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真实身份呢？”
伊莉德没给迪克废话的机会，那头原本喋喋不休的男人立刻哑火了，他“嗯嗯啊啊”了好几秒钟，最终还是满腔挫败地答了一句“我还没查出来”。
作为回应，伊莉德格外大声的“啧”了一下。
“不过我倒是查到了另一件事，想听听纽约的都市传说吗？说真的，按照纽约在灾难片中的可悲遭遇，我以为他们的都市传说怎么样也得会飞天遁地才是……这个传说看起来可不像是超级英雄。”
“哦？你是指他不是闪电侠，而是绿箭侠那种英雄嘛？”伊莉德举例的时候自然刻意避开了蝙蝠侠的名字。
“不不不，他既不是闪电侠也不是绿箭侠，我觉得他并没有把自己当做什么‘超级英雄’，他连制.服都没有呢！nypd把他叫做‘西装男’，他的特征就是一身西装，喜欢打人膝盖，枪法和格斗术都非常厉害……我看看，他帮助了不少人，也‘帮’nypd逮捕了不少犯罪分子。”
“听起来还真是个都市义警，而且是比较科学的那一种。”伊莉德嘴上这么说着，目光依然定在约翰身上。她又跟迪克聊了两句，约定有新信息的话再联系，这才挂断电话。
在霍奇给伊莉德分派“注意点约翰·莱利”的任务后，伊莉德直接联系了加西娅和迪克，要他们都帮忙查查约翰的资料。这会儿加西娅还没回话，迪克查出来的信息也没什么特别大的作用，但是迪克刚刚说的那个有关“都市传说”的情报，还是让伊莉德有些在意。
这个“西装男”听起来就像是个没有异装癖的超级英雄，按照他之前的行事风格，说不准他已经跟这次的绑架案有所联系……说不准，他在那些受害人被绑架前后就在他们家或者单位附近出现过。
如果他没能完全避开所有的监控系统……
这会儿约翰已经买完鸡肉卷了，他一手拎着塑胶带，一手还端着两杯咖啡，正大踏步地朝伊莉德的方向走来。女人见状立刻冲他微微一笑，目光却在他的身上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
她在见到约翰第一眼的时候就发现他的与众不同了，他走路的姿势，举手投足间的习惯，在进入新环境时不动声色四处观察的小动作，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那种气息，那是沾染过铁血与硝烟的气味，是连时间也无法冲散的标记——约翰绝对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重案组警.察。
种种巧合和线索汇聚在一起……他会是那个“西装男”吗？
不过几秒的功夫，约翰已经步伐轻快地走到伊莉德面前，他将咖啡和鸡肉卷递过来，脸上还是带着那种有些痞气的笑容。
“多谢，”伊莉德伸手接过她的午餐，特意有些夸张地打量了几眼约翰身上的西装，一脸赞赏，“对了，我之前一直没注意……你的西装看起来可真不错。”
夸奖的话谁都爱听，约翰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几分：“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年轻女士不会喜欢这种风格呢，这是我的一位朋友推荐的，他的品味有些……传统，我的其他朋友总觉得这些衣服看起来太老气了。”
“哪有的事，你看起来很棒，”伊莉德说着剥开鸡肉卷的锡纸包装，咬了一大口后，她又灌了一口咖啡，才看着约翰的眼睛，含含糊糊地继续道，“说到西装，我听说过你们这儿有个‘西装男’，你知道他的故事嘛？”
“他真的是穿着一身西装行侠仗义？就像你这样的西装？”
听见伊莉德的话后，约翰明显愣了一下，旋即他微微眯眼，凑向伊莉德面前，刻意将声音压低，一脸神秘地小声说道：
“竟然被你看穿了……没错，我就是‘西装男’！”
两人间顿时一片沉默，不过一秒之后，约翰就站直身体，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你的想法真是太可爱了，伊莉德。我承认我穿西装比莱诺尔帅多了，你也不用这么吹捧我吧？那个‘西装男’之前可是把重案组搅得天翻地覆，我可没那么厉害。”
“不，我看你可是很厉害的。”伊莉德上下打量着约翰，笑得越发意味深长。
沐浴在这样的目光下，约翰依然是一副“君子坦荡荡”的神色，只是唇角的笑意显出了些许促狭。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沉默。是约翰的手机响了，片刻后，伊莉德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原本面上带笑的两人，脸色顿时都沉了下来。
不用接电话都知道，如果他们两人的手机能够同时响起，那就证明——案子又出新情况了，而且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事实确实如此，nypd接到报告，长岛那边的警.察局发现了一具尸体，经确认，正是之前失踪的克里斯托弗·冯·加尔。
失踪案变成了凶杀案，整个案件的性质瞬间发生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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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霍奇他们回到重案组中那间会议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伊莉德和约翰已经粗略地将监控视屏全部过了一遍，只有一个摄像头拍到了有用的信息——那个摄像头是一个月前刚刚安装的，位置非常隐蔽，不明嫌犯应该没有将其算在计划内。在奥尔森姐妹失踪的那个时间段，只有寥寥几辆车经过那里，其中有一辆黑色房车符合侧写。
毫不起眼的普通车型，不新不旧的车辆状态，足够大的空间，外加深色的车窗玻璃……这一定就是他们要找的车。
只可惜，虽然找到了不明嫌犯的车，经过查证，那个车牌号却是伪造的，加西娅正在通过别的方式查找这辆车的资料，而bau的成员则聚在一起，连带着约翰和弗斯科两人，一起讨论这次的案件。
“克里斯托弗·冯·加尔的死因是枪击导致的内出血，在调查中我们发现，在三个月前，弃尸地点也发生过一起枪杀案，受害者是一名华裔男性和一名美国籍女性，nypd在两周后找到了凶手，是一名有精神疾病的年轻人。”
霍奇翻看着手中的资料，刚一说完，摩根就补上了后面的话。
“鉴证科那边已经给出结果，这两起案件的凶手使用的是同样型号的子弹，所以我们不能排除那名精神病患者是替罪羊的可能……也许这次的不明嫌犯也是上次案件的凶手。”
“其他的资料呢？”之前一直待在监控室看录像的伊莉德开口问道。
“加西娅已经调查了所有受害人的个人资料，这些人的生活都非常有规律，定时上学上班，福特·韩和被害的克里斯托弗·冯·加尔一个是疗养一个是探亲，每天的生活很简单，也很容易掌握规律。不明嫌犯应该对他们进行了一段时间的观察和监.视。不过除了奥尔森姐妹和科琳娜·卡特外，我们并没有找到这些受害人之间有什么直接联系。”
奥尔森姐妹和科琳娜·卡特之间的联系也很“普通”，双胞胎姐妹经常去科琳娜工作的那家商场逛街，但她们一般都是去购买几个快销品牌的衣服，科琳娜负责的则是售价比较昂贵的高级化妆品。真要说有什么联系的话，大概也就是“口红粉底试色”这种。
艾米丽回答了莉德的提问，但在说完话后，屋内一时间又陷入沉默，这次的案件颇有些不按常理出牌的感觉，就算他们已经得到了不少资料，可还是有种摸不到重点的感觉。
这个时候，约翰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道了声抱歉后走出会议室，等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后，一直盯着他的霍奇跟伊莉德，立刻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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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瑞德一直盯着信息板上的资料，突然之间，他“啊”地惊叫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怎么了，斯潘塞？”一边的珍妮弗立刻问道。
“我想我知道不明嫌犯为什么挑中这些人了，他们——”
瑞德还没说完，一群人就听到了一阵重重的敲门声，回头一看，约翰已经跑了回来，他高高地挑着眉毛，神色中透着几分自得：
“嘿，伙计们，我有个重要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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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着写着突然意识到，cm的人在超级英雄世界中可以分分钟让人掉马，poi的tm放在cm里面也是神器啊233
可惜第四季开始的时候tm的效率已经被影响了_(:з」∠)_
还好《生死有命》那文设计的时间点是第二季，tm＋bau+超级英雄，迷之很给力的感觉【虽然我觉得老爷第一个不答应233
ps：这个案子写完这篇文的正文就要完结啦，各种撒糖啊求婚啊还有前面某个案子的后续都会以番外的形式来写，你们有啥想看的也可以回复说一下，我考虑考虑可行性。
开车就算了，之前开车被你们嫌弃，所以我不写了，哼！
第56章 完结
在听到约翰的话后，隔了好几秒钟，伊莉德才嗤笑一声，高高挑起一边的眉毛。
“从布鲁斯的曾曾祖父甚至更早的时候起，韦恩家族一直致力于哥谭市的建设，他们花的每一笔钱都是为了让这座城市变得更好——你认为蝙蝠侠会让哥谭变得更好吗？”
“这我可说不准，”约翰闻言竟然摊摊手，“不过你也说了，蝙蝠侠抓捕坏人，拯救好人，他的存在对哥谭来说是坏事吗？”
“……毕竟大部分人都认为，哥谭市的那些神经病们都是被蝙蝠侠吸引来的。”
“你也这么看吗？”约翰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伊莉德当然不会这么看，bau见过了那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变态、神经病外加连环杀手，难道每个人都有一个“蝙蝠侠”做刺激源吗？
罪恶永远是存在的，对于哥谭来说，没有蝙蝠侠的存在，事情只会变得更坏，绝对不可能变得更好。将哥谭的那些犯罪分子们所做的恶全都怪罪在蝙蝠侠身上，就等于将自己所有的失败都怪罪到别人身上一样，是逃避现实的、最为懦弱的行为。
“……当然不，这两件事是无关的。没人能确切地证明蝙蝠侠让哥谭变得更好还是更坏，我所了解的布鲁斯，会喜欢一些更加……怎么说呢，收效明显的投资。”
“比如旧城改造，加建地铁，或者设立各种基金会。”
谈话进行到此其实已经陷入了僵局，不论是伊莉德还是约翰，他们都想让对方屈服，却也明白对方不可能被自己的话语改变主意。两人之间一时陷入沉默，谁都没有继续说话。
最终，还是伊莉德打破了这份沉默：
“事实上，我是来说另一件事的。你知道哥谭的蝙蝠侠，想必也知道中心城的闪电侠和星城的绿箭侠吧？”
“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讨论这些‘都市传说’和‘治安维持者’吗？”约翰闻言露出了一副忍俊不禁的神色。
“是的，但也不仅如此。这些人是一个符号，一种象征，有人愿意奉献自己，换取更多人的美好生活——就像‘西装男’一样。唯一的区别只是，这些英雄有自己的特色，或者说，制.服？而‘西装男’仅仅只把自己定位成人海中的普通人罢了。没有人会找到他，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他让自己隐藏在人群中，默默做着英雄们的工作。”
“我不知道‘西装男’是怎么找到那些被害人的，我猜那是一种非常复杂，也需要很强大的技术支撑才能完成的工作。但是，如果‘西装男’和他的同伴真的掌握了某种奇妙的方法，能够比所有人都更早的知道犯罪行为的发生……他们其实能有更好更高效的选择，他们可以同更多人一起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