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重生之腹黑嫡妻——昨夜星辰
时间:2018-01-07 16:57:20

    正厅里。
 
    容垣眉头紧皱,他已经告知过楚江,然而楚江却居然没有在这里候着,他心里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来,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吧?
 
    “参见三皇子殿下。”
 
    楚江一走进大厅,立刻就弯腰行了个礼,他还没弯下腰去,便被容垣扶了起来。
 
    容垣面上立刻露出笑容来,他看着楚江,又向楚江身后看了一眼,见楚翎夏并不在,心中那不祥的预感更深。
 
    “尚书大人可让本殿下一番好等。”容垣面上带笑,声音却略微冷了几分,很快,他轻轻看了楚江咿呀,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说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楚江吞吞吐吐的看了容垣一眼,良久,他才颇有些犹豫的说道:“并无什么大事情,只是翎夏忽染风寒,今日可能是不能接待三殿下了。”
 
    “忽染风寒?”容垣眸子一厉,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合?
 
    楚江也觉得事情过于巧合,他垂着眼睛,声音带了几分底气不足的说道:“昨天夜里已经找过大夫了,大夫给翎夏开了药,可是一直却不见好。”
 
    “哦?”容垣笑容忽然带了几分高深莫测,他一转身,便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一双眼睛锐利又紧紧不放的盯着楚江,说道:“定是那大夫医术不精,我这便去宫里将陈太医请过来,风寒来时如山倒,可万万不能小瞧了。”
 
    楚江面上一喜,他连连点头,毫不犹豫的说道:“那便麻烦三殿下了。”
 
    若是当真请了太医,这也能算得上是容垣对楚翎夏的看重,若是这亲事成了,楚江日后定然能少不少麻烦。
 
    容垣还带了不少随从,他一挥手,那随从便拿着聘礼都隐在角落里,楚江一眼遥望过去,聘礼的分量似乎也不轻,他心中欣喜至极,面上却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目送着容垣慢慢走远。
 
    楚翎夏便猜到容垣若是没找自己的亲信来查探一番就不会甘心,她不动声色的听着门外的动静,忽然又咳了一声,轻声唤到:“浣溪,外面出了何事?”
 
    这次装病,她并没有告诉浣溪真相,孤儿浣溪才会这么真情流露的忧愁与担心,她只是担心浣溪若是知道这件事情,在容垣和楚江面前会穿帮。
 
    那两人都是精明的人,尤其是容垣,多疑又阴沉,不管是什么事情,他都要仔细确认一番,才会真的相信。
 
    浣溪放下手中事情,她满脸忧愁的看着楚翎夏,轻声问道:“小姐若是觉着不适,便喊我一声,我先去瞧瞧是何人在外打扰。”
 
    浣溪话刚说完,门外便传来一阵男声,楚翎夏面色一冷,其实她一点都不想和容垣这种阴沉的人打交道,可是对方偏偏紧紧跟着她不放,她也不得不用出这种计谋。
 
    “楚小姐身子可有好些?”
 
    容垣迈着大步走了进来,他一身绛紫色长袍,薄唇边轻者浅笑,让他看起来倒是精神不少。
 
    他身后跟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老者背着行囊,神色恭敬。
 
    那应该便是容垣请来的大夫吧。
 
    楚翎夏眯了眯眼睛,隔着纱幔,她看不清容垣具体的表情,只看得见门外一道朦朦胧胧的影子。
 
    “见过三皇子殿下。”楚翎夏挣扎着起身,她咳嗽了两声,声音有气无力:“翎夏今日身体有恙,不能给三皇子行礼,还请三皇子恕罪。”
 
    容垣立刻笑着走上前,他唇边噙着轻笑,隔着帘子低声说道:“不必多礼,楚小姐若是能早些好起来,本殿下也放心不少。”
 
    他语气关切,又顿了顿,继续说道:“听闻楚姑娘染了风寒,本殿下特意请来宫中极富有名望的陈太医,陈太医经验丰富,定能助楚姑娘早日痊愈的。”
 
    楚翎夏心中冷笑,面上却分毫都不显,她咳嗽了一声,便对着浣溪喊道:“浣溪,你去配合陈太医吧。”
 
    陈太医身为宫中的太医,平日里也时常为宫妃诊治,他隔着帘子,只是让浣溪递了一根红线进去,绑在了楚翎夏的手腕上,便开始为楚翎夏把脉。
 
    楚翎夏波澜不惊的递出手,她面色平静,额间却隐约冒出汗来。
 
    陈太医毕竟是经验极为丰富的太医,她在那医书上看的东西却也未必能瞒得过太医的眼睛,毕竟她也是第一次试验。
 
    陈太医眯着眼睛,把脉良久,这才收起了自己手中的红线,他皱着眉头捋了捋胡子,这才走到容垣面前,拱了拱手,低声说道:“三皇子殿下,臣已经有了结论。”
 
    “楚姑娘所患何病?”容垣看了一眼那隔着帘幔影影绰绰的人影,眸色微冷,连声问着陈太医。
 
    陈太医皱着眉头,似乎对于这病难以言语,他捋了捋胡子,楚翎夏却因为这沉默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若是被发现了,可就前功尽弃了!
 
    “回殿下,楚小姐感染了风寒,风寒较为严重,具有传染性,还请殿下不要在此地多停留才是。”许久,陈太医略微有些苍老的声音回荡在室内。
 
    楚翎夏额心也因为这结论重新落了回去,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却因为这口气而又呛咳了一声。
 
    这医书果然高明,竟然连宫中的太医都能瞒过去。
 
    容垣眸色骤冷,他再次看了那隐约的影子一眼,一转身便走了出去。
 
    莫不是真的如此之巧合,他刚决定先斩后奏去找皇上赐婚,这楚翎夏便染了具有传染性的风寒?如此一来,他的提亲定然只能向后延续。
 
    容垣越想心中越窝火,他连楚江都没告知,冷着脸便带着陈太医离开了楚府。
 
    这样一来,楚江对楚翎夏也没什么好脸色,他听闻这病有传染性,立刻就将楚翎夏的院子封了起来,更是不准楚翎夏随意出入院子,除非病好。
 
    楚翎夏也松了一口气,府中的所有事物都已经交还给了林淑云,好在她院子里已经像是一个铁桶一般,倒是不怕被林淑云陷害。
 
    楚翎鸢在最开始不安分了一阵之后,最近又没有怎么出现了,或许她也是害怕楚翎夏这病吧。
 
    在休息几日之后,楚翎夏知道自己也可以慢慢好起来了,瘟疫就快要全面爆发,若是她的病被当成了瘟疫,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日,天气甚好,楚江近日也没空理会她,她院子里的禁足也权当是可有可无了。
 
卷一:楚家有女 第149章 陷害
 
    楚翎夏在这时却收到了一张小纸条,纸条上是启余的笔迹,说是约楚翎夏有要事相商,在偏门处的柴房详谈。
 
    楚翎夏心存疑虑,有什么事情居然是让启余来通知她?
 
    虽然平时启余和她也有过交流,平时也都是启余送信过来,可信上全是容澈写的笔迹啊?
 
    莫不是容澈出了什么事情,让启余和她来交代一二?
 
    楚翎夏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别的办法暂时联络启余,她只能暂且相信,却还是留了个心眼。
 
    夜色渐深,平日里素来渺无人烟的偏门处此时却亮了一盏小灯,楚翎夏连丫鬟都没带,只身一人到了这里。
 
    她四下看了看,见此处空无一人,眉头微微皱了皱,却还是义无反顾的走近了那柴房。
 
    柴房里的灯光在这寂静的暗夜里闪烁了片刻,忽然就熄了下来。
 
    躲在暗处一直看着的人在这时候一直勾着的唇角却僵了僵,灯怎么会灭了?又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人慢慢从阴影处显露出身形来,那身形赫然就是楚翎鸢。
 
    楚翎鸢面色微冷,她一身简便的衣裙,手中紧紧捏着手帕,又看向那紧闭的柴房门,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传出来。
 
    楚翎鸢一咬牙,眸中闪过一丝厉色,她像是发了狠一般,拎起裙摆,小心翼翼的向着那柴房走去。
 
    柴房里安静如昔,仿佛那里并没有人进去过一般,楚翎鸢将耳朵靠在门口听了一阵,却还是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她面色更冷,一转身便捂住口鼻,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那道门。
 
    她好不容易设计了让楚翎夏到这里来,在这柴房里可燃了不少催情香,如今她只是看一眼情况,自然是不会将那催情香吸进去的。
 
    柴房里很黑,黑得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一般,楚翎鸢眉头微微皱了皱,她用袖子捂住口鼻,轻轻唤道:“大姐姐可在此?”
 
    然而却并没有人回应她,她壮着胆子,又向前走了一步,身后却突然有一道炽热的身子抱了上来。
 
    男人满是欲念的声音在楚翎鸢的耳边响起。
 
    “小美人儿,你可算是来了。”
 
    这道声音像是一道惊雷一般迅速在楚翎鸢耳边炸开,她脑中一阵懵,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男人的钳制。
 
    然而却并没能让她如愿,男人反而抱得更紧。
 
    在这奋力的挣扎之中,楚翎鸢难免吸入了不少催情香,她面色渐渐染上了红晕,声音也带了几分无力,在男人的怀里渐渐软了身子。
 
    接下来的一切都仿佛是顺理成章一般,在这暗黑的柴房里,却发生着不堪入目的事情。
 
    听着柴房里的声音,楚翎夏这才从一旁显露出身影来,她面色之间满是冷意,没想到楚翎鸢竟然会用出这种计谋!她当真是小瞧楚翎鸢了。
 
    若不是她留了个心眼,走到柴房门口的时候闻到了那一阵不同寻常的香味,看起来她像是走了进去,实际上是一闪身,躲到了一旁的大树后面。
 
    既然她用出这种毒计,那么一切都由她来自食恶果吧。
 
    楚翎夏丝毫不同情楚翎鸢,若不是她比较机警,现在在这里面的可就是她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种办法她还是会的!
 
    楚翎夏面上浮起一丝冷笑,她转过身,毫不留恋的离开这个地方。
 
    待楚翎鸢清醒过来是什么表情,她倒是十分期待呢。
 
    这里鲜少有人会经过,待到楚翎鸢清醒过来的时候,她眼里已经满是恨意,她咬牙切齿的轻喊着:“楚翎夏!”
 
    然而并没有人回应她,还伏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也渐渐清醒过来,他是这府上的家丁,前些日子楚翎鸢找到他,说有好事情要让他做。
 
    他觉着楚翎夏美貌至极,这种好事,又有丰厚的报酬,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他慢慢垂下头,正准备按照楚翎鸢的吩咐威胁一番的时候,猛然间看到女人的脸,吓得一身冷汗都出来了。
 
    楚翎鸢面色冷厉,她迅速用衣服将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包裹起来,眸光一转,便看向了冷汗涔涔的男人,她唇角勾了勾,说道:“你可知你犯了什么错?”
 
    男人连忙跪倒在地,他眼珠子不停的四处转着,额间冷汗也不停的往外冒,听见楚翎鸢的问话,他立刻连声说道:“小姐饶命,是奴才猪油蒙了心,昨夜里夜色昏暗,奴才一时之间没看清,请小姐放心,奴才一定会保守秘密的!”
 
    楚翎鸢面色淡淡,看不出她是什么情绪,她慢步走下床,看了一眼那被子上刺眼的落红,眸中冷意更深。
 
    “这不怪你。”楚翎鸢强忍住身体的疼痛,她走到桌边,缓缓倒了一杯已经凉透的茶水,递到在地上跪着瑟瑟发抖的男人手里,说道:“你不必担心,本小姐也不是那么不讲情面的人。”
 
    那男人慢慢抬起头,见楚翎鸢面色还算柔和,便撞了撞胆子,从楚翎鸢手中接过那杯茶水,笑嘻嘻的说道:“三小姐大可放心,奴才的嘴最为严实,绝对不会让人知道这件事情的!”
 
    楚翎鸢只是笑着看着他,并没有说话,见男人愣着没喝水,她抬了抬手,示意男人将那水喝了,这才轻声说道:“这杯水喝了,你便可以走了,我会为你在府外谋一个出处,你且等待着我的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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