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迷情——乐涂涂
时间:2018-12-29 10:35:48

 
    正吃着,听见对面一声抱怨。
 
    “真难吃。”
 
    我抬头,发现顾宸圣正在喝我煮的汤,面前的盘子里,是我炒的菜。
 
    他是在吐槽我的手艺吧?
 
    脸上有些发烧:“难吃就不要吃了!”
 
    顾宸圣瞥了我一眼,冷冷的道:“难不成你让我自己再去煮汤?”
 
    是了,他习惯晚上喝汤,如果不喝我这个,只能自己去煮,想来他也是被逼无奈了。
 
    “我的手艺如何?”他突然开口问道。
 
    我愣了下,点点头:“还好。”
 
    其实我满腹心事,味同嚼蜡,根本尝不出什么味道好不好。
 
    顾宸圣的脸顿时又黑了:“吃都不会吃!”
 
正文 第56章 你输了
 
    我已经习惯了他说发作就发作的坏脾气,低着头装作没听见。
 
    顾宸圣冷哼了声,勺子和碗发出撞击声,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在宣泄不满。
 
    他很快就吃完了,我故意拖延时间,想着能拖久一点自己就少受点罪。
 
    “吃完收拾干净。”他说。
 
    我点点头,看着他离开餐厅。
 
    我慢吞吞的吃完,收拾干净,客厅里没有顾宸圣的身影。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手里拎着件衣服走出来丢给我:“换上。”
 
    我接过来一看,心里大为诧异,竟然是一件公主裙式的小礼服,纯白色的,没有一点多余的装饰,看起来干干净净。
 
    只是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女人的裙子?
 
    “快换!”顾宸圣又命令道,听起来很急躁和不安。
 
    我无奈的解开浴巾,脱下裤子,换上裙子。
 
    裙子的布料很好,滑滑的,很细腻,贴在皮肤上简直是种享受。
 
    我抬头看向他,看到顾宸圣目光迷离,好像在看着我,又好像没在看着我,很怪异。
 
    “顾总?”
 
    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局促的攥着裙子,喊了他一声。
 
    顾宸圣回过神来,突然转身去把所有的灯都关了。
 
    房间里顿时漆黑一团,我不适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顾宸圣已经侵到我面前。
 
    鼻间闻到青草味,我慌忙睁开眼睛,可是漆黑的房间,我看不到他的脸,只有他突然落到我肩头的呼吸。
 
    他很喜欢闻我身上的气味,总是像狗一样嗅个不停,这是我他相处以来发现的。
 
    我自己闻过,根本闻不到身上有什么味,但是他总是这么闻,我就总觉得身上肯定有什么味刺激到他,因此我洗澡的时候都不敢用带香味的沐浴露,只用清水清洗,想要洗掉身上的味道。
 
    可显然一点作用都没有,他依旧总是把我从头闻到脚,好像百闻不厌似的。
 
    这回,他的手很老实,没有碰我,只是轻吻我露在外面肩头,顺着颈部的曲线,吻到我的耳垂,吻上我的发丝……
 
    轻柔得,好像蜻蜓点水。
 
    温柔得,好像如珠如宝。
 
    从未见过他如此温柔,微凉的双唇甚至有些轻颤,那轻颤,像蝴蝶振动的翅膀,颤动了我的心。
 
    当他吻到我的眼睛时,我倏地一下闭上眼睛,他顿了下,出声道:“别出声,游戏开始了。”
 
    我当然知道游戏开始了,拇指早就掐在食指上,那里有我刚刚留下的齿印,被水泡得有些发白,只要一碰就会觉得疼,这疼痛会让我保持清醒。
 
    他微凉的唇终于落在我的唇上,很轻,很柔,细细的吻着,舌头试探着撬开我的牙齿……
 
    我被动的承接着着,感觉到他的唇慢慢的变得炙热,亲吻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唇被他咬得生疼,我皱了皱眉,忍不住别开脸想躲开他。
 
    我的反应大概激怒了他,他终于伸出手,猛地箍住我的腰,将我拖向怀里。
 
    “为什么要躲我。”他咬着我的耳垂低声问道。
 
    我有些发怔,黑暗中,我竟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寂寞和痛苦。
 
    这绝对不是真的!
 
    我没有做声,睁开眼睛看着黑暗,我恍惚觉得这房间里好像有另外一个人,而他的问题,是问那个人的……
 
    这个想法让我毛骨悚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的手立刻抚上我的后背,像是安抚又像是想要温暖我。
 
    很快,这个安慰就变了质,他的手心变得烫人,在我的肩头来回摩挲了下之后,顺势拉开衣服的拉链。
 
    丝滑的衣服瞬间就滑落到我的脚下,不着寸缕的肌肤暴露出来,我暗暗庆幸这黑暗够浓,浓到我看不清他,他也看不清我。
 
    他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胸前的两团绵软被他捏着,不一会儿又向下捏着我的屁股,片刻后又放开,在我腰间摩挲。
 
    他就这样来来回回的摸来摸去,我僵硬的靠在他怀里,抵抗着他手心的温度,如果只是这样,我可以忍受的。
 
    很快,我就知道我错了,他的手跃跃欲试的探向我,我倒抽一口凉气,想要推开他的手,变了个方向,抓住他的衣服,埋头在里面低喘。
 
    他笑了,虽然没有声音,但是我听到他胸腔里的共鸣。
 
    他一定是在笑我要忍不住了,我红着脸咬住他的衣服,这样我就不会发出声音了。
 
    原本轻柔的力道突然变得重了许多,我感觉到他的指甲在刮我胸前的嫣红,我抓着他的衣服抖了抖,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游戏似的,又捏又刮的,刺激得我连连吸气。
 
    丰盈变得胀痛不已,好想有人能帮忙揉揉,我挺了挺胸,又觉得羞耻的缩了回来。
 
    我怎么可以迎合他?绝不可以。
 
    而他却像是察觉了我的需要,受伤的力道重了又重,明明有些疼,我却觉得舒服了许多。
 
    无声的房间里,除了我急促的呼吸,没有任何声音,若是不知道的人,大概以为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吧,可明明顾宸圣也在,他却能做到一点声音都没有。
 
    黑暗和沉默,让我的感官异常的敏感。
 
    当他捧起我,迫使站立不稳的我攀住他时,我感觉到那可怕的隆起在磨蹭着我,我颤抖着抱着他的头,感觉到他的唇舌在我胸前肆虐,那感觉,比他用手还要刺激。
 
    好想……
 
    真的快被逼疯了,我好想……
 
    我抓着他的头发忍不住扭了下,终于逼出他一声急喘。
 
    可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我一下屁股,示意我安分点。
 
    我知道自己不该,可是我忍不住,黑暗放大了我的渴求,我忍不住摆动腰肢蹭着他的衣服,那粗糙的感觉磨得我发狂。
 
    恍惚间,我还记得不能发出声音,可是无数的呻吟都堵在喉咙,随时都会迸出,我轻颤着咬住食指的关节,鼻息却不受控制的一颤一颤的急促的吸气。
 
    他大概也是被我蹭得火大了,吸允的更加用力,手指顺着臀部的曲线往里滑去……
 
    “啊——”我猛地往后一仰头,无法承受的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时间,顿时停止了。
 
    他的动作和亲吻也停止了。
 
    大脑一片空白的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抱着他的头,抓着他的头发轻颤急喘。
 
    就在我还混沌着的时候,顾宸圣突然把我扔了下来。
 
    我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尾椎骨好像摔裂了般的痛,那痛把我唤醒,滚热的身体顿时冰凉一片。
 
    我刚刚……
 
    我刚刚好像发出声音了?
 
    “见鬼的!”我听见他咒骂了声,然后是离开的脚步声,还有他踢翻什么东西大声咒骂的动静。
 
    我蜷缩在地板上,无助的抱住自己。
 
    我输了,我竟然输了?
 
    这三天,我逃不开躲不掉了!
 
    这个认知让我如坠冰窖。
 
    就在我无措的时候,啪的一声,灯被打开,闪亮的灯光倾泻而下,刺痛双眼,我急忙闭上眼睛。
 
    紧接着,我听到顾宸圣的声音:“滚起来,穿上衣服!”
 
    我睁开眼睛,看到他不知何时站在我面前,一脸阴鸷的看着我,像是那马上就要爆发的火山。
 
    他丝毫不掩饰眼中的嘲弄和厌恶,我咬着唇,战战兢兢站起来,从地上捡起白色裙子套上,双手抖得拉不上拉锁。
 
    顾宸圣显然没有耐心等我拉好拉锁,他攥住我的手腕,无视那吊在我肩上乱七八糟的衣服,紧盯着我,将我的手按向他那鼓成一团的东西。
 
    我颤了颤,瞪大眼睛。
 
    “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他冷冷的道。
 
    耻辱的眼泪顿时溢满了眼眶,我垂下眼帘,跪到他面前,拽下他的裤子……
 
    好不容易才满足了他,我跌跌撞撞的跑去洗手间呕吐不已。
 
    洗手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顾宸圣看着呕吐的我冷冷的道:“你输了,这三天就住在这里。”
 
    我跪在马桶旁边,惊慌的抬起头:“不……”
 
    回答我的是砰地一声门响,他把门摔上了。
 
    我怔怔的跪坐了片刻,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趴在洗手台上使劲漱口,然后走出洗手间,客厅里没有了顾宸圣的身影,我就去其他房间找。
 
    “顾总!”
 
    我在书房里找到他:“顾总,我不能住在这里。”
 
    家里的电话是座机,项震和婆婆会打那个电话找我,如果我不在,我没法解释。
 
    “你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顾宸圣看着手里的文件,眼皮都不带抬的。
 
    我摇摇头,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看不见后,急忙道:“顾总,我真的不能住下,我家里人会打电话找我的。”
 
    “这是你的事。”顾宸圣凉凉的道。
 
    这个混蛋,一点人肠子都没有!
 
    “顾总……”我挣扎着想要说服他,可他冷着脸的样子,让我根本无法开口。
 
    “童卿卿,我们的交易里包括你要绝对服从我,并不包括我要想办法帮你应付你家里人。”他冷笑着道。
 
    我怔住,心灰意懒的退出书房,帮他关上房门。
 
    游魂似的走到客厅,我站住,茫然的看着眼前的黑与白。
 
    如果我的世界永远只有黑与白该多好,我就不会游走在这灰色见不得人的地带。
 
    苦笑了下,我去玄关那里,从包里掏出手机,给程佳晴打了个电话。
 
    电话许久才有人接,那边音乐聒噪刺耳,我知道她又跑出去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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