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嫡妃(穿越)——清媛
时间:2018-01-10 15:19:29

 
    很快,正在群情激愤到几乎要动乱的时候,“呼”的一下,灯火亮起。
 
    众人顿时噤声,整个场面,一瞬间,落针可闻。
 
    及目处,一盏巨大的圆盘,从头顶上空,缓缓而落。
 
    数百数千盏油灯,在上面点燃着,像是一道曙光照亮了大地,劈开了黑暗。
 
    乘着风,又破着浪,从天而降,
 
    神的救赎,神的临世。
 
    像是这整个世界,唯独剩下了这最后一点火种……众人看着,俱都眉头紧锁,想起了一些遗忘的,又想到了一些未来的路。
 
    倏然,灯光置顶,停止了下降,众人一愣,便听一阵悠扬的歌声,缠缠绵绵,如同天籁之音,绕梁而下。
 
    细听,唱的是一种,明月苍天的歌。
 
    歌词婉约,韵调好听,是众人从来没有听过的仙乐。
 
    “这个不错!”
 
    花千叶眯眼赞着,“这一首明月几时有,小爷听了好多次,每一次听,都觉得是一种享受。”
 
    折扇敲在掌心,花千叶的评价,给的特别的高。
 
    楚雅儿弯唇,“那是自然,你倒也是生了一双慧耳了。”
 
    能听出这曲子里的精髓,花千叶此人的音乐造诣,也相当不俗了。
 
    那样震撼心灵的婉约,并非任何人,都可以领会的。
 
    正说着话,这一曲,已然完毕,灯火明亮,人人屏息,整个大厅,又再度陷入了一种无声的沉默。
 
    没有任何动静,像是听得痴了醉了一般,灵魂都飞了。
 
    花千叶笑笑,“该你上了。”
 
    “我吗?你跟我一起好不好?”
 
    楚雅儿有些紧张,她策划这些还可以,这真要让她单独上台致开场词,她有些胆怯。
 
    “嗯,好!我陪你一起!”
 
    能这样的机会,与她同台,花千叶自然是乐意至极。
 
    折扇敲在掌心,转眼又收起,花千叶走上前去。
 
    手牵了手,一对壁人,同时登台。
 
    男俊女靓,一世白玉暖,一世红颜俏。
 
    那是神仙眷侣的组合,那是风华代绝的美艳。
 
    楚雅儿今日盛装出场,红衣妖娆,特别漂亮。精致的衣裙,滚着白绒绒的兔毛边,在这样一个初春的时节,显得特别暖和。
 
    为了配合楚雅儿,花千叶这些日子以来,一直不曾穿红,今日更是穿了一身白玉般的袍服,越发的眉眼风流,举手投足都仙气凛然的美。
 
    他本身就长得极美,俊颜风情而充满诱惑。
 
    红袍加身的时候,他是一世妖孽,满身妖娆。
 
    可当他穿一身白的时候,瞬间就是一翩翩贵公子,由云间,坠落凡落,他是她的守护神,是她永远的依靠。
 
    楚雅儿甜甜笑着,手握着花千叶的手,感觉特别有底气,她先目光初扫一下全场,接着笑容一展,扬声道,“各位朋友,各位来宾,感谢大家能够在今天前来捧场,我代表整个摘星楼,再一次谢谢大家!”
 
    开场白,鞠躬。
 
    楚雅儿人美,声音更美。
 
    花千叶随着她鞠躬,有一种妇唱夫随的味道。
 
    南明玄在包间中,两眼冷冷看着这一幕,指间茶盏,“啪”的碎裂。
 
 第一百六十四章 惊艳一舞
 
    福宝一哆嗦,缩着脖子到一边。
 
    流云流水隐在台下的人群中,唏嘘看着,啧啧有声,“漂亮啊,真漂亮,没想到楚姑娘,还有这一身本事呢!”
 
    落落大方,又雍容精致,主子如果当真放手了她,这该是多么痛心的遗憾?
 
    流云道,“闭上你的乌鸦嘴!”
 
    他纵然惊艳,便也不似流水这么口无遮挡。
 
    瞧瞧周边的百姓,都一个个横眉冷对的模样,再特么废话下去,这场子不用呆了。
 
    台上,楚雅儿又道,“我摘星楼,是流传千年的名声,是大周百姓心中的信仰。过去,摘星楼是隐居世外的摘星楼,是大家的守护神,今天,摘星楼是大家的摘星楼!它不偷不抢,不奸不盗……它不是花楼,更不是青楼,它做的正当营生,它走的正道光明。”
 
    话到此处,已是带出一种激情的证明,她喘一口气,看一眼台下众人,各个惊异并意外的脸,心道,这还是不够,大家对这个面子上的话,都没有太多反响啊。
 
    索性,直接跳过中间的煽情,扔出最后一句潜台词,“为了表示大家的感谢,今天所有的茶水免费!糕点半价!另外,开业完毕,大家可依次拿着消费的清单,到台上来抽奖!届时,神秘大礼相送……!”
 
    “好!”
 
    最后一音落下,不知从哪个包间,突然传出一声叫好,大家顿时一愣,还没有从这天大的馅饼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不由自主的跟着叫好出声。
 
    片刻间,原本对这开场白没什么兴趣的众人,全部兴奋的起立,叫好,掌声,口哨声,响起一片。
 
    “哎哟哟,这些人,可真是势利呢!”
 
    流水眼巴巴瞅着看着,摸着下巴,再次惊叹。
 
    流云淡淡扫他一眼,也不得不承认,楚雅儿这最后一句煽动,简直太有力度了。
 
    他都能够预想到,错过今日,整个大周,将再也不会有这般的盛况出现了。
 
    盛到极致的宠,便再也无人能够超越。
 
    今日的楚雅儿很美,很漂亮,还未开始,就出尽风头。
 
    再看花千叶,平日里风骚惯了,反倒是现在,倒一句话不说了。
 
    从出场到退场,特别淡定,安然,却是在所有人眼底,留下了一份非常高雅,圣洁的形像。
 
    瞧瞧,这摘星楼的主子,果然不同凡响哪。
 
    “接下来,请欣赏我们的第一场歌舞:天女散发!”
 
    报节目的绿萝,一身华美的衣裙,姿容妍丽了上台,激情飞扬将这一场报过,也不过多说一句废话,转身下台。
 
    众人疑惑,这就完了?
 
    倏然,音乐声再起,正是刚刚那一场明月苍天,水调歌头的仙乐,所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出场,不止有歌,可有舞。
 
    那一抹曼妙的身影,仙姿玲珑,从天而降。
 
    鲜花做的水袖,绿叶做的腰带,衬着她一身的粉衣轻衣,美伦美奂,恍若天人。
 
    远山黛眉,樱桃小嘴,精致的眉眼,浅笑含春,白嫩的眉间,点着三瓣盛开的桃花,秀发飘飘,如梦似幻,嘴里一曲水调哼着,似有情,似无意,似嗔,似怨,又似怒。
 
    倏尔喜色上眉心,倏尔又忧愁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却更能抓人心。
 
    一曲完毕,一舞落幕,漫天的花瓣骤然又起,无数的仙女,凌空飞跃,手提的花篮,不住的轻扬着花雨。
 
    好一个仙姿玉露的世界,好一场天女散花的惊艳。
 
    “好!”
 
    猛一声喊,骤然间,台下有一人起立,双手拍得用力,兴奋。紧接着,更多的人,从梦幻中回神,如雷般的掌声骤然暴响。
 
    那是对艺术的热烈认可,那也是对这一场盛宴的非常认同。
 
    楚雅儿激动了,“花千叶,我们成功了,看,红艳好厉害,她跳得好,非常好!”
 
    “不是她成功了,而是你成功了。”
 
    花千叶牵着她的手,从没有放开过。
 
    他眼里的光彩,灼灼逼人的望着她,如此孱弱,又受尽磨难的她,怎可以有如此灵巧的心思?
 
    她柔若浮柳的外表之下,该是怎样的一颗七窍玲珑心?
 
    扮这天女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红艳。
 
    她与绿萝,一个出场,一个压轴,惊艳世人,也惊艳了天下。
 
    而这一场天女散花的盛典,在很多很多年以后,一直广为流传,并一度成为各个花楼花魁娘子,所争先表演的惊天一舞。
 
    接下来,就是各式各样的才艺表演,有弹琴,琵琶,还有猜谜,以及一些舞剑,小曲……但是,众人都觉得,只有开场那一舞,最惊艳。
 
    “看来,也不过如此嘛!那个妖女,是不是就是开场时说话的那个?除了脸蛋好看点,其它也并没有可取的。”
 
    南明明珠意兴阑珊的评价着,有些无趣,“她还不如那个天女散花呢!”
 
    那么美,那么艳,惊艳了世人,也惊动了天下。
 
    “行了,再看就是,摘星楼如果真的只有这些个本事,以后也就可以关门了。”
 
    长公主淡淡说着,声色严厉,“这一间包间,可是花了本宫一千两黄金的,若真没有一点让本宫满意的地方,这笔帐,本宫还得讨回!”
 
    虽然身为皇家公主,她也很有钱,可谁的钱不是钱?
 
    没理由就这么打了水漂,白白送了摘星楼。
 
    “啥?”
 
    南明明珠被吓倒了,“一个包间而已,也敢要一千两黄金,她这是在打劫啊!”
 
    “各位贵客,我家主子不是在打劫,这是明码标价。”
 
    长公主话音落下,包间房门推开,一张笑意盈盈的脸,特别轻快的进来,迅速扫一眼几人,将手里的托盘,放下道,“几位贵客,这是本楼特意推出的新口味果酒,还请各位尝尝……四种口味,非常不一样。”
 
    轻弯腰身,将托盘里所谓的果洒,一一摆上,便又躬身退下。
 
    行为举止,特别有修养。
 
    说他家主子打劫,还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外号小服务员的摘星楼姑娘,撇着眼吐槽出去,长公主抿着唇,冷了脸。
 
    这算是吃了一闷亏吧?还是有气撒不出的那种。
 
    人家摘星楼,就算标价一万两黄金,你不来,谁能强迫你?
 
    花千叶,楚雅儿,你们倒也算是有几分本事。
 
    南明明珠翻一个白眼,鄙视道,“不就是些果酒嘛!有什么不一样的?本宫贵为公主,什么样的酒没喝……咦?”
 
    随手拿起一杯,跟往常一样,抿了一口,忽然就愣住,下一瞬,猛的惊喜,“父皇,姑姑,你们快尝尝,这果酒,真的很不一样耶!”
 
    她这一杯,颜色呈红色,有一些果肉在其中,喝着酸酸甜甜,另有一番滋味,“像是……樱桃?”
 
 第一百六十五章 压轴出场
 
    下意识再尝一口,欢喜的叫起来,“父皇,真的,是樱桃的味道。”
 
    再看其它三杯,颜色都不一样,南明离猛的就记起,初次入冬那会,他假扮卖水果的老头,楚雅儿曾经让他挑拣过水果。
 
    难道,就是为了做这个吗?
 
    眼里浮出一抹惊诧,她要真有这个本事,或许,他还真该留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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