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程:你呀,先晾她几天,让她好好想想,知道知道你的好,自然就上赶着来了嘛。
穆景行:是吗?好像哪里不太对,黄安你说呢?
黄安:老板,我一个单身狗,我哪儿知道。
穆景行:那行吧,听他的,试试。
一个月后:
穆景行看着穆景程揽着苏盼兮从他眼前走过——
穆景行:(╬◣д◢)(▼皿▼#)穆景程——我靠!
黄安:【傻眼】还能这样?跪拜大佬。
大竹子:大佬们,留个言怎么样?然后……求一波专栏收藏怎么样?
第33章 开启妻奴模式
“陛下说笑了。”苏盼兮愣了一会儿,随即反应过来,笑着回道,“陛下怎么这会儿来了?”
穆景行好似没听见,直接上前搂过苏盼兮一同躺倒在贵妃榻上,手臂紧紧地按着苏盼兮的肩,下巴抵在苏盼兮的发间,低声说道:“朕想你了。”
苏盼兮不适地动了动,又被穆景行按住:“别动。”
“陛下……”
“不许说话!”穆景行好不容易才将美人抱入怀中,可不想听她说些煞风景的话。
……
“陛下……”
“朕不起来。”
“朕晚上就待这儿。”
“你也不许走。”穆景行想起苏盼兮先前的所作所为就咬牙切齿,竟然让他睡偏殿,堂堂天子,竟然沦落到蜗居一方,亏他还真就听了她的鬼话,如今想想,当初就该果断些,直接一道圣旨下去,苏盼兮还敢……她还真敢,虽然不想承认,可穆景行隐隐意识到,苏盼兮如今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劲头,让他毫无办法。
“陛下……嫔妾向御膳房要了个小黄门。”
“……”
“陛下?”
“就这事儿?”
“嗯。”
穆景行闭上眼,长叹一口气,说道:“兮儿……唉。”
苏盼兮轻笑一声,明知故问道:“陛下这是不答应?”
穆景行抬起眼皮子,看着苏盼兮,忽然朝着苏盼兮的脸扑了过去,在她脸颊上轻轻地咬了一口,闷声说道:“苏盼兮,你就可劲儿折腾朕吧。”
苏盼兮翻了个白眼,后悔这几日太懒,没有敷粉,想想穆景行啃了一口胭脂的场面,苏盼兮倏地一笑。
穆景行像是在撒气一般,摁住苏盼兮的脸到处啃起来,狠狠地说道:“朕今个儿就要振夫纲!”
半个时辰后……
“兮儿,舒服吗?”口口声声顺着要振夫纲的穆景行任劳任怨地替苏盼兮捏肩按腰揉腿。
“嗯,还成。”苏盼兮趴在床上,半眯着眼,神色慵懒。
而穆景行,暗暗舒了口气,停了手中的动作,试探着说道:“兮儿,时间差不多了,朕先去沐浴,一会儿咱们就用晚膳吧,然后晚上朕就宿在这正殿。”
“嗯。”苏盼兮迷迷糊糊的发出一道鼻音,眼睛阖的更严实了。
穆景行看着苏盼兮,半晌,微笑着跳下床,去偏殿沐浴。
听到关门的声音,苏盼兮皱了皱鼻子,翻了个身拉好被子沉沉的睡去。
披香殿还没被冷落多久就又重沐龙恩了,后宫众人开始相信,一切都不过是钰容华闹小脾气,小两口小打小闹呢,钰容华好手段,愣是让陛下一次又一次地上赶着哄着。
苏盼兮微微一笑,她不过是觉得,让当朝天子伺候着,极大的满足了她的虚荣心,至于爱,不存在的,世间男子皆薄幸。
那帝辛呢?
恍若隔世,苏盼兮想起那个为她负了天下人的帝王,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
扶了扶发鬓,算了,忘了就忘了吧,总归再也遇不到了。
“陛下,您当真要派成王去扶余?”争论了几天,今日朝堂之上终于有了决策,明年春天,成王穆景程随扶余使者一同赴扶余上任,任期五年,五年时间,说长不长,可说短,也不短,足以穆景程恢复实力,且五年中,难免有意外,世事无常,难免不会出什么意外。
“嗯。”苏盼兮在做什么?
“扶余这几年可不安分。”根据传回来的消息,如今的扶余,正倾全国之力而革新,一旦取得成效,野心蓬勃,保不齐就生了不臣之心。
“嗯。”苏盼兮这女人怎么只进不出呢?
“成王此举,极有可能想通过扶余东山再起。”对于成王,如今没有比将他放在京城更安全的了。
“嗯。”苏盼兮到底有没有一点喜欢朕?
“陛下您怎么了?”褚晏终于发现眼前这位与自己好像不在一个世界,合着刚才自己都是自言自语了?
“嗯。”应该是有一点的吧,算了,就算不喜欢……不行,怎么可以不喜欢呢?
“……”褚晏叹了口气,有些心累,出师未捷身先死,好不容易快打倒苏永年了,这皇帝竟然落到苏永年闺女手里了。
“咳,无事,你接着说。”不喜欢也得喜欢,朕怎么能做赔本买卖呢?
“……”褚晏不说话,就这么盯着他,直到穆景行感觉到了异样才真的回神。
“陛下,成王去扶余定然有所图谋,还望陛下三思。”褚晏不想多说了,也看出来这位怕是迫不及待的想轰自己出去了吧。
“朕知道,还有其他事吗?”穆景行强打起精神应付着。
褚晏打量了一下穆景行,见他萎靡不振的样子,心想最近宫里不是传闻披香殿那位又复宠了吗?怎么这位还是一脸颓败?
“陛下,臣听闻……近来您与钰容华……挺好……啊,啊?”
“嗤,好什么好。”穆景行一听到苏盼兮,就振奋了,好像终于找到了倾诉对象,苦笑着,蹙着眉头说道,“朕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她,虽然不避着朕了,可是……”
“可是什么?”褚晏问道。
“可是……”穆景行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恼羞成怒,说道,“行了你打听这么多做什么,没事就出去吧。”
褚晏心里有点失望,随即又眉头一皱,犹豫着说道:“陛下,苏永年那儿可是快收网了,您……若是到时候钰容华替苏永年求情,您……”
穆景行瞪了他一眼,说道:“朕何曾徇私过?”
何况苏盼兮怎么可能替苏永年求情呢?又不是亲生的……
“陛下自然是刚正不阿的,是微臣狭隘了,陛下恕罪。”褚晏心里想着,以前那不是没有苏盼兮嘛,现在可不一定,况且罪臣之女如何能继续宠冠后宫?
沉默片刻,穆景行见褚晏还不走,只得无奈的沉声说道:“扶余翻不起什么大浪,苏永年更是,有什么样的王就有什么样的国,如今的扶余,和那老扶余王一样,外强中干,倾全国之力?嗤,就算再给他们一倍的物资,也出不来什么成效,穆景程去那儿就是自寻死路。”
“是,微臣告退。”褚晏心中默念着,有什么样的王,就有什么样的国,西楚……危矣!
终于走了,穆景行哼了一声,支着下巴想着苏盼兮,他总觉得他与苏盼兮之间有一道鸿沟,深得可怕,甚至不如先前苏盼兮装模作样给他感觉来的实际,现在的苏盼兮,喜怒无常,他着实有点捉摸不透啊。
黄安看看穆景行,看看御案,看看御案上堆积的奏折,只剩一声长叹。
穆景行思考完“人生大事”,终于打起了精神,开始处理国家大事,才看了一会儿,就皱起了眉,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值得洋洋洒洒写个百八千字?
啧,又想苏盼兮了,穆景行再次神游披香殿。
完了,陛下你完了,黄安默默低头,感慨西楚国运艰险。
“轻折!”穆景行忽然想起了什么,喊道。
“在。”一身劲装的轻折在殿中央拱手而立。
“去查一查苏家的陈年往事,尤其是钰容华的出身,给朕查出点不一样的来,钰容华极有可能不是苏家的女儿,朕要你查个清清楚楚的。”
轻折领命,退出宣室殿。
黄安无语望天,陛下为了到时候保全钰容华真是费尽心思,可怜轻折了,好好的小伙子,怎么会懂陛下的心呢?
于是宣室殿外,黄安秉着人道主义精神,暗暗地将轻折拉到一旁。
“黄大人?属下还要去办差呢。”
“我知道。”黄安叹了口气,“不就是查苏家嘛,我都听见了,我就问你,你想从哪儿查?”
“从苏永年出生开始。”
“……”黄安无语,就知道这孩子太实诚了,于是说道,“那你这辈子就耗在这上面吧。”
“黄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苏家没问题,苏永年没问题,苏,钰容华的身世也没问题。”
“可是陛下……”
“啧,苏永年快倒台了,到时候钰容华身为罪臣之女,难免受牵连,可你看咱们陛下,把这钰容华护的跟什么似得,你说怎么办,最好的办法就是证明钰容华与苏家没有关系。”
轻折蹙眉,不明白该怎么做。
“年轻人,证据是不是真的,谁说了算?是陛下啊,有了亲身父母,有了证据,有了陛下的金口玉言,谁还敢说这是假的?所以……这理我都说明白了,该怎么做就看你了。”
“谢黄大人提点,轻折明白了。”
“明白就好。”黄安一脸得意地看着轻折远去,深觉自己真是摸透了陛下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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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苏盼兮,正躺院子里舒舒服服地晒着太阳,看看话本子,时不时的张张嘴,等着月皎地投喂。
日子美好的超出了想象,仿佛又回到了殷商,随心所欲,每日的任务都不过是游玩嬉闹,再也找不出比这更美的日子了。
可是……后来殷商覆灭了啊!!!!!
苏盼兮猛地一睁眼,是啊,殷商覆灭了,如果穆景行和帝辛一样了,那西楚……哦,还有穆景程,苏盼兮又恢复了慵懒的模样。
穆景行不成了不是还有穆景程嘛,只要西楚还在,谁管他谁当皇帝呢,都是一家子,还能改朝换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