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拐个小男生——丫倌
时间:2018-01-11 15:42:37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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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拐个小男生
作者:丫倌
 
 
文案
  余蒙重生了。  
  在发家致富、逆袭前生的同时,暗戳戳帮衬着她喜欢的“小男生”。  
  小男生不主动,她主动;小男生不爱说话,她想办法纠正。日久天长,小男生终于从“爸宝男”转型成了合格的“老婆奴”。  
  这是一个互相暗恋文,写了女主回到过去,陪伴男主从一个男孩成长为男人的故事O(∩_∩)O~
  
  情节一  
  圣诞节表白。  
  女主:“拓酱,每天都要元气满满哟,嘤嘤嘤( ̄ε ̄)”  
  男主:“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不懂。”
  
  情节二  
  情敌的较量。  
  女配:“我哪里不如她?”  
  打酱油甲:“可能你的哭戏没她好?”  
  男主则无力反驳。
  
  PS:  
  ①三观正常,新人第一篇文求温柔>。<  
  ②作者决定做个人,偶尔断更,坑不可能。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重生 励志人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余蒙,沈拓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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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梦非梦
 
  “滴”在打卡机一阵阵的响声中,余蒙跟着下班人流走出了公司大厦。她在一家游戏公司就职,众所周知,玩游戏的人都喜欢通宵奋战,所以余蒙的工作时间属于三班倒,这个月她上中班,下班时已是凌晨两点。
  公司出于安全考虑,安排有夜班车接送员工上下班。余蒙刚开始也坐班车,她租住的房子离公司还挺近的,本以为能早点到家,无奈坐车的同事们居住地各不相同,等司机挨个送完她们,余蒙到家时也耗费了很长时间。这样还不如自己骑车回家快呢?余蒙衡量之后,索性买了辆二手自行车,决定以后骑车上班。
  今天像往常一样,与她顺路的同事早已疾驰而去,她蹬着那辆吱吱作响的自行车,无可奈何的龟速前进。道路两边昏黄的路灯,仿佛在为她保驾护航,驱散了她对黑暗的恐惧。
  其实余蒙很厌恶这份工作,她讨厌这种异于常人的工作时间,昼伏夜出的作息让她有点受不了。但她只是大专学历,所学专业并不吃香,如果辞了手中的这份工作,下份工作没准比这还差,抱着这种走一步算一步的心态,她只能得过且过。
  余蒙的大学是在少城上的,毕业后她就留在了这个城市工作。这个城市即便只是个二线城市,它居高不下的房价还是令很多人望而生畏。对于余蒙这种月入三千的工薪族,刨去吃穿住行的花费,靠着每个月所剩无几的工资买房,完全是天方夜谭。
  余蒙的工资让她根本看不到未来,她偶尔也动过回老家找个人结婚过日子的念头,可也只是想想,她虽然学历不高,不代表她的格局就低人一等,她深知一旦回到农村,这辈子她就再也走不出来了。她并不想像农村妇人那样,每天绕着厨房转,为一些家长里短斤斤计较,碌碌无为的过完一生。她不愿回去,她一定要在少城站稳脚跟,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当然,她不愿回去,还有更深层次的一个原因。余蒙望着前面大楼闪烁的霓虹招牌“蜀州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微微的叹了口气。她第一次去蜀州大学,从少城北环到西环,跨越了半个城市,就为了见一个人,一个她曾经自认为很讨厌的人。
  那个人和余蒙是高中同学,同班两年,余蒙从来没张口叫过那人的名字。“沈拓”每次在心里念叨这两个字,余蒙就会产生一丝被人窥破心思的羞赧感。关于他的很多往事,她都试着不去回忆,她希望自己像个性签名写的那般淡然,“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楼台依旧,人非昨,她再心心念念的惦记,却也只是她一个人的事了。
  稀稀落落的雨点砸在余蒙身上,将她拉回到了现实。她加快了车速,想趁大雨来临之际赶到家。过路口时后面迎来一辆货车,余蒙估摸能在车来之前骑过去,直接无视了红绿灯,向对面卖力蹬。
  “不是吧。”这是余蒙昏迷前说的最后三个字。她眼看着就要骑到对面了,哪知半路突然冒出了辆黑色小轿车,两车相逢,她连人带车被撞了出去,她躺在地上,很想起身,可是头好疼,全身都疼,她很难过,她想大声哭出来,却怎么也发不了声。
  “余蒙,醒醒啊,快上课了。”耳边一直有人在喋喋不休的说话,吵得余蒙心神不宁,她都出车祸了,还不能让她多睡会?余蒙正要四肢乱舞的提出强烈抗议,没想到膝盖遇到了阻碍物,被重重撞了一下。“好疼。”余蒙痛得睁开了眼睛,连忙用双手揉搓膝盖,咦,这是哪里?
  余蒙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她竟然身处一间教室。讲台上方催人奋起的标语,黑板右上方的高考倒计时,书桌上一摞摞的学习资料,无一不在告诉余蒙身处何地。
  余蒙高三落榜后,自尊心严重受挫,破罐子破摔读了专科。每当对现实处境不满时,她都万分追悔当时的选择,她很可惜她没有复读,没有坚持梦想,她觉得自己就是个落败的逃兵,她将自己的狼狈深藏于心,久久不能释怀。她曾在梦中一次又一次的回到过去,一遍又一遍的尝试弥补当初的遗憾,却只能在梦醒时分,掩面长叹。
  余蒙以为眼前的一切又是一场梦境。她安静的坐在那里,观察着过去的点滴。悦耳的上课铃声,娇小的语文老师,朴实的已叫不出名的同学,所有的所有都令她感动,陪伴虽然短暂,记忆却很刻骨铭心。
  “余蒙,老师叫你呢。”面对灵魂出窍的同桌,张小五不得已伸出了黑暗之手。“你掐我干什么?”余蒙吃痛,不满的质问罪魁祸首。
  张小五没有理会余蒙,反而用手捂住嘴巴,不停的咳嗽起来,余蒙觉得他很扫兴,站起身想要去观光下昔日的校园。
  “你们……”余蒙猛然发现,全班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自己身上,大家面面相觑,她有点懵了,不敢轻举妄动。
  “余蒙,大家都在等着你背《赤壁赋》,你还要准备多久?再给你一首歌的时间够不够?”语文老师语气揶揄,开玩笑道。
  余蒙呆愣了几分钟,才明白自己被点名了,她不学语文都多少年了,哪里还记得这篇文章?
  “我还没背会。”余蒙当年的勤奋程度,全年级皆知,背诵课文对她而言完全是小菜一碟,奈何今时不同往日,她只能实话实说,说出口的瞬间她的脸色已绯红一片。
  “坐下吧,下去好好背,改天我会再抽查的。”语文老师名叫王晶,教了余蒙两年,她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努力的学生,对余蒙也很是照顾。
  余蒙坐下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背不出课文对她来说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她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书堆里,企图隔绝外界的目光。
  垂首片刻,她仿佛想到了什么,悄悄的扭头朝自己的左边看。
  身姿颀长的少年正在奋笔疾书,余蒙打量着这张青涩的容颜,不断在心里怨怼自己,她可真是个大傻叉,当年她怎么能辜负了这个人?他表达感情的方式是那么柔情,在一千多个日子里细水流长,可惜那时的余蒙并不懂他的小心翼翼,她以伤害他为乐,做了很过分的事,她亲手掐断了两人的羁绊,从此将自己推进了情感的深渊。
  “后来,
  终于在眼泪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永远不会再重来,
  有一个男孩爱着那个女孩。”
  余蒙每次听完这首歌,总会唏嘘不已,她发了疯似的在网上搜索沈拓的信息,查看他身边朋友的动态,注册了微博小号,关注了沈拓关注的所有人,却独独不敢关注沈拓,不敢在他空间留下痕迹,不敢出现在他面前。她这一腔深情来得太晚,怕是那人早已心凉如水,她又何必再自取其辱,苦苦纠缠呢?
  然而在夜深人静的晚上,想要联系沈拓的冲动尤其强烈,好几次她都想不管不顾的无畏一回,却总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她没办法放下沈拓,这种执念随着岁月的流逝,深入了骨髓,成为了她思想的一部分。
  他在少城,她也在少城。
  他毕业后待在了学校周边工作,她毕业后悄无声息来到了他的身边。
  他们住的地方隔了一条街,她骑车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他们却从来没有遇见过。
  她每次在路口等红灯,遇到开往他那条街的车,第一反应就是躲闪,她从不往那边去,她在靠近又保持距离,她在思念又在遗忘,她守着自己的秘密,穿梭在人群中,活得孤独且忙碌。
  “余蒙,你怎么了?”昔日的感慨涌上心头,余蒙忍不住泪奔,面对同桌张小五的发问,只好转移话题“我饿了,你有吃的没有”。
  “我这还有一个面包……”余蒙想都不想,夺过面包,趁老师不注意,放到了沈拓的桌子上。
  “给你吃。”
  余蒙担心沈拓拒绝,匆忙躲回自己的书堆里,装模作样的写字。
  “谢谢。”
  沈拓的感谢反而让余蒙更难受了,她对他的好远不如他为她做的。
  “余蒙,你是不是对沈拓有意思?”张小五目睹刚才的一幕,身上的八卦因子活跃了起来。
  “难道我表现的不够明显吗?”余蒙错过了太多,她在现实中已经没有勇气出现在沈拓面前了,在梦里,她想尽情放肆一次。她喜欢沈拓,很喜欢,是那种非君不嫁的喜欢。
  “我靠。”安静的教室被这“平地一声雷”炸开了,王晶把张小五拎到了门口谈话,同学们叽叽喳喳趁机说话。
  沈拓的目光从门外移回来,落在了余蒙身上,余蒙像是感应到了他的视线,扭头朝他俏皮的眨了眨眼,沈拓若无其事的低头忙碌,嘴角却不由自主的上扬。
  “小五,你失心疯又犯了?”一下课,张小五就收到了好哥们的关心。
  “我跟你说……”张小五猥琐的朝四周看了下,确定沈拓和余蒙不在后,就勾着兄弟的肩膀,添油加醋的讲述方才的事。
  “我靠,这消息好劲爆。”耐人寻味的评论立马吸引了一群好事之徒,短短的课间十分钟,余蒙喜欢沈拓的消息如龙卷风过境,横扫了一遍高三八班。
  
 
☆、少年糗事
 
  余蒙在“梦境”中,浑浑噩噩过了几天,渐渐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她重生了。这几天发生的事在她脑海中过于清晰,她生活的片段始终是连续的,并不像梦境般断断续续,毫无逻辑。尽管这很匪夷所思,可当余蒙每天睡醒,从镜子中看到的都是十七岁的自己时,她忐忑之余,更多的是庆幸。
  庆幸过后,余蒙的苦恼就来了。自从她向同桌“坦露心迹”后,便经常收到同学们暧昧的目光。每逢沈拓出现在她身边,四周就会产生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她本来还有点沾沾自喜,后来看到沈拓抿嘴皱眉的反应,觉得自己此举实在不妥。本想听之任之,让时间冲淡这一切,却没料到,班主任杨子川突然找上了他们。
  杨子川估计是对班里最近的流言有所耳闻,作为一班之主,他决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学生沉迷儿女之情。杨子川将人叫到了办公室,先是总结了一番两人近期的表现,提出了他们学习上的不足之处,又语重心长的告诫他们在这紧要关头千万沉住气,高考是人生的大事,无论如何不能懈怠。两人拘谨的站着,不住的点头称是。杨子川说的口干舌燥,最后词穷了,才挥手让他们离开。
  余蒙本想在路上向沈拓解释下班里的谣言,可他走路实在太快,她又不便追着说话,只好作罢。
  上课铃响起,最后一堂课是化学课,化学老师最喜欢抽查一个学生上台背写方程式,背写不出来或者背写错误都要被罚抄一百遍方程式。所以每次上他的课,同学们总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生怕一个不慎就被揪出去“杀鸡儆猴”。
  余蒙这几天都在恶补以前的理论知识,对于背诵的内容她还没来得消化,出于自身安全考虑,她将自己的脑袋栽在书堆里,以求能躲开老师的视线。奇怪的是,过了五六分钟,未听见老化(化学老师简称)有任何动静,余蒙按耐不住,脑袋小幅度上扬,四处张望时,恰巧与老化的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对方的迷之微笑,令余蒙深感不妙,待会很可能是她的“独舞”时间了。
  “余蒙,你来写下工业制备硫酸和实验室制备硫酸的化学方程式。”话音落地,班里的声音分贝立马从0飙升到了60。余蒙苦着一张脸,拿着粉笔在黑板上戳来戳去,这可为难住她了,她连背写的题目都听不明白,又怎么能准确写出式子呢?
  “看来余蒙同学有点懵,你们谁能上来帮帮她?”老化看余蒙的反应,也没继续刁难,扫视了班里一圈,寻思找个会的人上来解围。“咳咳咳,咳咳咳……”张小五突然咳嗽了起来,随后整个班像被传染了一样,争先恐后的表演着“咳嗽曲”。不明就里的老化正要呵斥众人的怪异行径,张小五朝着他一个劲的挤眉弄眼,作为过来人,老化顿时心领神会,下意识的清了清嗓子,“沈拓,你上来帮帮余同学。”
  沈拓面如常态,脚步镇定的向前走去。余蒙站在台上本来还挺尴尬,他一上来,内心的羞涩立马盖过了之前的难堪。还未打量够少年纤长细白的手指,那人写完后连粉笔也未放回,攥在手里逃也似得回了座位。余蒙紧跟着被老师“大赦”,她落座后,时不时瞄着沈拓,对着抽屉里的湿巾发愁。其实没什么,出于同学爱递给对方湿巾擦手,完全合乎情理,可是他俩这情况有点微妙,她还是避点嫌吧,不为自己,也得为沈拓着想。
  斜睨到余蒙的视线远离,沈拓放下了裹着耳朵的右手,通红的耳朵羞答答的暴露在了空中。
  为了提高学校的升学率,在校领导的指示下,高三学生上半个月课才能放一天假,不过每逢周日不用上晚自习,学生可以趁此时间休息放松或者外出办事。余蒙糊里糊涂上了几天课,终于等到“放风”的日子了。
  她怀揣着自己大半的生活费,来到了学校附近的一所居民楼。这所居民楼是专门出租给高三学生的,很多高三学生都想多挤点时间学习,而寄宿的学生晚上会面临老师查寝,只能和室友统一睡觉,没法再熬夜苦读,有心的学生就选择在外租房,申请走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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