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贱奴/所有人都想对她图谋不轨(清穿)——日照
时间:2017-12-06 15:57:14

  厨子又抽着烟,应和道:“可不是吗?所以你也别有什么负担,好好在这里生活吧。”
  许真真在那一刹那还真有这样的想法,要不是刚才听到八阿哥他们说得那些话,她还真想在这里住着,哪里也不去了。
  可是她就是天生的炮灰命啊,阿哥们就是不想让她好过。谁让她没事招惹上了那个什么白莲教的教主呢,还好死不死的说了一个生日,歪打正着就把教主的事给说中了。
  她必须要走,一定要走,真的要走啦!
  谁也拦不住她。
  晚上的时候,许真真就想开始实施计划了,她背着包袱,离开了自己的房门。
  逃跑路线都已经查好了,更何况早上的时候就在厨子口中听到了八爷府上不少的消息,知道这里真正看家的侍卫也就一两个,而且还经常偷懒,根本起不了作用。
  许真真一想,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她畏畏缩缩的贴墙走着,几拐右拐就走到了外墙下。还真别说,偌大的院子,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这看家护院的人估计这会儿又偷懒睡觉去了。
  还能不能行了,八爷养你们这群人干嘛?
  不过仔细想想,他们再怎么样也比许真真强啊,人家至少不会走,该干的事还是会继续干。
  而许真真呢,吃不了还要兜着走,她后面包袱里还带了不少的馒头呢,全是厨子抽空给她做的。
  想想她还真的有点内疚,但不管怎么样,现在最要紧的还是保命。
  因大门是从里面锁住的,她没钥匙,所以走大门的路行不通,只能趁着天黑赶紧从墙上翻过去,然后连夜逃走。
  凭着高中时期翻爬围墙出逃的本事,许真真成功的到达了墙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鬼使神差,她往后扫视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啊。
  八爷胤禩正坐在对面的屋顶上,就他一个人,像是在饮酒。
  醉没醉不知道,但她刚才的行为,八爷他铁定是全看进去了啊。
  怎么办?逃还是不逃?
  她又往后看了一眼,想看清楚八爷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可是这次回头,竟然发现对面连八爷的影子都没有。
  难道刚才她是眼花了?
  不管了不管了,想这么多干嘛?
  许真真将整个身子都翻到墙外,这样的姿势能保证自己不会受伤。
  然后沿着墙慢慢的滑下来,这必须要慢,要稳,否则稍不留神就容易摔到后脑勺,到时候非脑瘫不可。
  不一会儿,她平安落了地,捡起了地上的包袱。
  里面的馒头还坏,待会找地方躲起来先吃几个再上路。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她刚要离开此地,那门口就有了动静。
  许真真心想,莫不是他们发现要来抓自己,那得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可是里面的并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反而是在门口嘟囔了几句。
  “唉,又是个挨千刀的,当差的时候偷懒,钥匙还挂在锁上,小心这八府什么时候遭来贼,连他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听声音似乎厨子,许真真认得出这声音。
  原来这钥匙就在那里啊,那她何苦还爬这个墙?
  许真真懊恼不已,就听到厨子继续说道:“不管了不管了,赶明儿再向爷汇报这事,先去给真真丫头和面做馒头去,这小妮子容易饿,起床一定得找吃的。”
  这声音越说越小,感觉是厨子离开这里去厨房了。
  许真真一见警报解除,就撒丫子往外面跑,可是越跑,她的腿就越没劲。
  厨房里面的人虽然还在和面,可是她好像已经闻到面粉的香气了。
  你怎么能这么没出息,不就是馒头吗?你在哪里做工还吃不上这样的馒头?
  而且这厨子做的那么难吃,根本就没有资格做总厨好不好?
  你留念什么,你还不走?
  许真真还真没出息,她重新翻了墙,回到了自己房间,然后将包袱里面的东西重新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厨子的馒头已经蒸熟,许真真在睡梦中就闻到了香气,那似乎是童年爸爸煮过得味道。还有那个走路都走不稳的婆婆,点像她的奶奶。
  什么时候她还能再见到他们呢?
  
 
☆、奇怪的八爷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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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真真】群主大大,我还能问您要一个宝贝吗?
  【群主】【包拯】会反噬的啊,小姑娘,你难道不怕?
  【许真真】不怕,您给我吧。
  【朱元璋】傻丫头,我们可不是在吓唬你,这东西要得多了,原本是你的东西也会失去。不能太贪心啊。
  【许真真】我不是开玩笑,我真的很需要。
  【群主】【包拯】那你先说说你要什么?
  【许真真】嗯,我想要让八爷府上的那个老嬷嬷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武则天】真真,你什么时候对人这么好了?这可是你要用生命的代价去换取的。
  【许真真】她让想起了自己的奶奶,我想让她过得好一些。
  【群主】【包拯】你这个想法是很好,可是你现在身上还有个蛊毒未解,你的生命时长受到了限制,暂时不能领取和生命有关的宝贝,懂吗?
  看来,她是必须要主动去找那个给她下药的人了。
  可是这里的人甚少用这种毒,而即便她去了苗疆,如果不知道下药之人的药方,也是不能解的。
  她想找八阿哥帮忙,让他查一下京城里有没有善用蛊毒的人,可是她又想到,如果让八阿哥知道这样的事,就算八阿哥不想参与进来,也会被无辜卷入,到时候那个在暗中的人想陷害就更多了一条借口。
  正在许真真为难的时候,郭络罗氏出现了。她派人在胤禩府外观察了好久,得见胤禩离开之后,才进来找许真真玩。
  “格格,八爷刚走,您要是早点过来就好了。”许真真说道。
  郭络罗氏摇头说:“我就是不想见到他,看到他我就心烦。”她牵着许真真的手,笑嘻嘻的说道,“真真,你在这里待得还好吗?不好意思啊,让你辗转了几个地方,如果胤禩欺负你,你就和我说,我保准替你收拾他!”
  这话里话外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女主人。
  估计是碍于面子,嘴里不饶人,实则巴不得用各种借口来看胤禩。
  这一对也真是的。
  许真真想,要是当时八阿哥并没有想利用格格就好了,两个人好好的成亲,误会也不会这么大,而且女人看女人是最准的,郭络罗是真的很爱胤禩,唉,感情之事真的说不清。
  “我听说你最近晚上常伴有心绞痛?每晚都睡不好?”郭络罗问道。
  许真真点头,既然郭络罗这么问了,她也只要顺杆子接,她相信郭络罗会真心帮助自己,而且她应该也有办法去查到一些什么。
  “谢格格关心,的确是身体不舒服,感觉像是吃了什么东西进去才导致这样的。”
  “那怎么办?可是找了大夫瞧过了?”她担心的问。
  “找过了,大夫查不出什么来,不过奴才的命贱,就不劳格格费心了。”
  本来就没想把这件事扩大,所以许真真并不想把这件事告诉给郭络罗,她委婉拒绝,但郭络罗却似乎上了心。
  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牵着许真真就往胤禩的书房跑,许真真制止她,说八阿哥平时连丫鬟打扫都不让进书房,如果真要进去,最好还是等主子回来之后再去。
  可郭络罗不这么想,她特意高调得说:“胤禩这人就是个闷性子,独来独往的,其实我知道,他就是自卑,要是有人真跟他接触,他绝对不会排斥反感。”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这跟她闯进人家书房有什么关系呢?许真真想。
  这要是换做她,一定非骂得郭络罗狗血喷头不可。
  但她毕竟是格格,总得给点面子,既然拉不住,就只好随她一起进去。这样还能给她望望风,也不至于惹出什么祸来。
  郭络罗前脚一进书房,许真真后脚就把门给关上,然后小声问:“格格,你来这里做什么?”
  “帮你找找医药方面的书。”郭络罗说。
  许真真扶额,真是这样吗?
  那些医药典籍明晃晃的摆在最显眼的位置,按理说应该是最先可以看到的,但郭络罗直接忽视了它们,还越过中间的人文历史,看到了摆在墙上的字画,细细品味起来。
  在胤禩的书桌斜上方,有一副女子骑马图,看年纪像是二十出头,身穿紫色罗裙,骑在一匹骏马上,英姿飒爽,因为眼睛里的□□已经带着一股女性独有的成熟魅力,样子虽不是很好看,但是气质极佳,连许真真都挪不开视线。
  “好看吧?”郭络罗问道。
  “格格,她……是谁?为什么你一点也不吃醋?”郭络罗爱胤禩,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可是当这副画像出现之后,郭络罗竟然还这么淡定,真不可思议。
  “我吃什么醋?你这话另有深意耶!她,我没见过,不过久闻大名。”郭络罗笑嘻嘻的说,“找机会我带你去见见她?”
  许真真“哦”了一声,不明觉厉。一回头就看到郭络罗拿着毛笔在纸上画画了。
  她刚要去制止,就看到胤禩从门外走进来,他的额头上冒着汗,很明显是急着赶回来的。
  只见胤禩怒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郭络罗险些吓了一跳,许真真也是。
  后面跟着的丫鬟奴才跪了一地,许真真也吓得赶紧跪下了。
  郭络罗将手中的毛笔放回原处,不慌不慢:“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格格,我的书房有明令禁止其他人入内,请问是谁允许你进来的?”胤禩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抛出一个尴尬的问题来质问她。
  郭络罗很无奈的摇头,指了指许真真,说:“真真想来看看你书房有没有药书,我刚才拦着她不让她进来,但是她偏不听。”一系列的回话就好像是设定好了一般,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仿佛真相就是这样,连许真真差点都信以为真。她把头抬得高高的,大有一种什么事都冲着我来的架势,说,“虽然是这丫头不懂事,可真真是我领进来的丫头,你要罚就罚我好了,千万不要怪罪于她。”
  瞧瞧,多有义气的姐妹啊,要不是刚才她经历过一切,还真得会被郭络罗这教科版的演技所感动呢。
  
 
☆、奇怪的八爷府
 
  “当真是这样?”胤禩听完郭络罗的话,将脸转向了许真真。
  许真真点点头,硬生生的磕了三个完美的头,然后坦白道:“回八爷的话,格格说得没错,是奴才的主意,奴才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闯进八爷的书房,偷看八爷的书画,还临摹八爷的字迹,都是奴才的错,请主子责罚。”
  被郭络罗丢了一黑锅之后,许真真迅速的反应过来,此时辩驳只是徒增烦恼,胤禩是绝对不会和郭络罗对着干的,因为他俩现在还有婚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需要郭络罗娘家人的支持。
  这时候撕破脸,是不理智也是不正确的做法。
  即便是胤禩不相信郭络罗,也会将这口锅顺理成章的扔给许真真。
  所以她再怎么挣扎也是无用。与其这样,干脆乖乖认错,顺便将郭络罗所做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她想啊,既然你郭络罗做了初一,那我就做十五好了,反正她现在也豁出去了,这塑料的姐妹情,她也不在乎。
  郭络罗脸色一黑,面子已然是挂不住了。
  一旁的胤禩也听出了其中的意思,故意问:“哦?那你倒是说说,你去看我的字画,还临摹的字迹,所为何事?”
  “奴才不敢说。”许真真知道胤禩有调侃的意思,本来还想配合着他继续演下去。可一看那郭络罗两手都攥成了小拳头,她要是现在还不停下,以后就又有苦日子受了。
  所以她意味深长的看着胤禩一眼,见胤禩心领神会的点头,便俯首又是一磕头。
  胤禩呢,也是觉得闹够了,反正刚才的火气已经消了一大半,此时也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就命下人将许真真带走,罚她关三天的禁闭,不过除了不能自由行动,还是会保证她每天充足的食量,反正是饿不着她。
  许真真露出感恩的神情,对着胤禩和郭络罗拜了又拜,后来在场的人实在看不下去,就把许真真给拉走了。
  郭络罗见真真被带走,这书房就只剩下她和胤禩两个人,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尴尬的气息,她刚才的行为就好像全部曝光在了胤禩面前,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挑梁的小丑,面子丢尽,朝着地上跺了跺脚,连告别都没有就跑走了。
  胤禩看着郭络罗离开,脸上带的笑意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转身将房中的那副骑马图取下,放到了书房一角。
  这原本是宫廷最忌讳的东西,他特意封闭了书房不让人进入,为得就是能每日看到她,可是今日之后,他是不能再允许自己再这样了……
  许真真三天后“出狱”,厨子在厨房门口拿着烟袋等着她。
  “在里面还能吃到大叔做得饭菜,我真的好幸福。”她一脸满足,这三天简直就是给她放了三天长假,她不用上工,还可以吃得饱饱的。
  多希望每天都能这样啊。
  厨子见许真真又要像往日那样抱住自己,连忙躲开,并且告诉许真真,男女毕竟有别,要注意形象,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要是被谁到了还传出去,嫁人可就难了。
  许真真一听,就说:“就我这样,谁会要我呢?”她指了指脸上的疤痕,这个“囚”字阻断了她所有的姻缘,就连厨子初见到她时,眼神都有一丝恐惧,更何况是以后要和她同床共枕的。
  估计人家只要一想到晚上忽然醒来,看到枕边睡了一大怪物,指不定能跑多远跑多远呢。
  “你还真别说,城东有一家商户就有一傻儿子……”厨子说道。
  许真真还以为他在开玩笑,说:“大叔,我是个丫鬟,而且还是坐过牢的人。你说的那家好歹也是会找个门当户对的,怎么会看上我,你别说笑了。”
  “我说真的,那傻儿子都已经快四十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我看你就行,关键是聪明,而且做什么事都开开心心的,只要你在咱们府上做得好,让八爷替你说道说道,说不定你就可以嫁过去当少奶奶,享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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