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逆袭女配——化雪掌
时间:2018-12-21 09:01:55

  王彩凤心里顿时不乐意了,那个红梅的确跟周明宽年纪差不多,但女孩子这个年纪还没结婚那就是自身有问题了,红梅虽然没有什么大错,但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她可不喜欢这样的儿媳妇!
  “我家明宽不急,给他介绍对象的多,倒是你家秀月,最近有在相亲吗?何健那小子不厚道,可千万不能再找那样的!”
  这话说的苏正富跟李银霞都有些不高兴,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苏秀月在旁边一声不吭,这些大人间的对战她不是很感兴趣,何况说了他们也不会听的。
  周明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夹起一筷子青菜吃了起来。
  李银霞皮笑肉不笑:“是呀,经历了何健这个事儿,我找女婿一定得擦亮了眼,反正咱村里我还没有看得上的!”
  那意思,不就是周明宽不要打苏秀月的主意吗?王彩凤正要还嘴,苏正富喝了大半杯酒,眼睛微微发红,又开口了:“先别说秀月的事儿,秀月毕竟比明宽小了好几岁呢,明宽啊,你跟我说说,你喜欢啥样的姑娘,我帮你留意着!”
  苏秀月把脑袋埋得更低,跟碗里的那块鱼肉斗得如火如荼,嗯真好吃,旁边人在说啥她都听不到,听不到……
  周明宽仰头喝干一杯酒,老老实实答道:“我喜欢……”
  正在这时候,苏家大哥喝高了,挥着胳膊打着嗝儿说:“明宽!要我看,不如你跟秀月在一起得了!你俩从小一起长大,你不就比她大了六岁吗?那有啥?我瞧咱两家离那么近,再合适不过了!”
  苏正富跟李银霞都用一种吃人的目光看着苏庆山,姚红吓了一跳,狠狠地掐了苏庆山一把。
  苏庆山不满地看着姚红:“媳妇儿,你,你掐我干啥?我话还没说完!”
  姚红一头黑线:“我掐错了……”
  说着她推一把儿子小山子,小山子赶紧去拦住苏庆山:“爸,爸,我要吃鱼,你帮我挑刺!”
  苏秀月脸上发热,低着头仍旧不说话,王彩凤眼神复杂,周明宽举起酒杯对着苏庆山说道:“庆山哥,我敬你一杯。”
  我敬你是个好汉,大舅子,你真好!
 
 
第19章 
  这顿饭起先吃的并不是很高兴,但到后来,酒越喝越多,除了早早回房休息的秦兰,以及没有喝酒的苏秀月和酒量很好的周明宽,其他人竟然都醉醺醺的了。
  醉意之中,不禁想起许多旧事,邻里之间再多的嫌隙,也又亲切起来。
  周明宽扶着王彩凤往苏家院门口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看苏秀月。
  天已经黑了,秋天的夜凉凉的,星子微弱,月亮带着寒意挂在天空,她在忙着照顾醉话连篇的李银霞,并没有注意到他在看自己。
  周明宽眼神里带了些温柔,王彩凤还在唠叨:“咱们两家能不亲吗?这些年,银霞处处照顾我,秀月那孩子时不时也来我家里帮忙,唉……”
  “妈,你醉了。”周明宽扶着她回家。
  王彩凤走路都不稳当了,却依旧嘴硬:“我没醉!我还记得呢,得给你说个媳妇儿,我儿啊,终于回来了,我等了十年了,终于回来了,给你说个媳妇,说个好媳妇……”
  听到王彩凤语气里的心酸,周明宽很愧疚,这些年是他不对,让王彩凤吃了许多苦。
  “给你说个咱村最好的!说个,说个秀月?不,那……”王彩凤自己都把自己说糊涂了,周明宽忍不住一笑,送她回屋休息盖好被子,这才出来。
  他走到院子门口,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支烟点上。
  今天这饭局他自然也明白是什么意思,苏家不希望女儿受苦,而周家表现出来的就是很穷的样子,苏家父母自然不愿意苏秀月嫁到这样的人家来。
  可他周明宽不穷,苏家想要的东西他随时都能拿出来,只是他不确定,苏秀月喜欢自己吗?
  他很想得一个答案,一个确切的答案。
  周明宽正想去隔壁苏家瞧瞧,最好找苏秀月出来正式地谈一谈,忽然门口来了一人。
  是他周家的堂叔:“明宽你在家呢!快,帮我去瞧瞧,你七叔家的媳妇儿不知道咋的还没到月数就喊着肚子疼,村儿里的接生婆说管不了了,我急着找人送她去医院!”
  周明宽立即掐灭了烟跟了上去,这年头还有人找村里的接生婆,是不要命了吗!
  隔壁苏家,苏秀月独自一人收拾了厨房的碗筷,累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她想到隔壁王彩凤这些年的辛酸生活,也有些感慨,周明宽那自行车估计也是借旁人的,否则有那钱咋不知道给家里盖个新房子?
  想到周明宽那么善于抓鱼,不如让自家二哥跟着周明宽合伙抓鱼去卖,说不定还能挣些钱!
  苏秀月端了一大碗炸好的鱼块朝周家走去,门口轻声喊了一会也没见人出来,便推开虚掩的门进去把鱼放进了周家的厨房。
  既然周明宽不在,那明天再找机会说那件事也行。
  她刚从周家出来,就见一个人正站自己家门口往里看,走近一瞅,是大伯家的闺女苏秀琴。
  苏正富跟自己大哥一向不对付,早年分家的时候爹娘偏袒大哥,一分钱不给苏家老二,苏正富狠狠心带着孩子老婆独立出来了,到现在也跟爹娘不亲,只过年过节送些钱和东西过去,苏老爹的地和家产自然也都给了苏家大哥。
  苏家两房的孩子自然也不走动,一家住村西头一家住村东头,平日里也几乎见不着,见堂姐苏秀琴忽然来了,苏秀月跟她虽然没交情但也没啥过节,便笑着问:“秀琴,你咋大晚上的来了?是有啥事儿吗?”
  苏秀琴眼里含着泪:“秀月,我妈跟我爸吵架,我妈要上吊!我爸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哥嫂回娘家没有回来,咱爷奶都不管,我叔叔婶儿在吗?你们帮我劝劝我妈吧!求你了!”
  看她那样子真是慌乱,苏秀月赶紧解释:“我爸妈都喝多了在睡觉,这样吧,我陪你走一趟,大伯母性子泼辣,咋会想不开呢?”
  她一边走一边安慰苏秀琴,苏秀琴虽然比她大几个月,但在苏家大房并不得宠,所以看起来瘦瘦小小,反倒没有被家人宠着长大的苏秀月大气稳重。
  听着苏秀月温声细语的安慰,苏秀琴有些愧疚,她一直都认为二叔一家跟爸妈嘴里说的一个样,都是见钱眼开不孝顺的人,苏秀月也是个没脑子的蠢货所以才会被何健给甩了,但现在看来苏秀月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她分明长得好看,人温柔,又那么细心善良,一丝都没有犹豫地陪自己回去了。
  但想到自己临来的时候她妈那古怪的样子,苏秀琴有些心慌,她妈其实并没有上吊,只是说要她以自己要上吊为借口把苏二叔家的人请来,还认定了苏家的人今晚除了苏秀月其他人肯定都不方便来,所以她一定得把苏秀月请来。
  走着走着,苏秀琴停住了:“秀月,要不你回家吧,我妈她不喜欢你,你去劝了也没用,我,我自己回去劝。”
  苏秀月觉得很奇怪,她握住苏秀琴的手:“秀琴你别怕,我跟你一起去好了,反正我也没啥事,咱们走快些吧,别万一真的出啥事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见苏秀月这样,苏秀琴想着自己妈也不能把苏秀月咋样,便点点头继续走。
  等到了苏家大伯家,大伯母王海玲正坐在板凳上脸色阴沉,苏秀月站门口没进去,苏秀琴小心翼翼地上去:“妈,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好。”
  王海玲抬头看了看苏秀月:“你咋把秀月喊来了?”
  苏秀琴心里想着不是你要我喊的吗?谁知道王海玲面色不善地说:“你来看我的笑话来了?回去告诉你妈别想看我的笑话!我王海玲活一天你们都别想好过一天!”
  这人说话实在不好听,看她这样子也不像要轻生的样子,苏秀月心里叹气一声:“既然这样,我就回去了,秀琴,你好好照顾你妈。”
  她并不是白莲花或者怎么样,只是她曾经也遇到过这么无助的时候,她只是觉得苏秀琴也是挺可怜的。
  苏秀月一个人沿着村边的小路慢慢地走,月亮的光虽然不算很强,但路还是看得清的,周围很静,大晚上的一个人也没有。
  村里人都省电,有的人家里还用的煤油灯,所以好多人家已经暗了,她也累了,只想着赶紧回去好好洗一番就睡觉了。
  明天一大早她就要去县城打听高中的事儿了。
  然而没走多远,苏秀月就觉得身后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接着就有人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和鼻子!
  ————
  苏秀月刚从苏大伯家离开,王海玲就高兴地起来吃了一大碗粥,苏秀琴看着她有些忐忑:“妈,你是想对秀月做啥?”
  王海玲看她一眼:“你管我做啥?有好处不就行了?她又不是你亲妹妹,你那么关心干什么?”
  苏秀琴咬咬嘴唇,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
  她趁王海玲不注意,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一路上却都没见着苏秀月的影子,等到了苏家也不敢声张,小声地喊了几声,苏秀月也没有应,秦兰吃了药昏昏沉沉地睡了,其他人都喝多了自然也听不到。
  苏秀琴哭丧着脸退出苏家的院子,站在门口不知所措,苏秀月肯定是出事儿了!不然不会大半夜地在外头不回家。
  正当苏秀琴毫无主意的时候,隔壁周明宽带着人回来了,瞧见苏家门口站着个人,周明宽立即看了过来:“谁站在那儿?”
  苏秀琴见着个人,立即带着哭腔说:“我,我找苏秀月,她可能出事儿了,我找不到人了……”
  周明宽心里一抖,他是回来拿钱的,七叔家的媳妇要做手术钱不够,小堂弟跟着他一起回来凑钱,周明宽几步回了屋里把钱拿给小堂弟。
  “堂哥,你手咋抖起来了?医生说了,嫂子和孩子都没事儿,只要交了钱做了手术就行了。”
  周明宽顿了一下:“你赶紧去送钱,我就不过去了。”
  说着他转身去问苏秀琴:“你给我说清楚!苏秀月出什么事儿了?”
  他声音严厉得很,苏秀琴吓得一抖,眼泪哗啦啦地下来了,支支吾吾地把事情说了一番,周明宽立即沿着那条路往前找。
  路边的植物黑漆漆的,植物深处什么也看不清楚,周明宽徒手扒开荆棘丛,走了好一会终于发现一处被踩得凌乱的灌木丛。
  他几乎毫不犹豫地就踏了上去,沿着这条痕迹,是走向村后头的一处废弃的旧屋处。
  那旧屋倒塌了两次已经很破了,是个孤寡老人死后留下的,据说还闹鬼,平时基本没有人去,看着越来越近的旧屋,周明宽并没有听到任何呼救或者挣扎的声音。
  周明宽喉头发硬,他出去执行过那么多次任务,甚至被人拿抢顶过太阳穴,却是头一次这么地紧张。
  他不敢想里面是什么情景。
  眼看着离旧屋越来越近,终于,周明宽听到了一声压抑嘶哑的惨叫:“救命啊!”
  接着,是响亮的一连串耳光声!连着打了几巴掌,听那声音绝对是下了狠力气的!
 
 
第20章 
  周明宽加快脚步走到旧屋门口,正看到乱七八糟的旧屋内,李大钱被五花大绑捆在一只破椅子上,苏秀月正狠狠地朝他脸上扇耳光!
  “狗东西!让你欺负我!你还想欺负我!我去你大爷的!让你见识姑奶奶我的厉害!”
  平日里各种柔弱清纯可爱温柔的苏秀月,此时正把李大钱当一只狗一样地痛打。
  别看她身板儿弱,打起人来好像还真是挺疼的,看着李大钱痛苦的样子,周明宽忍不住皱皱眉头。
  他家秀月打人貌似还挺疼……
  苏秀月扇李大钱耳光还不过瘾,手里不知道从哪儿揪的几根柳条儿,噼里啪啦地就往李大钱身上抽。
  “让你欺负女人!以为自己有根X了不起啊!我他妈不打死你!打得你六亲不认!”
  周明宽再次抽抽嘴角,他家秀月骂人好有内容啊……
  李大钱活生生地……被打哭了,哭得呜呜地鼻涕泡儿都出来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筹划了好几天,自认为苏秀月那小身板儿还不够自己揉两下的,只要趁没人把苏秀月往僻静地方一拖,搞她个十次都没问题。
  村里人都封建,苏秀月再怎么样也不敢声张,到时候还不是得乖乖嫁给自己。
  等苏秀月嫁给自己了,他有的是方法折磨苏秀月,这么漂亮一女人,必须臣服于自己才能让他爽。
  谁知道,苏秀月这女人狡猾得很,发现是李大钱抓了自己,立即就服软,求饶,说什么其实她也喜欢他很久了,他要是想要了她她也心甘情愿,还主动地去抱他。
  李大钱得意洋洋,谁知道下一秒就被踢中了蛋蛋,那一脚实在是狠啊,疼得他满地打滚浑身冷汗,苏秀月趁机就绑了他。
  接下来就是各种毒打,先是用旧物里随便捡的一块臭死人的破布堵着嘴打,打得他没有力气喊了,又拿掉破布继续打,李大钱心里怕极了,他没有见过这么变态的人!
  周明宽也没进去,就站在门口阴影处,抱着胳膊看着。
  苏秀月打着打着,李大钱身上掉下来一些东西,她捡起来一看,绳子,蜡烛,火柴,带刺的鞭子……
  我尼玛……苏秀月恶心地想吐,这死狗李大钱并不是单纯地想性侵自己,还想玩花样来个性/虐!
  她力气大,虽然当时很怕但还是采取技巧才制服了李大钱,但要是换做了村里旁的其他女人,岂不是只能被李大钱活生生地欺负?
  苏秀月拿起那根鞭子,唇边现出一对小梨涡:“哟,挺会玩啊。这什么东西,好玩吗?我来试试。”
  “啪!”鞭子的声音响起来,这可比柳条疼多了!李大钱疼得浑身颤抖。
  苏秀月越是看李大钱,越是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李大钱这种变态如此驾轻就熟,不知道祸害过多少女人了!
  门口的周明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准备进去制止苏秀月,因为他知道苏秀月再怎么打也不可能把李大钱打死,只会让李大钱埋下仇恨的种子将来报复苏秀月。
  与其这样,不如他来处理,要是李大钱想报复尽管找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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