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重生之腹黑嫡妻——昨夜星辰
时间:2018-01-07 16:57:20

 
    “有话不妨直说。其他的人若有像这位大臣的都不妨直言不讳,我容澈还不屑于坐那欺压之人。”容澈看向众人一派的洒脱,但是换做是其他的人绝没有像他一样的气度。
 
    皇者之尊,岂容他人污蔑!
 
    “皇上误会了,对于皇上继位之事,臣并无不妥之处。只是关于那容硕,按理来说这容硕的后宫妃嫔应当随着容硕殉葬的,皇上若是真的要遣散也并无不可,只是那德妃还有大皇子却不可不除,大皇子可是容硕的血脉!”
 
    这位大臣显然是性子非常耿直之辈,他认可容澈上位是因为有先皇的遗旨,再然后才是容澈的能力,况且形势所迫,他也没有其他理由反对。
 
    但是对于容澈处理容硕的后宫的问题上他却不敢苟同,只是方才对峙的时候有心的人都会发现德妃和容澈之间似乎也有些不同寻常的关系。
 
    其实,他们的心里同这位大臣的想法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像这位大臣一般的直言不讳。
 
    容澈看向那位大臣嘴角泛起若有若无的微笑,他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楚翎夏。
 
    果然,楚翎夏面色苍白还有些不虞,更多的是慌张和无措。她心里十分清楚自己确实是清白的,就连朗儿那个孩子也是容澈的,只是这些大臣们能够接受吗?
 
    夏儿,有我在。
 
    就在楚翎夏惊慌失措的时候容澈牵起了她的手,将她揽在自己的怀中无言的安慰着。或许是感受到了来自于容澈的力量,楚翎夏渐渐的安下心来。
 
    “既然众位说到了这个问题,朕不妨在这里好好的澄清一件事儿。楚翎夏当初是如何进宫的想必有些人是知晓内情的,只是有些你们不知道的是楚翎夏是为了朕才进宫的。”
 
    大臣们大惊连忙问道:“皇上的意思是?”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内情吗?
 
    “当初楚翎夏进宫的时候就已经身怀有孕,她是怀着朕的孩子进的宫,当时朕势力衰微不得不前往封地,只是朕早有耳闻父皇留有遗诏而不是当时丽妃所传的口谕,情势所艰难是众位大臣难以想像的,夏儿是为了替朕在宫中寻找先皇的遗诏才在怀有身孕的情况下进宫的。”
 
    “如此说来,这皇子难不成??????”大臣更是一惊。
 
    “不错,大皇子其实并非容硕的,而是朕的子嗣。这一点朕早就有所检验了,这是关于江山社稷的大事,朕实在没有必要欺骗你们。”
 
    “不敢不敢!臣等惶恐!”众位打车皆作揖。
 
    “不知皇上打算该如何处置???这位楚姑娘还有皇子呢?”因为有了容澈的一番话,就连大臣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楚翎夏和容朗了。
 
    叫德妃吧,显然不合时宜,但是容澈如今并未讲清楚楚翎夏的名分,至于容朗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至少他是皇家血脉是毋庸置疑了。
 
    况且,此事还有太皇太后这老人家在,他们的立场确实并不怎么重要了。
 
    “夏儿将会是朕的皇后,至于我们的孩子自然是要继承朕的位置的。”容澈说的理所当然,但是他没有顾及众位大臣匪夷所思,有些难以接受的表情。
 
    在他们看来,即便楚翎夏为了容澈进宫甚至于说孩子也真的是容澈的,但是曾经有着容硕的德妃的称号的女人还有资格坐上母仪天下的位置吗?
 
    “此事朕已决定,不接受任何的异议,若是你们执意不肯,这皇位不要也罢。”容澈随意的挥挥手作势就要离开,但是底下的大臣又怎么会同意呢?
 
    “皇上万万不可啊!”
 
    “皇上若是离开,这大齐的万里江山将交给谁呢?”
 
    “皇上当以江山社稷为重啊!”
 
    不少人直言劝谏,个个的视死如归,根本不怕容澈在这个时候发难。他们怕的不是容澈的发难,而是容澈撂担子不干了。
 
    “父皇当年虽然将皇位传于我,但是我却根本没有那个打算,若不是事情发展到后面的情势。我也不会从封地回来的,我自然还是那个潇洒自如的晋王爷,衣食无忧有何不好?”
 
卷一:楚家有女 第335章 良妃之殇
 
    “皇上万万不可有次念头啊!皇上如此看重楚姑娘是因为皇上看重旧情,是难得的性情众人,臣等也不会逼迫皇上,皇上可千万要以江山社稷为重!”
 
    “臣等恳请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说完又是一轮的跪拜,那模样甚至肃穆。
 
    话讲到这个份上,容澈也知道这些人并不是真的妥协,只不过是受了自己的胁迫才暂时压下,待自己登基之后难免会反水。
 
    这些个满嘴江山社稷的大臣又岂会真的为容澈着想,他们追求的不过是自己的那份利益罢了。
 
    看来自己还需要想办法叫这群老家伙统统闭嘴才行!
 
    容澈面不改色的点点头,心里却是做个另外一番打算。如此看到容澈答应留下大臣们也不再多留都纷纷的出宫去了。
 
    只是三五成群的走在一起显然是对容澈这个新皇有所顾及和探究。只是他们都没有发现太皇太后这个影响最为深厚的人看着容澈的所作所为却是没有插手的。
 
    这是不是意味着太皇太后是不反对这一点的?还是这其中还有些连他们也不知道的事情?
 
    “澈儿,这次你做的很好。比你的父皇做的好。”所有的人走了之后太皇太后这才上前来到容澈的面前开了口,却是这样的一番话。
 
    “皇祖母。”容澈看向太皇太后的目光十分的晦涩难懂,就连身边的楚翎夏都看出一丝不妥来,只是抓着容澈的一角并没有讲话。
 
    “哀家无事。如今哀家已经将先皇的遗诏开成公布,你就是当仁不让的皇帝了,以后切莫再说自己不干了之类的混账话,至于其他的你便看着办吧。”说完还特地看了楚翎夏一眼,这一眼很淡,几乎不包含任何其他的感情。
 
    “皇祖母,母妃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时对宫里最了解的人应该就属太皇太后了,更何况在良妃死之前一直就是和太皇太后在一起的,后来在听到楚翎夏的话便明白良妃的死十分的蹊跷。
 
    一开始的容澈沉浸在母妃的去世当中,没有深入的探究。但是当他看到容硕的时候就明白良妃绝不是他的手笔。
 
    容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容澈从未对他这个对手放松过一丝的警惕,同样的也不会轻视他。
 
    当时良妃就在容硕的控制之下,就连太皇太后都没有逃过更何况是她?可是最后母妃却死在了容硕的寝宫门前。
 
    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说明要么是容硕害死了良妃还明目张胆的公布于世,但是容硕没有如此蠢笨,在没有绝对的优势面前,他绝不会留给自己如此大的破绽。
 
    所以,良妃的死应该和容硕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此事却又是真的围绕着容硕展开的,可以说若没有良妃的这一死,容澈如今还在蛰伏待机,这一隐忍又不知该到什么时候。
 
    容澈深思过后心里便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他有些抗拒这样的结论,所以他略有些急迫的看向太皇太后,他的皇祖母。
 
    他希望能够从太皇太后那里得知事情真实的情况。
 
    “澈儿,你也不小了,难道你真的想不明白吗?良妃那孩子是真心为了你好啊!”太皇太后提及良妃的时候也有些隐忍的疼痛,看向容澈更为的愧疚。
 
    她叹了一口气,像是无法面对一般的转身离去了只留有下容澈和楚翎夏在原地,空气中还残留着她最后的话语:“去看看她吧,就在她昔日的寝宫当中。”
 
    “母妃!”容澈心里一惊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同时心里的苦涩像是快要溢出来一般怎么也控制不住。
 
    他发觉自己的眼眶涩涩的,似乎是要流泪。他惊得抬手去摸却发现自己的眼角并未流泪,心中更为的伤痛。
 
    “澈。”楚翎夏也不是蠢笨的人,多少也猜到了什么。她看着容澈痛苦的模样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
 
    “无妨。我们去看看母妃去。”
 
    “恩。”
 
    待他们赶到良妃的寝宫发现良妃的遗体此时还端端正正的放在床上,面容十分的安详,似乎死前并无受过太大的伤害,甚至远远看过去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母妃!”容澈顿时跪倒在良妃的床前:“澈儿不孝啊!不仅不能保护好母妃,甚至叫母妃为了澈儿去拼命,澈儿不孝!”
 
    容澈心中悲痛万分一拳砸在地上,吓得楚翎夏赶紧过来查看果然渗出了鲜血,楚翎夏用自己的手帕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便一直抓着容澈的双手不让他再伤害自己。
 
    只见容澈就这样跪在良妃的床前既不说话也没有其他的动作,楚翎夏明白他心里的苦痛也就随他去了。
 
    只是这一跪便是直接跪倒了深夜,楚翎夏见容澈没有动,自己也跟着一直待下去,期间也不过是喝了几口水罢了。
 
    就在楚翎夏有些支撑不下去的时候却听得容澈的声音:“走吧。”
 
    “澈?”楚翎夏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对不起,今日还要你陪我一起受罪。”看着楚翎夏脸色苍白尽显疲惫容澈心里更加的不好过。
 
    楚翎夏原本就在宫中一直受到压迫,甚至于后来被容硕当做人质威胁精神一直处在高度集中的状态,突然间陡然静下来还这样一直陪着自己,甚至还未进食,可想而知楚翎夏必定是体力不济了。
 
    “说什么对不起,你我之间何须谈及这些?”楚翎夏看着容澈愧疚的模样十分不悦,她真的理解容澈的感受因此才决定留下来的,而不仅仅是为了容澈愧疚自己。
 
    “也是。我们回去吧。”容澈愣了一下又笑了,牵起楚翎夏的手站起来,因为长时间的跪拜就算是容澈也有些受不了,站起身的那一瞬间微微的恍惚了一下就被楚翎夏扶住。
 
    “澈!你没事儿吧?”楚翎夏打量着容澈生怕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自己好及时能够发现。
 
    “我没事儿,我倒是不知道夏儿竟是如此关心我呢!”说完容澈目不转睛的看着楚翎夏直到楚翎夏的脸都有些微微泛红了这才放过她。
 
    “走吧。”容澈再次说道。
 
    “那良妃她??????”楚翎夏看着容澈的神态,确定了容澈并无其他的问题才问出口,难道就任由良妃的身体放在那里吗?
 
    “明日我便派人将母妃厚葬了迁入皇陵。”容澈说的十分的郑重,忽然想起什么又偏头看向楚翎夏:“良妃?应该改口了吧?”
 
    “澈!”楚翎夏回过味儿来满脸的通红,不禁伸出小粉拳捶打容澈的胸,容澈却不顾疼笑着拥着楚翎夏走出去。
 
    “澈,你真的没事儿了吗?”楚翎夏靠在容澈的怀中仍旧有些担心,外面的月光照在容澈的身上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纱衣。
 
    “夏儿,让你担心了。我没事儿,我很能明白母妃此举的用意,更是因为如此我才必须争气,不能叫母妃白白牺牲。”容澈眼神深邃,在那一瞬间楚翎夏又仿佛看到容澈的身上有什么悄然发生着变化。
 
    “皇上!”就在楚翎夏和容澈往回走的时候忽然听得来人的报告,双双停下脚步。
 
    “何事如此匆忙?”
 
    “回皇上,方才大牢里传来消息,废帝饮鸩自尽了!”
 
    此人话还没有说完,从另外的一边又赶过来一个人焦急的喊道:“皇上,废太后上吊自尽了!”
 
    听完了来人的通报楚翎夏和容澈面面相觑,似乎是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心里倒没有多大的波动,只是楚翎夏颇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厚葬了吧,但是不能进入皇陵!”最后容澈还是如此吩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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