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沈拙把碗筷递到外面,看着凝桓用帕子擦了擦嘴,然后漱了口问。
凝桓恩了一声,根本没有看他。
沈拙嘴角裂开一抹笑容,手从她宽大的衣服中伸了进去。
“啊!你别碰我!恩……”
马车又一次颠簸起来。
颜询带人追上来的时候,被元庆丹领到了还在颠簸的马车前面,他看了一眼那晃动的马车,还有传出来的男女还爱声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来错了……
公主和驸马好着呢!
“长公主殿下,皇上担心公主,让微臣前来探望。”他厚着脸皮说道。
马车渐渐安静下来。
凝桓脸色煞白,一动不敢动,沈拙也停下来,只深深埋在她身体里,嗅她脖颈间的气息。
“我……”她刚要出口,就被沈拙狠狠入了一下,慌得马上捂住了嘴,怕不小心叫出来。
“公主想好怎么说了吗?”沈拙在她耳边说,然后大声道,“公主和我在一起,皇上不必担心。”
“公主殿下?”颜询想要听凝桓亲口说出来。
沈拙糅了糅两人相交处,说:“你说,如果我们就这样走下马车,会怎样?”
“你,你无耻!”她现在什么都没有穿,两人身上披了一件外套,还是沈拙怕她着凉披上的。
回答她的是沈拙轻轻的幢击。
“你,恩,你别动了……”凝桓受不住的让他停下。
“我,我很好,你让皇上不必担心。”沈拙又在逗弄她身上的敏赶点,让她浑身酥养。
“既然如此,微臣就回去了。”颜询觉得尴尬不已,恨不得早点离开,周围跟着的公主侍从都一脸平淡,难道是都习惯了吗……
颜询离去,马蹄声渐渐远去。
凝桓委屈无助的嘤嘤哭了起来。
沈拙爱怜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身下缓缓动了起来。
————
秦悦官拜户部侍郎,秦远观分派到了吏部一个从六品小官。温义……养伤待定。
虽然他们很高兴,但是不能见利忘义,于是一起去温家拜访。见到了温信和温父,才知道他们父兄两人对温义的期待,已经从为官争光,到了传宗接代上。只要温义腿伤能好,以后娶到一房媳妇,生几个孩子,就很知足了。
“咦?不是柳小姐要嫁过来吗?”秦远观问道。
温信和温父有些迟疑的说:“上次柳家来人,还不知道阿义出了事。”他们也不好意思说让人为妾的话了,当时想压一压对方的气焰才这么说,免得娶一尊菩萨回来供着,可是都这么多天了,柳家还一点上门的意思都没有,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万一柳家真的决定不嫁女儿了,把女儿送去当尼姑可咋办?
“阿悦啊,远观,可否请你们帮个忙?”温信问。
“温大哥请讲。”秦悦和秦远观一同说道。
“是这样的……”温信诚恳的说了很多,意思就是让他们帮忙去柳家说和说和,愿意以正妻之礼迎娶柳小姐,京中流言甚嚣尘上,再拖下去对柳小姐的名声也不好。
秦悦和秦远观现在都是有官身的,又是温义的好友,上门去说会比较有面子。
“当然可以。”秦悦答应。
温信谢过他俩就离开了,让他们去见温义。
温义躺在床上翻着书看。
想到他这一辈子就要娶一个“陌生”女子回来,可能还要“残疾”没法走路,这一生可就毁了。秦悦和秦远观很同情,但同时也觉得他活该啊!
“咳咳,阿义,你不要自暴自弃,在床上也可以学习的嘛!腿就算不能用了,还有双手啊!你不是一个废人,我和远观都会经常来探望你的,你——”
温义抬头瞪着他:“谁是废人?你说谁是废人,啊?”
“咳咳,阿义,我和阿悦刚才已经同意你大哥的提议,去柳家帮你提亲了,到时候柳小姐嫁了过来,她是要陪伴你一辈子的,你可要好好对人家。”
温义低低的说:“我这是造的什么孽,不就是去见了见安王的季侧妃,顺带做了一次梁上君子,赏了一曲活椿宫,就这么多套等着我!啊啊啊啊——”他把书搭在了脸上嗷嗷叫了起来。
秦悦和秦远观咽了一口好大的口水,活!春!宫!还是安王和人家侧妃的!温义你到底还做了什么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行径啊!
他们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把送来的礼品放下,默默退了出去。
“阿悦,温兄,我怎么发现他跟我平时认识的不一样了?”秦远观问。
“是啊,谁知道他还有隐藏如此之身的二重人格!”秦悦说。
“二重人格?”
“唉,解释不清楚。其实他也就是太倒霉了,这几件事单独拿出来说都没什么,却正好都凑在了一起,点背不能怨社会啊!他就是平时太放纵自己了,我说安王怎么下了这样的狠手,你想想啊,如果你是安王,你在和自己妃子人道的时候,你妃子的旧情人一直在梁上做君子,你会怎么办?”
秦远观设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哆嗦了一下。
“说不准柳小姐,正好就能制住他呢?”秦悦又说。
“可柳小姐不是喜欢,喜欢女人吗?”
“说不准人家是双性恋呢?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再说了,看温义现在病娇在床的样子,和一个女子又有什么区别?”
秦远观:以前怎么没发现阿悦嘴巴这么毒。
不过他想了一下刚才温义躺在床上的模样,心情不好,受伤在身,所以瘦了很多,整日不见阳光,脸色也白白的,头发随意束起,真有一种病娇小娘子的错觉……
又想起来在灵瑶山庄看到的,柳韶衣身边一群美貌丫头捏肩伺候的模样,或许柳小姐就喜欢这样的病娇少爷呢?
————
“多吃一点,你最近瘦了不少。”景桓给季茵夹菜。
季茵有些惶恐,她还记得那天晚上景桓走了之后,温义也从房梁上不见了踪影,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醉紫哭哭啼啼的告诉他,景桓早就知道温义来了……
竟然知道?那既然知道,为什么还……当时景桓是故意做给温义看的吧,她,她还担心温义会被发现。可是景桓又没有发火,自那晚以后,水澜院中多了一些护卫,她要上街去,身边必定跟上三四个,寸步不离。
可除此之外,景桓并没有责骂她,惩罚她,甚至对她更好更体贴。景桓不说,她也不敢提这件事,只是在床上,景桓对她,玩的花样越来越多,她虽然不愿,因为内心的惶恐,也尽力去配合。
饭后,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景桓就坐在那里看着她,说:“茵儿,过来。”
她慢慢走过去,坐到他的大腿上,靠近他的怀里,景桓亲吻着她的脸颊问:“茵儿,你怕我?”
季茵没说话,捉紧了他的衣服,他没来的时候,她想他,他来了,她又怕他。坐在他怀里,她觉得安全又危险。
她没说话,景桓也不介意,他伸手摸了摸她身下:“放了一天吗?”
季茵点点头。
“为夫给你取出来。”他抱起她走入内室。
他不再用那托盘上的各种小工具,直接用手帮她取出来,然后在季茵的氤氲目光里,用手指送她上云端。
看着她一脸媚态,景桓忍了一下说:“今日我要回去,你好好睡觉。”他每日会来,每次来肯定弄她,但是不一定会留下来,可能三五天里留下来过夜一次。
习惯了他,晚上他不在,她会觉得有些孤单,很多时候她是理性的送走她,刚被他弄高朝了季茵极想他留下,没有人让她靠在怀里,很孤单,她拉住他的袖子,泪眼朦胧。
景桓舍不得的吻吻她的眼睫毛:“茵儿,自己睡。”
他毫不留情的走出去,在屋外听见里面细碎的哭泣声,心里抽疼了一下,却头也不回。
“王爷还没回来吗?最近事情有这么多?”任飞卿一边欣赏着自己刚画的指甲一边问,虽然古代没有美甲的指甲油,但是颜料可都是纯天然的。
景桓总是忙到很晚才回来,有时候直接就在官署过夜了,她大着肚子不方便行动,有时候真想要一个没那么有上进心的丈夫,可以天天陪在身边。
“王爷,就快回来了吧!今天是王妃您生辰,王爷就是有再多事,也肯定会回来的呀!”粉倪一边安慰她,一边不停的往窗外看。早上她特意提醒了千云今日是王妃生辰,王爷肯定会回来的吧!
“说不定人家都把我忘记了,哪还记得我这么一个糟糠之妻的生辰呢?”任飞卿撇撇嘴说。桌子上的饭菜还没拿出来放在饭盒里,还有做的生日蛋糕,就想着他回来一起过。
“恩,恩,王爷回来了!”粉倪看到那道身影进来了说。
“飞卿!生辰快乐!”景桓走到任飞卿身边说。
“你还记得啊!”
“当然,这是些饭菜和你做的生日蛋糕?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到,飞卿你总是能做出来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景桓走到桌前看了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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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第 211 章
任飞卿欣然接受他的赞美,让人摆好饭菜,切好蛋糕,和他一起吃饭。
景桓吃了一口蛋糕:“不错,不过你们女人就是喜欢这种甜腻的东西。”他心里却在想,再过几个月就是季茵的生辰了,到时候也给她做一个,她肯定高兴。
任飞卿看着景桓结实的身板,内心蠢蠢欲动,按说三个月后就可以行房了,她现在胎也稳了不少,有些滋势,可以试试。
吃饭完,照例景桓要去厢房歇息,任飞卿拉着他不让他走,景桓明白她的意思后,摸了摸她的肚子,为难的说:“伤了孩子怎么办,你便忍一忍,恩?乖!”最后亲了亲她的脸颊。
任飞卿无奈的看着他的背影:这么久了不需要发泄吗?我是不想让你忍啊!
秦悦晚上又潜到了连越府中,连越正准备睡觉。
她过来的时候看到师父正在脱衣服,眼睛一亮,笑嘻嘻的跑过去,一下子抱住连越,五爪鱼似得攀在他身上。
连越怕她掉下去,双手保住她的皮鼓,无奈的看着她:“下来。”
“我不!”秦悦树袋熊一样,蹭着他不下来,看着他眼波流转,小手伸进他衣服里摸他胸,同时张嘴亲了上去。
连越一边吻她一边抱着她走过去,把她放在床上。
两人都被挑起了情御,脱掉衣服,把床单都滚皱了。
完事之后,秦悦坐在连越怀里,连越一边轻喘一边给她穿衣服,秦悦的小手还不老实的捏他胸前小点点。
连越嘶了一声,拍掉她的手:“老实一点。”
秦悦娇娇的笑了笑,把头靠在他肩上说:“师父,宴会上你怎么看都不看我一眼?”
连越恩了一声,才说:“你不是在看别人吗?看得到我?”
她看谁了?就看季柳庭了呗!咦?师父这是吃醋了?秦悦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发现师父的耳朵都红了。
她忍不住凑过去舔了舔,好可爱!
连越伸手紧紧掐着她的腰:“再来一次,你今晚不用回去了。”
秦悦吐了吐舌头,坐好不再搞小动作,她已经满足了,再来一次,明早起来腰会疼。
她不说话,连越和从前一样,很少主动和她说什么,觉得冷清。秦悦就把这几天发生的一些事说给了他听,说起温义又可怜又造孽的人生,还忍不住笑了几次,柳韶衣也是个奇葩。
“师父,你说他们两个是不是很般配啊!哈哈!”
连越说:“柳小姐喜好去青楼玩乐,却阴差阳错被温义坏了清白,再怎么柳小姐也是一个黄花闺女,他应当负责娶回来。”
“恩。”
“半夜闯入安王侧妃闺阁,可见他人品不好,大街上被马车撞断了腿也是咎由自取。”
“嗯啊,平日他还是不错的,怎么就干出这种事了?”
“悦儿,由此可见此人并不如表面上那般,你以后少和他来往吧!”正好腿伤了以后的仕途也断了,不会再整日围在他的悦儿身边了。
“啊?他以后肯定不能经常出门了,我就偶尔去探望一下,我还和远观答应了他大哥,帮忙去柳家说和说和呢!”秦悦说。
“恩。”连越顺顺她的头发,又说,“以后在外面,你见到我只管装作不认识,晚上也尽量少来。”
“为什么?”秦悦猛地抬头看他。
“若我所料不错,安王已经将季柳庭收归麾下,你们秦家一直是保皇党,你一直不肯归顺,他早就想对你下手了,以前只是碍于我在,现在就不好说了。”
“嗯啊,我懂了。”秦悦把头埋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想让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不早了,我让昆河送你回去。”连越把怀里的人儿扯出来。
秦悦瘪瘪嘴,点点头。
连越看她可怜的小眼神,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樱唇。
“等等,把这个吃了。”连越叫住要走的秦悦,从一旁的匣子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来一丸药给她。
秦悦乖巧的服下了,熟悉的味道,正是在山庄时候吃的那避孕丸。
“师父,是不是男女欢艾可以让皮肤变好啊!你看徒儿最近是不是越发光彩照人了?秦悦突然把脸伸过去让连越看。”
咳咳!咳嗽声从门口传来,秦悦扭头,看到一个陌生的黑衣男子站在那里,低头眼神十分不自在。
“你是谁?”秦悦问。
“他就是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