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男主斗悍妻——公子白
时间:2018-01-10 15:29:44

 
    这丫的看完了失败者的故事,又开始品味帝王谋了。
 
    得,造反之心还真坚定!
 
    顾长歌非常幸运自己和景帝的关系不铁,否则她男闺蜜和哥们都想做皇帝,她帮谁去。
 
    翻了几页,不知不觉间困意来袭,竟来不及走榻,直接爬书桌上睡下了。
 
    这边,齐成染却是被齐国公叫去的。
 
    国公府的大厅大气庄严,一雕一栏无不彰显贵族之风。因齐国公府本就子孙繁茂,如今四辈一堂更是让的厅堂变得微挤。
 
    祖母安城大长公主,父亲齐国公,母亲慧敏长公主,以及同辈的弟弟妹妹无数都汇集一堂。齐成染由齐国公的心腹秦越引来,一一朝长辈们问了好,眼角的余光瞥了眼蓬头垢面、刚睡醒脑子却仍不清醒的齐成玉,心头微冷。
 
    三堂会审吗?
 
    可惜用错了人。
 
    慧敏长公主见儿子来,有意提醒几句,然而恰逢安城大长公主朝她瞧来,登时闭了嘴,不敢多说。
 
    齐成染慢慢打量大厅中人,将众人的神色看在眼里,轻声朝齐国公道:“父亲有话对成染说?”
 
    此时的齐国公比起前几日多了丝不耐,他微微颔首,道:“成染近日都做些什么?”
 
    “出府那日与齐放京城逛了一圈,其余便只是待在家中,品几本书,与芫儿下棋,或是膝下承欢陪娘解闷!”齐成染一一答道。
 
    齐国公点了点头,皱眉道:“就只是这些?”
 
    齐成染不解道:“只是这些,不知父亲的意思是何?”
 
    齐国公想到了什么,欲脱口而出,却又觉得不妥,最后只指了旁座上狼狈的齐成玉道:“你这个模样,你可知晓?”
 
 第45章:祖母试探(一)
 
    “不知。”齐成染摇头,“方才还奇怪为何如此面貌,正想问,但考虑到父亲有事与我交代,便将疑惑留了心中,眼下父亲问起,我却是不知的。”
 
    齐国公皱起眉头,不语,暗自思考齐成染话里的真实性。
 
    慧敏长公主适时解释道:“你沉醉烟花之地,几乎是夜夜不归家,我们都被蒙在鼓里,都不知晓。只是昨日却不知与何人发生了冲突,那些个歹人下手没轻没重的,竟群殴你后随便丢在路边,冻了一夜,今早幸得好心人认出他的身份,这才送回府上。唉,当时浑身冻得发紫,可将我们急得,请了大夫治了半天,刚才才好转来。”
 
    齐成染听了登时怒起,“乃国公府嫡出少爷,花楼买个醉,何人敢如此待他?”
 
    齐国公看儿子似乎气得想掀桌子,却碍于良好的教养强忍着,瞧他如何,心里对他的态度不由多了几分满意。只是,母亲安城大长公主的意思……齐国公思忖着道:“京中纨绔多的是,如今你失了势,再不得前途,也许并非是纨绔下的手,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齐成玉的发妻张氏抱着稚儿,瞧丈夫光景,看怀中儿子,听罢不由落了泪!
 
    “可再怎么,也是国公府的嫡子,怎容人随意可欺!”齐成染咬牙,愤愤而道:“父亲,您为一等公爷,定要为讨回公道!”
 
    “此事,有些棘手!”
 
    齐成染追问,“父亲何出此言?”
 
    “成玉在青楼待了近五日,这五日里夜夜买醉无一例外,那些人何时不伤他,却偏偏是昨日,这其中或许并不是巧合。京中烟花红尘之盛,为其流连之人多不胜数,歹人不伤别人,却为何伤你?再者,你这张脸京中多数人是认得的,如你所说,你即便失势,却到底是公府嫡子,谁能冒着被国公府报复的后果来伤人呢?依为父所见,这件事情,不简单啊!”
 
    齐国公捋了捋胡子,将自己的分析一一道来。
 
    齐成染想了想道:“父亲的意思是,有人表面伤,实则暗指国公府?”
 
    齐国公道:“不无道理,却也并非绝对,也或许是为父多想了,不定歹人只为对付你装神弄鬼。”
 
    慧敏长公主手上一紧,死死将帕子捏住,担忧地看着齐成染,儿子知道吗。其实他的父亲此刻并非思考是否有人对付国公府,而是在试探他。
 
    齐成染颇为疑惑地思考了下,后对齐国公道:“父亲,不管是存心对付国公府,还是装神弄鬼,敢伤的人,都不能轻易放过,的公道,父亲定忙讨回,成染虽无权,却也要向那歹人讨上一讨。”
 
    屋里的人听到此,似乎都觉得齐成染待齐成玉极好,这件事情应与他无干。
 
    只见安城大长公主轻哼一声,淡淡道:“成染,你道为你讨回公道,却不问何人伤你,难不成伤你的歹人,你早已知晓?”
 
    众人一惊,是了,齐成染字字句句不离为出头,却并不提何人,敢情是早已知晓?
 
    慧敏长公主又急又怒。急儿子此刻的处境,万不能让丈夫以为儿子残害手足,否则,便是有自己护着,成染定也会吃着苦头。怒的,却是安城大长公主对儿子的态度,同样是孙子,却为成玉逼成染,回京那日摆脸色也就罢了,还闹今晚这一出。
 
    齐成染双眸微睁,不可置信道:“祖母怎如此说我?”
 
    “不是吗?你没存暗害成玉之心?成玉现在这个模样与你无关?”安城大长公主淡淡道:“几年不见,成染甚是巧舌,我这老婆子都没把握说得过你,便也罢,白白浪费口舌也是无用。本宫只问你,当日与亲随出府之时,你去了哪里?”
 
    齐成染忍着几分委屈的愤懑道:“见了几个朋友。”
 
    “哪些朋友?”
 
    “京外之人,与被伤一事毫无关联。”
 
    安城大长公主冷笑,“你道无关便无关?京外之人?成染定想不到,伤成玉的人已经捉住,共三人,三个都非京城人士,你父亲之所以没早早与你说明,是想试探于你。”
 
    “身正不怕影子歪,成染行得正坐得端,祖母只管试探。”齐成染苦笑,“只是试探出了结果,还望祖母怜惜孙儿身上同样流着您的血,将结果告知孙儿,给孙儿一个辩解的机会。”
 
    齐国公瞧他神色不似作假,又话里颇含无奈,不由心升父亲的怜爱,或许,正是自己冤枉了儿子也说不定。母亲太过强势,儿子虽比先前沉稳,却到底血气方刚,情急之下冲撞了母亲却是不好。想了想便道:“母亲,不若将那三人带上堂来,容成染见见?”
 
    “不必,本宫已审问过,都道受人指使,而这个幕后之人,就是本宫的好孙儿,咱们国公府的世子。”
 
    竟已审问,齐国公心头微讶,面上不显,只道:“会否污蔑?”
 
    “分头提审的,怎会是污蔑。”安城大长公主皱眉道:“本宫心里有数,你无需担忧。”
 
    齐国公点了点头,“母亲既有底,那此事便由母亲全权处置。”事已至此,且看齐成染到底做没做这件事情,他在旁看着呢,若没做,他会帮儿子说话,若做了,即便母亲不重罚,他也是要重惩的。
 
    “成染,你要辩解,本宫给你机会。”安城大长公主眯了眯眼睛,“如今抓获的三人都指证你,说是花重金收买他们只为给成玉一个教训。若说教训,你幼时欺你多次,你在他失势之时教训一二,倒也说得通。眼下明明白白的证据,若你说明此事与你无关,乃是那三人诬告,便是你无辜!”
 
    齐成染听罢苦笑,道:“辩解之前,孙儿想问祖母几个问题。”
 
    安城大长公主点了点头。
 
    “伤的三人是哪里人?”
 
    “沧州。”
 
    “平日里都是做什么的?”
 
    “从商。”
 
    “既然说孙儿见失势便想报复,失势在回京后,那么从此推测,收买的时间应在孙儿回京之后,那么,请问我何时收买的他们?”
 
    安城大长公主未说,眼神示意下,她身后的贴身老嬷嬷道:“据审问,说是三少爷出府的那日,相关酒楼掌柜也能证明那天与三少爷相见之人乃沧州商贾,由此可见,三少爷酒楼会友,会的正是这行凶的歹人。”
 
    齐国公听了怒气,指着齐成染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第46章:祖母试探(二)
 
    齐成染却不管齐国公怒火,只道:“沧州商贾不止三人吧!”
 
    安城大长公主皱眉。
 
    却听齐成染道:“那日酒楼会友,孙儿见的友人的确是沧州商贾,只是却不是歹人,也并未有收买。”
 
    “如何证明你话为真?”
 
    “祖母不信,传来问问便知。”齐成染淡淡道,话之语气坦坦荡荡,似绝无外心。
 
    安城大长公主看了齐成染几眼,摆了手,算是同意。齐成染苦笑了下,招来齐放道:“还是那日的酒楼,你马上将我的朋友请来府上做客。”
 
    齐放讶道:“不是说正在准备事儿吗,还没到时间就去请,不免让人有监视之感,若他们恼了,不帮主子如何是好?”
 
    齐成染嘴角含了一丝苦涩,“不帮便罢,眼下我连自己都护不了,何谈帮别人。”
 
    齐放应声而去,而此时,众人都对两主仆口中的‘帮忙’好奇着。
 
    不一会儿,齐成染口中的三人来了,从各自华丽毫不低调的服侍,不难看出身上的铜臭以及得意,确是商贾无疑了,然而三人的脸上却含了不同程度的愤怒。
 
    对,就是愤怒。
 
    三人的确很愤怒,以至于刚刚在齐成染的介绍下与齐国公安城大长公主见了礼后,领头的那人便忍不住道:“三少爷,念在我家少爷的份上,我等这才应下三少爷的请求,可说好的一个月,却只五天便等不及了,所谓用人勿疑疑人勿用,三少爷既不信任我等,当日何必请求?”
 
    话说得没头没脑的,众人更是疑虑。
 
    齐成染轻叹口气,略略无奈道:“情非得已,望三位见谅。今晚见二位,并非当日请求之事,而是想让几位帮忙做个证。”
 
    “这是何意?”领头那人皱眉,此刻注意到厅中的场景,这才察觉到空中流动的波谲。
 
    齐成染转向安城大长公主,指着这几名商贾道:“祖母,这便是孙儿那日所见之人,若祖母有疑虑,直接问了便是。另外,也可请酒楼掌柜来府上一趟,亲自为孙儿洗刷冤屈。”
 
    安城大长公主抿了抿唇,倒是身后的老嬷嬷讪讪道:“如此,许是真冤枉了三公子。”都说道这个份上了,估摸着酒楼掌柜来了也是一样,还不如别丢那个人。
 
    “也就是说,祖母相信孙儿了?”
 
    齐成染淡淡道,面上恰到好处的显现出几分委屈与无奈。
 
    厅中的众人谁都不是笨人,结果显而易见,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安城大长公主仔仔细细地在他脸上盯了半晌,才缓缓点头,“嗯。”又思虑道:“不过,你既是清白,那伤成玉的人为何污蔑你?”
 
    “孙儿这几日也就见了几个朋友,怎知何人对下手。”齐成染淡淡道。
 
    “那这事儿就奇怪得紧了!”安城大长公主盯着齐成染的脸,双眸不住泛起幽光。
 
    这时,沉默了许久的齐莹突然开了口,“祖母,会不会是沧州姚家,姚风的人?”
 
    “姚风?”安城大长公主看了眼这个不多话的孙女,嘴上低语一声。
 
    厅里众人的目光齐聚于她,齐莹吸了口气,点头道:“那姚风本就与过不去,当日杀人案便多次使绊子,如今失势,他暗中伤人也能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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