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岁的男人了,正是年轻体壮的时候,某些方面,需要解决。
左右是夫妻,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如果不是当年她死活要嫁给苏亦诚的话,说不定,现在他们俩的小孩,都上幼儿园大班了。已经不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没啥害羞的。
又想着,那回虽然没有被他捅破,但其实,就差那临门一脚,也差不多了。
“好,我帮你。”安舒童鼓足勇气,想了一万个理由说服自己,然后冲他笑。
她这一笑,倒是叫霍江城心中五味杂陈。当年的事情,他不是一点不在乎,毕竟,那是他放在心里疼、捧在掌心宠了很多年的女孩子,他早将她当成了自己人。
安舒童试了水温,然后在浴缸里放水。水放满了后,她关了水龙头。
“可以了。”站起来,走到他跟前,踮起脚尖帮他继续解衬衫扣子。
脱了上衣,再去解他皮带,脱了裤子。
最后,他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内了,她不敢再动下去。因为某处膨胀得似是帐篷似的,过于硕、大,便是她没有刻意去看,余光还是瞥到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难不暧、昧。
何况,他们还是合法夫妻。
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安舒童又想到了那天晚上。她被下了迷药,身子不受控制,但是意识却是清晰的。甚至,到现在,当时那种感觉,她还记得一清二楚。
那个硬如钢棍的东西,就零距离抵着她,险些,就负距离了。
想了想,安舒童就垂下目光去,大大方方看。看着看着,手伸了过去,轻轻握住。
霍江城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被软软热热的小手握住的时候,他倒吸一口凉气。此时此刻,是再怎么忍,都忍不了了。一把贴过去,将她抵在水池子边,挺着坚硬如石的庞然大物就过去了。
安舒童被迫身子后仰,她脑袋,抵在镜子上。身上承受着的,是一百四十多斤的重量。对,霍江城这回,是将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压迫她,欺负她,搓揉她,亲吻她……
憋屈了那么些年,就在此时,彻底爆发了。
前戏还是足的,也是怕她吓着。只是,当他将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都褪去的时候,安舒童吓哭了。
她从没有跟苏亦诚发生过关系,所以,她没有比较。但是毕竟是成年人,某些片子看过,她也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男人的东西,是什么级别的。
她吓住,尤其是他急吼吼想进来却只能进来一点点的时候,她又怕又疼,被弄得直哭。
“二哥……你太急了。”安舒童由开始的妥协,变成了现在的反抗,她被亲得大口喘气,趁着空闲忙说,“这里太挤了,我不好受。你压着我,太重了,我受不了。”
霍江城没说话,只是打横抱起她,走到了外面去。
将她扔在床上,他又覆身压了过去。热滚滚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双手按住她手,蹭在两侧,他还在执着于亲她。上面忙碌着,下面也没有闲着,重新开始,一点点挤压。
没进去一些,他都送一口气。
这方面,他也是新手。
但是男人天生就有天赋,什么事情,琢磨着,就透了。根本,就不需要学什么。
进三分,退两分,缓缓前进。他把他的东西,一点点送入她体内。她哭的时候,他就停下来,温柔地亲吻她,等被自己哄好了,再继续。
第一次,不敢入得太深,差不多只进了三分之一吧,他就前后动起来。
第一回,前后四十分钟,他丢了。热乎乎的东西,落在她体内。见人不动了,安舒童仰躺在大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等了好会儿,才轻声问:“好了吧?”
“才开始。”他声音又沉又哑,言罢,又翻身压了上去。
一回二回,到了第三回,他算是老司机了。安舒童还是疼,不舒服,但是却没有那么痛苦了。
两人晚上都没有下去吃饭,一直折腾到晚上十点多。直到安舒童哭着求他别再闹了,他才勉强算是尽了兴,罢了手。
他半靠在床头,将她搂在怀里,两人都是满身的汗水。安舒童此刻软得像是一堆泥,坐不起来,动弹不了。她不想洗澡不想吃饭,累得就只想睡觉。
太累了,全身像是被碾压过一样,一点都不舒服。
她就觉得,霍二哥以前凶她训她,都不是最恐怖的。他最恐怖凶残的一面,她今天,算是真正领教。
困意袭来,她也懒得多想。将来的日子怎么过,走一步算一步吧。以后他要是再想这样对她,她就哭好了。哭是她的绝手大杀器,她相信,肯定有用。
安舒童这一觉时间睡得很长,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
醒来后,她觉得哪里都疼。头疼,身上更疼,嗓子都哑了,疼。想爬坐起来,却觉得腿不像是自己的一样,伸不直,还弯不了,试了几次,好不易下床了,走路实在不像话。
她站在卧室里的落地穿衣镜前,身上也不能看,全部都是红色的点。
手上,身上,脖子上,胸前……甚至,脸大腿根部都不放过。好在是冬天,身上衣裳穿得多,大厚棉衣一穿,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换了衣裳,安舒童下楼去。
已经快吃午饭了,外面太阳,明晃晃的,好得很。
楼下客厅里,曾雪芙捧着本时尚杂志坐在沙发上。看到人了,瞄了眼,轻笑起来。
“年轻人,还是需要懂得节制的。那种事情,男人控制不住,女人不能由着不管。”她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跟口吻,“舒童,昨天晚上你们闹腾的,实在吵了不少人睡觉,下次注意点。”
“哦~”安舒童应一声,转身进了厨房去。
家里保姆阿姨早给她备着早饭呢,见人起了,忙热了下端给她吃。
“二爷亲自交代的,说是少奶奶辛苦了,让你多补补。”红姨笑着说。
安舒童红着脸,也不说话。吃完早饭,她又上楼去睡觉,打了招呼,午饭不吃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差不多下午三四点钟,接到了霍江城打来的电话。她费劲够了手机,愣愣盯着跳动的手机屏幕看了许久,然后才接听起来。
“二哥……”她嗓子还哑着,听起来,像是感冒了一样。
像只病猫,没什么精神。
正文 056二月十四号情人节
霍江城此刻人刚从办公室出来,西装革履的,梳着大背头,一本正经。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一堆人礼貌冲他打招呼。此刻他的形象,就是公司员工眼中高高在上的霸道总裁。谁也不会想得到,大总裁脱了衣裳,会是那样一种流氓的姿态。
“还不舒服?”霍江城听她声音不是太好,到底心疼,“本来打算现在带你去看公司,既然还累着,以后再说。”看了眼时间,又道,“晚上想吃什么?带你去吃。”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安舒童的确还是浑身疼,但是她这么疼,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报社。
没道理苦吃了,等到发福利的时候,却落不着好。
“问你晚上想吃什么。”霍江城重复一句,人已经走进了总裁专属电梯。
“不是这个。”安舒童怕他耍赖,索性自己说了,“你说带我去看公司,是不是报社?”
霍江城默了会儿,敢情她再疼再累,也忘不了这件事情。他抿了下唇,按了电梯到地下室,这才说:“半个小时,先穿好衣裳,我回去接你。”
说罢,他挂了电话。
那边,安舒童扔了手机,抱着被子又眯了会儿。她是想再眯会儿就起来的,谁知眯过头了,等醒过来,一身西装打扮的男人,就坐在了床边,她吓了一跳。
“几点了?”喊着,就要爬起来,却因为用力过猛,扯了肌肉,疼得直喊。
霍江城按住她身子说:“今天歇着,明天再说。”
安舒童不答应:“不行,今天就去。这种事情,耽搁一天,都是有变数的。”她一边慢吞吞穿衣裳,一边说,“说不定,到时候老爷子不让你给我买了呢?老太太估计,已经在老爷子耳边吹了耳风。”
“我的钱,不需要别人操心。”霍江城蹙着眉,见她穿衣动作很慢,总是心疼的。
“你的钱,还不是霍家的么。又没有分家,你哪里来的钱。”安舒童嘴里喋喋咻咻,像是不肯说输了似的,“我做梦都想要属于自己的一家报社,打造成我想要的样子。以前跟我爸爸提过,他不肯,我就没有再提了。”
穿好毛衣,她瘸着腿去衣橱里选外套,挑了件看起来显得端庄成熟的宝蓝色大衣。
穿好后,坐到梳妆镜前,开始化妆。
洗脸敷面膜,描眉敷粉……女孩子,总是臭美的。霍江城坐在旁边,看着她。有些实在等不下去了,拉着她说:“你很美,不必化得太浓。差不多就这样,行了。”
“你别拽我胳膊,还疼。”安舒童气呼呼瞪着他。
想到昨天他对自己做的那些,她就又委屈起来。可惜妈妈现在还躺在医院,不然此刻,她肯定缩在妈妈怀里哭了。
她现在,除了睡觉,就不晓得做什么了。
霍江城连忙松了手,绕去她身后,有些主动示好的意味。
“你继续,我帮你梳头。”
安舒童想着,还是大事重要,索性随意化了妆。又嫌弃他笨手笨脚,不让他碰自己的头发。她虽然现在是落魄千金了,但是苦日子也没过几天,头发依旧柔滑香喷喷的。
她从小娇气,什么都要最好的,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护理得很好。
霍江城松开手,便没有再多管闲事。只在她身后坐下,目不转睛看着她。
现在这样瞧着,倒是有些小媳妇的样子了。想着昨天晚上的一切,霍江城心中又是激动又是心疼,一时间五味杂陈,整颗心,好似都滚烫了起来。
虽然说,他并不嫌弃她嫁过人。但是当真正知道她还是处的时候,心里总归是不一样的。
她还是他的女孩儿,那个纯洁的小姑娘。
所有一切都还跟以前一样,中间那几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看着我干什么?”镜子里,安舒童瞪着眼睛,气呼呼的,“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我不会答应。”
她生起气来的样子,真是可爱。什么是闺房之乐,夫妻情趣,霍江城,算是领教了。所谓的蜜里调油,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吧?
他笑笑,倾身凑了过去,在她耳边蹭了下。炽热的鼻息,就喷在她脸上。
安舒童眨了下眼睛,没理他。
“可以了。”安舒童打扮好,娇娇俏俏站在他身边。
霍江城望着她,伸出手去,牵住她小手。握在掌心,轻轻捏了捏。
“走吧。”他起身,长臂揽过她肩头,将人搂在怀里,一道往楼下去。
“要出门去啊?”曾雪芙看着从楼梯上下来的俊男俏女,扯了下嘴角说,“新婚燕尔的,感情就是好。”
“我们出去一趟。”这句话,霍江城是冲自己父亲霍建军说的。
霍建军望着两个人,倒是也笑了起来:“年纪不小了,是时候要个孩子了。老二,是该多花些时间多陪陪你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