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农女的一亩三分地(重生)——知秋
时间:2018-01-01 19:43:07

 
    “以后看你还敢不敢说这种话!”单于诚其实也知道红雪那时只是随口一说,以她的能力,想要一个人开口,用得着那么费劲吗?虽然很享受当时她撒娇的样子,却也因为她的话而生气,这种话能随口说嘛!
 
    好在嘛!最后得到福利的还是自己,所以他就大人有大量地不跟她计较了,想必经过这次的教训,自家的小妻子也不再敢那么口没遮拦地说话了。
 
    单于诚暗自高兴,却在又一次听见红雪肚中发出的叫声时,猛地醒悟过来,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这才恋恋不舍的,从凌乱的大床上起身。
 
    当单于诚出现在厨房时,把厨房里的仆人吓了一跳,王嬷嬷开口道:“王爷想要什么,只管吩咐,奴婢们一定在最快时间里弄好,这里油烟重,还请王爷到大厅等着。”
 
    “王妃都能进厨房,本王为何不能进。”单于诚左右翻着,终于找到大米的所在地,开始按照以前的记忆洗米做饭。
 
    可是他却忘了,这种活也是要经常做的,不然就生疏了。
 
    于是乎,片刻之后,整个厨房就传出一阵焦糊味,王嬷嬷一见自己劝不住单于诚,就赶到听雪阁去请红雪。
 
    待到红雪过来的时候,只见单于诚正从满是黑烟的厨房奔出来,干净的俊脸上不知何时染上了点点黑色,见此情景,红雪觉得整流器个人都舒服多了,被某人折腾了腰也不那么酸了,腿也不那么疼了。
 
    单于诚看见红雪一脸红谑地看着自己,立即奔了过去,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将手上的黑烟抹到她脸上,笑道:“叫你看为夫的笑话!”
 
    红雪却是眼疾手快地拍掉他的手道:“是你自找的。现在好了,厨房被你烧了,咱们吃什么?”
 
    “无妨,为夫带你出去吃。”单于诚神秘地说。
 
    两人换了衣服,出了王府,直奔郊外。
 
    马车上,红雪看着单于诚拿出的点心笑问道:“你这是在唱哪出戏啊?”
 
    “夫人果然明察秋毫,为夫佩服。”却绝口不提他们此次去往何地。
 
    红雪见单于诚不说,干脆也就不问了,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起来。
 
    马车一路出了京城,直往京郊驶去,直到了平安庄前才停了下来。
 
    此时的红雪才微微睁开水眸问道:“鹏飞,咱们来这庄子上干什么?”本就不想在京城多呆,怎么无缘无故地跑到庄子上来,她又不想来度假。
 
    单于诚轻点了下红雪的额头,却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道:“太后的灵位安置在普国寺。”
 
    “普国寺?你是来找那假一真的?”红雪却立即意有所指地道:“这么多时间过去了,他怕是早已仙逝了。”
 
    “死了?”单于诚一愣,怎么也没想到有这个可能,但他知道红雪的消息来源,她即能说出这话来,就绝不会无矢放地。
 
    随即又满不在乎地道:“死了就死了吧,不过他既隐藏在那里多年,总有线索可循。”说着扶着红雪下了马车,俩人往山上的普国寺而去。
 
    到了山门口,得到的消息果然一真大师已仙逝的消息,单于诚装出一脸可惜地道:“原本还想着能与一真大师手谈一局,没想到他竟已仙去,实在令人唏嘘。”
 
    “夫君此言差矣。”红雪笑看一真的大弟子道:“大师乃得道高僧,修为到了自是前往极乐世界,这不是修佛者最为向往的所在,哪像咱们这些俗人,只知在浊世混迹。”
 
    “夫人所言极是,倒是本王太过自私,若有冲撞佛祖之处,还忘净空大师恕罪。”单于诚微微朝净空颔道致歉。
 
    “王爷王妃客气了,家师在仙逝之前也一时遗憾,未能再见王爷王妃一面。”净空客气地说:“王爷王妃请随小僧来,佛堂已准备好,请王爷王妃为太后娘娘上香。”
 
    单于诚微微一笑,与红雪跟在净空身后,前往佛堂,恭恭敬敬地给太后的灵位上了三柱清香,才由净空关自引向斋堂用饭。
 
    普国寺的斋菜是一如既往的出名,只是当净空亲手为单于诚和红雪添上一碗汤上,红雪却婉拒道:“多谢大师,今日不知不觉已用得太多了,这汤就不如不用了吧!”
 
 第三十一章皇家寺院
 
    单于诚听了这话,也放下手中的汤勺为红雪捧场道:“是啊,寺中的斋菜一如往昔,每次本王来,都会不自觉地多用了些,这汤实在用不下了。”
 
    此言一出,净空眼底闪过一抹焦色,虽是一闪即逝,却没有逃过单于诚两人的眼睛,心下与日俱增是决定,不会用眼前那碗香气四溢的山珍汤。
 
    只是没料到,净空只是一顿,却并未再劝,而是笑道:“既如此,小僧也不好勉强,小僧适才想起,师傅仙逝时还有一物留下,让小僧亲手交于王爷,请王爷在厢房稍候,小僧去去就来。”
 
    单于诚不着痕迹地与红雪对视一眼,笑道:“如此便有劳师傅了。”
 
    净空看着单于诚二人跟着小沙弥进到厢房,自己则急急走回后院。
 
    单于诚看着眼前沙弥端上来的茶,轻嗅了一下,笑道:“真是好茶。”端到嘴边就要轻抿,可也不知为什么,此刻手突然一抖,手中的茶盏微微一倾,茶水竟是全都倾洒向锦袍。
 
    红雪见状,也顾不得喝茶,忙扑过来,举着单于诚的手细细地查看着,满脸关切地道:“王爷,你没伤着吧。”
 
    此时,净空拿着一个灰布包袱进入厢房,见到如此情景,愣声问道:“王爷怎么啦?”
 
    “实在不好意思,我家王爷前些日子在进京途中伤了右腕,刚才用饭时已显勉强,此时再端茶杯,竟是一个不稳,将茶盏打翻,请大师莫要见怪。”红雪不好意思地瞪了单于诚一眼才说,似是嗔道:“叫你逞强,如今失礼于佛祖面前,也不怕佛祖降罪。”
 
    单于诚只是淡淡一笑,黑眸望向净空,意味不明地说:“佛家以慈悲为怀,定不会因为本王的无心之失而动怒,大师你说是吗?”
 
    净空被这两夫妻的一唱一喝说得没办法,只得含笑合掌,念了声佛号道:“王爷也是无心之失,佛祖又岂会怪罪。”
 
    单于诚和红雪再次对视一眼,皆看见对方眼中的笑意,单于诚开口道:“既如此,本王就不打扰了,就此告辞。”
 
    “王爷且慢。”净空伸手递过那灰布包道:“此乃先师遗物,吩咐小僧必定要亲手交到王爷手中,如今小僧也算完成先师遗命了。”
 
    单于诚看了红雪一眼,在她的默许下,伸手接过布包道:“如此,多谢师傅了,本王就此告辞。”说完对净空颔首以礼,可是当他佩垂下眼帘时,对发现净空似乎是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红雪二人下了山,在确定周围无人时,单于诚就要将布包弃于一旁,却被红雪拦住。
 
    正当单于诚不解地看向她时,只见她眼露笑意地将布包挑起,以一个优美的弧度落于山崖下。
 
    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到马车上。
 
    “那汤里有什么?”单于诚不解地问。
 
    却不料红雪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我用药粉试过。”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块丝帕,让单于诚擦了擦手,才继续道:“你看这药已变色,所以我猜想,那碗汤里必定有了不该有的东西。”
 
    单于诚看着另一块绢帕里那些黑紫色粉末,不由得心里一紧,可是没等他震惊完,红雪已拿起他擦手的丝帕,为他抹去锦袍上的水渍,随后摊开丝帕,几只黑色的小虫躺在上面。
 
    “这是……”
 
    红雪淡笑了下,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粉末倒在丝帕上,那几只黑色的虫子立即代为一摊血水。红雪随手一挥,那条丝帕迎风便自燃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化为灰烬。
 
    “这是南陵特有的牵线虫,也可以说是一傀儡虫里的一种,以前我也没见去。”红雪淡笑着扬了扬手中的瓶子道:“可是这个药却是傀儡虫的克星,任何一种傀儡虫都不能逃过它,看来,这普国寺已不是皇家圣地。”后半句她没有说,相信单于诚也心知肚明。
 
    从普国寺回来,两人在平安庄呆了一天,红雪彻底为单于诚检查了一下身体,毕竟他与自己不同,虽经常被自己用空间水调养,倒底还不如自己这个拥有空间水的人,就怕他一不小心着了那些南陵人的道。
 
    回王府后,两人正在书房谈论阿妮所供诉的炸药,海安来报,说太子单于瑁在太子府设宴,为诚王诚王妃洗尘。
 
    “这小子又想干什么?”红雪没好气地说。
 
    “不管他有什么岂图,我总不会让他如愿的,你要是不想去,就别去了。”单于诚冷笑着说。
 
    红雪却摇头道:“他既是正正经经地下了帖子,我又怎么能不去,好歹他现在还是太子,我们也不能太过明显地与他作对,反正若他真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我也不是吃素的。”
 
    单于诚二人到单于瑁如今居住的太子府时,丽妃和十一公主,还有一些官员及其家属都已在坐,单于文昊却没有来,想来也是,一国皇帝怎么会到太子府来参加宴会。
 
    众人见诚王夫妇到了,相互见礼毕,单于瑁大手一挥,宴会自然开始,但是这些宴会的主打项目自然就是歌舞表演,先是太子府里的八名舞姬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等到舞的差不多了,忽然那音乐的风格一变,八名舞姬同时甩出了水袖做众星捧月状,然后就见一个身穿桃红色舞衣的女子就掩面出场……
 
    红雪在女子的瞬间,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个女子虽然蒙着面,但是给她的感觉怎么这么熟悉?
 
    单于瑁一直在观察着红雪的反应,此时一脸疑惑的样子,得意的笑了。
 
    江红芳一进屋子第一眼不是单于瑁和丽妃,而是红雪那张让她又惧又恨的脸,当对上她那疑惑的目光的时候,她的心里却又隐隐的有些兴奋,一会当自己喊他堂姐的时候,她会是个什么神情呢?
 
    红雪盯着场上旋转的女子半天,终于可以确定对方的身份了,只是,江红芳是怎么跟单于瑁牵扯上的呢?这个太子到底还做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呢?
 
    就在红雪的胡思乱想中,一曲终了。
 
 第三十二章相认
 
    “好……”丽妃不由得点头道:“真不错……叫什么名字啊?”
 
    “臣妾艺名飘飘……”江红芳老实的回答。
 
    “这名字倒是好听,舞就跳得更好了,真不知道太子从何处把你寻来的。”丽妃淡雅地一笑,对旁边的宫人开口道:“赏……”
 
    “谢娘娘。”江红芳跪地磕头,心里却乐开了花。
 
    “四哥,不知道这个飘飘的舞跟四嫂当初的双面画比,哪个更好啊?”就在此时,十一公主单于静忽然开口。
 
    轩辕凌云的眉头皱了皱,不由得瞪了过去。
 
    单于静没想到会对上单于诚的目光,顿时瑟缩了一下低下了头去。
 
    “本妃未见当年诚王妃的画,却也不好说什么,不过想来这画与舞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技术,岂可相提并论,静儿你亡言了。”丽妃淡笑着打圆场。
 
    “四弟妹觉得如何呢?”单于瑁却忽然开了口。
 
    “本王妃不懂舞。”红雪回答地很干脆,眼光甚至没有落在场上的江红芳身上。
 
    “那和你比呢?”单于瑁执意地挑眉问。
 
    “太子殿下,本王妃和飘飘姑娘之间根本就没有可比性。”红雪却淡淡一笑,“就好像丽妃娘娘所说,画与舞完全是两种技能,你又如何让人去比较两者的好坏呢……”
 
    “既如此,本宫就将这名舞姬送与四弟如何?”单于瑁忽然将目光落在了单于诚的脸上笑道:“这个飘飘姑娘跟诚王妃还是老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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