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女神:老公是只妖——卷卷泪
时间:2018-12-28 13:59:42

 
    江姿婳关上门,转身去阳台找来扫把房间打碎的杯子给清扫干净,而后才重新躺回床上,起初,确实是什么睡意都没有,可随着时间流逝,不知不觉,还是沉浸梦乡。
 
    ···
 
    养伤的日子无非是千篇一律,醒来就吃,吃完就继续睡,气色养的越来越好。
 
    每天,阿宁有过来给江姿婳换药,她有用时渊给的那瓶药,打开瓶盖光是闻到那股药香就知道其珍贵,涂抹伤口时,伤口愈合带来的麻痒感觉消减不少,且冰冰凉凉的,特别舒服。
 
    这几天养伤的日子过得这么轻松,完全靠它。
 
    药天天用,只不过,送药膏的主人,自那晚之后,没在见过面。
 
    时渊每天晚上是有过来,不过是为了调查小区冤魂聚集游荡的缘故,但,这几天晚上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再发生。
 
    而总局带回来两块石碑,城隍有亲自现身想要把石碑带回去,但是,周田峰并不放心,因为他怀疑,推动整个阴谋的神秘主谋者就来自幽冥。
 
    先不说石碑是他们辛辛苦苦找回来的,倘若,石碑在幽冥界又出什么问题,到时候,麻烦的又会是谁,总而言之,他们开会商讨的结果就是不同意城隍把石碑带回幽冥界。
 
    “城隍大人,你与其在这里跟我们浪费时间,倒不如去查查我们局里同事上次亲自送鬼门关那个麻田,他原名叫李镇,我们从一日本妖怪口中得知,他好像知道怎么破解石碑篆刻的封印符箓。”
 
    城隍:“这个问题你们之前跟我提过,只不过他是个嘴硬的,不管问什么,什么都不肯说,然后,池暝殿下一生气,把他扔进了油锅。”
 
    结果,这麻田被折磨几天,就悄咪咪的进行二次自杀,魂飞魄散了。
 
    死了就死了吧。
 
    池暝座下并不在意,而后又给黑白无常派了任务,啥任务城隍并不知情,反正他很多事情,都还是一头雾水。
 
    “总而言之,我们是不会把石碑给你带走。”
 
    城隍软硬全施,结果还是没用,只好回去交差。
 
    本来他以为以池暝座下的性子,估计会对人间特殊管理局的行为暴怒来着,结果,并没有预想中那般发火,“知道了。”
 
    “没了?”
 
    池暝扫他一眼,“派阴兵阴将暗中看守石碑。”
 
    城隍被盯得浑身发寒,“晓得,我立马去安排。”
 
    和平解决这个问题,李汉山跟周田峰开始彻查内奸,此举动是秘密进行的,所以局里没什么人知情,就连秦兰这位行动二组的队长,亦被瞒在鼓里。
 
    大半个月过去,十月早晨微凉。
 
    江姿婳的伤口大部分愈合,而且伤痂脱落,没有留一点点疤痕。
 
    新长出来的皮肤比原先的肤色还要白嫩。
 
    她回局里上班,被三组同事关心问候了遍。
 
    何一舟盯着她的伤口,“姿婳,医生说不是会留疤吗,怎么没有?”
 
    “大概是我养的好。”这么多人当着面,她没说是涂了时渊给的药膏。
 
    于是,当天上午,相继有女同事来问她是怎么把伤口养的连一点疤痕都没有的。
 
    江姿婳只好瞎掰乱造的先敷衍过去,应付完他们,时间走的飞快,已是中午。
 
    同何一舟他们去外面吃饭,回转寿司店,中午,人很多,所以,位置稍微显得拥挤,在江姿婳右手边的位置,是一个块头比较大的男人,他起身拿寿司的时候不小心撞到江姿婳的手臂。
 
    江姿婳筷子夹的寿司飞了出去。
 
    对方察觉,赶紧道歉:“不好意思。”
 
    “没事。”
 
    右手的伤完全好了,看不到一点瑕疵,不过,江姿婳还是在意在日本跟雀翎单打独斗的那个夜晚,手臂突然刺痛而导致她彻底晕过去。
 
    何一舟:“姿婳,你为什么总盯着自己的右手看?”
 
    江姿婳只好解释,“阻止雀翎带走石碑的那天晚上,我是因为右手突然刺痛才晕过去的。”
 
    可检查的结果,右手的伤势并不算严重。
 
    然后,手臂被他们研究了好会儿。
 
    研究得到的结果,是手臂伤势恢复的超级完美。
 
    幻化成人的星云还摸了一把江姿婳的脉搏,“很健康,身上也没有魔气。”
 
    自己的身体状况,江姿婳是非常了解的,确实没什么问题,吃嘛嘛香,精神力每天都有增长,“应该是我多想了。”
 
    吃过午饭,他们有的直接回宿舍,有的干脆留在局里。
 
    江姿婳如往常那般,回总局之后提着点心盒去找时渊,只不过,时间,比起以前,稍微要晚些。
 
    时渊的办公室比起以前基地的还要大,楼层也高,从上往下,能俯视周围繁华街道的车水马龙,只不过,外面明明晴空万里,天气好得很,室内,却是冰凉,光线暗淡的。
 
    玻璃窗的折扇全都拉下来,没有光照射进来。
 
    时渊长腿交叠的搁在办公桌上,空气里,有书页掀动的细响,从她的那个角度,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线条,安静的,又是疏陌的。
 
    江姿婳出声:“空调开得这么低,你不冷吗?”
 
    自从那晚把时渊‘赶’出公寓后,她躺在床上,想的挺明白,顺其自然吧,反正她做不到把小心思给彻底斩断,更不愿意不跟时渊接触。
 
    闻声,时渊掀了掀眼眸,唇齿间,只挤出一个字:“不。”
 
    接着,又低下头了。
 
    这口气,冷淡的呀。
 
    江姿婳不以为然,莞尔一笑,将点心盒放下,淡定走过去,身体微倾,脑袋凑过去,问:“你在看什么?”
 
    额前的发丝调皮的垂落,发梢触到时渊的脸颊。
 
    痒。
 
    呼吸间,还有女人香气。
 
    他们隔得很近。
 
    对于江姿婳的味道,时渊已经并不陌生,性感微凸的喉结缓慢滚动两下。黑眸微沉,忽是抬起修长白皙的手。
 
    他大概体会到,突然被靠近,是什么感觉了。
 
    确实挺吓‘人’的。
 
    江姿婳连书上的字都没看清楚,肩膀感觉一沉,就被时渊的手搭在肩膀往后推。
 
    她微怔。
 
    后退的脚步太快,踩的不稳。
 
    一个趔趄。
 
    整个人往后倒。
 
    江姿婳以为自己会摔,但下个瞬间,眼疾手快的时渊握住她手腕拽了回来,下一秒,她整个人是侧坐在时渊大腿上的,登时觉得飘飘然的。
 
    只听哗啦一声响,是书落在地上了。
 
    一时间,四目相对,双方之间无言。
 
    江姿婳舔了舔唇,耳根泛红,神色却镇定:“你推我。”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时渊批评回去。
 
    “我没有这么用力。”
 
    “你确定不是因为自己身体不协调才摔的?”
 
    “你试过了?”
 
    “什么。”
 
    “身体协调性。”
 
    呃···
 
    说完,江姿婳意思到话不太对劲。
 
    时渊顿时无言,眸色清黑,打量着眼前故作镇定的女人,紧随,云淡风轻的提醒:“江姿婳,你确定要坐在我的腿上跟我吵架?”
 
    “······”
 
    江姿婳倏地站起来,唇瓣微微翕动,“我们只是在争辩,还有你很过分。”
 
    “我过分的话你已经摔的人仰马翻。”
 
    这个时候,江姿婳深刻体会到一句:认真,你就输了!
 
    本来她就没有怪时渊的意思,只是没想到时副局长,今天如此不解风情。
 
    只是,她未必会输。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既然这样,点心,我拿走了。”
 
    身边淡淡馨香逐渐远去。
 
    时渊盯着江姿婳背影看,纤弱柔软的不可思议,眼睛里,光芒流转,喉结又轻滚了下。
 
    在江姿婳准备踏出办公室的瞬间,时渊却上前握住她的手腕,静默两秒,薄唇轻启:“没翻,点心给我。”
 
    闻言,江姿婳唇边的弧度重新扬起,“那刚才,是不是时局你错在先。”
 
    半响。
 
    “恩。”
 
    听起来虽然有点不情不愿,不过,江姿婳满足了。
 
    能让时高冷时傲慢先低头言好,十分不容易。
 
    江姿婳转过身,眉眼含笑的。
 
    时渊轻嗤了声,见她不动,自发自觉的带着她往沙发那边过去,美名其曰,人在,点心也跑不了。
 
    既然没走成功,江姿婳把办公室里空调调高,又将百叶窗帘给拉起来,才转身给时渊接杯水,而后问起他们去桂林的经过。
 
    难得,时渊耐着性子说了。
 
    那晚在桂林,好几只异兽在墓穴凶狠的追着那几个外来人士不放,愣是将墓破坏的惨不忍睹,将墓穴主人的玄关给打碎,那块石碑就是从他棺材里面滚出来的,而外来人士,不是死的死,伤的伤。
 
    李汉山有质问他们来此地的目的,结果便是他们只是收钱替人办事,别的什么,根本毫不不知情。
 
    耳边,是他低沉清冷的嗓音,江姿婳心头不由发软。
 
    但愿时光能一直这般美好顺心。
 
    时渊三言两语把在桂林的经历说完之后,便是发现,要听的人,已经头靠着沙发,睡着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催眠曲吗,这都能睡。
 
    嫌弃归嫌弃,但时渊还是还是拿起一件自己的外套,给她盖上。
 
    ···
 
    一不小心在时渊的办公室睡着,醒来时,已经过了午休时间,又正好跟时渊的目光撞个正着。
 
    “挺能睡的。”
 
    “我先走了。”江姿婳眼睫轻眨,心底害羞归害羞,但面上,淡然如风。
 
    如今留下来的新生已经完成实践,真真正正的成为管理局合格的内部一员。
 
    江姿婳前脚踏进三组的办公地方,便听到同事们在说,“我刚上厕所的时候,听后勤人员说局里要分派些人到下面的办事处单位工作呢,现在正在挑选人,就是不知道会是谁这么幸运的被选中。”
 
    “挺好的啊,在办事处还能逍遥快活些。”
 
    “想多了,办事处就是因为事情多,缺人手,才需要局里调动人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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