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男主斗悍妻——公子白
时间:2018-01-10 15:29:44

 
    齐成染轻声道:“别急,你可以再想想。待会儿我便送几位妹妹回府,在我回府前,你都可以找我说,或者找机会来府上找我也行。”
 
    顾长歌反应了下,“马上要回府?”
 
    齐成染嗯了一声,“明日有公务处理,不便再待寺中,今天必须回去。”
 
    靠,马上就要回府,那这件事情就算说了,也没工夫做啊!
 
    顾长歌黑着一张脸,在齐成染疑惑的眼神之下,直接离开。
 
    被泼了一盆冷水的郡主大人不知道,她刚走出房间,与之擦肩而过的齐放风风火火地冲进屋,一脸沉重道:“主子,昨夜雪大,山路被封,估摸近几天都出不去了。”
 
    “封山了……”
 
    齐茹看着满天的雪花,神色莫名,喃喃道:“昨晚便已开始封山么?”
 
    樱儿点头道:“是啊,昨夜封山,困了寺里的好多人呢。”
 
 第137章:大雪封山
 
    昨日的点点白雪,越下越大,至夜里封山了还不停歇。
 
    寺里西边的庭院里,丹云打了把伞,小心地遮主子的身子。脚下白雪埋了莫约一个拳头的深度,一踩一个印儿。
 
    “昨日上山还不显,这关头愈发大了,这不存心折腾不让下山么?”小丫头忍不住抱怨。
 
    “天公不作美,急也无用,左右不急着下山,便在山上待些时日罢。”齐莹淡笑道:“三哥说了,院里积雪越来越深,不便出门,接下来的时候自己待在房里便好。”
 
    “寺里清淡,小姐得多无趣啊!”
 
    “我倒是不无趣,想是你无趣吧!”
 
    小丫头被拆穿了心思,柔嫩的面颊上泛起几分微红。齐莹笑道:“咱回房,我教你下棋。”
 
    齐莹对丹云很好,有时候拿她当妹妹瞧,闲暇时分便传授琴棋书画。
 
    丹云心头一喜,但又想长歌郡主既在寺里,如此方便请教功夫的时候,让小姐指导自己下棋岂非浪费时间?便摇头道:“奴婢今日不学下棋了,不若小姐与郡主学功夫?”
 
    齐莹面色微僵,很快恢复过来,“寺里人多,恐让人察觉了去。”
 
    “无事,这雪这般大,前来上香之人一般都不出门的。”
 
    齐莹不想丹云察觉顾易青之事,便不能如实说自己是因为顾易青的原因才不想劳烦顾长歌,无法,便也应了。
 
    两人走了几步,丹云忽得敲了下脑袋,道:“小姐既要学,回房之前,奴婢便顺道去问长歌郡主可有空。”
 
    没等齐莹说话,小丫头将手中伞塞到她手里便跑了。
 
    齐莹轻轻叹一声,但愿待会儿顾长歌来,不要过多提及顾易青的事情,否则,她怕她会忍不住……
 
    顾长歌刚才从齐成染房间回来,正郁闷为何就要下山了呢。她第一次有试那东西的想法,却不给她机会。
 
    丹云气喘吁吁地冲到顾长歌房间,挥手拍了拍衣衫上面的雪花,问及顾长歌是否有时间教她家小姐学功夫?
 
    此时的顾长歌心里本就很不爽,又看丹云冒冒失失冲进屋的模样儿,愈发烦闷,直接摆手道:“没时间,我昨晚没睡好,要去补觉呢。”齐成染下山便下山,她没公务,不急着。
 
    这也是实话,昨晚发挥想象力去了,睡眠质量降低。
 
    丹云有些失落,却不在意,笑答道:“那长歌郡主就去睡睡,奴婢不打扰郡主,这就告退了。”
 
    “嗯,去吧!”
 
    小丫头离去,红拂端了热水进来服侍顾长歌洗脸。
 
    “燕王殿下呢?”
 
    红拂摇头,“一早不见踪影,不知去了哪儿了。”
 
    顾长歌暗衬莫不是昨夜的拒绝给他伤害太大,所以这家伙躲屋里自闭去了?
 
    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他,劝他天涯何处无芳草,让他早日走出齐莹这棵树的影响。
 
    顾易青的房间在她隔壁,出门走几步就到了。她敲了敲门,却不见人回应,不一会儿,才见廊上风尘仆仆而归的顾易青。
 
    不知是情场失意,还是雪天外出憔悴,顾易青的脸色不是很好,见她来找自己,加大步伐走来,淡淡道:“有事?”说罢门已被推开。
 
    顾长歌跟着他进去,“没事,只是想看看你。”
 
    顾易青挥手让随从离去,关了门。
 
    两人都没说话,顾易青一眼不眨地看着案几上的茶杯,眸中极尽复杂,或是失落的疼痛,或是压抑的愤怒。顾长歌想劝,却发现自己那些局外人的道理,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只倒了杯温水给他,柔声道:“你可以倾吐,我不会笑话你。”
 
    “谢谢!”顾易青接过杯子,一口饮尽,略略苦涩道:“长歌是如何看待男人的?”
 
    顾易青是骄傲的,他不会因为齐莹的拒绝而大肆咆哮,或抱怨齐莹不识时务。只是一次失败,他输得起,但他又不想输,所以他会在看清现实的情况下,另想办法。这是骄傲,同样也是理智。人以群分,也正是因为这种理智的骄傲,顾长歌与他能成朋友。
 
    他如此问,顾长歌便知这件事情,他自己已经消化不少,已不需要她安慰。顾长歌想了想,道:“听真话?”
 
    顾易青淡淡点头。
 
    顾长歌便也不骗他,“你清楚我母妃的性子,母妃是什么性子,我便是什么性子。所以,可能我的回答,并不是你想要的。”
 
    顾易青苦笑。
 
    “不过你也知道,世间一般女子并不似母妃与我,齐莹与我不一样。”顾长歌道:“不过虽不一样,但我应该能猜出她的想法。”
 
    “她并不信我。”
 
    “你与她不过几面之缘,便是有些好感,换了你,你会为了一个只有一点好感的人,而将自己与母亲的生死拿去赌?”顾长歌补了句,“我们都生在权宦之家,不同的是,你我从小恩宠优渥,她却不是。易青哥哥,你可想过,若太后知道你要娶她,她还能活命?”
 
    顾易青道:“我会全力护她,母后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会伤她。”
 
    “不伤她,只伤齐二夫人,如何?”
 
    顾易青轻轻皱眉,他是想过这个问题的,但又觉得,母后不是奸邪之人,应不会伤及无辜才是。
 
    顾长歌却摇了摇头,“齐家势力太大,已深受皇上忌惮,你娶他家女儿,必也受皇上忌惮,轻则一生圈禁郁郁而终,重则满门伏尸。当然,你可以因不服气而选择人定胜天,但如此,你便与皇上作对,两子相斗,你让太后怎么办?娶齐家的女儿,不管如何,都为太后所不能忍。”
 
    顾易青沉默了,他从没想过扶持兄长登位,自己做一个逍遥王爷有什么不好,但这一刻,却觉得,若当年……
 
    当然,顾长歌不会把话说得太满,遂道:“但话说回来,你们之间,有形势问题,也有你们自己的问题。情到深处,便是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哪还有这般犹豫?”
 
 第138章:舌战拼口才
 
    顾易青沉默了会儿,嘴角微翘,说不出是讽刺还是醒悟,他淡淡一笑:“你说的对,她并没有多爱我,或者说根本不爱。我也没有想象中的喜欢她,否则,又怎会怨她太过理性。”
 
    顾长歌轻叹一声,“天涯何处无芳草。”说起帝王忌惮,她与成染走得这么近,也不知道日后如何。
 
    顾易青轻轻点头,脸色好了些许,淡笑道:“嗯,你说得对。”
 
    “不过……”
 
    顾长歌站起身,打了个哈欠,想这便回房补觉,却听顾易青的声音,便问:“不过什么?”
 
    顾易青轻轻皱眉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如今年芳十八,且又说男女之事上与其他女子不一样,我琢磨着你的意思……你与齐成染,不似传闻?”
 
    “传闻有假!”顾长歌笑道:“因你没问,我也忘了告诉你,不过你倒是机灵,竟自己察觉了。”
 
    顾易青面色一松,却随即皱起眉来:“没有就好,不过易青哥哥提醒你一句,正如我与齐莹,齐家……既没成夫妻之事,便保持距离吧!”
 
    也许,人只要不涉及自己,就都能理智,如顾易青,如顾长歌,不涉及自己的事情上总能理性规劝,可涉及自己,便总有各种理由舍不得。
 
    顾易青面色凝重,朝堂纵横波谲,帝王权术,其实他比顾长歌更清楚,想得更远。
 
    他说完,顾长歌却似乎有些踌躇,顾易青心下疑虑,见她犹豫着坐下来,将头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问你个事儿。”
 
    顾易青嗯了声。
 
    “若你喜欢的女人想同你行鱼水之欢,你可会答应?”
 
    顾易青一愣,疑虑是否听错了,但见顾长歌那双渴望答案的眼神,轻咳一声,道:“心仪女子送上门来,为何不要?但除却一种情况,若做了,于我,或于她不利,我便不会答应。”
 
    外人都觉得她与齐成染已有夫妻之实,所以真做了,对她和他,没有不利吧!
 
    “那……有了夫妻之实,相处起来关系会不会有变化?”
 
    顾易青却皱起眉来,反反复复审视了她好几遍,起初脑子被她这个问题轰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但二问便察觉出了端倪。
 
    敢情长歌想和齐成染……顾易青的眼神有些沉,责道:“不是告诫你与他保持距离吗?”
 
    “我……”顾长歌底气不足,“……就是想想。”
 
    “你还是大闺女,清白之身吧?”
 
    顾长歌点头。
 
    迎来了一场劈头盖骂……
 
    “……还是女儿家,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更别说那人是齐成染……我原以为你和他已做夫妻之事,便对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你们既然没成,那么我做兄长的,便不得不管束你了……你看你以前做的事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同睡一张床,也难怪你心生不该生的念头,以后再不许与他单独相处……”
 
    “……”顾长歌。
 
    “既没与他成事儿,那外面为何传你怀孕?”顾易青越说脸越沉,“是他的意思?”
 
    顾长歌忙道:“不是,是我的意思。”生气起来的顾易青,还真是有些渗人。不过因着他也是为她好,顾长歌便不顶嘴,打算以缓和的方式劝说。
 
    但事实证明,缓和的劝服方式并没有什么卵用。
 
    她道与齐成染无关,是她自己的意思,他说齐成染如今城府深,她太相信齐成染,指不定被引诱才帮着假怀孕。
 
    她反问为何齐成染引诱她,假怀孕也毁了齐成染的名声,他说男子名声与女子岂是一样,这种事情在外人眼里,男子是风流,女子却是不知廉耻。
 
    她说她不在乎名声,齐成染问过她的意思,她只是觉得好玩才假装怀孕,况且摊牌时候,她让齐成染说假孕乃她骗他,然而齐成染却没同意,硬说是两人看错了。
 
    他却说男人的花花肠子有多少他比她清楚,齐成染只是玩玩她,并不是个好东西,瞧瞧她现在这样,被齐成染卖了还帮着数钱就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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