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士小肉卷:凤凤,不要理那些人,我们会一直支持你的。比心。”
“青枝满地那个枝V:凤老板,虽然和你在现实中只有一面之缘,但后来你的节目我一直都有看,我相信用心做菜的人不会坏到哪里去,我很少站队表达立场,但这一次看到评论中那些恶声恶气的人,便很心疼你。你要好好地,相信还有我们支持你。”
“一只梦想去环游世界的猫:凤致小姐姐,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相信你。”
凤致一开始还被这些莫名其妙的安慰搞糊涂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再往下翻画风就骤然变了。
“听说你是凤立业的女儿?”
“辣鸡,原来你才是最大的黑幕!”
“我就说嘛你做的那些菜也没那么好怎么每次名次都那么靠前,早早就生了孩子未婚先孕怕不是一路睡上去的吧?”
“凤立业不是你爸是你干爹吧?”
“给那么大岁数的老头儿生儿子还得不到名分,现在傻逼了吧,恶心。”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辣鸡!辣鸡!辣鸡!辣鸡!取关了!”
“平常那么高冷也不知道背地里多么乱,现在人设崩了吧。”
“你倒是说一句话啊,我们相信了你那么久,每天都看你发那些吃的,还去节目里支持你,现在就哑巴了,一句话都不说?”
“以前觉得萧佩妮才是装白莲花,现在看起来原来你才是藏得最深的白莲花啊。”
顾萝莉是凑在凤致旁边一起看的,她也不太了解微博这种东西并且也没有,所以看到凤致有这么多人评论觉得很惊奇。
但是她也没有急着问,而是自己拿出手机下载了个微博然后去查了一下凤致。
在凤致大致翻完了评论后就去热搜那里看了一眼,果真见到自己和凤立业的关系被曝光了出来。
而这个时候,顾萝莉已经看完了这些,也了解了她要保护的人究竟是在干什么,又是做什么的。
她一拍大腿叫出声:“太过分了!”
凤致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萝莉?”
“太过分了!”顾萝莉重复道:“我都看见网上这些话了,致儿姐姐,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么说你?”
“……”凤致挑了挑眉,她曾经也觉得,现在微博上的人都太闲了,每天关注着娱乐新闻,明星家狗丢了都能上个热搜。许多人狂热地喜欢一个明星,这类群体被称为“粉丝”,而这其中,粉丝和粉丝还不一样呢,你是这个明星的粉丝,他是那个明星的粉,有事没事就要掀起一场骂战。
凤致实在是搞不懂。
她把微博当成是个发新菜和宣传酒香人家的地方,说不定日后还会宣传自己的新餐厅,现在她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评论,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个时候总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没用。
而且她和凤立业的关系也不像外面人说得那样。
流言蜚语愈演愈烈,甚至还有人说凤致的孩子就是给凤立业生的,其实她不是凤立业的女儿而是她的“干女儿”,凤立业就是她背后的金主。
造谣的人估计是抓住了凤立业不会出来解释这一点,所以才一个劲儿的编。
当晚,席墨行早早回了房间,凤致也不好去叫他,因为第二天还要提前去彩虹市准备录制节目,所以凤致也去休息了。
又一次失眠。
不过因为凤致每天都喝灵泉水,家里的饮水机中水也是她拿灵泉灌的,所以一家人都精神饱满,也不会因为失眠造成黑眼圈。
席墨行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凤致去厨房准备早餐,顺便向他打了声招呼。
做早餐时,席墨行也跟着过去了,站在那看她,说道:“致儿,我今天不能和你一起过去了,让萝莉陪你,很抱歉。”
“没什么呀。”凤致就怕席墨行对自己这种态度,好像把他自己姿态放得很低一样。
她更希望两个人都是平等的。
凤致早上煮面,早就熬好的鸡汤冻在冰箱里,拿出来放在锅里化就可以,顺便还炒一盘酸豆角肉末,拿出腌萝卜和脆笋,一顿简单的早餐就做好了。这会儿凤致正在揉面呢,刚一个念头闪过,说是再晚点念念来不及吃早饭了,后来她反应了过来今天周六,念念也不必去幼儿园。
不着急了。
席墨行到了她身边,帮她挽好袖口,低下头默默注视。凤致突然想起昨天,念念敲门后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他说:“妈妈,爸爸想你。”
那只是一点时间没见,她又没去别的地方,就在顾萝莉房间里聊了会儿天,席墨行竟然说想她。
长久的相处,席墨行对她如何,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只是因为心中的坎儿过不去,觉得自己不是这个时空的人,万一没办法停留太久。
她以为自己沉迷酿酒,又多了一个兴趣爱好做菜,但从什么时候开始,酿酒时也会开始走神了呢?
一过下午,就在等席墨行接自己回家,晚上一家人可以一起吃饭,会偶尔想到席墨行正在干什么,如果周末时席墨行加班她又没有事,可能会去公司送饭给他……
从古至今,让凤致上心的人还没几个,她可以说自己在御酒署时对皇帝都没上过心,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取得皇帝的信任然后报仇,而现在,她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凤致低下头看席墨行挽着自己袖子的手,修长宽阔而有力,这是很漂亮的一双手,抬起头,凤致又看到一双漂亮眼睛。
深邃如星空。
暧昧的气息一点点发酵,席墨行勾起唇角:“不要太想我。”
“不……”会字还没出口,对方却骤然低下头凑了过来,轻轻在她唇边吻了一下。
“致儿姐——”
厨房外,顾萝莉兴冲冲跑进来,猛地急刹车,双手捂着眼睛:“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然后就转身跑了出去。
凤致:“……”
席墨行直起身,心情十分不错,揉了揉她的头问:“还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凤致脸微微发烫,非常想让他帮忙把自己埋起来。
但是早饭还是要做的。饭桌上,一共五个人,凤致看顾萝莉穿的衣服有些奇怪,便问:“萝莉,你穿这身,早上是出去了吗?”
“嗯,这是我的练功服,早上我在后院练功。”顾萝莉穿的是一身红色的衣服,非常像以前凤致见过的那种江湖中人穿的,小腿用红色的绑带交叉绑起来,上身是短袖的,下面到膝盖,中间是一个宽腰带,腰带上的红缎带也系了好几圈。
“你还会功夫呀。”凤致和她说话也是想显得自己刚才也没那么窘迫。
顾萝莉疑惑地看了席墨行一眼,二人眼神交流了一番,随后,顾萝莉笑了笑说:“啊,这是我的兴趣爱好。”
凤致便不疑有他。
很快就要动身去车站了,在这之前,席墨行单独和顾萝莉说了话。他说,自己对凤致说的只是要给她找一个助理而不是保镖,所以也不用顾萝莉表明身份。
顾萝莉点头表示知道。
席墨行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后来他听阿润说这个顾萝莉是他师父的女儿后也稍微有些放下心,他知道阿润的功夫好,除了在军营里学的一些搏击格斗之外,剩下都是他师父的功劳。
所以他也相信顾萝莉。
虽然她看起来人畜无害,有些娇小,像是一个二次元少女。
这一次席墨行虽然没陪凤致去,但却是找人处理网上消息去了,随后,他又将电话打给了阿润:“查到凤立业在哪里了吗?我们过去一趟。”
……
关于网上的消息,席家很多人都看到了,席振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打电话时还问席墨行,凤致真的是凤家的女儿?
席墨行如实相告,说是因为念念的缘故,凤致被赶出凤家。
一直以来对凤致的不满也在这个时候化为了某种愧疚,席振云怒道:“他凤立业是什么意思?女儿怀孕了就不要了?天底下还有这样当爹的?”
席墨行倒没有火上浇油,只说自己决定和凤立业见一面。
席振云道:“还有什么可见的?你告诉我他的电话我打电话和他说,让他上网上澄清他和凤致的关系,就算他不认凤致这个女儿,我们认。她永远是我们席家的儿媳,跟他凤家有什么关系!”
“就让凤立业解释他和凤致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就行了,剩下的由我们处理。”
网上相关的新闻席墨行已经让人控制住了,热搜也早已经撤下,但席墨行有些担心,如果凤致是席家儿媳的身份就此曝光……
担心只是一瞬。
他知道再瞒下去也没有什么用,凤致的身份不能更改,管别人怎么看。
于是他安抚了席振云几句后,就准备去见凤立业了。
凤立业现在不在平城,但是也不远,在漫城的市中心,凤氏集团的一座办公楼内。
听说席墨行来,凤立业便没出门,而是在办公室里等他。
上午十点多时,席墨行就到了,一路畅通无阻。两个人以前有过几面之缘,偶尔会在同一个宴会上碰到。凤立业也想与席家结交,没什么门路,便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如今见这位席二爷上门,很是惊奇,问他是怎么突然想起上自己这来了。
“是这样的,凤先生,网上对于你和凤致的关系有诸多猜测,我希望你能对媒体说明,凤致是你的女儿。”席墨行开门见山地道。
第一百一十一章 娇妻带球跑?
凤立业听到席墨行这么说话,都震惊了。
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他当然听说过席墨行的名字,知道这位是斐玉集团的二少,为人低调,也不太出现在媒体上,坊间对他的报道也少,不像是他大哥,活跃度高,为父亲处理不少事务,俨然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但席墨行因为神秘低调,传说也很多,所以在圈内的人对他比对席家大少还好奇。
要不是因为席墨行也是平城人,凤立业和他一个地方,二人也没机会在宴会上见面。
想攀关系都攀不上。
而这个时候,凤立业听到席墨行突然提起凤致,则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但这毕竟是自己的家事,凤立业咳了咳道:“不知道……席二少怎么提起了我的家事?”
席墨行是从凤致那里知道她是凤立业的女儿的,并且也了解他们的关系是怎样一种状况。
对于凤立业的所作所为,他是可以理解的,但自己却不会那样做。
他是带着和谈判对象见面的想法来的,在凤致不会主动坦白他们的关系之前,他也会尊重凤致的意思。
而现在……他却想询问一下凤致,是否还要将他们的关系继续隐瞒下去。
“请等一下,我去打一个电话。”席墨行说完后就往外走。
留下凤立业一脸懵逼。
此时的凤致已经到了彩虹市,正在带着顾萝莉逛街。顾萝莉穿得太招摇了,紫色的裙子,梳着两个辫子,头发是卷起来的,而且看起来又特别萌,频频惹人注目。
人们先是被顾萝莉吸引,随后就觉得凤致很是眼熟,然后就拿出了手机偷拍。
顾萝莉:“致儿姐姐?要阻止他们吗?”
凤致看周围拿手机的人很多也不确定是不是拍自己,当然不好意思上去阻拦,便拉着顾萝莉快一些走,然后去了买了件口罩戴上了。
这样人们是认不出凤致是谁了,就是觉得她像素颜出街的明星。
席墨行打电话的时候,凤致是刚戴完口罩在商场里逛,她听席墨行说了现在的状况,才知道原来他是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去了。
顿时,凤致有些歉疚。
“其实也没有必要的,别人怎么说都好……”事情发展成这样,凤致就是想知道这背后找人发帖的人到底是不是萧佩妮。
她见过恶劣之辈,如同弑师叛主的刘秣,见过后宫的争风吃醋,手段比萧佩妮还要残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