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凶兽最萌——文清墨
时间:2018-01-15 15:28:21

 
    “抬头看电梯。”二傻看向电梯,电梯里的尸体已经被挖去了半张脸。
 
    “我成鬼了!”男孩发疯的大叫。
 
    “本性算不得坏的,做个厉鬼着实可惜了。”二傻的手摆了摆,男孩身上那道绑着他的红线,悄然消失。
 
    厉鬼杀人后,都会绑着鬼魂一道红线,让鬼魂不得超生,听从她的摆布。
 
    “投胎去吧。”
 
    “我……我还有许多心愿未了啊。”
 
    “投胎吧,来世再去了自己的心愿。”
 
    “我不甘心,害我的鬼还没有得到报应。”男孩的眼中满是热泪,他才刚刚大一,奋斗了三年,好不容易才考上这么好的学校。
 
    父母还没有来得及侍奉,家也未成,便这么消散在人间了。
 
    “回去吧,这个仇我帮你报了。”
 
    二傻微微闭眸,缓步走进电梯,悄然按下顶楼。
 
    果然,跟清远待久了,自己也会变成多管闲事的事妈。
 
    “没想到你还会回来。”
 
    刚打开电梯门,便看见那长发妇女站在顶楼窗户边。
 
    “你也没想到自己会死啊。”二傻双手环胸,缓缓的走向长发妇女。
 
    “原本觉得你有些道行,怕是会难对付些,所以才放你一命,没现到你竟然会来找死。”长发妇女撩拨着自己的头发。
 
    “我就是死,也是被你丑死的。绝对不是被你吓死。”二傻含着笑容。“一个满是厉气的灵魂拖着一个残破的身体,这么执着的留在人世间是为了什么呢。”
 
    “等你死了,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给你个机会,展示一下自己的技术。”二傻缓缓闭上眼睛,再度睁开时,眼中已是湛蓝一片。
 
    “汤圆得令。”唇角缓缓上扬,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下一秒,面前的女鬼便被一根冰针刺穿身体。
 
 第185章野鬼(求月票)
 
    “你以为,一根冰针能耐我何。”
 
    “谁说只有一根。”薄唇微微扬起,眼底泛滥着一抹冰寒的笑意。
 
    妇女低下头,怔怔的看着自己胸口,胸口已被无数的冰剑刺穿。
 
    “什么时候的事,我根本没看到你出手。”
 
    “谁规定必须在正面刺了,我喜欢在正面伤人,背后伤鬼。”手如舞蹈班轻柔的抖动着,那妇女身后腾飞起一股冰流,凝聚成剑。
 
    “你以为这样就能伤了我,一个残破的肉体只是养护我完美灵魂的一个工具。”女鬼开始迅速的剥着自己的脸,脸上的肉一点点的往下掉。
 
    “往后退。”二傻立即意识到了危险的来临,自己的这个守卫对付实物还可以,可是对付这些虚无缥缈的鬼神便不行了。
 
    瞳孔瞬间变成黄色,面前的女鬼已经将自己的脸扒得血肉模糊,空气中满是腐烂的尸臭味。
 
    咯咯咯,天台上传来一声又一声沉重的脚步声。
 
    一批又一批没有脚的游魂飘向二傻,那些游魂的手上已经没有红绳了。说明这些游魂死了很久,早已被女鬼厉化。
 
    “纵然你再厉害,对这些没有实体的魂魄,能奈何?”女鬼咯咯的笑着,那渗人的笑声划破天际。
 
    “奈何?”二傻单手负在原地,学着清远那气定神闲的模样,瞧着四周将自己包围的游魂。“小鬼,你可知本尊到底是谁?”
 
    “不管你是什么神兽,今天都会被我吞灭掉灵魂。”
 
    “第一次有鬼想吞灭我。”瞳孔里的黄色越来越灿烂。
 
    黄昏的夕阳收敛了它最后一丝光芒,黑夜悄然来临。
 
    “晚饭时间到了。”薄唇微勾,眼底闪过一丝残忍。
 
    夜风轻柔的飘过,电梯门缓缓关上,天台之上,早已空无一物。
 
    天空中的雨还在下,落在石阶上,奏响一出交响曲。
 
    夜北坐在花园内,抬头看着玻璃制造的透明天花板,雨滴模糊了玻璃表面。
 
    面前的w皱着眉头来回的踱步,捧着一台全息电脑,两手握得极其紧。
 
    “别在我面前晃。”好看的远山眉微微皱起,语气中透着一丝严厉。
 
    “爸我现在的心情就跟死了爹一样难受。”w听到夜北的话语,立马抬起来脑袋,像是在看救命稻草一样的看着夜北。
 
    “我还健在。”夜北解开棉质睡衣的第一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
 
    说实话,连w都不知道自己父亲究竟多大。从小时候记事起,自己父亲便是这幅年轻的模样,二十年过去了。他仍如当初一样年轻,岁月仿佛只是为他添加了一份洗尽铅华的气质。
 
    “我对一些灵异的事情一直有研究,上次有人送了只厉鬼给我,我把她养在医大天台上。结果昨天晚上那只厉鬼不见了。”w实在想不通,这个世界上谁喜欢偷鬼。
 
    “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打了个哈欠,优雅的拿着丝绸手帕捂住嘴巴。
 
    “那是我最后一个科研项目了,爸,你的暗网无所不能,就帮我再弄一只厉鬼吧。”
 
    “什么时候,养鬼也是科研项目了。”低沉的嗓音里含着淡淡的笑,让w的内心升起一丝叛逆感。
 
    “我只是在研究灵魂的力量,想弄清楚这些力量,然后再加以利用。你能控制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我为什么就不能控制鬼。”w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窝在沙发上的夜北。
 
    可即使自己是站着的,气场却仍然不及夜北的十分之一。
 
    夜北慵懒的垂着眸子,薄唇含笑。
 
    “这么傲气,还来求我做甚。”
 
    “你不愿帮忙便罢了,我先整死那个二傻。”w见自己父亲不肯帮忙,心里憋着一团火。
 
    “跟那个二傻有关?”夜北听到熟悉的名字,眉头微微一皱。
 
    “我看过医大的监控,就是那个二傻吃掉了我的女鬼。”w的拳头微微握紧。“那个家伙,就是这个灾星。”
 
    “她能吃鬼?”夜北的双眼微微眯起,那个二傻,确实有点意思。
 
    “她不仅能吃鬼,还能干很多事情,上次我实验室研究的那个实验品,就是被她劫走,还有上次~”w想到这里,忽然顿住。“不对,我每一个实验室好像都是她毁的。”
 
    “那她确实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夜北忍着笑瞧着自己一脸丧气的儿子。
 
    “我要杀了她,不对,我要解剖了她。”
 
    “你打得过她吗?”双手叠加的放在膝盖上,抬眸眼中含着玩味的笑。
 
    “她确实厉害,身边那个清远也很厉害,可是总有办法的,这东西得慢慢来,借刀杀人,买凶杀人,怎么杀我都能杀死她。”
 
    “厉气这么重,可有什么详细步骤。”修长的手指摸着茶杯的杯壁。
 
    “首先把清远引开,方法很多,比如跟您借几只小丧尸吸引他的目光。然后就可以专心对付二傻,我准备了很多的麻醉剂。绝对能让她一睡不醒,再度睁眼时,已经在我手术台上了。”w的手缓缓握紧。
 
    “其实对付她根本不需要那么多心计啊。”夜北低着脑袋,为什么要引开清远,直接把二傻单独诱惑出来便可。
 
    “你不懂,对付她,需要精密筹划,我必须做到一击毙命。”
 
    “随你。”夜北端起自己的奶杯,缓缓坐起。
 
    “你干嘛去啊。”
 
    “睡觉。”夜北慵懒打了个哈欠。
 
    “不是都说老年人睡眠质量不好吗?你怎么时时刻刻想着睡觉。”w看着自己嗜睡如命的父亲的背影出神。
 
    昏暗的灯光懒懒的打在床上,修长的身体陷在床内,手臂挡在自己眼睛上。
 
    打了个响指,窗帘缓缓拉上。
 
    偌大的房间里,空空荡荡,空气中飘着一丝名为孤独的味道。
 
    站起神,从容的走到留声机前,修长的手指夹着一个新的唱片,悠扬的钢琴曲悄然响起。
 
    思绪悄然拉远,仿佛又回到那个梨花初放的季节。白色的花瓣飘落到黑色的钢琴上,那钢琴前的笑颜依稀在目,一曲四手连弹,最终俘获的是谁的心。
 
    “我好想你。”夜北坐在床边,冲着空气幽幽的说道。
 
 第186章端倪
 
    “其实我也没有很想你,因为只要睡着了就能见到你,只是偶尔在清醒的时候觉得有些孤独。”
 
    修长的手指拨开一个黑色密码盒,里面装有十一支迷幻剂。
 
    熟练的打开试剂,针管没入皮肤之中,药剂悄然消失。
 
    迷幻剂又称慢性安乐死药物,会让人进入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在梦里只要你想,你便能见到谁。
 
    谁也不会料想到,夜北研制这种药物,竟然是给自己服用。
 
    倒在黑色的大床上,静静的看着天花板。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原来,我身边这个位置,真的是非你不可。
 
    眼底一层迷雾悄然散开,天花板上的人影,缓缓向着夜北靠近。
 
    她似是从迷雾中款款而来,悄然的侧躺在夜北的身边。
 
    “等很久了吗?”汤圆的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你若能来,等又何妨。”含笑的眸子里似是盛满了脉脉春风。
 
    “忘了我吧,你还能活很久很久,我不会回来了,你别继续等了,莫辜负了年华。”
 
    “是啊,你不会回来了。”夜北呢喃自语。“可我还是要等,若我忘却你,这漫长的生命也无意思了。”
 
    “或许你应该将目光放远些,这个世界依然很美好。”
 
    “目光放远,万物皆悲。”夜北缓缓闭上眼睛,手本能的握住身边人。
 
    窗外的一缕晚风吹佛起窗帘,轻柔的**着躺在床上孤单的人,侧脸线条几乎完美,那唇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
 
    二傻短暂的实习生涯,即将结束,只要跟酒店办好离职手续便可。
 
    “好无聊啊。”二傻躺在摇椅上,像个老头一样,来来回回的摇着。“不如去医院找清远玩?”
 
    这个想法一出,便被二傻自己否决。
 
    “清远可是去找夜北治病的,我去不是添乱嘛。”二傻随意的拽了片桌上盆栽的叶子,含在嘴巴里。“可是我又有点想清远了,不如去医院附近转悠转悠,如果偶遇到,也不算是我打扰她。”
 
    二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觉得此计策极其好。
 
    赶忙拿起自己的小包,飞速的向着医院奔去。
 
    而另一侧的医院内,清远告别了夜北,急匆匆的走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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