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一个不慎,如果冷冽是她以后的丈夫,那说不定她这次会毁掉自己以后的幸福。
冷冽见她不动,有些着急,伸出手搭在温暖的手上。
他能感受到,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喊叫。
接着外面就是规律的敲门声但随着小东西的喊叫。
“爹地爹地,你在里面吗?我妈咪呢?”
是小东西的声音。
冷冽肯定了一下,刚刚受到惊吓,差点丢脸,这会儿,他反倒静下心来。
温暖推了推他,示意他起来。
冷冽只是微微一笑,与时间争分夺秒。
外面还在敲门,温暖几乎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她一紧张,身体变得紧绷。
冷冽控制不住自己。
他喘息着,休息了一会儿,听见外面的喊叫声,朝门外喊了一声:“我和你妈咪都在房间里,你先和小李下去玩一会儿!”
外面传来交谈声。
“我就说你爹地妈咪在里面,你就是不相信我,看撒看撒,现在他们都已经说话了。”小李压低声音说,但不妨碍这声音飘进房里。
“那我之前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实话呢?眼珠子到处乱飘,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小东西义正言辞地反驳。
“这......”小李词穷了,总不能说:你爹地妈咪在秀恩爱,我们不好过去打扰吧!
再说小东西知道什么叫做秀恩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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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受到惊吓
温暖今天难得的十分配合,顺着冷冽的动作脱衣服,干柴烈火,几乎一触即发。
冷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像濒临死亡一样,他大口的喘着粗气,就像吸血鬼一样要上温暖的脖子,狠狠的嘬出一个印子来。
温暖痛呼,伸手将冷冽往外推了推,她推不动,于是微微一偏,躲过冷冽的袭击。
“你别咬我的脖子,明天还要去上班呢。”温暖推了推他,见推不动,又说:“你咬归咬,可别老咬看的见的地方啊!”
她想说这样真的很让人害羞,话一说出口,她就觉得自己错了,什么叫别咬看得见的地方?这句话的潜台词不是让他咬看不见的地方吗?
如果……她的脑子里出现一个玉体横陈身上满是疤痕的女子,心中一紧,顿时觉得这个画面太过惊悚。
温暖快速的摇了摇头,将冷冽推向一边,堆着满脸笑意,轻声说:“我们快点洗澡吧,等会儿小东西就要上来了。”
一说完又觉得这句话不对了,什么叫快点儿洗,说的好像害怕小东西知道他们在一起洗澡似的,虽然这话没毛病,但听起来怪怪的,而且确定只是这么单纯的意思,怎么老感觉背后还有潜台词儿呢?
这个潜台词儿就是小东西等会儿要上来了,我们如果要办事还是快点儿吧!
温暖泪。
她觉得今天似乎没看黄历,怎么说话话自己拆自己的台。
她明明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
算了,不解释了,越解释越错,不解释,好吧,还是错的。
冷冽听见她这话忍不住一笑,他其实知道温暖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但就是要故意曲解。
他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看着温暖说:“你这样主动,我要是不配合,都搞得我不好意思了。”
看看这话说的都多不要脸,好像对这种事儿不是很满意一样。
其实就温暖来说,她并不热衷这种事情,女生嘛,性欲并没有男生那么强烈。
这些冷冽都知道,但凡有一点能够取笑打趣到温暖或者是让她不好意思这样的事儿,冷冽还是很乐意去做的。
他不知道别人的想法是不是和自己和自己一样,总而言之,他非常喜欢温暖,却又总忍不住想要去欺负她,当然这个欺负只能是他自己来欺负,别人如果想要染指温暖一个手指头,估计他会连对方的整条手臂都废掉。
有时候想的多了,他都会觉得自己有点心理变态。当然,这也说明是他谈恋爱的次数少了,一些毛头小子情窦初开的时候,老喜欢做这样的事情。
果然他这话一说完,温暖就赏给他一个白眼。她把冷冽推了推,随后自己走到花洒下面。
绵延不断的水珠倾泻而出,顺着她的发顶,一直经过波澜壮阔的胸部,平坦的小腹,随后是修长而笔直的双腿,直至滚到地板上。
晶莹的水珠滚在白皙而细腻的肌肤上,几乎没有任何停留。
她黑色的长卷发,在液体的浇灌下更加卷翘,变得更加有弹性,就像光滑的绸缎一样反射着光芒。
长长的睫毛就像振翅欲飞的蝴蝶一样,在灯光下留下一点点侧影。挺翘而圆滑的鼻头,唇形饱满而小巧的菱唇。
最为突出的是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秀气灵动,就像浸润在水中的石子一般。
她伸手将散落在耳边的碎发往后一撩,以指代梳,黑色的长发熨贴在一起,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的漫过头顶,梳向耳后。
波澜壮阔的胸部,也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浮,这样强烈的视觉冲击下,冷冽几乎是瞬间就有了该有的生理反应。
在这一刻,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总觉得温暖美好得不像人间该有的女子,就像天仙下凡一般,这么冲过去,都会觉得唐突了她。
虽然,他已经唐突了她好几次,冷冽想了想,君子是做不了了,至少在温暖的面前,他是做不了君子了,既然,做不了君子,也学不了坐怀不乱,那还是放荡不羁爱自由,想咋的就咋的吧!
这么一思考,顿时坦然了,他冲着温暖伸手。
接下去的事情顺利成章,温暖虽然有些不乐意,但刚才那么思想一建设,也能接受,何况她确实喜欢冷冽。
只要是喜欢一个人,但凡他提出任何要求,都不忍心拒绝。
于是在这样半推半就的情况下,两个人还是假轻孰重的完成了最后一步。
“要不要给我看你的作品?”
温暖咬牙没吭声。
冷冽似乎不在意,微微喘着粗气,在温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只是,显然温暖的意志力,超乎了他的想象,不管他怎么说,温暖丝毫不动。
冷冽想了想,实在不愿意委屈自己,于是铤而走险。
他见温暖回头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轻笑着问:“要不要给我看看你的作品,这是你的才能应该成为你的骄傲,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温暖挣扎了一下,准备起身去卫生间清理自己。
虽然没报希望,但冷冽还是忍不住问一句:“要不要给我看看,我挺好奇的?!”
温暖沉默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回头看着冷冽,原本朦胧的眼,此时已经恢复了清明。
她顿了顿,说:“现在就不给了吧?以后我再告诉你可以吗?!”
冷冽虽然不满意这个以后,但也知道现在即使逼迫温暖也不一定能得出什么答案来,何况,她能说出以后已经算是最大的让步了。
人不能逼的太急,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温暖急了说不定就跑了。现在还不是自家户口本儿上的人,还真是不敢随便冲她发脾气,也不能对她逼的太紧。就怕一个行差就错,生生把自己心尖儿上的人给弄丢了。
他冷冽何时过得这么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过,从来没有,但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为了能够和她相处一辈子,现在受点儿委屈也是没什么的,何况他也不觉得委屈,大概这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和枷锁。
冷冽点点头,伸手将温暖抱进怀里,脑袋一歪,在温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后满足的说:“先给你盖个戳,你以后不要忘记了就行,不然我指不定用什么方式让你记起来。”
看看这霸气侧漏的说法,温暖认可的点点头。
两个人躺了一会儿休养生息,温暖的脚一钩将旁边的空调被勾过来,不动声色地搭在自己的身上。
虽然确实没有什么好遮的,冷夜几乎看清了他身上的边边角角,人总有个羞耻心,她确实不太习惯赤身裸体的在别人面前晃荡。
冷冽勾唇一笑,知道她这会儿反应过来是不好意思了,也没去剥她的被子,只是将空调被往上拉了拉,好遮住温暖的身子。
他看着身边的人,觉得这样的生活挺好。以前,从来没有上班和下班之分,只要有工作需要忙,下班了就和上班一样。哪次回家不是外面一片漆黑,华灯早上。
现在每天早出早归,就像出去觅食的鸟儿需要归巢一样,那种满足感,会让人觉得很幸福。
很早之前他看过一篇文章,上面写到一个老公,有钱有地位,有才华,有能耐,最喜欢的事情不是被别人夸赞,而是下班后回家,轻手轻脚的走到在厨房做菜的妻子后面,缓缓的搂住她。只是抱住她,就像抱住了整个世界。
他和温暖虽然不是夫妻关系,但是,对温暖也有同样的感觉,每次下班开着车到温暖的公司楼下停着,只要见温暖出来,眼里就容不下其他人,看见她就像看见了整个世界。
冷冽笑了笑,又凑过去在温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亲了之后,觉得温暖的脸十分有弹性,于是忍不住又凑过去亲了一下,这一亲一发不可收拾。
身体里最原始的野兽被唤醒,激发了体内最原始的欲望,他又冲动了。
看着温暖的眸子也变了色,渐渐变得凶残,充满了红色的血丝。
他在控制自己,抱住温暖的手臂,忍不住缩紧,加大了力道。
他想要说话,想要再要求一次,却又不敢,连嘴唇都是哆嗦的,吞吞吐吐了半晌,才将那句话说的完整:“我,我想要。”
温暖抬头瞪他一眼,就是那一眼,看见他的不对劲,于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四处一扫,观察到冷冽的威风凛凛,额角滑下数根黑线。
她记得刚刚她明明就是老老实实的躺着,似乎什么都没有做,这到底是怎么就激发了冷冽心中的欲望?
难道光是躺一躺,都会让他有不正常的想法吗?她怎么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这么大的魅力?简直比最新的魅药还有作用一些。
温暖有些哭笑不得。
她偷偷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刚刚还激动的器官现在已经恢复了常态,高潮的余韵过后有些微微的痛楚,不用脑袋想,只用膝盖想都知道,如果再来一次,她说不定就挂了。
温暖张了张嘴,半天说出一句:“左手不行,还有右手。”
说出来之后觉得不对劲,她之前看小说的时候,貌似说的是右手。于是又乖乖的改正:“嗯,不对,右手不行,还有左手。”
冷冽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眼睛一转有,从她光滑白皙的脸部肌肤,一直扫到她弧度优美的脖颈,再到她圆润光滑的肩头,目光越过,被空调被遮下的美景。
“这事儿是你挑起的,就该由你来解决。”
温暖一脸懵逼。
她就想问她到底挑起什么事儿了,难道从始至终她不是老老实实的躺着?
要说她做错了什么事儿?那就是她不该一个人偷偷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