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暖妻之夫色难囚——北堇
时间:2017-12-05 15:55:49

 
    他想也不想,抱着温暖忘旁边一靠。
 
    今天傅家已经宣布,不宴请各方记者,就是为了楚笑笑说的从简,可是没想到那么严密的安排下,竟然还有人钻进来。
 
    冷冽看着那人小心翼翼地往会场走,顾不得通知里面的人,抱着温暖轻手轻脚地往电梯移动,终于等到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电梯门一开,就看见无数的“咔嚓”声,他身子一转,护住怀里的人,随后迅速按了关门键。
 
    两个人一路顺遂地到了最最上方的vip套间,这一层几乎八大家族的每一个男子都有一间,像陈恩泽有时候是过来玩的,但是其他的几个人几乎都是在这边谈工作或是简单的休息。
 
    这会两个人到达上面的VIP套房,整层楼几乎看不见一个人。这会大家都在下面忙着傅瑾年和楚笑笑的婚礼,谁会出现在这里?
 
    怀里的人又轻轻“嗯”了一声,冷冽感觉到她的身子更加滚烫,几乎灼烧他和她相连的地方,冷冽知道温暖已经快忍不住了,他再也不能迟疑,将温暖放下来,一手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一只手伸进怀里,掏出钱包,拿出里面的房卡。
 
    “嘟嗯嗯嗯——”随着这声音,房门开了,冷冽抱着温暖进去,一脚踹开套间的门,随后把人放到床上,给陈恩泽打电话。
 
    等到那边终于接起,冷冽直接开口:“快点找个医生上来,出事了!”
 
    陈恩泽呆愣了一秒,忍住刚刚差点脱口而出的得瑟和调侃,问:“这是怎么了?”
 
    “温暖刚刚被人下药了,我带到顶楼的VIP套房了,你快去找个医生来,可能需要洗胃!”冷冽三言两语地说完事情的经过,等着陈恩泽的回答。
 
    那边的人仿佛呆愣了一会,随后一连说出几个“卧槽”,他终于想到一个重点,随后说:“卧槽,你怎么不直接送去医院,我现在哪里去给你找人?”
 
    “我们刚刚下去发现有记者,现在还不能曝光温暖,你快一点!”
 
    “啊——”陈恩泽的话刚刚说完,听见套房里传出一声尖叫,冷冽顾不得掐断电话,直接进房间。
 
    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已经摔倒在地上,她正一点点向着浴室的方向移动。
 
    冷冽看见她这个样子,知道温暖不好受,只好走过去将温暖打横抱进浴缸,打开蓬蓬头,冲着温暖喷下去。
 
    浴缸里的人就像是一尾缺水的鱼,她伸手拉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原本白色的短款礼服这会被水一浇,全部贴在温暖的身上,她的完美曲线一览无遗。
 
    即便在冷水的浇灌下,她也没有好受一点点,嘴里一直叫喊着“热”,双腿无意识地自我摩擦着,以此缓解内心的空虚和和千万只蚂蚁啃噬一样的酥麻。
 
    她已经快要疯了。
 
    这样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冷冽看着温暖摸着自己的身体,嘴里不断叫嚣着“热”,却从头到尾没有喊任何人帮她。就在温暖的手控制不住往身下移动时,刚刚冷眼旁观的冷冽终于动了。
 
    他丢开蓬蓬头,看着已经被灌了大半个浴缸的水,里面的温暖就像是一叶浮萍,脸上的泪水和浴缸中的水混在一起,已经不知道哪些是泪水,哪些是洗澡水。
 
    他走过去一把捞起浴缸中的温暖,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暖暖,别怕,等一会,等一会医生就过来了!”
 
    温暖这会已经听不见去任何话,她感觉到身体里的水分好像完全被蒸发一样,刚刚泡在冷水利稍微降下去一点点地折磨,这会随着身体接触到空气,那难熬又像雨后春笋一般破土而出。
 
    她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以图通过摩擦减轻身体的不适,手指无意识地在冷冽身上游弋,忽然,就像想到什么一般,她松开手,开始挣扎,嘴里喊着:“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只是她的身上毫无力气,就算挣扎,在冷冽看来也不足为惧,何况刚刚看着温暖的自我安慰,心中已经聚起了不少的欲火,后来温暖又在他身上胡作非为,这样的冰与火的体验,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可以忍得住。
 
    他在温暖清醒的时候,尚且残存了理智,何况是现在温暖这样的时候,如果……如果他做出对不起温暖的事情,不知道温暖会如何,与温暖有关,只要有一点点差池,都不允许存在。
 
    他伸手抱住温暖的身子,在她耳边低语:“暖暖,不要害怕,我在!”
 
    这会温暖好似恢复了一点点理智,她泪眼婆娑地抬头,看着环住自己的男人,轻声说:“冷冽……”
 
    她刚一喊完,鼻子一酸,豆大的眼泪就像不要钱的珍珠似的成串地往下滚。
 
    这感觉就跟平时在外面受了委屈一样,本来牙一咬,熬熬也就过去了,可是一回家,就被大人前前后后地问一遍,甚至连细枝末节也不放过,那种委屈就被无限放大。
 
    温暖现在就有这种感觉,无端端地被人下药,已经咬紧牙关在坚持,可是听见冷冽的轻声安慰,才知道所有的委屈在他面前会被无限放大,甚至巴不得他替她做主。
 
    冷冽就像知道温暖的想法一样,轻声哄着:“别哭别哭,我已经让陈恩泽带医生过来了,等会就会没事啊!”
 
    他一边伸手抹掉温暖的眼泪,一边将她搂进怀里。
 
    这一接触,让温暖刚刚压下去的欲望瞬间被勾起来,她有些僵硬,既想要抱着冷冽得到安慰,又想要离冷冽远一点点,因为现在实在很危险。
 
    她不怕就此给了冷冽,而是在那天两个人情动,就差提枪上阵的关键时刻,冷冽硬生生地忍下来,如果是现在因为下药,两个人不明不白地发生关系了,那之后应该怎么算?
 
    她很佩服自己,在现在这样不利,几乎丧失理智的局面下,她的内心深处还隐藏着这样的想法。
 
    最终,温暖还是忍着身体的不适,钻进冷冽的怀里,只是身子却在不由自主地轻颤,体内的变化已经越来越明显了,她的理智在一点点消失。
 
    “啊——”随着这一声轻哼,温暖感觉自己稍微舒坦一点。
 
    两个人没有实际接触,就这么挨着,轻轻哼叫也能缓解体内的空虚。冷冽感觉温暖的指甲几乎嵌进自己的肉里,他低头,看着她的身子轻颤,身子已经浮起许多鸡皮疙瘩,就连里面的小衣服都紧紧地站在身上。
 
    他搂住她的腰,感觉温暖颤抖得更加厉害,双手往下一探,几乎迷乱了冷冽的眼。
 
    而温暖随着冷冽的动作,整个人钻进冷冽的怀里,她的脸色一会白,一会红,看起来就像一个色彩盘。
 
    “咚咚——”
 
    屋外响起重重地敲门声,冷冽知道这是陈恩泽带着医生赶过来了,他低头看着温暖的样子,见温暖一脸狼狈,伸手捞过一旁的浴巾,在温暖头上揉了几下,随后将她打横抱到外面的大床上。
 
    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目光十分淡然地剥光了温暖浑身上下的衣服,听着门外更加急迫的声音,重重地回答了一声“等一会”,门外显然是听见了这句,所有的声音消失殆尽,最后他帮着温暖换上了干净的浴袍,只有手上微微暴起来的青筋显示了他刚刚用了多大的耐力把升腾而起的欲望忍住。
 
    给温暖盖好被子,他才转身去开门。
 
    ------题外话------
 
    可爱的编辑大大,我这是思想活动,并没有做坏事啊求过求过。表示不容易
 
 【143】药入血液
 
    刚一开门,冷冽看见门外的面孔,随后让面前的两个人进来。
 
    陈恩泽一进门就咋咋呼呼的,看见冷冽脸色不好,身上都是湿漉漉的,不由得问:“你这是遭水洗还是怎么了?”
 
    冷冽没答话,抬头往套间里面走。
 
    身后的陈恩泽还在叨叨个没完:“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在?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我家的酒店闹事呢!”
 
    他没听见冷冽的回答,又说:“我跟你说,这事情不简单,肯定是针对八大家族来的,什么日子不好下药,偏偏弄到瑾年结婚的日子来,我只敢跟我哥说了,这人还是从他手下借的。再三叮嘱不要告诉瑾年,怕瑾年知道了,会蹦出来撬人家祖坟!”
 
    冷冽回头扫了他一眼,在接近套房门时,微微往里一看,见温暖在被子里扭来扭去很不舒服地样子,抬脚进去,却没上锁。
 
    “我跟你说,这今天要是王若兮中招了,我哥肯定会鞭尸!我还真是想不通,谁这么不怕死敢做这种事情,八大家族的人好像每一个善茬!”
 
    冷冽没管唧唧歪歪的陈恩泽,伸手将温暖连被子一起抱进怀里,冲着跟在陈恩泽身后的人说:“你过来看看,现在要不要洗胃?”
 
    那人提了个医药箱过来,看着被冷冽包裹严实的温暖,有些流汗。
 
    方言恨不得对冷了说:“哥,让我检查,你倒是让我看看啊,就是古代,也得来个望闻问切吧!”
 
    只不过就连陈恩泽都没胆子在冷冽面前造次,他自然也是不敢的,但是看见床上的人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也知道要是再不快点,估计这孩子就要爆血管了。
 
    温暖的脸上已经由刚开始的惨白变得粉嫩嫩的,而且还有一直红下去的趋势,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方言想了想,觉得不能再耽搁下去,当即对着冷冽说:“您先把这位小姐松开吧,我看不到她的情况,检查不好!”
 
    冷冽一僵,想到下面的温暖浑身上下只有一件浴袍,而且那浴袍领口大开,中间只有一根用来固定的带子,刚刚温暖就在底下磨蹭,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将衣服蹭开。
 
    他脸色瞬间不好了,看了一眼身边八卦之色明显地陈恩泽,又扫了一眼一脸认真的方言,终于开口:“你们先出去待一分钟!”
 
    陈恩泽这次没有二话,转身出去了,方言看见陈恩泽麻溜地走了,自然特跟着往外面走。
 
    一出门,陈恩泽就按耐不住体内的八卦因子,开始嘀咕:“你说冷冽会不会把人家小姑娘剥光了,现在见我们俩在,怕漏光了?”
 
    方言没有回答,这让他怎么接话?
 
    陈恩泽没有因为方言不接话就消停,又继续说:“我看肯定是的,你看看,人家小姑娘已经被下药了,肯定是热的不行了,在被子里扭来扭去的,要不是身上没有衣服,冷冽怎么可能连个手臂都不给我们看看呢?”
 
    方言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在心中默默地吐槽一句:这货肯定是从外面捡来的,不然怎么跟自家的主子完全不像,简直脱线的厉害,就像是没有加工好的残次品。
 
    这话他是没敢说的,只好在心里又默默地吐槽了几句,随后看着门板,预估着冷冽处理好事情的时间。
 
    这边,冷冽刚刚关好门,进去大步走进卫生间,看见狼藉的一地面,也没纠结,取出里面干净的毛巾,走出来在温暖身上五花大绑,终于解决好所有的事情,看见一丝不漏的温暖,才走到门口。
 
    刚出来就听见陈恩泽说:“你说冷冽是不是真的不行啊,你看看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躺在面前,中药了有什么了不起的,这种药最好的解药不就是男人吗?有现成的男人不用,去洗胃干嘛,多遭罪啊?”
 
    他本来就是吐槽吐槽的,过一下嘴瘾,这些话平时是不敢讲的,发现时间还早,他才吐槽了几句,心中认为冷冽不会那么快,谁知道这话刚一说完,就被冷冽抓个正着。
 
    陈恩泽在心里哀叹了一声,感觉没有再比自己更倒霉的人了。
 
    而且冷冽这家伙可是很记仇的,和傅瑾年有的一拼,而且是在他说人家不行的时候,这是关于男性尊严的事情,陈恩泽觉得搞不好温暖好了,他就残了。
 
    只不过这次冷冽没有立马收拾他,看了陈恩泽一眼,随后对着方言示意了一下。
 
    方言跟着进去,见被子轻轻地盖在温暖的身上,也没说话,静静地上前。
 
    陈恩泽看着两人,苦笑了一声,跟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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