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货世子俏厨娘——凤五
时间:2018-01-16 14:38:37

 
    叶子山满面堆笑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叶励面前,一脸欣慰的拍着他的肩膀,笑道:“诶,励儿你太过谦虚了,大伯今儿可是专门去打听过了,别人都叫你叶詹事呢,就算这詹事做的也是管理丫头仆役的事情,可给太子殿下管家跟给一般人管家那能一样吗?你当上詹事是好事,大伯又不会向你要好处,你这么遮遮掩掩的做什么?”
 
    “大伯!”叶励肃着脸与叶子同平视,“京城乃是非之地,大伯可知你这翻话若是传到有心人耳里,不只会害了侄儿,一个弄不好,是会害了整个叶家的。”
 
    在场众人都被叶励这话吓了一跳,叶子山看叶励的神色不像是在说笑,顿时有些色厉内敛,“我说什么啦?不就是说你当上了太子府的詹事一职吗?这又不是我一个人在说,外头说的人多了,就是别人叫你叶詹事这事儿,也是我今儿去打听来的,难道就只准别人说你,我这个做大伯的说你一句就不行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伯啊?”
 
    叶励深知叶子山的脾性,也知道今天如果不压下这些叶家人,明天这些人有可能就会跑到伯阳侯府去跟小堂妹套交情。
 
    小堂妹的爆烈脾气全京城人谁不知道,连当着皇太后的面爆打她外孙女的事都敢做的人,可不是个能任人搓扁捏圆的主,一个弄不好掀了叶家都有可能。叶励毫不退让的看着叶子山冷声道:“正是因为您是我大伯,您说出的话才能成为别人害我和叶家的把柄。”
 
    看着叶子山脸皮一僵,叶励才放软了口气道:“京城里达官显贵多如牛毛,尤其对官场称谓最是讲究和在意,弄错称谓或是胡乱称呼人,轻则被人打一顿,重则下狱甚至丢命都有可能,祖父、祖母既然带着大伯四叔和家中兄弟上京,这一点可要尤其注意,切莫祸从口出,惹来是非。”
 
    叶子山被叶励说的面上悻悻,叶子栋也有些不信,斜依着椅子扶手,嚷道:“叶励,你别是存心吓唬我们的吧,咱们叶家南来北往的,在京里又不是没有铺子,可从没听说恭维别人还要丢命的。”
 
    叶励面色严肃的转身看着叶子栋道:“四叔莫要不信,您也知侄儿如今在靖王府做了一名小小的管家,那您可知在我之前,靖王府已经死了多少个管家了吗?”
 
    叶励伸出手指笔了个三,语气淡淡的道:“其中牵连家族的就有两个,当今太子尚年幼,皇上对太子身边诸人调查的尤为仔细,之前的三个管家皆如大伯和四叔所想的一样,以为自己当了靖王府的管家也就是太子东宫的詹事了,可惜他们都错了,皇上不允许太子身边有无才无德之辈,更不允许太子府的詹事由家底不干净的人来担当。”
 
    叶子栋昂着脖子道:“咱们叶家乃百年商贾之家,哪里不干净啦?再说你不是还是个秀才吗?怎么就不能给太子殿下做詹事了?”
 
    叶励冷冷的扫了吴芙蓉和叶子山一眼,道:“四叔,你忘记大伯娘和大伯当初做过的事了吗?皇家暗卫无孔不入,连死去几辈子人的老底都能查的一清二楚,你们当大伯和大伯娘之前做的事情,皇家暗卫若要查,会查不到吗?更别说叶蝉妹妹还冒着别人的名头在刘大人府上做客呢,若非我叶家背底里有这样多的丑事,我也就不会甘愿缩在靖王府当个小小的管事,连多在太子多表现一下都不敢了。”
 
    屋里顿时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叶励这话给吓到了,叶子山和吴芙蓉的脸色更是黑如锅底。众人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不是带着无声的谴责,就是隐带讥讽,如叶老夫人这般目光更是怨毒无比,恨不能目光化刃,生生活剐了吴芙蓉。
 
    “励儿!”叶老太爷看着自己的脚尖,缓声问道:“你见过你三叔家的那个女孩,她是叫叶湘吧?”
 
    叶励闭了闭眼,心下暗叹祖父为了功名无所不用其及,现在竟是连脸皮都不想要了,想要回头找小堂妹攀关系了吗?
 
 536连恐带吓
 
    叶励转身看向叶老太爷,不答反问道:“祖父,您是想问嘉善县主是不是就是三叔家的叶湘妹妹吧?
 
    叶老太爷眼中精光炸见,他猛然抬起头紧紧盯着叶励的眼睛,问:“嘉善县主真的就是你三叔家的女儿,我那苦命的小孙女儿?”
 
    叶励面无表情的环视全场,面对一屋子人期待的目光,叶励只觉的心底发冷,是以开口的话亦更加冷了起来,他答非所问的看着叶老太爷,道:“祖父,您到京之后,可曾打听过嘉善县主的为人?”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不知道叶励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叶老太爷眉头深蹙,目光一错不错的紧盯在叶励的脸上,从他的略带讥讽的眼神中,隐隐猜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就不好了起来。
 
    边上的叶老夫人可没叶老太爷毒辣的眼光和耐心,她忍不住出声问道:“怎么,你那妹妹在京城名声不好?”
 
    叶励垂下眼,遮住眼底对小堂妹满满的倾佩,微勾起嘴角,道:“孙儿将叶湘堂妹的事说上几件,祖母自己判断吧。三年前,平乐公主寿宴,叶湘堂妹指使豹子当着很多人的面,当场咬死了驸马爷的文士。”
 
    一屋子人听得满脸惊谔,叶超却沉着脸插嘴道:“平乐公主的驸马就是路申鸣,他不是前朝余孽吗?那堂妹的豹子咬死了他的文士,不但无罪反而有功吧?”
 
    叶励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讥讽的弯了弯,道:“大哥,我不是要评价堂妹这么做是对是错,我只是想跟你们例举几件堂妹做过的事情,让你们自己去判断堂妹倒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叶励的视线扫过叶子栋和叶子山,最后停在叶老太爷和叶老夫人身上,“同样是三年前的元宵宫宴,堂妹与平乐公主的女儿路依依一言不合,当着皇太后的面,对路依依大打出手,当场就将路依依打成了猪头,皇太后本是要惩诫她的,后来被伯阳侯夫人给拦下了。”
 
    这下,一屋子人只剩下张口结舌的份了。有道是打狗也要看主人,敢当着皇太后的面将她的外孙女打成猪头,她难道就不怕皇太后一怒之下,把她拉出去砍了?
 
    “同样是三年前,伯阳侯世子携叶湘堂妹游梅园,结果伯阳侯世子当着满园子人的面,掌刮叶蝉妹妹,至于是不是叶湘堂妹撺掇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一直低着头的吴芙蓉闻言,猛的抬起了头,她微微扭曲的脸上,两眼满是怨毒之色。
 
    叶励将吴芙蓉的情神变化全都看在眼里,心里却是冷笑不已,她还当小堂妹还是当年的小孤女吗?不说小堂妹现在是太子的义姐,伯阳侯府的少夫人,就是她自己的班底,就多的吓死人。吴芙蓉不向小堂妹伸手便罢,要是她敢伸手,自食恶果是注定了的。
 
    叶励淡淡的收回视线,继续道:“同样是三年前,伯阳侯世子带兵出征,京城附近出现灾民,伯阳侯府在城外独力兴建救济营救济灾民,听说就是叶湘堂妹做的主,而且之后救济营无钱无粮,叶湘堂妹还将伯阳侯府库房里的金银玉器古玩全部拿出来变卖,甚至连当时还是靖王的太子,也被要去了三年的田地出产,后来钱银不够了,她甚至拉着伯阳侯夫人满京城挨家挨户的向人要捐助,这些事京城虽少有人知,但要打听到还是很容易的,祖父祖母若是不信,大可以去各处打听。”
 
    “叶湘堂妹在京中并不与众家小姐交好,甚至几乎不参加各家夫人、小姐举办的宴会,因而今日出嫁,除了与伯阳侯府交好的几家府上派了人来给她添箱撑门面之外,她甚至连半个交好的朋友都无。”
 
    叶励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听说当年伯阳侯夫人与世子路过前山屯时,曾亲眼见就在堂妹开的包子铺前,叶湘堂妹拔刀追着想要从她身上捞好处的村民砍,还扬言砍残了对方再赔银子,后来还是村里的里正出面规劝,她才肯放过对方的。”
 
    叶励转眼望着叶老太爷,语气淡淡的道:“孙儿以为叶湘小堂妹是个睚眦必报,且非常记仇的人,她的眼睛的容不下半点沙子,一如刘家在三婶与三叔私奔之后,对外喧称三婶暴毙,她便自此记恨于刘家,不肯与刘家相认,即便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刘家四小姐和孙小姐相交,待知情之后也淡了关系,甚至连出嫁都未请人来坐席。祖父觉得您当初既然用那些东西要她吃下大伯娘欺她的亏,她还会再认自己是叶家人吗?”
 
    叶老太爷低头沉默半晌,才又抬起头来,看着叶励,一字一顿的道,“可她认你这个堂兄,不是吗?”
 
    叶励微微一笑,道:“那是因为我知道有她的存在之后,亲赴青山镇给她送去了三千两银票。而她给我的回报便是让我在靖王府做个管事,她觉得我无望考取功名,与其在国子监浪费时间,不若给靖王跑腿。正所谓宰相门前七品的官,她觉得做靖王府的管事,既便只是一个跑腿的,也比京城五六品的官儿要风光的多,这就是她对我送的那三千两银票的回报。她觉得与我之间已经两清了,所以今天她出嫁,我只是靖王府的管家而非她的党兄,而她是嘉善县主,一个来自乡野的孤女,没有父母,亦没有家族。”
 
    这回,叶老太爷沉默的时间更久了,“你说了这么多,就是告诉我,不要去找她,对吗?”
 
    还是不死心吗?
 
    阵阵无力感涌上心头,叶励面上却是冷了下来,眼神坚定的抬手向上首一揖,道:“不瞒祖父您说,孙儿在靖王府摸爬滚打了三年,能做到管家的位置并不容易,您若要去认叶湘堂妹,孙儿自然无法阻止,且叶家四房也已分家,祖父、祖母、大伯或四叔你们想做什么,跟我家关系本来就不大了。但为了避免被祖父祖母们带累,孙儿今晚就会修书一封,让我爹娘或前来京城与我团聚或另觅房子安置皆可,总之要立即搬出叶家才行。”
 
 537睡过头
 
    “够了!”叶老太爷沉喝一声,阻止还想争辩叶老夫人,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两个儿子和一众孙子,缓缓的道:“今日天色也晚了,都散了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竟然还不死心?!叶励对于自家祖父为了能攀上高官豪门,这么契而不舍也真是醉了。
 
    祖父这是不肯相信他的一面之词,回头一定会让大伯和四叔出去打听,看他方才所说的话倒底是真是假。叶湘堂妹的好只有与她亲近的人才知道,至于京城满天飞的那些流言,就没几个是说叶湘堂妹好话的,他还真不怕他们去打听。
 
    “祖父、祖母还望早些安歇,王府诸事如今离不得孙儿,您二老若有事寻孙儿,差人到王府说一声便可,孙儿就先行告退了。”叶励躬身向叶老太爷和叶老夫人行了一礼,又回身向叶子山和叶子栋一礼,这才在众人的目送下大步走了出去,挺拔的身影迅速的没入了黑暗里。
 
    等人一走,众人齐齐将目光望向叶老太爷,等待他发号帅令。
 
    果然,就见叶老太爷看向叶子山和叶子栋道:“你们两兄弟明天就出去打听,酒楼,戏馆也好,自家铺子也好,都去问一问,打听打听,看叶励说的是不是真的。”
 
    叶老夫人忍不住担心的问,“要是叶励说的真的呢?万一那丫头真的就那么独可怎么办?”
 
    叶老太爷重重的叹了口气,道:“要真是那样,为了叶家计,她的身份你们都要死死的埋在心里,以后再不可提起,就当她与咱们叶家毫无关系吧。”
 
    神清气爽的一觉醒来,叶湘眼睛都还没睁开,就下意识的想要推开搁在腰间的手臂,谁知还没怎么动作,身后人的手就避过她推拒的手,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的……
 
    “醒了?”清朗慵懒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叶湘猛然眼开眼,一把按住令狐方动作的手,身体隐隐的刺痛,让昨晚的记忆闪电般浮现在脑海。叶湘气的气息都不稳了,恼怒的掰着他的手,低声叫道:“你离我远点儿。”
 
    “那可不行!”令狐方的声音带着毫无转圜的意味,手臂微微用力,就将叶湘压着紧贴进怀里,他俯身到她耳边,放柔了声音问道:“你的身子……还疼吗?”
 
    还疼吗?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叶湘只觉的心头的火气不受控制,蹭蹭蹭就上了来,“要不是你,我会疼吗?”
 
    令狐方轻叹了口气,不由将她抗拒的身子搂的更紧。虽说女子一辈子总是要受这么一回痛的,可自己昨晚的失控以致伤了她是事实。令狐方低头贴她的脸,安抚的轻轻吻了吻,慎重的低声道:“昨晚……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你还敢有以后?”叶湘气的恨不得咬他一口。
 
    当然要有以后,这个问题关系重大,一个处理不好,后果大严重了。
 
    令狐方看她真的恼了,更加不敢放手了,连忙一叠声的讨饶:“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昨晚……我那是没经验,以后我多练习几次,肯定就不会再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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