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的刑警嫡福晋——谭文慧
时间:2018-01-04 16:19:35

  海瑶想看奕詝如何做,毕竟以后是大清以后未来的皇帝。能当上皇帝之人,可不是一般的人。
  奕詝叫除了周连发,其他四个太监跟所谓的证人,分别分开关押,写出在一起的详情。如果证词对不上,那么继续查下去。
  奕詝不查周连发,因为那守卫皇宫城墙的小队长出来证明是他叫人关押着周连发,而且值夜的的众多卫兵都证明,周连发的确是因为喝醉酒,被绑在皇帝城墙上吹了一夜的冷风,天亮前才释放。
  虽然有大量证据证明周连发不是杀人嫌疑人,但暂时找不到杀人嫌疑人的奕詝,拿周连发出气,又叫人狠狠地打他板子,而且是叫拉到内务府的空地上,当着所有内务府所有人的面打板子。
  奕詝这样做,算是杀鸡给猴看,他越查,知道内务府太监在没事时闹的事越多,能不警告一下内务府吗?
  剩下那四个太监和所谓的证人被分开关押起来后,小心翼翼地写着经过。
  因为是在宫中,有的是美食。奕詝不忘叫人给准备海瑶准备吃食。
  海瑶一个人,面对一大桌美食,乐滋滋地吃着。她想自己穿越到这具身体上,这具身体以前,一定是一个对美食极馋的姑娘,否则自己不会面对美食,就流口水!
  奕詝因为暂时找不到杀人嫌疑人,没心情吃喝。因为刑部是他总理,如果内务府的案破解不了,会让父皇生气,对他的前途不妙。
  那些分开录口供的太监和所谓证人,录出的口供根本是牛头不对马嘴。
  覃学明说他为了能见到跟他相好、在内医院药房熬制汤药的宫女,装病在内医院留医观察,在后半夜,趁内医院的守护不注意,偷偷到内医院后面熬制汤药的院子去跟相好的宫女私会,但并没有离开过内医院。原本那宫女也是这样说,可是经过恐吓后,再分开录口供,那宫女却说覃学明跟她相会后,说有急事,从内医翻墙出去,天亮后才回来。
  肖不达说他原来在账房内算账,后跟一位管酒的太监去偷存放在仓库的御酒喝……可是,那位管酒的太监说他俩去偷酒吃,自己喝醉了,醒来时没见到肖不达……
  江上峰说案发时,是跟守园的太监联手,一起去偷盗御花园里的甜杏来吃,直吃到东方发白为止,才回去洗漱。可是守园的太监说,他俩只偷了上半夜,下半夜他可不知江上峰去做了什么。
  而那跟吴广住一间房的那太监,在强大压力下,他改口了。说自己半夜回到卧室,只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并没有见到脸部,因此不敢肯定睡在炕上的男人就是吴广。
  海瑶看到那些证人改口的证词,笑得肚子都疼了。她想不到清朝皇宫里的那些太监,背后做出的事,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事情查到这份上,只能往下查了!
  奕詝叫四个太监一起来,然后指着被打得血淋淋的周连发叫他们看,说最后给一次机会要老实承认,否则下场比做错了事让别人曝光的周连发死得更惨。
  覃学明、肖不达、江上峰、吴广一起跪倒在奕詝面前,说会如实禀报,不敢隐瞒事实。
  覃学明说他进入内医院跟相好的宫女私会时,见有一些人参放着,趁那宫女不注意,偷了一些,跟宫女说出去一会,实则他是用这些人参,去找御膳厨房管早点的太监,拿这些人参还所欠的赌债。
  肖不达说跟那位管酒的太监去偷酒吃,那位太监喝醉后,自己则跟另一位管酒的小太监,从仓库后搬了两小坛酒回卧室收藏,没那让位主管仓库的太监发现此事……
  江上峰说他上半夜去偷杏子,下半夜则趁人不注意,去捞养在荷花池里的金色鲤鱼,拿回去烤鱼来吃。然后闻着香味一起来吃的有太监某某某、某某某等人。
  吴广则说他真的是在卧室睡觉,如果卧室里睡觉的人不是他,那会是谁?
  吴广的话,意思就是如果你们认为不是我在卧室睡觉,那就找出证据,证明在卧室睡觉而不是我而是其他人!
  “你要我们证明在卧室睡觉的人不是你?”奕詝喝道。
  “四爷,小的实在找不到证据证明自己在屋里睡觉了!”吴广又跪在奕詝面前。
  奕詝想着吴广说这些话也对,毕竟这是事实。
  海瑶见奕詝极为生气的样子,过去劝道:“四爷,您可不要气坏了身子!查案就是这样,经常查到跟主案无关的案和事件出来!现在查到内务府的太监不守纪律,有机会好好整顿一下内务府就行了!”
  “只能这样了!”奕詝点点头。
  海瑶望着奕詝,不禁又笑了。她说:“四爷,您还是吃一些食物吧,说不定再往下查,还有更多让您生气的事呢!”
  奕詝想了想,说:“好吧,咱们俩一起吃,然后一起查案!”
 
 
 
 
 
 
  ☆、第375章 对四爷的感觉悄悄变化
  内务府大臣文庆总理内务府之事务,内务府出纳太监吊死在卧室内,奕詝没非正式确认是自杀,而且还拘捕曾进入过那间卧室的太监,对这些太监进行调查。他的心有些忐忑不安,生怕此事连累到他。但嫡皇子奕詝继续查着,他让人小心协助,不能大意。
  “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吊死在卧室?”内务府大臣文庆很郁闷的样子,但想不出所以然。
  刑部尚书陈若霖在知道奕詝还在怀疑此案不是自杀而是凶杀,于是让捕快不能停止调查,就算是装,也要装出努力查案的样子。
  每天,刑部所派刚到内务府查案的捕快把内务院搅得鸡犬不宁。
  内务府的人,也人心惶惶,生怕此事会连累到自己。大家见面,都不敢多说话。因此希望这案子,能尽早结案,让他们能过上平静的生活。
  淡蓝月光下的美丽夜晚,很静。夜虫轻轻地鸣叫声,很清晰地传来。
  海瑶要为四阿哥准备明日的吃食,她边想着四阿哥为查案,弄得焦头烂额那可怜的样子,不禁暗笑。她边准备着明日的午餐,边把自己怜惜他的心意,安放到那份午餐中。因此午餐显得带有些暖意,没有往常那种赤裸裸的反感。
  海瑶也不知道自己感觉的变化,依旧认为自己跟四阿哥相处,只是哥们一样的相处。
  奕詝想了两日,让人把四个嫌疑人分别关押起来。他叫来那些新证人,以极冷的声调对他们说清楚,如果说谎,等着他们的,只能是死路一条,然后还会连累家人。
  那些新证人,赶紧拿着证据,证明他们并没有说谎。
  “难道要深入查新证人是否说谎?”奕詝有些困惑。
  海瑶却在思考着,她觉得这案子,可没有那么简单。说不定是有人精心设下的谋杀案,还一环扣着一环,一不小心,线索变断。
  海瑶想着奕詝关押着那几个太监是对的,万一其中真有人是杀人凶手,查出凶手后,不会被杀掉灭口。
  “德懋,你在想什么?”奕詝问海瑶。
  海瑶说:“四爷,如果是有人精心设下的谋杀案,那么,事先就要设计在案发后,不暴露自己曾杀过人。因此证人和证词都要圆满无破绽。从表面上看,这些人都没什么问题。但是,小的从直觉上看,感觉凶如果比任何人都会隐藏自己的行踪,因此……”
  “你想怎么做?”奕詝问海瑶。
  “四爷,小的在想,这案子,如果真是有人精心设计的,那么,杀人凶手会比其他人显得更不像杀人凶手。不如就直接打破常规,不按常理出牌,从最不像凶手的太监那里入手,以打破精心设下的这杀人案……”
  “依你这样想,最不可能去做案的是周连发,因为有多人证明他不在案发现场!你不会是无聊才这样做吧?”奕詝问海瑶。
  海瑶反问奕詝:“四爷,您觉得小的很无聊吗?”
  “哈!”奕詝笑了。
  海瑶见奕詝笑了,也笑了笑,说:“四爷,周连发在这案子中,显得最不像杀人嫌疑人,而且是人证最多的一个!不如……咱们先查一查他,说不定,真是有问题之人呢!”
  奕詝在海瑶反问他后,想了好一会,说:“好,去查周连发。虽然我不是很相信你的直觉,但合作了这么多次,当成又相信你一次好了!”
  “谢谢四爷的信任,那么,叫周连发跟那晚在皇宫城墙上值班的小队长和卫兵各写出经过!”海瑶对奕詝说。
  周连发接到奕詝侍卫托云保的通知,要他写出那晚在皇宫城墙上的详细经过,包括说了什么话、唱了解什么歌、被守城卫兵打过没有、打了哪里、和哪个卫生发生争吵了等等。
  周连发接到这要求,一下子懵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有那么多证人证明他没有做案时间,居然查案的人,还要求他这样做。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周连发仰天长叹,他知道如果说不清这事的话,他就没有好果子吃。
  那晚在皇宫城墙上值夜班的守卫及队长,写了事情的详细经过交给奕詝,但周连发都没有写出。
  周连发先借口自己不舒服,装病。
  奕詝知道周连发装,喃喃说道:“难道这案子,果是精心设计的谋杀案?最不起眼的那个人,就是杀人凶手?不按常理出牌,反而让这案子水落石出?”
  海瑶提醒奕詝:“四爷,如果周连发真是凶手,那么对他的守卫,要比以往更周全,以防幕后指使者杀人灭口!”
  “对!”奕詝布置下去,以重兵严守关押周连发之处。
  周连发果真是杀害内务府会计司管广储司的皮毛、瓷器、绸缎、衣、茶、银六库的出纳太监丁有生的凶手。因为丁有生懂得内务府的事太多了,懂得多,又不跟有问题的内务府太监副总管张庚生人结成同伙,怎么活命?
  丁有生不愿意跟内务府太监副总管张庚生人结成同伙,是害怕死得更惨。
  道光帝执政这期间,国库空虚。道光帝为了提倡勤俭节约,主动穿有补丁的衣服。奕詝也学他皇阿玛一样,吃穿也很简单。只是他为了感谢海瑶在暗中帮助他,才经常请海瑶到较豪华的饭馆和茶馆消费。这些银子,都是他平时从自己宫中用度节省下来的。他请海瑶去吃喝,相当于花自己的私房钱,没人能弹劾他。
  道光帝带头节约,皇子也跟着节约,经常把旧衣物送到内务府修补。但道光帝及皇子送到内务府补的衣裤,内务府管衣裤这一块的副总管张庚生却让丁有生算上补一个补丁,收五两银子的修补费。而在这时候的清朝,五两银子可做很多条新裤子了。内务府上下跟修补衣裤的商人之间,形成了一个利益联盟,一环扣着一环,甚至连内务府的大总管,也收到这方面的好处。
  补裤子补丁,这只是一个例子,还有很多很多通过其它方面的事,内务府的官员暗中得了很多好处。
 
 
 
 
 
 
  ☆、第376章 有时候打人立功
 
  内务府大臣文庆虽然管不到下面这事,但下面的人,经常送好处给他,他也假装不知,笑纳这些好处。
  丁有生在生前可不傻,他知道光帝是一个面冷心冷的皇帝。现在虽然得好处,但万一事发,他这管账的,会成有有权势官员的炮灰,第一个死。因此暗中做两本账,一本是真实的账目,而一本,则是应付上面检查的账目。
  内务府太监副总管张庚生虽然不知道丁有生暗中做两本账,但想着丁有生跟自己不是一条线的,起了杀掉他,另换他人做账的想法。
  周连发是内务府太监副总管张庚生的心腹,他被张庚生召去,商量着如何弄死张庚生。
  因为要谋杀,所以两人精心设计了一条计谋。周连发有个双胞胎兄弟,通过他的关系,做给供应宫中蜂蜜的生意,挣了一起钱,小日子过得很滋润。周连发要杀人,就要有人证明他不能在做案现场出现,于是找到他兄弟,要他兄弟穿上他的衣服,带上他的腰牌,故意装成喝醉酒的样子,到皇宫城墙上又唱又闹。而他则在傍晚天黑前,潜进丁有生的的卧室,手拿绳索,等着收丁有生的命!
  周连发为了不被查他的人识破,在要他写着上到皇宫城墙后发生的事后,先是装病,然后假装完全不记得了,因为当时喝醉了。
  海瑶看周连发先是装病,然后装成因那晚酒喝醉,完全不记得那晚事,嘿嘿笑着。因为周连发是否是杀人嫌疑人,她心中已有数。
  奕詝见周连发对那晚他在皇宫城墙上所发生的事说不清楚也不说,认定他是杀人嫌疑人。
  海瑶对奕詝说:“四爷,如果周连发那晚不在皇宫城墙上,那么在城墙上长跟几乎跟他一模一样的人,会是谁?是的,跟他长得一模一样,最少也是长得很相像,墙中有在宫中见过他的卫兵,认得他是内务府的太监。因此,这事要查一查跟他有关联的人,比如兄弟、堂兄之类的亲戚,逮到那晚上城墙上的人,才能让周连发说实话!”
  奕詝于是对他的侍卫托云保耳语几句,托云保得令而去。
  海瑶随后笑了,好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让她觉得好好笑一样。
  “海瑶,你为何发笑?”奕詝不解地问海瑶。
  海瑶说:“四爷,妾身在集市,经常听到守卫皇宫的满人卫兵,根本就是土匪一群,只要跟他们起冲突或得罪他们,被他们暴打一顿是小,丢命都还有可能!”
  “你在好奇周连发没被那些守卫皇宫城墙的士兵暴打?”奕詝问海瑶。
  “是的,如果周连发喝醉了酒上皇宫城墙发酒疯,让守卫城墙的卫兵不得安宁,那些守卫城墙的满人卫兵及负责人,会只捆绑着上皇宫城墙闹事的周连发吹冷风,对他一点打骂都没有?”海瑶反问奕詝。
  奕詝点点头,说:“是的,我知道满人对汉人凶恶,如果有汉人让满人不舒服,不会好好说话的!”
  “那么……”
  “那么……传那晚守城的所有卫兵来!”奕詝对侍卫下令。
  海瑶喝着葡萄汁,等着那些守卫皇宫城墙的满人士兵向奕詝承认他们的所作所为……
  那些守卫皇宫城墙的满人士兵向奕詝承认他们曾经暴打过周连发,而且打伤了,求皇四子饶了他们。
  奕詝说:“有时候打人,特别是打伤人,不但没有罪,反而是有功,哈!”
  那些打过周连发的满人士兵,听到奕詝这样说,全愣住了,不知这位嫡皇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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