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仙娘——卖包子的包子
时间:2018-01-09 15:55:44

 
    话音刚落,叶麒便是右手一扫,直直地将桌子上的丹药全向着林丰扫了过去,林丰衣袖一挥,全然接了下,眉毛又是拧了起来,“里头的银子呢?”
 
    “花没了,又没有多少。”叶麒挑了挑眉,轻佻地扫了一眼林丰,一脸得瑟神色,睁着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
 
    “你……”林丰拳头都拧了起来,双拳一拧,尖锐的灵气已经浮了起来。
 
    阮薇也是眯起了双眼,清冽的目光看着叶麒,“占口头的便宜又有多大能耐,叶麒是吗?难道你以为我不知,你的修为连一个下仙都不算,尚且不能修术炼气,再好的灵药对你,又有几分作用?”
 
    林丰身上的丹药大多都是提升功力,辅佐修炼的,叶麒不能迈入灵气修炼,这么高阶功效强烈的丹药,凭他体内的精气的确没法承受。
 
    叶麒听着,却是不气不恼,歪歪地往椅背上一靠,双腿便是搁到了桌子上,摸着下巴笑道:“你都知道我连下仙都算不上,可你的这夫君居然还能让我偷了东西去。小娘子,这么孬种的男人不要也罢,不如从了我吧。”
 
    “你个小畜生,毛都没长齐,说什么混账话。”阮薇显然还没叶麒沉得住气,几句话便被气得脸都红了。
 
    叶麒却还是不依不饶,“哎哟哟,还是算了,嘴这么臭,要了你都怕熏着我,倒还不如旁边这小娘子来得有韵味。”
 
    说着,还一脸意味深长地看向了阮灵儿。
 
    “咳咳……”阮灵儿正在旁边看着好戏呢,怎个想到好不容易脱离出战场的又被无端拉了进来。不过,这什么叶麒的嘴皮子的确厉害,看他说话都觉得想看了一场说书一般。
 
    连小鱼儿虽说都听不懂,这会子也被他的神情逗得嘻嘻得笑着。
 
    倒是阮薇更按捺不住了,一窝心的火全归结到了阮灵儿身上,衣袖一挥,手覆到了身后,危险的神色扫过了阮灵儿一眼,阴阴地笑了一声,“我说呢,这怎么一个接着一个,原来你们都是一伙的。这刚出来两年呢,就连连勾搭上两个,小贱人,你这狐媚功夫,可真是有增无减。”
 
    “哼,人多又如何?”林丰也附和了一句,“一个小贼,两个下仙,我一个人就能对付了。嘴皮子再厉害,还不是要看功夫上深浅。”
 
    林丰说着,似乎也不再想跟叶麒多废话,看着阮薇点了点头,便双手在胸前一覆。
 
    阮灵儿只瞧着他轻闭了闭,周遭的气流都随着他的双手聚集了起来,看来是想直接动手了。
 
    匡扬也瞧着了他的动作,身子依旧站在阮灵儿身前,将她和小鱼儿紧紧护着,小声说道:“灵儿,我还尚且能缠住他们一会,你跟小鱼儿先离开。”
 
    “不用,我还能帮你应付得些许。”阮灵儿颦了颦眉,自然知道阮薇的目标就是她和小鱼儿,当然不打算那么容易就让她离开。
 
    幸好昨天晚上,她花了不少时间研究玉灵牌上的毒术和攻击脉火,配合她的灵气,应该还帮得上些忙。
 
    只是,明明双方都颦紧气息,打算打上一场再说,唯独叶麒这个异类听着,又是仰头笑了一声出来,直直把他们的动作打断开来。
 
    在紧张的气氛里,他带着浓浓笑意的话显得格外刺耳,“我说林丰,你这大话,是不是说得太早了。你打得过下仙,可你打得过这小子身上的龙渊剑吗?”
 
    “什么?”
 
    “龙渊剑?”
 
    “你怎么知道!”
 
    一句话落罢,在场的所有人都禁不住动了神色,阮薇和林丰的惊讶尚且不说,连阮灵儿和匡扬都一时没回过神来。
 
    没道理!他怎么会知道,匡扬手上有龙渊剑?
 
    “你到底是谁?”这下子,连阮灵儿都不得不怀疑起来。
 
    龙渊剑虽然比不得九门上古神器一般稀奇难见,可也是鼎鼎有名神龙见头不见尾的玄铁仙剑,一直被仙宫掌管,墨无月刚交到匡扬手上不久。
 
    关于这把剑,传说永远多过真见。三界之中,能认出他的人绝对不多,何况只是一个连名字修为都排不上名的人。
 
    就算是赤鹏天知道这件事,也不可能会把消息透露出去,让其他人也有机会来夺这把仙剑。
 
    这叶麒,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我叫叶麒,不是说了嘛?”叶麒眯了眯眼,月牙一般的眼睛深深地写着无害两个字,“再说小灵儿,一把龙渊剑有什么稀奇的,认出来不是很简单。”
 
    “被在我面前你唱他和地故弄玄虚。”阮薇侧了侧头,终于把叶麒那句话消化了下来,“这小子身上那把剑是龙渊剑?可别让我笑话了。”
 
    “是吗?我也觉得好笑,仙宫那些人也是心大不怕事,好好的一把仙剑,给了一个小下仙。”叶麒撇了撇最,也舍得放下了双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过最好笑的是,你们枉为灵仙,连龙渊剑都认不出?”
 
    “我……”阮薇两弯眉头依旧紧紧地皱着,也不敢轻易断言叶麒说的是否就是真话。他们的确是没见过龙渊剑,可也绝对听说过龙渊剑的威力。若是那把剑真是龙渊剑,要不要打起来的确需要多虑一番。“你又如何证明,你的话是真的?”
 
    “噢,要证据?”叶麒弯了弯唇角,十分满意阮薇被惊诧住的神色,朝着一旁的匡扬眨了眨眼,“小子,该你露一手了。”
 
    “啊?”匡扬显然还没回过神来。
 
    “愣什么,该不会你都不知晓如何操控吧?”
 
    “啊。”匡扬猛地摇了摇头,终于消化了面前的情形,也知道现在不是纠结叶麒是如何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
 
    他想着,便立马闭着眼凝了凝神,默念了几句心诀,双手划出剑招,指尖往上一指,背后剑鞘里的龙渊剑低鸣一声,“嗖”地一下再次从剑鞘里钻了出来,直直立在半空中,漆黑的剑芒一闪,直直把眼前的几个人都逼得后退了一步。
 
    没有见过龙渊剑,却不代表不会知道龙渊剑独有的黑色剑芒和煞人的剑气。
 
    林丰衣袖一动,升起的灵气护住自己和阮薇,神情已经变得紧张了许多。“不可能,居然真的是龙渊剑。”
 
    “怎么样,害怕了吧?“叶麒轻笑了声,“既然害怕了,趁着小爷今日心情好不想见血,还不快走?”
------------
 
013 想头发掉光吗?
 
叶麒瞧着前头几人的神色,越发地得瑟,勾起的唇角都要斜到了耳边。可偏偏同样的动作,林丰做起来十足的别扭又阴险难看。到了他身上,却难得的让他多了几分邪气,趁着轻佻的眉眼,竟更灼人几分。
 
    阮灵儿看着一旁年轻的小姑娘们,视线放到叶麒身上都快有些挪不开眼了。
 
    林丰轻咳了一声,灵气一直聚集在双手也不敢有丝毫放松,更不敢自己做主行动,只得看了一眼面前的阮薇。
 
    男人做到他那个程度,原身能看上他也的确是眼睛长歪没见识了。
 
    阮薇颦了颦眉,神色十分地不好看,原来浓浓自负的眸子已经遮上了一层犹豫。她能看得出面前三人的实力,可是她完全不清楚有龙渊剑在手,他们的胜算还能有多少。
 
    只是,他们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把这个小贱人带回悬壶堂去。可恨之前的时候,她竟然没想到会生下来一个血液能作仙药引的小兔崽子。不然,她又怎么会让小贱人离开悬壶堂自生自灭。
 
    她当然清楚如今悬壶堂的处境,阮清风死后,凭着她和林丰的实力根本不足够撑起悬壶堂,赤丹堂好几个对手都虎视眈眈着。但若是有了这灵药引炼出仙药,仅凭着这一个,其他人也绝对不能对林丰的堂主位置再有什么异议。
 
    可是,她却想不到,好不容易能在这小镇上碰到阮灵儿,她旁边却多出这么多男人来帮他。虽然修为各个都不高,却手上能拿着玄铁仙剑龙渊剑。
 
    有仙剑在手,阮薇一时完全不能推断出,匡扬到底是不是个能得罪的人。
 
    “阮灵儿,不得不承认,你的运气的确很好,顶着一个不堪入目的身份,也会有这么多站在你那边。”
 
    阮灵儿听着阮薇的话,也知道她心中的迟疑。她轻笑了一声,朝着匡扬点了点头便往前走了一步,“阮薇,并不是我运气好,而是这世上,总有看得明事理的人。”
 
    阮灵儿的话说得并不重,却带着满满的戾气。
 
    她不是一个容易记恨别人的人,但是很显然,阮薇踩到了自己的原则上。她对原身做过的那些事情,阮灵儿虽说看不惯,却也大多觉得与自己并无干系,不想多加牵扯。
 
    可是如今,阮薇不但一口一个小贱人,还是要屡屡对她和小鱼儿下手,就这些,她也绝对不会容忍。
 
    “阮薇,你做过的那些事情,别的人不清楚,你以为就没人知道了吗?那天晚上,是你给我下了药,再引诱别人进我的房间。还有阮清风的死,你又敢说,没有你丝毫关系吗?”
 
    “阮灵儿!没有证据,你就是诬赖。”阮薇一声历吼,直直打断阮灵儿不让她多说,“你的罪,可是族里各大长老共同商议认可的,证据确凿。你说这些事是我做的,可说得出一句让人信服的话?”
 
    “哈,证据确凿?”阮灵儿冷笑了一声,原身的怨气好似这会子都到了她身上。她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些事,可是在回忆里,也依旧感同身受地明白着。
 
    “如果是真的证据确凿,当初我早就会被处以族里的极刑,还不是你怕证据不够再行牵扯闹出更多风波,才装着同情的样子只把我赶出悬壶堂。你以为我不清楚吗?”
 
    “你……”
 
    “怎么样,没想到吧。我离开了悬壶堂不但没死,现在还过得好好的。你以为只有匡扬手里有龙渊剑吗?恐怕你依旧低估了我这两年时间炼药上的修为。”
 
    阮灵儿说着,想着昨日里的功法,双手手腕一转,也聚集起周遭的灵气来。
 
    这是玉灵牌上一阶冰心诀的功法,虽然阮灵儿尚且没有突破一阶可以游刃有余的操控它。可是冰心诀的功法本就剧烈,只不过是稍稍聚齐周遭的灵气,便能感受到强大的气流。
 
    更何况,以阮薇和林丰的见识,连龙渊剑都没有看过,又怎会识得冰心诀的攻击功法。
 
    果然,本就还在龙渊剑的威力里有些难以平复的阮薇,这会子眸子里的惊疑更浓郁了。
 
    既然玄铁仙剑都能落入他们的手上,她又哪里敢怀疑阮灵儿的话。
 
    “看来这两年,你的确是变了很多。”阮薇笑了一声,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神情。“不过,事实证明,你依旧改不了水性杨花的性子,不是吗?”
 
    阮薇看了一眼旁边的匡扬和叶麒,并不打算就这么放弃,“我还真是同情两位,帮了这小贱人,恐怕却不知道,她从前是番何样面目。嘴里说着对我夫君如何如何爱慕,又跟别人苟且未婚生子。如今同时勾搭上你们两个,不过你们还真是不挑,脸上那么一道疤的丑女人却也入得了眼,只是不知,将来呢,是哪个做大,哪个做小?”
 
    阮薇说着,视线又重新回到了阮灵儿深山个,细长的眼睛一瞟,“我说的不是吗?”
 
    “怎会不是。”不等阮灵儿说话,林丰已经先行接过了话茬来,他们两夫妻,的确是一唱一和地极其默契,“灵儿,从前的一幕一幕,只是过了两年而已,想来你也不会忘了吧?”
 
    林丰说着,神情想起了阮薇一般地阴笑了一声,走近了阮灵儿,看着她慢慢勾起了自己的一缕长发,“我可记得,你从前万般央求要嫁与我,又是挑着悦书里女子示爱的诗读与我听,又是日日缠着我说尽恶心的情话。你说最喜我这如瀑青丝和沉沉的声音,只是如今想来,看来这情话,你不过是说惯嘴了罢。”
 
    阮灵儿知道林丰这几句不过是故意让自己难堪,不过说实话的,别说林丰,她自己这会子听来都觉得实在恶心。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