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女:鬼帝,轻点宠——七月青禾
时间:2017-12-07 16:13:13

 
    说着,她环视一眼在场众人,却没人站出来替苏曼说话。
 
    大家都看得清楚,云溪月打败苏曼凭的是真本事,没有任何的投机取巧。
 
    “云溪月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苏曼怒声吼道,翻身就要爬起来继续打,却被云溪月一脚踩在胸口上,死死的压制着。
 
    “怎么?输了就恼羞成怒了?”云溪月冷笑道,“你是打不过我的,若是你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倒是可以考虑放过你!”
 
正文 第17章 走着瞧!
 
    “云溪月,你别太过分!”苏曼咬牙切齿地骂道。
 
    云溪月漫不经心道:“我不过是把刚才你说过的话,对你说了一遍而已。若是我过分,那你岂不是同样过分?”
 
    “云溪月!”苏曼的眼神仿佛能杀人,“想让我给你跪下磕头,门儿都没有!”
 
    清眸微眯,云溪月慢条斯理道:“那我该怎么处置你比较好呢?你刚才说要杀我,我是不是也得把你杀了?要不然你报复我可该怎么办?”
 
    说话间,她缓缓抬起右手,手掌上萦绕着一层淡淡的斗气。
 
    苏曼倏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会修炼?!”
 
    围观群众们也同样诧异地看着云溪月。
 
    云溪月从小在这安水镇长大,连三岁小孩都知道她是个不会修炼的废物。
 
    这十几年来,她从未表现出任何能修炼的迹象,每次被欺负也都是逆来顺受。
 
    可现在,她不仅打败了苏曼,身上还涌现出了斗者的气息,这如何叫人不惊讶?
 
    云溪月却很平静,歪着头笑嘻嘻地看着苏曼:“有天晚上我做梦梦见了一位神仙,那神仙在梦中指点了我几句,等我醒来就能修炼了。你说神奇不神奇?”
 
    她这话让苏曼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云溪月,你当我是傻子吗?竟然用这么荒诞的理由来敷衍我!”
 
    “信不信随你咯!”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云溪月有些不耐烦起来,“苏曼,只要你乖乖认输,承诺以后不再来招惹我,我就放你走。”
 
    她可没心情再跟苏曼废话下去,有这闲工夫她不如早些回家研制解药,把身上的毒给解了。
 
    “我绝不会输给你!你让我起来,我们继续比!”苏曼大声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甘。
 
    不屑地轻哼一声,云溪月摇了摇头:“我说了,你是打不过我的。我劝你还是直接认输,免得遭受些皮肉之苦。”
 
    “你——”
 
    “曼曼!”苏曼还想反驳,却被从人群中冲过来的林秋给打断了,“曼曼,要不你就认输吧。来日方长,咱们还愁没机会报仇吗?”
 
    尽管林秋说的很小声,但还是被云溪月听见了。
 
    想找她报仇?那也得看她们有没有那个实力!
 
    苏曼在盯着林秋沉思了会儿后,这才冲云溪月说道:“我认输。”
 
    云溪月微勾唇角,却是冲围观群众们说道:“麻烦大家做个见证,苏曼亲口认输了,我可没强迫她。”
 
    她是没强迫苏曼,但她一直用脚踩着苏曼的胸口,将她压制得死死的,这跟强迫她有什么区别?
 
    然而,却没人发出任何的异议,反正这俩人的比试跟他们无关。
 
    收回脚,云溪月冷声道:“若是你找死再来招惹我,我不介意成全你!”
 
    苏曼在林秋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怨恨地盯着她:“云溪月,咱们走着瞧!”
 
    说完,她便跟着林秋狼狈地离开了。
 
    而在广场边的一座房屋二楼的窗户边,姬玄卿负手而立,目光淡然地看向广场上那抹纤瘦的身影。
 
    倒是看不出来,这女人还有点本事!
 
正文 第18章 讨回公道
 
    苏家。
 
    苏曼被林秋扶回来时,惊动了苏家上上下下。
 
    “曼曼,你这是怎么了?”苏怀廉快步走上去,从林秋的手中扶过苏曼。
 
    “爹!”苏曼顿时委屈地哭了起来。
 
    苏怀廉面色冷峻地问道:“你这是被人打了?谁这么大胆,竟敢对你动手?告诉爹,爹帮你做主!”
 
    “镇长大人。”不待苏曼开口,林秋就率先说道,“是云溪月把曼曼打成这样的,您可一定要替曼曼讨回公道啊!”
 
    苏怀廉闻言怀疑地看着她:“你说的是那个废物云溪月?她怎么可能打得过曼曼?曼曼可是三阶斗者,而她只是个……这怎么可能?”
 
    林秋急忙说道:“镇长大人,很多人都看见了的,她还扬言想要杀了曼曼,您不能让她这么为所欲为啊!”
 
    苏怀廉震惊不已,怒发冲冠地说道:“岂有此理!她一介废物也敢口出狂言,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他转而看向苏曼:“曼曼,你放心,爹定会帮你讨回公道!”
 
    他不信他还治不了一个小小的云溪月!
 
    敢打他的女儿,他定要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
 
    回到家,云溪月扶着云衿坐在了院内的石桌前:“娘亲,您先坐着,我去沏壶茶。”
 
    这曲逸也跟着来家里了,她怎么也得倒杯茶招呼人家吧。
 
    谁知,她才刚转身就被曲逸抓住了手腕。
 
    “溪月,还是我去吧,你坐着陪云姨说话。”
 
    云溪月不着痕迹地抽回手,微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呢?你还是坐着吧。”
 
    说完,不待曲逸再开口,她迈步就往厨房去烧水。
 
    曲逸微皱眉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怎么觉得溪月对他的态度有些不太一样了?
 
    不多会儿,云溪月就端着沏好的茶走了出来,将两盏茶分别放在云衿和曲逸的面前。
 
    “溪月,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能修炼的?这样的好消息,怎么也没告诉我?”云溪月刚坐下,曲逸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就这两天的事,我这不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嘛。”云溪月笑道,端起茶盏轻呷了一口。
 
    “溪月能修炼了,这是好事啊。”云衿笑看着云溪月,欣慰地说道。
 
    曲逸也跟着点头附和:“这下子我看还有谁敢瞧不起溪月,连苏曼都输给了她。不过……”
 
    轻快的语气变得凝重起来,曲逸有些担心地看向云溪月:“溪月,你这次把苏曼打败了,想必她不会善罢甘休,你今后可得多加小心。”
 
    云溪月心里暖暖的,笑眯眯地说道:“我记住了,你们放心吧。”
 
    她今天既然选择了跟苏曼比试,也暴露出了自己能修炼的事实,那么,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她就是想让那些嘲笑她的人看清楚,她到底是不是废物!
 
    ……
 
    曲逸留下来吃过午饭才走的。
 
    送走曲逸后,云溪月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研制解药。
 
    那枚药丸的药效至今没有发作,她也拿捏不准那药丸到底是什么毒药,只能靠把脉,检查身体目前的情况来研制解药。
 
正文 第19章 我爹他人呢?
 
    整个下午云溪月都待在房间里,直到夜幕降临,她终于将解药研制出来。
 
    服下解药后她再次把脉,直到确定身体里再无潜藏的毒性,她才彻底放下心来。
 
    “哼,给我吃毒药?也不先打听打听我是谁!”神情间泛着几分得意,她自言自语道。
 
    晚上用过晚饭后,云溪月扶着云衿回房歇息。
 
    来到梳妆台前坐下,她摘下云衿头上的发簪,拿起梳子替云衿梳头。
 
    “娘亲真美!”云溪月笑嘻嘻地说道。
 
    云衿从铜镜里看着她,嗔骂道:“现在倒是知道打趣我了,为娘已经老了,还哪有什么美不美的?”
 
    “怎么会?娘亲最美了!”云溪月从身后抱住了云衿,将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在我的心里,娘亲永远都是美美哒。”
 
    “就你嘴甜。”云衿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却很欣慰,脸上也洋溢着笑容。
 
    从小到大,溪月跟她的感情虽然很好,但却不会像现在这般同她打趣。现在这种感觉让她有些奇怪,但更多的却是宽慰。
 
    “娘亲,您可以跟我说说爹的事吗?”云溪月轻声问道,观察着云衿的反应。
 
    原主的记忆中,没有任何有关她父亲的事情,也几乎从没听云衿提起过。
 
    她早就想问云衿,但又怕她的父亲是个禁忌话题,说了会惹得云衿不高兴。
 
    不过云衿现在的心情似乎不错,说不定是讨论的时机。
 
    “怎么突然问起你父亲来了?”云衿疑惑地看着铜镜里的她。
 
    云溪月微垂着眼眸,摆出副伤感的样子:“我从小就没见过爹爹,也没人跟我说起过爹爹,就想知道我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爹他……”云衿说着,陷入了回忆当中,“他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优秀的男人,嫁给他是我今生最不后悔的选择。”
 
    云溪月闻言,定定地注视着她,心中对自己这位父亲更加的好奇了。
 
    “那我爹他人呢?”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云衿的神情黯淡下来,眼神有些空洞,说话的声音也低了几分:“当年我和你父亲两情相悦,发誓今生非对方不要。可你外公却不允许我们在一起,强行把我带回了云家,而那时我已经有孕在身。我被带回云家后就再也没见过你的父亲,而你外公觉得我有辱门风,就想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不依,他就用把我赶出云家来威胁我。”
 
    说到这里,她苦涩地笑了笑:“最终,你外公还是拗不过我,允许我生下了你,但在生下你后,我就被他扔到了这安水镇。至于你父亲,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但我相信他一定还活在某个地方。”
 
    一番话结束,房间里陷入了冗长的沉默。
 
    云溪月不知道自己在听了这番话后,心里是什么滋味。
 
    她不知道该说娘亲太执着,还是该说父亲不负责任,亦或者说外公心太狠?
 
    可是,她的父亲为何会消失不见呢?
 
    他,真的还活在这世上吗?
 
    会不会早在当年,就已经被除掉了?
 
正文 第20章 又是你!
 
    云衿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块玉佩和一支横笛,递给了云溪月:“你父亲说过,这两件东西对他很重要,他会回来取这两件东西。他不会忘记他说过的话,他一定会回来的。”
 
    云溪月目光复杂地看了看云衿,接过了玉佩和横笛。
 
    对于父母亲的事,她不是当事人,无法体会他们的心情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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