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才解渴——酥芙蕾
时间:2018-01-14 15:52:50

  可按完头,还惨无人道地曝光人家,他还是头一次见。
  这桩绯闻以铺天盖地之势,席卷各大小新闻媒体,成为新一轮的人民群众大规模吃瓜活动。
  金光闪闪的余氏少董,括号,已婚;魂牵梦萦的初恋女友,括号,离异。
  都“初恋”女友了,那么现任的余太太,是否有小三上位的嫌疑?
  一开始,吃瓜群众纷纷阴暗地猜疑。
  下一秒,有人把前段时间《画廊》杂志对望梅轩的报道翻了出来,风向迅速逆转——
  这样有颜有气质又低调的仙女姐姐,怎么可能当小三?!
  余氏少董自己三五不时的绯闻,随便搜搜可不少见!
  “……是的,瑶瑶,放心,我会听他解释。嗯,好。”
  挂了余致瑶的电话,梅衫衫推开玻璃门。幽静咖啡厅的一角,一个长发丽人向她挥了挥手。
  “余太太你好。冒昧约你出来 ,我本以为我们第一次见面,会是在今晚的画展。”
  徐诗音态度落落大方,一双丹凤眼极有魅力,“我还打算带一个重要的客户去呢。”
  梅衫衫笑笑。
  这抹淡笑落在徐诗音眼中,她握着小勺的手指紧了紧。
  是安安静静与世无争,还是不屑于跟她争?
  可她真的无欲无求吗?恐怕未必吧。对丈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忍人所不能忍,必有所图。
  她所图的、所死死抓住不放的,无非是正室地位。也是个可悲的女人。
  “是这样的,我在美国待久了,不习惯中国人做事那一套弯弯绕绕,所以想着索性约你一见,把事情说清楚。”
  “徐小姐真爽朗。”
  这可能是美国人被黑得最惨的一次。
  梅衫衫其实是有些生气的。
  按照她和余致远的约定,公布离婚的消息必须友好低调,将对双方——主要是对她的影响,降至最低。
  可现在既不友好也不低调,她还被八得热火朝天。
  这都第几回了?
  “……总之,我和致远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虽然未来谁也说不定,但昨晚,我们只是碰巧遇到,共进晚餐,没有出格的举动。作为艺术界同行,希望此事不要影响到我们以后的工作,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梅衫衫笑了,她已经有了一个主意。
  实施之前,还是先回去补个眠。好困。
  ***
  卫修跳下车,大步冲进楼里,才想起私人电梯的磁卡在周伯那里。
  他又匆忙转向公用电梯。
  虽然离晚上的画展还有五六个小时,可他要挑衣服、洗澡、弄头发……时间不等人。
  走到门口,他掏钥匙开门,可捣鼓了半天,就是打不开。
  ……难道钥匙也拿错了?
  正气急地瞪着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站着睡眼惺忪的梅衫衫。
  四目相对。
  卫修懵懵的,回头看了眼电梯上的数字。
  啊,按成她家的楼层了。
  下一秒,他感觉领口一紧,被一双柔嫩无骨的玉手攥住。他不由自主地跟着向前,接着被一把推抵在门上。
  “烦死了,哪儿都是你。”
  梅衫衫咕哝了一句,踮起脚尖,红唇凑近他的,狠狠地咬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修修:咬的我好疼!嗷嗷!肯定不是做梦!幸湖!
是这样的,虽然很突然,但本文明天要入v啦!大约早上9点左右会掉落三更,希望小天使们踊跃订阅积极评论~
泥萌的支持是我的动力,比胸胸
下一本写婚后的甜甜,求预收:
《妻迷心窍》闷骚大灰狼x敏感小白兔
【文案】节后复工,顾氏集团女员工们的芳心碎了一地。
顾总左手无名指,套上了一枚婚戒。
——哪个小妖精干的?!
自习室里,楚湉湉打了个喷嚏,牵动了酸痛的腰。
顾显大禽兽!
*年龄差,隐婚梗
下下本写这个:
《蜜语》正经警花x不正经推理作家
匿名土豪悬赏求问:以一本香艳小说爆火的新人作家MIYU,是哪个大神的马甲?
颜谧发挥专长,摘走了巨额赏金。
不久后,为查案,她敲开前男友何语的房门。
何语似笑非笑:“我曾经发誓,谁脱了我的马甲,我就娶她。”
谈情破案,两手抓,三条腿都要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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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VII
 
  -Chapter 17-
  梅衫衫本就浅眠,好不容易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又被门口悉悉索索的开锁声扰醒。
  每一次的画展, 都代表着望梅轩的水准, 她必须以最好的状态,向出席的藏家们介绍她重点培养的艺术家们的新作。
  这是梅衫衫最重视的事情, 重要程度甚至在处理与余致远的协议之上。为这么重要的事情养精蓄锐,同等的重要。
  她眨了眨朦胧的眼睛, 神思仍然如罩在云雾之中, 没有多想地打开了门。
  眼前立着那只消失了两天的小鲜肉, 睁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热切地看着她。一瞬间,这画面仿佛与这些天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境碎片重合了, 分不清现实虚幻。
  明白了。这又是一个梦, 还是个午睡被吵醒的恼人梦。
  这扰人心神的家伙!
  梅衫衫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凭空生出一股力量来,霸王硬上弓似的……把人给啃了。
  那两片好看的薄唇与水下时感觉一样的软,却多了一些温度,她也少了溺水的恐慌。恶狠狠地咬了几口, 听到对方吃痛的闷哼,她心头漾起一股奇异的感觉,转而将他的唇瓣含在齿间, 以贝齿轻轻碾噬。
  沉迷于这新奇的触感,她攥着他领口的手不知不觉松开,掌心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感受着他有力而略显急促的心跳,还有……这是什么?
  隔着薄薄的衣料,那是一个圆圆的东西,指腹大小,顶端穿着链子。
  对了,他颈上挂着的那条银色项链,链坠一直藏在衣领里面。
  什么嘛,这么稀罕,是前女友的礼物吧?这形状,一颗小苹果?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她又愤愤地咬了他一口。
  小小年纪,都有前女友了!苹果,不就是禁果么?考虑过尸骨未寒的亚当和夏娃的感受么?!
  卫修简直要疯了!
  他完全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到底做对了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
  柔软馨香的娇躯紧紧地贴着他,她温热的鼻息扑在他的脸颊上,仿佛在他体内点燃了一簇燎原的烈火,烧灼得他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着发烫。
  他呼吸渐渐急促,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轻轻描摹她的唇瓣。
  她的唇甜极了,就连被啃噬的痛意也透着一股甜,引人沉溺。哪怕聚集起加拿大最顶级的枫浆,也提炼不出这样的清甜。
  环抱着她纤腰的手臂越来越紧,几乎要将她抱离地面。他开始不满足于表面,舌尖划向她的唇缝,企图探入进去,更加深入地品味她的甘美。
  梅衫衫含糊不清地轻哼了一声,心在胸腔里跳的仿佛随时会跳脱出来。虽然不是在水中,但她又感觉到了那种缺氧的眩晕感,忍不住挣了挣,却挣不开环抱着自己的铁臂。
  她有些着急了,手指一紧,攥住那颗小苹果,大力向下扯——再不放开,信不信我给你扯断?!
  卫修却误以为她是嫌他太高,索性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站在自己脚背上。
  这姿势让两人的身体之间更加没有距离,不断攀升的体温,扑通扑通交相错落的心跳声……
  “——咔哒。”
  门锁被转动的轻响,让梅衫衫瞬间彻底回过神来。
  !!!!!
  她急得使劲碾他的脚,终于让他吃痛地松开了手。她赶紧趁机挣脱,腾腾往后猛退了好几步,捂着红肿的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咦?”外面的人试图推门,可被卫修挡着,推不开,疑惑地喊,“……衫衫?”
  是邓嫂。
  梅衫衫拼命摆手,示意卫修让开,他却不动,低沉着脸,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啊,还是找盆沙子,把头埋进去算了……
  门外,邓嫂又使劲推了推门。
  梅衫衫低声解释,“那个,我心脏不好,因此也有比较严重的低血压症状,刚睡醒的时候,会有一小段时间脑袋很迷茫,没有判断力。我很抱歉……”
  怎么会对一个比自己小的小鲜肉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小鲜肉再鲜嫩,也不能真的下嘴去啃啊!
  你有这么饥渴吗梅衫衫!!
  “抱歉?”卫修的脸更沉了,“你该不会想说,你只是在梦游?没认出是谁,就扑了上来?”
  “类、类似……吧?”梅衫衫不太有自信地道。 
  “梅小姐,”卫修抱起手臂,舔了舔自己下唇被她咬破的伤口,长指一指,“这是道歉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吗?”
  “那……”梅衫衫有些不知所措,脑子一抽,“……那要叫警察吗?”
  卫修:“……”把你关起来算了!
  她咬着唇,双颊嫣红,澄澈眼眸中闪着盈盈水光,像是急得都快哭了。他终究不忍心,让了开来,示意她去开门。
  邓嫂已经打算打电话让物业来开门了,这时门终于开了,露出雇主清丽的小脸。
  “衫衫你脸怎么这么红?”邓嫂拎着环保购物袋走了进来,关切道,“别是又发热了吧?量体温了吗?……这是谁?”
  终于注意到卫修,面露警惕。
  待她用一种“哎哟不错哦这小伙儿长得真俊俏”的欣赏目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打量过他,那丝警惕也消失了。
  梅衫衫脱口而出:“他,他是来借酱油的!”
  又赶紧补充,“他住楼上,就是才搬来的那家。”
  “哦哟,刚搬家,东西还没置齐是吧?”邓嫂意外地十分理解,“这个得问我,衫衫不知道厨房的柜子往哪边开的。”
  梅衫衫:……我谢谢你啊邓嫂。
  邓嫂拎着袋子去了厨房,偌大的客厅里又只剩下相对而立的二人。
  梅衫衫尴尬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在腰侧试了几次,才发现穿的家居服没有口袋。
  ……天啊,她刚从床上起来,会不会头发乱得像鸡窝?是不是很丑?
  完了完了,形象彻底崩了!!
  她睡裙有些皱,瀑布般的长发散乱着垂在肩头,手足无措的,完全没了之前的淡然脱俗,却是一种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可爱。
  卫修想起当年她嚷嚷着术前禁食不人道,想吃卤猪蹄,一脸的馋相。
  十年过去了,他从一个不知世事的小鬼头,终于长大成人;而她在这时,又依稀露出了少女的跳脱模样。
  借酱油,亏她想得出来——借回去卤猪蹄吗?
  邓嫂抱着一堆瓶瓶罐罐走了出来,边走边道,“我这儿有好几种酱油,生抽、老抽、红烧酱油、卤水酱油……小伙子你看看,你需要哪种?”
  “哪种卤猪蹄合适?”卫修问。
  “那得生抽老抽混着放,才能色香味美。小伙子你会做的哦?”
  “看看食谱就行了,能有多难?”
  “那你就错了!这刀工火候,酱料添加的时机,样样都有讲究的,你可不要小看做菜的来……”
  梅衫衫:那什么,你们讨论做菜,我再回去睡一会儿?
  ……
  最终,卫修拎着两瓶酱油,带着邓嫂殷殷教导的卤猪蹄秘法走了。临走时,深深地看了梅衫衫一眼。
  梅衫衫躲在邓嫂身后,被那一眼看得心惊肉跳。
  ……这是几个意思?
  总不能要她负责吧?她现在名义上可还是个有夫之妇,婆家还跟他家竞争激烈!
  等等,难道是打算拿这个当把柄,威胁她给他提供余氏的情报?
  梅衫衫心中起了警惕,又没来由地有点难过。
  这难过来得莫名其妙,说不清又道不明,她想了半天,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了。
  罢了,她很快就会丢掉“余太太”的头衔,届时就没有价值,谁也利用不到、威胁不到她了。她还是该考虑不再是余太太后,如何维系这个充满着艺术品藏家和潜在藏家的上层关系网比较重要。
  ***
  夜幕悄悄降临,城市里的五色霓虹光亮耀眼,将天空的星子衬得黯淡无光。
  望梅轩门外,墙边灌木丛中虫鸣声声,飘散出栀子花甜丝丝的清香。宾客们的豪车停靠,打扮得光鲜亮丽的男女络绎进入。
  梅衫衫穿着一身象牙白的长裙,披散着蓬松微卷的长发,发箍上以宝石拼成的花朵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白皙精致的脸庞柔和恬淡,仿若《仲夏夜之梦》中森林里的精灵。
  她同宾客们一一打过招呼,向他们大致介绍了今天展览的艺术家们,便由他们自行看画。
  “梅姐姐,好久不见!”
  一道清亮带笑的声音响起,梅衫衫定睛一看,回以微笑,“向先生,好久不见。”
  向宇摆摆手,“太客套了,叫我阿宇就好!”又四处张望,仿佛在找人。
  “向……阿宇带了客人来吗?”
  这位纨绔不懂艺术,但出手大方。梅衫衫衷心希望他能稍微学习一下,好让被他买走的那些画作不算太明珠暗投。
  “没有没有!”向宇正要对她嬉皮笑脸,想起上回被卫修砸出的包,又立马收敛了神色。跟谁抢,也不能跟卫三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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