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男主斗悍妻——公子白
时间:2018-01-10 15:29:44

 
    这么说来,丹云才勉强应下。
 
    于是,除却丹云有事的特殊情况,一般时候,顾长歌是一人指导两人。
 
    齐莹能吃苦,一脸汗水不说累,或是疼得面色苍白,都不吭一声,只咬牙忍住。这让顾长歌心叹不已,若自己当初有这等毅力,又有父王手下高手亲自教,恐怕现在早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成武林高手了,遇到刺客,哪还至于窝在成染怀里受保护。
 
    看练了一段时间,顾长歌说来试试成果,齐莹心里也有雀跃。
 
    “事先说好哈,我虽不下狠手,却同样不会留情。”顾长歌先给她打预防针,这姑娘心思细腻,免得到时候伤了胳膊小腿,以为她故意就不好了。
 
    齐莹点头应声。
 
    顾长歌立马摆出地痞流氓的姿态要非礼齐莹,齐莹一愣,却恍然回神,忙出手应对。第一次用这种法子检验,齐莹有些措手不及加之力劲儿不足,三秒不到,就被顾长歌控制住动弹不得。
 
    不想自己仍是这般不堪一击,齐莹多少有些挫败。
 
    顾长歌安慰道:“你别气馁,这不是刚练么。要刚练就能制服流氓,你让人家流氓情何以堪?”
 
    齐莹被她逗笑了,心情舒展了许多,也不气馁了。
 
    顾长歌看向丹云,“你练了几天,要不要也来试试?”
 
    丹云双手同时摆动,忙道:“不要了,多谢郡主好意,只是我家小姐都打不过郡主,奴婢就更不是郡主的对手了。”
 
    “也是。”顾长歌道:“那一个月后我再来考教你,这段时间你可不许给本郡主偷懒。”
 
    丹云点头,心里一片感动。这几天长歌郡主认真教小姐的同时,也认真在教她,她只是个婢子,长歌郡主却上了心。
 
    在顾长歌指导下,两人又练了一会儿,直到传来敲门声。
 
    “六小姐可在屋里?”
 
    是赵姨娘的声音。
 
    几人忙将屋子收拾好,顾长歌躲在床后,见都准备妥当了,丹云忙去开门。
 
    齐莹淡淡道:“何事寻我?”
 
    赵姨娘笑道:“不是婢妾寻你,是二爷要见你。另外,夫人已经在二爷书房了。”
 
    母亲不轻易去父亲的书房,这次却在,难不成有事发生?齐莹疑惑不解,轻轻点了点头,道:“既是父亲传唤,我这便去,只是方才身体略有不适,小睡了会儿,这便去装扮一番。”
 
    赵姨娘看她头发微乱,脸上似乎未施脂粉,似真乃小睡的样子。点头笑道:“六小姐可要快些,别让二爷久等了。”
 
    “自然。”
 
    赵姨娘走后,齐莹坐梳妆台前,丹云为其梳妆擦粉,顾长歌走到两人身边,拍拍齐莹的肩,道:“看来你又有麻烦了,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齐莹轻轻摇头,“赵姨娘没说,我并不清楚。罢,左不过是后院里的污蔑陷害一类,好没意思。”
 
    顾长歌摸摸下巴,“我也觉得好没意思,你说她们怎么就那么无聊,好好的日子不过,玩阴谋起劲儿呢!”
 
    “太心不足蛇吞象,人心永远满足不了。”齐莹淡淡道。
 
    “你看得很开。”看得这么开,应该活得长久吧,嗯,还是不错的。
 
    顾长歌看齐莹脸上有丝忧色,知她虽嘴上没说,但心里肯定担心大阴谋神马的,于是便趁着化妆打扮的时候,唤了暗卫出来,交代一番,让暗卫去查。
 
    齐莹又是感激,顾长歌忙道:“不用说感激之话,说多了就生分了。”
 
    齐莹笑着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妆梳好了,暗卫也查出来了。
 
    说是齐芬的婢女回了娘家。
 
    齐莹恍然,突然之间,有些明白了父亲为何叫她过去。
 
    顾长歌问她可需助。
 
    齐莹摇头笑道:“不必,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书房里,赵姨娘跪在齐二爷身前,无声落泪,梨花带雨之面瞧之,不由让人心生怜惜。
 
    齐莹身着娟纱金丝绣花长裙,裙摆微微垂地,随着步伐轻舞一起一伏,暗生风华,她含笑走来,款款莲花步看在齐二爷眼里,竟有种说不出的内疚。
 
    是的,此时的齐二爷对齐莹内疚。
 
    齐二夫人与齐二爷同坐桌前,瞧见齐二爷眼底的内疚,齐二夫人不由疑惑,丈夫眼里一向只有赵姨娘和赵姨娘生的孩子,成玉是嫡子还好些,于齐莹,他可曾放过心思?
 
    又想,刚才齐芬的婢女红着眼睛回来在丈夫书房不知说了些什么,然而丈夫便传唤自己和赵姨娘同时来书房,刚来,就听齐芬婢女说牡丹头饰。
 
    那牡丹头饰,是她给齐芬添妆之物。
 
    当时她潜意识觉得齐芬陷害她和莹儿,刚想辩解,就听丈夫说叫齐莹来。
 
    叫齐莹来干什么呢?齐二夫人一直想不通。
 
    后来,赵姨娘回说齐莹正梳妆,便自己先回来了,然而就听丈夫冷冷训了赵姨娘一声,赵姨娘扑通一跪,就直接成现在这场景了。
 
    齐莹来了,齐二爷叫她先坐。
 
    齐莹笑道:“姨娘是长辈,她还跪着呢,女儿这便不坐了。”
 
    齐二爷一听,想起牡丹头饰的事儿,不由心头更怒,丝毫不顾及赵姨娘的脸面道:“长辈?不过是个妾,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莹儿你坐,管她做甚!”
 
    齐莹轻轻点头,坐在齐二夫人身边。。
 
    齐二爷看向赵姨娘,冷哼道:“这婢子本是齐芬的婢女,如今却回娘家,你道她回来何事?”
 
 第125章:头饰陷害
 
    赵姨娘哭道:“二爷没说何事,婢妾并不知。”
 
    “不知?我看你是清楚得紧,就等着我入你母女设下的套,冤枉莹儿吧!”齐二爷怒道。
 
    齐二夫人更是疑惑了,看向齐莹求解,齐莹摇了摇头,眼神示意她看戏。
 
    自己唤齐莹后先回来,齐二爷训斥她时,她心里便已有不安,只能用眼泪掩盖情绪,如今听齐二爷如此说,眼皮一跳,看来事情已经败露。
 
    事情是这样的,那牡丹头饰从夫人处得来,赵姨娘做了点手脚,药粉抹在上面,只待齐芬日后出事儿,又查出是这头饰缘故,那么夫人的处境可就有趣了。
 
    齐芬流产,二爷心疼齐芬必会严惩齐二夫人,后院向来此消彼长,齐二夫人地位降一分,她的地位便升一分,这于她有利,于八少爷十三少爷同样有利。至于齐芬,她还年轻,孩子还会再有,不急在一时。
 
    成婚已有些时候,算时候,现在是该传出消息了。
 
    她本欣喜梦想成真,不想如今竟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赵姨娘的心渐渐的沉了下去,然而她知道,自己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便难翻身。
 
    赵姨娘继续道自己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大喊冤枉。
 
    齐二爷见她不承认,暗叹是否是自己错了。便吩咐齐芬的婢子道出齐芬发生了何事。
 
    “五小姐……五小姐小产了,不到一月的孩子,不定是个儿子,可还没等成型便没了……”
 
    那婢女已哭得两眼通红,想起自家小姐处境的艰难,她潜意识里觉得小姐流产是齐莹所害,现在见齐二爷不相信她,想着想着,又哭了起来。
 
    她的双眼紧盯着齐莹,深处含着压抑过的怨恨。
 
    齐莹淡淡道:“五姐之事我很痛心,可你如此盯着我,是指明了这件事情为我暗害?”
 
    齐二爷听罢怒踢她一脚,“没规矩的贱人,不尊主子,齐芬就是这般教婢女的?”
 
    那婢女被踢地喘不过气来,捂着心口,嘴角缓缓流出一条鲜血流。
 
    赵姨娘忙爬过去道:“二爷明鉴,定是这婢子自己没规矩,背着五小姐放肆,她对六小姐存了不满之心,五小姐哪里能管得住?”
 
    这就是说,所有的原因推到婢女身上,洗脱齐芬干系。
 
    齐芬淡笑道:“父亲问话,哪是你一个婢妾能随意插话的,难怪这婢子对我不规矩,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赵姨娘心头一惊,不敢再说话。
 
    齐二爷听这话,更觉得齐莹委屈了。齐莹话中有理,婢子无礼,定是齐芬或赵姨娘所教,齐芬和赵姨娘不对齐莹无礼,这婢子能有样学样儿?堂堂嫡女,却看妾与庶出的眼色,齐二爷想想就觉得委屈。
 
    又看齐莹似乎已习以为常,更是内疚。考虑到齐成礼的脸面,不好将这怒气发在赵姨娘身边,因为那婢女便成了最好的出气筒。
 
    “来人,来人,将这没规矩的东西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下人应声,不顾婢子的惊叫,直接拖了下去,赵姨娘不敢求情,只能任其所为。
 
    齐二爷猛地看向赵姨娘,盯着她的眼睛道:“齐芬之事当真不知?”
 
    赵姨娘连忙喊冤枉,“是真不知。婢妾一直待在后院,又从没打听外面之事,哪里能清楚五小姐流产。五小姐命苦,倒不知被谁给害了。”
 
    若是平时,齐二爷听赵姨娘这般说话,定会顺着她的话觉得齐芬命苦,肯定因为嫡庶矛盾,是齐莹害了齐芬,然而此时却只觉得心烦,想让奴仆打她几板子,可齐成礼的脸面还是要的,打不得,只能多骂。骂完了,便说要禁赵姨娘的足,一禁就是半年。
 
    齐二夫人听了不由得意,上天有眼,终于报应这贱人了。夺了她的牡丹头饰,还想陷害她和莹儿,就该如此下场。
 
    不过,赵姨娘能实行此计,定是都设计好了的。却为何齐二爷不怀疑她和莹儿?
 
    齐莹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臂,她朝她看去,却是齐莹在使眼色。
 
    齐二夫人很快反应过来,轻声道:“二爷,禁足半年,会不会太久了?”
 
    “已是轻罚,怎会久?”因于齐莹的愧疚,齐二爷对齐二夫人的态度缓和了些。
 
    齐二夫人又道:“我看赵姨娘脸上挺委屈的,会否事有内情,冤枉了她?”
 
    齐二爷面上更怒,直接朝赵姨娘吼道:“滚下去,丢人现眼。”赵姨娘是不是冤枉,他心里清楚。不过看齐二夫人给赵姨娘求情,齐二爷突然觉得妻子善良。
 
    母女两离开齐二爷书房,齐二夫人问出疑问。
 
    齐莹笑道:“赵姨娘得了牡丹头饰,我猜她不会止于此,会再次出招,于是便在娘给齐芬添妆前,拉着父亲见牡丹头饰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父亲送出去的头饰没事,可齐芬的婢女却回府说头饰的问题,可是陷害嫡母?”
 
    齐二夫人恍然,只是……“你父亲怎会同意检查头饰,他难免不觉得你这般行为小家子气?”
 
    “他自是不乐意,奈何我执意。”
 
    当时,齐二爷定生了莹儿的气,莹儿未雨绸缪,受了气竟也不跟她说。
 
    齐二夫人眼角湿潮,看着聪明伶俐的女儿,说不出的滋味。
 
    这几年北燕靠南的领地翁州大旱,收成尚好的良田减产过半,但当时先帝身子不甚好,朝中暗涌激烈,景帝与兄弟们斗得如火如荼,根本抽不出时间来管地方旱情,直到皇位尘埃落定,然而此时,翁州以及临近几县,已沦为天灾人祸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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