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为妃,太子请下田——余美丽
时间:2018-01-06 15:51:12

 
    夏蝉拍手,一口应下来,“好,我看看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她笑了笑,期待他说的那位厨子,然后道:“你还没说他是男是女呢。”
 
    “当然是个男的了。”慕容弈抓住她的手,“站在太阳下面不热吗?走去阴凉地方坐着。”
 
    她着急了一个下午,还在思索莫不是条件写的太苛刻了,大家看到了怕了?她焦急的来回走动着,然后询问道:“你说我要不要从新写一份?”
 
    慕容弈摇头,“不会,你说的都对,只是那些人没有勇气前来,连应聘的勇气都没有,这样的人要来干什么?”
 
    她点头,“说的也是,那我就继续等吧。”
 
    翌日,慕容弈下朝之后带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大伯前来,夏蝉第一次瞧见就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双眸泛红,呆呆的看着他。
 
    “老奴见过太子妃。”
 
    慕容弈看她发愣,表情有些诧异,有些激动,凝眉喊道:“蝉儿?”
 
    夏蝉回神,盯着他道:“免礼。”
 
    实在是太像了,和前世的父亲,简直一模一样。包括眼神儿都很相似。也知道他们如今怎么样了。
 
    她眨眨眼睛,笑了笑,听慕容天介绍道:“福伯就是我昨日和你说的那位厨子,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他请来,你可要好对待。”
 
    夏蝉白他一眼,“说的好像我这里专门虐待人一样。福伯别怕,我们这里小的伙计大到我这个老板,都是非常温和的,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好。相信你在这里也会长久的做下去。当然如果你觉得不好,可以随时和我提出来。”
 
    福伯点头,大量了这个酒楼,内部装饰非常独特,屋子里也很清凉。细心的发现了屋子里很奢侈的用了冰块,水井还打在厨房里,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夏蝉含笑道:“福伯,对我这格局还算满意?”
 
    福伯点头,笑眯眯道:“很好,我很喜欢。”
 
    夏蝉拍拍手,所有人都看向她。她招手,“都走近来点,我给大家介绍我们新来的伙伴。”
 
    所有人都围了上来,听她介绍道:“这位是福伯,是宫里的御厨,最后身子不太好就回家养身子了。今日之所以来这里,是殿下介绍来的,也是一位资深的厨子了,以后大家多多关照一下。”
 
    集体拍手欢迎,夏蝉又道:“从掌柜开始开始吧。”
 
    掌柜介绍完了,就是苏大姐和舒秀,再到各个伙计。福伯虽然都认不全,但是两个厨子和掌柜都已经记住了。这酒楼给他第一印象就是太温馨了,轮到他说话的时候,他感激道:“首先非常感谢殿下给老奴指了一条明路,其次,感谢我能遇到这个好的主子,以后我会尽力做好每一道菜,让每一个来就楼的客官,带着希望而来,满意而归,也祝我们酒楼越来越红火,到时候再开一家分楼,就更好了。”
 
    这话把夏蝉给逗笑了,她笑呵呵道:“好了,各位都去忙着吧。”
 
    伙计给福伯递来了工作衣裳,是夏蝉特意设计的,然后让绣娘赶出来的。大厨的衣衫和伙计的衣衫,除了颜色上有区别,其他地方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福伯盯着那衣衫好一会儿,诧异道:“我要穿这个?”
 
    夏蝉点头,“对,厨子都是这样的,这样的话,别人意见颜色就知道谁是厨子,谁是伙计。”
 
    福伯点头,笑道:“好,那我做些什么呢?”
 
    她将苏大姐喊来,介绍道:“这位是刚刚晋升不久,苏将军的姐姐,这里的人,不论大小都喊一声‘大姐’,大伯想喊什么就喊什么吧,今日让她带着你熟悉一下厨房里的一些事情,能做的菜就自己动手做了,不懂的就问问大姐。有些客人大姐已经熟悉他们的口味,咸淡适宜就好。”
 
    福伯点头,看着苏大姐道:“那就有劳大妹子带着了。”
 
    “福伯说的哪里话,我带你去看看。”
 
    夏蝉将事情都安顿好之后,才转身看着慕容弈,走过去亲了他一口,“谢谢你了。”
 
    慕容弈揪住她的鼻子,“跟我客气什么?累不累?”
 
    她伸了懒腰笑道:“还真有点。”
 
    慕容弈揽着她的身子,轻声道:“你有几日没有回去了,现在就跟我一起回去休息。”
 
    夏蝉也是该回去美美的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吃过了午饭就好好的睡上一觉,至于酒楼的事情,明天再看吧。
 
    夏蝉靠在慕容弈的肩膀上,听他说着宫里的情况,说沈之源如何得了皇上的关心,她听后赞道:“那是你教育有方。”
 
    “难道不是你这个师父教育的好?”慕容弈笑道。
 
    “好了好了,都别谦虚了,咱们都有功劳,可以不。”
 
    “好。”
 
    马车上安静下来,耳边之能听到街市上的吆喝声。
 
    回到了太子府,彩衣和彩蝶伺候着沐浴更衣,春兰端上了饭菜,吃过后歇息了片刻,才进了寝宫去休息。这一睡直接睡了一个多时辰。她醒来的时候没见慕容弈,询问之后才知他去了天牢里。
 
    夏蝉洗漱之后,春兰询问道:“娘娘,准备去哪里?”
 
    “去天牢。”
 
    春兰一怔,拦住她,“那地方阴暗潮湿,又脏又臭的,娘娘还是别去了。”
 
    夏蝉侧脸看了她,冷哼道:“害死我腹中胎儿,哪能让她这么安逸的老死在狱中?你若不想跟去,就留在府上,我自己去。”
 
    “奴婢不是个意思。”春兰见她继续前行,只得应着头皮跟上。
 
    夏蝉和慕容弈完美错开,一个从大路回来,一个抄近路过去。所以,慕容弈回来的时候,她刚好到达牢狱中。
 
    狱卒瞧她来了,笑呵呵行礼问安,“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刚走不久。”
 
    “嗯。带我去看看那对母女吧。”她语气生冷,没有一丝温度。
 
    狱卒只好点头,“喳。”
 
    春兰战战兢兢的跟在她身后,牢狱中潮气比较大,气味难闻,令人作呕。春兰实在是忍不住,扭头站在一旁就吐了。夏蝉凝眉,停下脚步回头道:“你出去等我。”
 
    “娘娘”
 
    “我没事。”她轻飘飘的说完,继续往前走。
 
    春兰见她丝毫不嫌弃,站了一瞬,将心里的恶心压制下去,大步跟上去。
 
    夏蝉斜了一眼,轻轻勾唇,跟着自己总要练就一些不怕吃苦的精神来才行。否则这样的人就没有没资格跟着自己。
 
    “娘娘,这里就是了。”狱卒指着道。
 
    夏蝉应了一声,看着那蓬头垢面夏清婉,勾唇冷哼一声,对狱卒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狱卒伸手将钥匙交给了她。
 
    狱卒走后,春兰将牢门打开,蹲在叫飘落里的人,这才有了一丝丝反应。她缓缓抬起头,拨开了碍事的头发,看到尊荣华贵的衣袍,视线往上,看清楚了夏蝉的面容后,身子陡然僵住。脚上的链子哗啦啦的响。
 
    随着夏蝉一点点靠近,她摆手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我是来看看妹妹在这里过的好不好。”夏蝉都过去,蹲了下来,上下看看,冷笑道:“未来的澈王妃,你觉得不不屑一顾,好好的侯府小姐,你居然也不要。非要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这牢狱不蹲,说的过去吗?”
 
    夏清婉听后,大笑起来。
 
    “澈王妃?侯府小姐?你妹妹?你娘没病的时候,你们是怎么对我们母女的?每次我都看到我娘受委屈,她可有说半句怨言?”夏清婉露出了面孔,一双眸子泛红,眼里氤氲着水雾,接着豆大的泪水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同样都是侯府的小姐,为什么好的都要留给你,只有你不要的才会轮到我?”她拍拍自己的,指着她大笑,“哈哈哈,当然只有你死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还谁还跟我抢。”
 
    夏蝉挥手就是一巴掌,愤恨道:“三年前,你为什么要害我清白?”
 
    夏清婉从地上爬起来,冷笑道:“你三年前就该死,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嫁给我看上的男人?”
 
    “你看上的男人?”夏蝉蹙眉,“既然你喜欢他,为什么不嫁给他?”
 
    “嫁?呵呵,他不喜欢我呀,他喜欢的是你呀,你以为我不想嫁?”夏清婉仰头大笑,随后静下来道:“总之,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哈哈哈。”
 
    她靠在了墙壁上,大笑之后,盯着她小腹,“怎么样?失去骨肉的滋味很不好受吧?很难受是吧?活该,这都是你欠我的!”
 
    夏蝉恼怒,挥手就是一巴掌。她红着眼睛,揪住了她的头发,“胎儿何其无辜,你居然下的去毒手,你的良心可安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承认你害好,那好我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夏清婉无所畏惧,“将死之人,还怕什么?尽管来吧。”
 
    夏蝉侧脸看向春兰,“你把这牢狱中所有的人都喊来。”
 
    春兰点头,“是娘娘。”
 
    夏清婉愣住,“你要干什么?”
 
    “不是不怕吗?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夏蝉退后了几步。
 
    她嘴角扯了扯,上前道:“我要杀了你,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夏蝉伸出叫就将她踢倒在地,“别费力气了,留点力道去玩吧。”
 
    她退出了牢狱,将门给带上。夏清婉站边缘伸手大骂她。夏蝉不搭理她,看着春兰将十多个汉子带来,她笑了笑。
 
    “见过太子妃娘娘。”一群人跪了下来。
 
    “起来吧。”
 
    夏清婉也不骂了,她看到那么多汉子,下意识的退到了墙边。不等夏蝉发话,她忙跪下来哀求道:“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就让我老死在这狱中吧,我真的错了”
 
    夏蝉扭头,笑道:“晚了,我刚刚来的时候,你给我认个错,没准儿,我就放过你,可现在真的晚了。”
 
    夏蝉将钥匙递给了领头人,让开了身子看着夏清婉缓缓道:“你们一年四季都守护这里的重要犯人,不辞辛苦,令人敬佩。这个美人就赏给你们,尽情的享受,但是不要折磨死了,要适度知道吗?”
 
    “这”
 
    “她的死活,我说了算。太子殿下也要询问我的意思,所有任何不对的,你们大可吧我给说出来。”
 
    “是!”
 
    那人接过了钥匙,打开了狱门,接着所有人都进去了。夏蝉吐了一口气,听到夏清婉绝望的声音,勾唇笑道:“春兰,我们走。”
 
    “是娘娘。”春兰斜了那群人,身子一阵哆嗦,赶忙赶在她身后出去。
 
    她站在出口,仰头看了好一会儿,才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回去吧。”
 
    “是娘娘。”
 
    马车上,她闭眼斜靠在软榻上。瑕疵必报的人就是这么恨。她若仁慈,被人就会伤她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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