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回了消息:“没有合照吗?”
第一卷 064:谁才是正牌老公(三更)
他很快回了消息:“没有合照吗?”
姜九笙想了想,觉得是时候发粉丝福利了,然后抱着狗,让谈墨宝帮忙拍照。
谈墨宝抱着小土猫,一脸期待:“我能一起吗?”
姜九笙没有拒绝的理由。
谈墨宝热心地找来了店里的工作人员,摆了各种姿势,拍了十几张才作罢,姜九笙挑了几张发给时瑾。
时瑾问她:“你旁边的是谁?”
姜九笙想了想,回了两个字:“粉丝。”
她的信息发过去不到十秒,时瑾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似乎很急,开口就道:“万一是私生饭呢?笙笙,不要和她走得太近。”
姜九笙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毕竟,时瑾也是个私生饭。
时瑾大概以为她恼了,有点慌张地解释:“我的意思是,并不是所有的私生饭都和我一样不会伤害你。”他斟酌,小心翼翼地又说,“不是要干涉你。”
“我知道。”姜九笙抿唇笑,“是认得的人,不是坏人。”
时瑾没有再说什么,就让她早点回家,说博美可能需要进食了。
姜九笙笑着说好。
挂了电话,谈墨宝才小步挪过去,笑得一脸迷妹:“笙爷,照片能发给我吗?”
姜九笙心情很好,噙着浅浅笑意,往日微微清冷的眸里融了一片暖色:“可以的。”
嗷呜!老公微信号要到了!
谈墨宝激动地撸掉了她家小土猫一把毛,姜九笙和她道了再见,又买了些狗粮和玩具,才带着博美离开了宠物店。
谈墨宝蹲在大门口,目送‘老公’离去,捂着心口‘老公’的签名,内心激荡了很久,然后蹲在地上,一边撸猫一边发微博。
笙爷的地下情人006:这是我们一家四口,我老公人超好!
微博后面附了照片,两个女孩,一只博美,一只土猫。
刚发完微博,还没来得及刷一波评论,电话就响了,谈墨宝瞧了一眼来电,拧眉挣扎了一番,还是接了。
那边上来就是一顿说教。
谈墨宝掏掏耳朵,嘿嘿一笑,吊儿郎当地附和回去:“我不是野孩子嘛,在外面野不是很正常吗?”
她家老头子又是一顿咆哮,谈墨宝赶紧把电话拉远了。
听完那边的‘正事’后,谈墨宝深思了三秒,然后作状惊讶:“我妈生日?”一副惊恐的表情,“我妈谁呀?”
她爸默了。
她扯扯嘴,笑了一声:“爸,您糊涂了吧,我妈早八百年就死了,还是我亲手给埋的,棺材花了一千六,埋葬人工费四百,很便宜吧。”
“嘟嘟嘟……”
那边把电话给挂断了。
谈墨宝冷笑了声,继续刷她的微博,刚打开主页就发现,她刚才发的那条微博居然不见了!
卧了个槽!
好个技术私生饭!盯上她了!居然删她微博!她拉出小号,留言,就是怼!
笙爷的地下情人007:嫉妒我就直说,删我微博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你也秀恩爱啊,你秀得出来老娘管你叫爸爸!@笙笙笙笙笙笙
笙笙笙笙笙笙直接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艹!跟她刚才发的照片一模一样!
笙爷的地下情人007:盗图可耻!@笙笙笙笙笙笙
对方又甩过来几张照片。
这下谈墨宝彻底傻眼了,这个技术私生饭怎么有她跟姜九笙刚才拍的照片?
笙笙笙笙笙笙:离她远点。
谈墨宝没有回,她在思考,她到底惹了个多了不得的家伙。
第一卷 065:荡荡揍张耐(四更求票)
今天除了博美,还有个人也换了发型。
莫冰给姜九笙发了张照片,是柳絮的新造型,剪了短发,很不适合她,脸型大了一圈,十分不符合她的仙女人设,网民朋友又多了一个喷她的黑点。
姜九笙把那张照片给博美看了,它才似乎心情好了点,不绝食了,开始吃狗粮了。
晚上八点,姜九笙接到了谢荡经纪人宋静的电话。
“静姐。”
宋静语气很急:“谢荡又耍混了。”
姜九笙从二楼录音棚里走出来:“和谁?”
那家伙,三天两头惹是生非,没个消停。
“张耐。”宋静那边很吵,她把声调提了提,“他把张耐按男厕所里揍了,还嫌不够,又和秦氏几个艺人在闹,谁都拦不住,老板电话打不通,又不敢报警,我实在没办法了。”
前两天谢荡就吵着说要去揍张耐与柳絮那对狗男女,果真不是说着玩的。
“在哪?”
宋静报了个地址。
姜九笙的手好得差不多,这两天就要去医院拆石膏,早便不痛了,她随手拿了件外套,直接开车过去。
霓虹璀璨,夜色正好,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前,正好悬了一轮圆月,三十五楼的高度,触手可摘星辰。
夜色美极了。
宇文冲锋咬着烟,递了杯水给身边的女人。
她喝了一口,要咽下去。
他吐了一口薄烟,嗓音沙哑地命令女人:“吐出来。”
女人迟疑了一下。
他半靠着酒店的床,手指夹着烟,浴巾微敞,精瘦的肌理若隐若现,懒懒地抽着烟,他说:“我不喜欢。”
女人点点头,乖乖把嘴里的东西吐在了垃圾桶里。舔了舔唇,她坐到床边,性感的吊带睡衣滑落肩头,稍稍前倾,遮不住胸前春色。
她欲语还休,红了脸:“我、我可以,”很小声说了后半句。
很显然,女人在邀请他。
宇文冲锋淡淡地睨着她,叼着烟,似笑非笑。
女人咬咬唇,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肩,顺着胸口渐近往下,他笑了笑,抓住了女人的手。
按灭了烟头,他拉着她的手,将一口烟吐在女人脸上:“跟我开始之前我就跟你说过了,没明白?”
他说他不跟处女玩。
他说不可以越界,嫌脏。
所以,只用女人的嘴,从来没有谁可以过界。
他说,不要动情,这是交易,坦坦荡荡地开诚布公,你情我愿,谁也别藏心。
她是听说过的,以前的锋少比谁都玩得疯、玩得狠,什么都尝,什么都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底线了。
像和以前一样,照样游戏人间,照样玩世不恭,他还是别人眼里风流不羁的锋少,又似乎不一样了,有了谁都不能触及的禁区。
比如,他脖子上的戒指,谁都不可以碰。
比如,他心里藏的那个人,那个让他连一点端倪都不敢表现出来的人。
也许吧,没有在最一清二白的时候遇见挚爱,连动心的痕迹都不敢露。
“司机会过来接你,我不送你了。”他起身,说了一句,背着女人换上了衬衫。
女人问:“你呢?”
“和我相亲的女人正在酒店的餐厅等我。”
“……”
也就他,把相亲女人约到酒店来。
第一卷 066:跟着笙爷打群架(五六更合并)
三十分钟的车程,姜九笙用了二十分钟就到了,是一家高档夜总会,坐落在不繁华的地段,隐秘性很好。
她刚泊好车,谢荡的助手便像见了活菩萨似的。
“笙姐,您终于来了。”
助手小金比谢荡还小,没什么主见,胆小,眼睛都急红了。
姜九笙跟着他走了贵宾通道:“人在哪?”
“在包厢里。”小金走得很快,频频向姜九笙投去求救的眼神,急得跟什么似的,说,“荡哥非要在张耐脸上画王八,怎么拉都拉不走,秦氏的几个男艺人已经去搬救兵了,荡哥再不走,我怕他吃亏。”
画王八?
姜九笙抿了抿嘴角,也就谢荡那个小任性做得出来这种事,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
真是被宠坏了!
天字包厢里,频闪灯忽明忽暗的,谢荡甩了甩他那一头小羊毛卷,斑驳陆离的光影落在他侧脸,精致得赛过女人模样,脸虽精致,动作却着实粗鲁,他单脚站着,一只膝盖压着张耐,把他狠狠按在沙发上,左手扭着张耐一双手腕,右手拿了只荧光笔,戳着张耐脖子。
他凶神恶煞:“龟孙子,快说!”恶狠狠的样子,“今天你不招供,我就废了你。”
张耐顶着一脸‘王八’,被压得动弹不得,大口喘着粗气:“招供什么?”
“你还他妈跟我装傻!”谢荡一脚就踩在他肚子上,一巴掌呼他脑袋上,“快说,说你偷了姜九笙的曲子。”
手机就搁旁边,开着录音,张耐怎么可能会认,他忍着痛,大声喊:“我没有!”
谢荡那日天日地的脾气就上来了。
“老子弄不死你!”他拿起酒瓶子就往张耐脑门上砸。
“谢荡。”
这不温不火的调儿……
谢荡动作僵住了,扭头就看见姜九笙凉凉的眸子,手里的酒瓶子就怎么都砸不下去了,心火压不下去,冲着宋静就吼:“姓宋的,谁让你把她叫来了!”
宋静懒得理这个疯子,反正她是管不了这小祖宗了。
姜九笙反手将包厢的门关上:“把酒瓶子放下。”
她总是这样,不咸不淡的,可谢荡偏偏就怵她这云淡风轻的样子。
他嘴硬:“我不,我还没教训够他。”
姜九笙直接抢了他的酒瓶子,冷着脸训他:“要是被玻璃渣子扎到了手,你拿什么拉小提琴。”
她总是训他,都不会轻声细语地哄哄他。
谢荡不开心,就是不松手,头一甩:“要你管!”
姜九笙也不抢他手里的酒瓶子了,桃花潋滟的眸里冷冷清清的:“那你也别管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