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女神:老公是只妖——卷卷泪
时间:2018-12-28 13:59:42

 
    这个世界,有恶,即有光明,她很庆幸,光明一直善待她。
 
    只是,有一个问题仍困惑在她的心头。
 
    江姿婳又问她:“那你还等你的阿城吗?”
 
    蝶衣第一次迟疑不定了,她很是迷茫,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可眼下,她的等待还有意义吗?
 
    兴许是心受伤了,她一时半会无法做出决定,“我……我不知道。”
 
    “我其实有点生气,他怎么可以忘了我。”
 
    闻言,江姿婳笑了下,“如果他真的爱你,就算他不记得你,他的心,也会为你跳动欢喜。”
 
    作为过来人,她应该是最有资格说这句话的。
 
    香格里拉县很是热闹,只是阿城的心思却根本不在这里。
 
    他觉得自己很奇怪。
 
    看到民宿老板蝶衣的时候,心跳的很快,热烈不已,那是对程伊从来没有过的。
 
    听他父母说,程伊是他的救命恩人,若不然,他早就死在了那次越南的任务中,那次任务,他大脑严重受损,睡了三个月,起初很多事都记不得,后来在医生和家人的帮助下慢慢恢复才想起来。
 
    程伊没有家人,他的父母因为感激,简直把她当成亲生女儿对待,后来,知道程伊喜欢他,就让他跟程伊在一起。
 
    阿城纠结过,最后还是被父母说服,他们说既然你没有喜欢的女孩,你就尝试接受程伊把,先跟她相处相处。
 
    程伊是挺好的,就是有时候他不太喜欢她的凶起来的样子,好比今天她出手掐那个男人的脖子。
 
    一旦遇上他的事,程伊就会变得很不一样,作为曾经顶天立地的军人,他跟很反感这样,程伊给人一种她随时会跟你玉石俱焚的错觉。
 
    最重要的是,无论程伊待他多好,他的心,从来不会为她剧烈的跳动。
 
    他很清楚,他对程伊没有喜欢,只有感激,可为什么对初次见面的人产生那种……忽然间,思绪被打断。
 
    “阿城,你在想什么?”程伊走到阿城的面前,开口问。
 
    阿城这才回过神来,“没什么。”
 
    “你骗我,刚才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理我。”
 
    阿城张了张嘴,似乎无话可说,片刻,“对不起。”
 
    程伊脸上本来是没有笑容的,似乎是真的很介意阿城不理他的事,可在阿城道歉之后,她就笑了,嘟了嘟嘴,“阿城,我又没有在生气,你干嘛这么严肃的跟我道歉,走啦,我们去尝尝当地的酸奶吧。”
 
    于是,她就拉着阿城走,拽的很紧,深怕把人丢了似的。
 
    跟蝶衣说完话,江姿婳就回房间了。
 
    这房间不愧是这间民宿最好的一间,视野很好,对面就是雪白,云雾缭绕的山峰,在夜色笼罩下,显得神秘又庄严。
 
    推开落地窗走到阳台,阳台种了不少花花草草,还吊了一张摇床。
 
    夜里微凉,江姿婳躺在吊床上,姿势慵懒,望了望夜景,不会儿竟是睡着了。
 
    夜里需要满足时渊的索取,包括白天清晨,这会儿赶路来稻城又直接出去游山玩水,虽然一路时渊照顾许多,此时此刻,良辰美景,不免起困乏之意。
 
    时渊不过是烧水给江姿婳冲一杯牛奶,又替她放好洗澡水,不过忙小会,回头寻她的时候,这人,就在吊床上窝着睡着了。
 
    时渊上前,抬手就轻轻捏她脸颊,外面风大,他宝宝居然就这么睡了。
 
    噢,是他的错。
 
    这几天,他要她,要的太频繁了,可是宝宝的滋味太好,他忍不了。
 
    江姿婳睡着的样子很乖巧,呼吸清浅,几缕发丝落到泛着粉嫩的脸颊,估计是心情很好,睡着时的样子唇角微翘,也很勾人,很惹时渊心动。
 
    时渊撩开她脸颊上的发丝,看着她恬静的眉目,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她的朱唇,而后把她抱起来。
 
    江姿婳察觉有动静,睁开眼,朦胧中感觉到是时渊,便是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整个脑袋埋进他胸口,声音软糯的:“时渊。”
 
    时渊蹭蹭她的脸颊,吻落在她鬓发间,“宝宝睡,我不闹你。”
 
    “时渊,一起。”
 
    时渊眸色微暗,缓缓应:“好。”
 
    把江姿婳放在白色大床上,时渊便躺在她身边,拿过被子盖过两人的身体,手一挥,房间里的灯光就灭了,只留下一盏壁灯。
 
    江姿婳抱住时渊的腰,整个人窝在他怀里。
 
    时渊根本没有睡意,但他说不闹江姿婳就真的没闹,大手只轻抚她的脊背,像是在哄她睡。
 
    渐渐的,她很快沉入梦乡。
 
    夜色越来越深,万籁俱寂,本来热闹非凡的旅游圣地渐渐安静下来,时渊本放好的洗澡水已经彻底的凉了,还有那杯牛奶。
 
    不知何时,时渊陪着陪着,也在这宁静的夜里同江姿婳一起睡着。
 
    此时,几乎是所有的人都睡下了。
 
    回来前,江姿婳所经过的那个小村子,黄爷子早已经睡着,反倒是从城里回来的儿子跟儿媳,可能是平时很少那么早睡,此时,才关灯躺床不到半个小时。
 
    睡前,黄先生问,“亲爱的,我爸给你平安符带身上了吗?”
 
    他老婆梅道:“我放枕头底下了。”
 
    黄先生:“你带身上。”
 
    梅倒无所谓,把符揣在手上,侧身亲了亲自家男人的脸,“睡吧,我困了,晚安,老公。”
 
    “晚安。”
 
    灯一关,房子陷入漆黑。
 
    快睡着前,梅忽然感觉到胎动了,不禁她抬手,搭在肚子上,都说母子连心,这次胎动似乎同平常不同,这次,她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是受到什么惊吓,在躁动不安。
 
    梅突然觉得屋子里十分的压抑,仿佛周围有什么东西在看自己,可当她环顾四周时,却没有找到那双盯着她的眼睛。
 
    是心里作用吧?
 
    都怪白天公公跟丈夫说那些邪门古怪的事,虽然不信,可心里始终有疙瘩。
 
    她只好轻轻的抚着肚子,抚着抚着,肚子里的孩子终于安静了,而她,也渐渐睡着了。
 
    可睡着睡着,只觉得身体很冷,盖着棉被都觉得冷,于是,她不由自主的靠近丈夫,希望能得到些暖意。
 
    感觉到丈夫的体温,梅安心不少,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睡着没多久,尿急,硬是把她憋醒了。
 
    怀孕的女人尿多,在城里的时候她一天晚上会去好几次厕所。
 
    不过这毕竟不是城里,是乡下,看着周围黑漆漆的环境,她倒是有点害怕,想叫醒丈夫,可看他呼呼大睡,想想还是算了。
 
    不就是上个厕所而已。
 
    她掀开被子起床时,可能忘记手里还捏着一道黄符,结果用力过猛,那符就从手里掉出来,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
 
    房间里太黑,她一时半会找不到,可是尿意确实很急。
 
    实在没办法,她只好不管那张黄符了,咬咬牙,下床穿鞋。
 
    这种大宅院,厕所是建在了外面的,梅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出了客厅。
 
    半夜静的可怕,连点声音没有,梅不禁抱了抱臂,只觉得屋里里真的好冷,很奇怪,为什么会这么冷。
 
    她的手脚冻的都快僵硬了。
 
    梅只觉得那种诡异的感觉更甚,现在也不是什么无不无神论者的时候,她只想快速解决,好回房间里去。
 
    这般想着,忽然之间,她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倒,身体失去平衡,她就摔倒在地。
 
    作为即将成为孩子的母亲,她摔下来的瞬间只顾的肚子,所以,摔倒在地时,是用手臂撑在地上的。
 
    之后她也顾不得疼痛,开始检查肚子,发现并无大碍后,正想松口气,可是脚裸,忽是被什么东西抓住。
 
    一股极致冰凉的感觉传来,没有一点温度。
 
    梅不禁低下头,霎时间,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是一双死白的小手,那手很小很小,再顺着看过去。
 
    一个八九个月大的婴儿跪在地上,黑暗的笼罩下,一看就知不正常,而且,样子太可怕了脸上布满疤痕和血丝,没有眼珠,只有一圈的眼白,身上全是腐烂的疮痍。
 
    梅吓的寒毛竖起,听说有的人在极致恐惧的情况下是发不出尖叫声的,她一脚踢开那个拽自己腿的手,整个身子往后退。
 
    那孩子发出‘嘻嘻嘻嘻’的诡谲笑声,然后朝梅爬过去,期间,还夹着什么“妈妈”,“妈妈”之类的叫声。
 
    “别,别过来。”梅好不容易挤出点声音,唇发抖着,可是架不住那鬼婴靠近,她双腿发软,根本站不起来。
 
    而且,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已经退到了墙根处。
 
    突然间,她便是感觉双腿被一股力量给控制住了,那股力量硬是将她的双腿慢慢分开……
 
    而婴儿开始爬的越来越快,直接钻进了梅的裙子里。
 
    肚子里开始传来疼痛,很痛,痛的仿佛要痉挛,她再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脑子一晕,彻底失去意识。
 
    一双碧蓝的眼睛泛着猩红,眼白全是红血丝,一股极致的怨气从她身体散发出来,“杀……杀……杀死你们这些坏人。”
 
    这话说的其实是含糊不清,不知是不是出生没多久就死了不会说话,可话里流露出来的浓郁的怨气,以及缠身的孽火,说明它真的会对人下杀手,动真格。
 
    村子,开始飘起一阵诡谲的白雾,头顶,是血红血红血红的气息在缠绕盘旋。
 
    此时,民宿里,窝在时渊怀里睡的舒服的江姿婳感觉到什么,她睁开眼睛,是那个村子的邪灵出来闹了。
 
    她身子动了动,指尖似乎触到一抹温热,紧随,头顶传来一阵细细的闷哼。
 
    是时渊没有穿上衣,他是光着上身的抱她睡觉的。
 
    似乎自从裸睡过那么一次,他似乎喜欢上了不穿衣服抱着她睡觉的感觉。
 
    时渊把她拢在怀里,嗓音低磁,“宝宝,怎么醒了。”
 
    “那个村子出事了。”
 
    “噢……”时渊口吻不冷不淡的应,显然,之前对那个村子的事没上过心。
 
    江姿婳:“我们过去看看。”
 
    时渊翻身下床,拿过搁在背椅上的毛衣,慢条斯理的穿上,紧随,他拿过外套,替江姿婳穿,又把鞋给拿过来,似乎要亲自替她穿。
 
    江姿婳眼睫微颤,“时渊,我自己来。”
 
    她从前根本想不到时渊在衣食住行方面会把如此无微不至照顾,凡事都是亲自亲为。
 
    明明先前还是她照顾他多些,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变了。
 
    时渊眉眼含着宠溺:“噢,宝宝,你享受就好。”
 
    “我又不是小孩。”
 
    其实,心里挺喜欢的,不过这么大个人了,况且,以前从来都是她照顾朋友亲人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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