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凶兽最萌——文清墨
时间:2018-01-15 15:28:21

    “睡就睡。”二傻迅速的爬到床上去。
 
    “先洗澡。”从小被子里拽出二傻。
 
    “哼,洗澡就洗澡,你不许偷看。”二傻扭着屁股走进浴室里面。
 
    “小屁股扭得不错。”
 
    窗外的风铃摇晃,一阵悦耳的声音悄然响起,二傻趴在自己的床上,眯着眼睛,看着睡在自己对面的清远。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清远本能的扣上自己睡衣的纽扣,莫非是自己穿太露,让二傻反感。
 
    “果然得到了我就不珍惜,才得到本尊多久,就开始气我了。”二傻抓起头边的龙猫玩偶,恶狠狠的咬着龙猫的角。
 
    “我得到你?”清远被二傻问得一头雾水。“我跟你之间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事啊。”
 
    “什么!”二傻气得将枕头扔在清远的脸上。“跟我圆房了,竟然还说没发生什么,翻脸不认人,当真是拔什么无情来着。”
 
    “二傻你误会了,我们上次不算圆房。”
 
    “好啊,你个负心汉,占了我的便宜,竟然抵死不承认。”二傻撸起袖子,便想跟清远打架。
 
    清远扶额。
 
    “算了,跟你讲也讲不通,等你开窍,我会慢慢教你。”清远打开床头灯,关上房间灯。“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
 
    “哼,只知道逃避的男人。”二傻咬着龙猫的头,钻进被窝。“把栏杆拉上,隔绝你。”
 
    使劲的摇晃着栏杆的开关,栏杆越深越高。
 
    “哼,以后都不要想碰我。”二傻将开关拉得飞起。
 
    “到顶了,别拉了。”清远微合着眼睛,听到了栏杆撞上天花板的声音。
 
    “管我!”二傻继续拉,发现实在拉不动了。“哼,睡觉。”
 
    刚钻入被窝,便感觉自己脑袋下,空空如也。
 
    “枕头呢。”
 
    自己的粉色枕头正端庄得放在清远的左手边。
 
    “真烦。”二傻抓住栏杆,再度把栏杆拉了下来。
 
    “后悔了?”
 
    “后悔你个大头鬼,把我的枕头还给我。”二傻伸出想要去勾自己的枕头。
 
    清远拿起枕头,递过去给二傻,忽然,他唇角勾起坏笑,把手伸了回去。
 
    “还给我。”
 
    “好啊。”清远反手将枕头扔在自己身后。
 
    “坏人!”二傻爬出自己的床,想要越过清远勾自己枕头。
 
    忽然,清远握住二傻的手腕,反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好了,你现在有枕头了。”清远从背后抱紧二傻,将头埋在她的发间。“我就是你的枕头。”
 
    “我不要,放开。”二傻的脸微微有点红。
 
    “不放,睡吧,要我哄你睡吗?滚热的气息打在二傻的脖颈之间。
 
    “不要。”二傻的耳朵痛红,锁在清远的怀里,缓缓的闭上眼睛。
 
    金色的音乐厅内,今晚将举报中西方两大知名音乐剧团的音乐碰撞合奏,这场音乐会的入场票,昂贵且难求。
 
    却仍然有一位无票的听众,悄然进入。
 
    他站在二楼的扶梯边,一身玄青色的衣袍,静静的看着下面的场景。
 
    时钟悄然点到二十二点,指挥家缓缓走上台。
 
    他挥舞起指挥棒,却没有一件乐器发出声音。
 
    “怎么回事!”
 
    “不会又出现昨天晚上的现象吧。”
 
    一时间底下的听众,议论纷纷起来。
 
    拉小提琴的演奏家,脸憋得通红,却怎么也拉不出声音。
 
    咔嚓,小提琴的弦断了。
 
    随着这架小提琴的弦断,整个场子里的发出咔嚓声,所有的弦乐皆断弦。
 
    “各位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很抱歉,由于未知原因,本音乐会暂停,请各位保存票根,我们会再行通知演出时间。”
 
    原本满座的音乐会场内的客人如同潮水一般离去,临走时嘴巴里不停说着抱怨的话。
 
    只不过五分钟的时间,整个场里便再无一人。
 
    玄青色的衣袍飘过大地,如同午夜的一道幻影,向着舞台缓步走去。
 
    “舞台真是越来越大了。”黑发随风飘扬,站在舞台中央,打量着四周的建筑。
 
    舞台之上,其他的乐器早已撤下,只留一架大型钢琴,信手走到钢琴边,手指**过钢琴盖。
 
    “我这一觉睡得太久,你是何乐器,怎么从未见过。”下巴微微昂起,打开钢琴盖。“为何要加一个盖子。”
 
    修长的手指按在黑白琴键上,琴键发出清脆的响声,下一秒,一架大钢琴瞬间解体。
 
    “灵性不够,承受不了威压吗?”玄青色的衣袍委地,缓缓走出音乐厅,舞台上只留一摊钢琴的废墟。
 
    天台上飘飞着玄青色的衣衫,在他脚下便是一座音乐学院,藏去自己身上的力量,不去影响其他乐器。
 
 第258章古乐
 
    一阵风吹起落在地上的叶子,飘飞进入教学楼,虽是深夜,仍有许多学生留在教学楼里练习。
 
    “钢琴、小提琴、杨琴、古筝……”玄青色的衣裳在风中飘扬,那清如山谷风荡的声音,低念着每一个练习室的名字。“我的练习室呢?”
 
    背影中透着孤寂与清冷。
 
    忽的身影停住,抬头看着门匾上的古琴二字。
 
    “总算有个听过的乐器了。”
 
    练习室的大门缓缓打开,惊得里面的学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同学你进错练习室了吧?”
 
    弹琴的女生感觉到有人进来,缓缓抬起头,手中的动作瞬间顿住。
 
    即使是古人那优美的诗词也不足以形容面前的男人,那双如墨般浓的眼眸里,似是藏着悠久的历史。
 
    一身古朴的玄青色衣裳,好似暮秋草原里最深处的那一抹绿,胸前挂着那似是青铜器的古钟似是要把人带入那久远的殷商年代。
 
    若是三千诗歌汇聚而成,也不足以形容这男人的气质一毫。
 
    “路过。”眼神落在那古琴之上,千年时光弹指而过,那时候的古琴刚诞生时,便引得无数文人墨客,争相学习。“继续弹。”
 
    那同学低下头,手指轻柔的划过琴弦,有人在,便更加的专心,曲子弹到一半,眼神的余光瞄到男人微皱的眉头,那眼眸中的嫌弃丝毫不藏。
 
    “你是嫌弃我弹得不好。”同学瞬间停下手中的动作,原先看着是一绝尘的大帅哥,自己才会如此认真的弹,没曾想他却不欣赏自己的琴音。
 
    “嗯。”
 
    “请问你觉得我的琴声哪里不好,我也好做改正。”女同学忍下心中的气,装作虚心求教的模样。
 
    “哪里都不好,像是一只猴子在乱拨琴弦。”
 
    “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你到底想干嘛?”女孩一听,面色大红,眼里腾飞着怒气。
 
    “路过想问路,顺带听你弹琴,着实失望。”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子,你想问什么路,快问快走。”女孩叉腰轰男人。
 
    “学编钟的教室在哪。”
 
    “什么!”女孩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你说得可是博物馆里的那种编钟。”
 
    “是。”
 
    “我的天,谁学那种老古董,现在除却博物馆,还有哪里会有编钟。”
 
    “没有人学吗?”男人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惆怅。
 
    “别说没有人学,我估计整个音乐学院,见过编钟的都没几个,我要不是因为学了古典音乐,怕是连编钟是什么都不知道。”
 
    “哦,原来如此,那埙呢,有人学吗?”男人刚想转头,忽的又想起什么。
 
    “埙是什么东西?”女孩眉头微皱。“也是乐器。”
 
    “是。”
 
    女孩掏出手机,迅速的查着埙的资料。
 
    “又是一个老古董,没有,没有,谁会学这东西。”
 
    女孩抬起头,自己面前已无一人。
 
    “人呢,走得也太快了。”
 
    玄青色的衣袍,在天台飘飞。
 
    “老兄弟,看来你的境遇比我更惨啊。”从怀中掏出一个古朴的陶质物。“你身体都快被风化了,消亡前,或许都发不出声音了。”
 
    “你的埙看上去很精美。”清润的嗓音响起。
 
    钟回头看去,只见一白衣飘袂的男人立在自己的身后。
 
    “我能用看一看他。”白泽向着编钟摊开手。
 
    “多年都没人碰他,他快被风化了。”将埙交到白泽的手里。
 
    白泽温柔的**着埙的外表,淡淡的灵力为埙镀上一层光芒,修复着埙那残破的身躯。
 
    将埙放在唇边,那悲怆悠远的乐曲声悄然响起。
 
    埙是最不可思议的乐器,他在你身边吹起,可你却觉得它很远,仿佛你与他之间隔着一条长长的江,你在这头,它在那头,风将它的声音飘向你。
 
    而当他在很远的地方吹起时,你又会觉得他离你很近,仿佛就在你耳边。
 
    乐器总会因音乐的节奏,而表现出欢快或悲凉的情绪,而埙不是,吹起他时,不论是何种乐器,都透着一股浓浓的孤独和悲壮。
 
    白泽吹的是楚词,悲凉中透着一抹独下黄泉思恋古土的寂寞。
 
    “一别千年,竟然还能遇到吹埙吹得如此之好者。”
 
    “世间千种乐器,皆会随音而变,唯埙,独悲。”白泽掌心种的埙熠熠生辉。
 
    “你既会吹,这埙便送你。”
 
    “我还不配做他的主人,有人比我更适合。”白泽握紧手中的埙,侧耳听风为埙寻找的新主人。
 
    “何人?”钟的眼中闪过一抹激动。
 
    “我在听风告诉我。”忽然,白泽睁开眼睛,唇角微微上扬。“找到了。”
 
    “在哪?”
 
    “随我走。”
 
    繁华的夜总会内,灯红酒绿,一个染着一头红毛的男孩坐在沙发里,手里抱着一瓶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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