  司玉致十分无奈:“小草,我的腿断了,脑袋也被打破了。下不来床啊!”
  “那我过来和你睡!”小草握着他的手,一直摇:“好嘛,哥哥。”
  “可是佣人……”他的话被她打断:“我等所有的人都睡着了,偷偷跑来你那里,你别把门反锁。”
  “好。”司玉致摸了摸她的发,十分心疼她。这么小,就要担惊受怕。
  她每晚偷偷跑去司玉致那里,床是单人床,床小又窄,不过短短半年时间,司玉致已经成长到了一米八五,是个高挑挺拔的青年。
  他陪伴她的时光,是两年。
  那两年,她习惯了与他,同床共枕。直到他去了巴黎。
  后来,她也在那棵百年玉兰树下,遇到了心爱的人。
  他说:“我是洛泽。”
  她在梦境里穿梭。
  也是一棵树。
  只是这棵树是一棵倚在她窗台边上的榕树。
  榕树枝叶繁茂,翠绿枝干伸到了她的露台上来。
  她已经拥有了十六岁的皮囊。
  也是在夜里,那个男人,为她踏夜而来。
  他手执一朵大马士革玫瑰,看到了她,对她一笑,将花咬在了唇上,然后从容利索地爬上了榕树,再从树上跳进了她的露台。
  她啧啧笑:“这里又不是朱丽叶的露台。”
  洛泽答:“我也不要做什么罗密欧。我只是你男人。”
  这句话,让她臊红了脸。毕竟还是个娇娇小小的少女,脸皮真的是薄,不禁逗,转过了身去,只拿纤细单薄的背影对着他:“你,是我的洛泽。”什么叫是你的男人?真羞!
  她说出那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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