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弱气女——繁玉
时间:2017-12-06 16:13:26

  绿当然是不知道,两眼犯迷,摇头。
  “港香就C市华盛区招商引资经济团队负责人之一。”
  女人依旧迷糊,男人简述,“就是这个省未来最繁华的地方,我有权利决定它的楼建多高,它的设计如何,它所有的一切我都有权力干涉。”
  绿不清楚,但知道这一定很厉害,两眼亮晶晶崇拜。
  男人展开双臂,等待女人的偎依,宽阔的胸膛将给女人带来更美好的新天地。
  在相公的注视下,绿羞涩地主动贴近男人的怀抱。
  “我的女人我养着就好了。”男人一锤定音。
  怀里有细细的“嗯”声,含着幸福与喜悦。
  男人无声地笑。
  果然,但凡是雄性,只要是在自己女人面前装足了逼,那都是爽歪歪的。
  
 
  ☆、醉酒之后
 
  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 但在港香的五年,王斧当了五年的和尚, 也许是还记得爸爸的话,也许只是没空或者没心思。
  总之,男人此刻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内部里高温得吓人。
  然而, 这个晚上啥事也没发生,安安稳稳。至少对于绿来说安安稳稳。
  第二天, 外面飘雪,寒冷刺骨的风阵阵袭来,如果可以的话,没人愿意在这样的日子里出门。
  但王斧按时赴约, 安安想要去,两个大人都担心他冷着, 不同意。小家伙只能垂头丧气地跟着平平学习。
  绿细致地将一切抗风装备都给男人套上, 确保男人在街上行走不会受冻。
  王斧不动声响地看着女人整理, 须臾,“待会我会叫人送些牛肉什么的过来。”
  “和孩子在家吃好一点, 我回来很晚了,你们早点睡。”男人很少这么啰嗦。
  绿笑着点头接受相公的关心, 殊不知对方只是打算让她吃好一点,晚上回家来吃.她。
  又想起,“我会再叫人送些牛奶。”这些给儿子女儿喝,晚上睡得沉。
  男人对家人上心的举动让女人温暖, 弯着眉眼恬静地说,“当家的在外面也要好好的。”
  女人细细软软的嗓音,美好容颜和关怀的话,让男人忍不住在女人额头上印下一吻。但很快就分开,担心再拖延今天都出不了门。
  “等我回来。”男人的眼神里面有着很严重的占有意味,女人没看见,笑着道别。
  绿不知王斧在外面一天与朋友如何度过,但的确有人送菜上门,进屋时客气地喊了声嫂子,把菜放下就跑了,绿甚至没来得及道声谢。
  东西很多,货样齐全得快赶上过年了。
  绿挑着平平安安爱吃的做,三个人吃的一脸满足。不过会让王斧失望的是,女人根本没吃牛肉,或者说是不沾肉。
  两个小孩又吃不了多少,是故大部分的肉最后都被绿清水煮了,喂到了勇士的肚子里。
  勇士摊着肚子,靠在火炉旁边,一脸惬意。欢乐靠着它取暖。
  回到了不用上班的日子,绿守着两个孩子,做着刺绣,偶尔听着童言趣语。
  绿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
  正如男人所说,回到家是已经很晚,不过屋子里的灯还亮着。
  绿在灯前手持毛笔练着大字,字是平平教的,小家伙用了一个又一个道理说服绿“女子无才才是徳”这句话是骗人的。
  并同对待安安一样,教习两人。
  王斧不在家时,平平几乎有着家里最大的话语权。
  截止到今日,绿能勉强识别出一部分生活用词,和身边人的名字。
  门边有声响,最先听到动静的是勇士,当察觉到来人是何人时,趴下头继续守护在女主人身边,不愿动弹。
  绿放下笔迎接,得到的是一个醉醺醺的男人。
  当她出现在男人视线之中,男人的眼睛唰地变亮。
  像饿狼盯着食物;也像过冬的大熊,看着自己的存粮,提防被别人夺取;更有的是冰冷的蛇注视着它愿意撷取全身温度想要温暖的心爱之物。
  男人一言不发地骤然将女人抱起,使之双脚离地,走向卧室。
  绿尽管突然受到惊吓,考虑到孩子已经入睡,压抑住嗓子眼的惊吓声。
  相公这是喝醉了,绿推测。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勇士,甩着尾巴蜷缩着身子闭上了眼睛。
  进了卧室,男人貌似很有理智地拉上门,随后一手搂住女人,一手从上衣兜里掏出小物件,霸气地甩到床上。
  绿被男人一连串的行为搞糊涂,正欲小声开口,询问男人是否需要解酒。
  突然被男人摁倒墙上,女人吓得闭上眼,以为会被墙体撞击疼痛,随后才知道,宽大的手掌垫在了墙体与后脑勺之间。
  而后是铺天盖地的吻。
  男人欲将女人的衣服撕扯开,奈何冬衣厚重,嘴上吻了半天,手上的动作仍旧没有任何进展。
  生气了,二人唇瓣分离。
  俯视着女人说,“听话——”语气怨念,一双狭长的眼睛隐隐约约透着可怜。
  “当家的——”绿安抚好自己被相公扰得砰砰乱跳的心,开口,“我去给你煮醒酒汤喝。”
  女人声音软和,像是小刷子,本来就得不到女人而浑身痒痒的男人这会儿更痒了。
  绿想要脱离男人的掌控,早些让男人喝上醒酒汤,以免醉酒状态持续太久,第二天早上头痛。
  男人不高兴了,“别闹,听话——”语气似责备不听话的孩子。
  绿无可奈何,道,“那相公我给你揉揉头好吗?”
  相公一身酒气若是不散出去,第二天必然难受。
  “揉揉”,听到这两个字的男人眼睛发光。
  “好!”将女人放到床上,撕开兄弟塞的高品质的不可或缺的生活用品。
  绿见,跪坐起来好奇地问,“相公拿这插秧的东西做什么?”
  绿还记得这个。
  偏着头,一袭长发散乱在一侧,灯光之下有着牵魂动魄的美,美得没有攻击性,让人放下伪装,流连于片刻安稳。
  男人埋着的头抬起,语气郑重地说,“插秧。”
  绿不明白,家里没有土地如何插秧?更何况还是在大晚上?不过很快就明白了。
  这个冬天似乎并不太冷。只不过听力敏锐的须之玉和勇士睡得不太踏实罢了。
  王斧带着两个孩子吃完了早饭,绿才悠悠转醒。
  安安之前问,“为什么不等妈妈一起吃早餐的”,得到的是爸爸一本正经的回复。
  “之前爸爸不在,妈妈每天上班很辛苦,回家还要照顾你们,突然不用上班松弛下来,像弹簧一样,刚开始被弹高,过来两天适应就好。”
  “让妈妈多睡一会。”
  小家伙真信了,体谅妈妈,特意叫爸爸从外面带回来一碗热腾腾的豆腐脑。
  妈妈醒来就能吃了。
  而须之玉则是投以鄙夷的眼神——敢做不敢当。
  绿醒来后身边没有人,但腹部附近放了两袋热水袋,散发着暖气。
  热水袋是男人大早上精神气爽从床上爬起来,没有事干,又担心女人一个人睡冷着,家里唯二的两热水袋又在孩子屋里,特意跑到外面买回来的。
  到外面去买热水袋也是顺便泄泄晨起的火气,感受一下冷空气,而不让女人继续受累。
  昨天和兄弟们喝了酒,聊了这五年,越是了解,王斧越是爱着自己的女人。
  平常总是平板着脸,一副酷拽的男人,举着酒杯,硬是要一个个朋友敬过去。
  并且没有被酒精打败,反而越喝越带劲,仿佛换了一个人,一下子从站在高高的地方走下来,变得近人。
  大家在一起处得热火朝天。
  绿移动一下身子,酸痛感立马袭上,但也因此肌肤触碰到热水袋。
  热水袋外面似乎包裹着衣物,似乎是水太烫,担心热着女人睡不长久而包住的。
  绿想起了昨晚的事,脸羞红的似乎能滴出红色的水。
  迷迷糊糊还记得男人说,“插秧,多插一点,以后给平平安安生弟弟妹妹。”
  绿不知醉酒男人时说的话是否有意识地思考过,但是男人的爱意全全感受得到。
  尽管知道如今“计划生育”,平平安安是不可能再有弟弟妹妹了。而被嬷嬷灌输了子孙多,兄弟们之间才有依靠的绿对此很是失落。
  可是相公的话,依旧让绿感到甜蜜,哪怕那不是现实。
  至于平平安安是否还会有弟弟妹妹,谁知道呢?
  在床上躺了一会,适应了身体状态的绿慢慢走下床。
  推开门三双视线射来,正在商量着去外婆家应该带些什么东西的三个人,不约而同看向女人。
  安安最先开口,从凳子上跳下来,“妈妈,你嘴巴怎么肿了?”
  安安站在妈妈面前,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位置说,一双天真的大眼睛充满疑问和关怀。
  绿被问住了,面色尴尬,不知如何同儿子解释。
  她不仅嘴肿,待会还会表现出挺不直的腰,走不稳的腿,和使不上劲的手。
  女人看向屋内唯一的大男人,眼神略带嗔怪。
  “安安,先别问这么多,妈妈现在肯定饿了,先让妈妈吃饭。”男人插嘴,试图转移儿子的注意力。
  安安回答,“好。”又笑着同妈妈说,“妈妈,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豆腐脑,辛苦妈妈了。”
  最后一句辛苦妈妈让绿误以为,儿子知道了夫妻间的事。
  一张脸不争气地红了。
  王斧见自己女人如此敏感,上前救阵,“安安帮妈妈端是不是更有诚意——”
  豆腐脑是王斧买的,王斧拎回来的,安安充其量做了个动嘴巴子的活。
  闻此,小家伙大眼睛轱辘转,脆生应下,“妈妈你坐着,我给你端。”颠着小腿跑向厨房。
  男人上前扶着女人坐下,本来想直接动手抱的,平平还在,被绿挣扎拒绝。
  绿一个人挖着勺子慢慢吃,男人继续带着孩子们收拾。
  “爸爸,这个也带去吧。”小时候外婆外公没见过自己和平平,所以也要把肚兜拿去,让他们看看。
  “还有这些。”须之玉拿出背完了的无用的书。
  毕竟自己利用过那个家族,听说很落后,须之玉不介意通过知识让他们翻身。
  “还有这个——”安安举着昨天听命令来送吃食男人带来的奶粉。
  “外公外婆牙齿肯定跟奶奶一样不好了,带奶粉去,他们就可以泡着喝。有营养!”安安被绿教育得同她一样很体贴。
  然安安说到“奶奶”时,绿停了手,观察相公的反应。
  王斧一直笑眯眯,一律,“带”、“好”。
  三个人热火朝天,等到绿吃完,也加入进去,快十点才完事。
  而王斧开了弟兄特意停在门口的车,将东西放进去,带上妻儿回娘家。
  
 
  ☆、回到娘家
 
  但凡是男人好像都有特殊的认路技巧。
  王斧只迎亲的时候去过女人的娘家, 但仍能准确无误地向正确方向驶去。
  平平安安偶尔会坐叔叔们的车,对车子没什么新奇感了。
  绿几乎没有坐, 然看着小儿女间的互动,对坐车子就不怎么注意。更多的担心是素未相识的“爹娘”。
  路越开越偏,车子开始颠簸。
  王斧开车很稳,但也不能保证在坑坑洼洼崎岖的道路上平缓行驶。
  是故车子抖得像过山车, 可安安坐得很欢。
  当行驶到车子不能开的地方,王斧熄了火, 扭头对后座三人说,“下车吧。”
  下了车,只见周围密竹环绕,顺着唯一的道路看去, 是不见尽头的绿意。道路不窄,至少能通下牛车, 然而车子是开不了了。
  由于竹子围绕, 挡住了风, 所以空气反没有县城来得凛冽。
  又是看外婆,又是类似于游玩的行程。
  安安戴着毛线织出来的小帽子, 叉着腰开怀感叹,“这儿可真好——”
  王小翠所在乡村就是一条黄黄的土路, 通向村民所在村落,两边都是庄稼。
  王斧正拿过后备厢的东西,听见儿子如此说,答, “这几年应该是修了路,以前路很窄的,而且没有这么好走。”植物多倒是没变,毕竟也算深山了。
  以前路坑坑洼洼的,迎亲时女人扭了多次脚,但憋着不说。
  男人看向身边的女人。
  绿正仔细地将王斧拿东西扫下的痕迹擦去,睫毛密密,表情认真。乍一下看不出回娘家的高兴。
  男人以为这是近乡情怯了。
  “走吧。”
  “嗯!”
  一路上小家伙都很兴奋,似乎恨不得化为小猴子在山竹之间穿梭。
  尤其是当有小动物在林子间走行,仅仅是模糊的身影,小家伙都得停下来站在原地,跳两下拍拍手掌,哇哇叫。
  走了近半个小时,才隐隐看到人烟之处。
  绿握紧了拳,冬天里竟冒出细细的汗。
  “妈妈,是不是待会就能看到外婆了?”安安也变得紧张,跑到妈妈面前问。
  绿没有立刻回答,望着小儿子期盼的模样,愣住了。
  须之玉不着痕迹地牵过安安的手,“当然。”
  视线不经意划过女人,读取到对方眼底的害怕与不知所措。
  “妈妈,我们走吧。”小女孩的如圆珠子一般圆滑悦耳,但很沉稳。
  不要怕,我定保你周全。
  宛若天人的小女孩一只手牵着弟弟,一只手牵着妈妈,迈着沉稳的步子向前行。
  王斧一个人被撇开,身上手上挂满包,像是苦力工。但看着牵手走在一起的是三人,心里泛起甜意,甘之若饴。
  当看清了一户户木制房屋,也就要遇上人了。
  村子里很少有外人来了,通常是本族人,或是回娘家探亲的外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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