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里(重生)——百柏桦
时间:2018-01-17 15:08:03

    太学院也很盛行打马球,不管是男学还是女学,各自都有马球队,就柏苑而言,也是有两支马球队,一支是以惠安郡主为首的马球队,一支是以林瑛玲为首的马球队。
 
    林瑛玲也在柏苑,只不过她素来与杨怡芳那群人不对付,那天能在舒家与杨怡芳一唱一和,只不过是因为两人同为太学院学生之故,论在女学闹得多凶,出了门,只要遇上锦绣学院或者春风学院,都会一致对外,从例外。
 
    柏苑的学生,不少人都选了御科,御科的是从军队退下来的士兵,不仅作战经验丰富,连马球打得也很好,柏苑的马球技术,都是教的。
 
    舒嫣华本来就要学射科和御科,此时一听周嫦曦的话,爽快的点头,“好呀,我回家让人给我做胡服。”
 
    PS:推荐个文。《重生颜娇》,作者:碧水犹清,简介:颜氏娇女,嫡长,含玉而生,故名含玉;
 
    生来贵女,却体弱多病,羸弱一生,花样年华病故。
 
    重生的颜含玉养生学医,改变命运!
 
    此生,她有三愿:一愿身体康健,二愿母亲福安,三愿携同一人,白头到老!(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第84章 周大海其人
 
    “殿下,您真的要去太学院读书?”
 
    褚天逸抽搐着嘴角看向周廷昱,不敢只过了一天,他就从五皇子那里得到这个消息,殿下这是疯魔了吗?只为一个舒家大?
 
    周廷昱睥睨的看着褚天逸,“本殿下需要说谎逗你玩?”
 
    褚天逸讪笑一声,“五殿下当然不需要说谎。”
 
    周廷昱大手一挥,就交给褚天逸一个苦差事,“那么去太学院读书的事,就交给你办了。”
 
    褚天逸”
 
    褚天逸抹了额头一把汗,迟疑的问道殿下,我不是很明白殿下的意思,请殿下示下。”
 
    周廷昱右手伸出一根手指,“第一,父皇答应让本殿下去太学院读书,不过让太学院那边答应,父皇让我想法子。”
 
    周廷昱又伸出两根手指,“第二,不能让太学院的人我的身份,我想好了,我作为你的跟班进太学院。”
 
    周廷昱伸出三根手指,“第三,这两件事,都交给你来办妥。”
 
    说罢,周廷昱拍了拍褚天逸的肩膀,“本殿下很看好你,我交给你,你一定不会辜负本殿下对你的信任。”
 
    褚天逸一副哭丧着脸的表情,有气力的应了,“是,遵命。”
 
    周廷昱心情很好,又给褚天逸加了重任,“三天之内办好。”
 
    褚天逸心更塞了,垂着头片刻,突然抬头看向周廷昱,“听说舒家的二老爷在太学院男学那里做博士。”
 
    周廷昱眉梢动了动,微微一笑,“舒家二老爷在太学院做博士与本殿下有关系?”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道舒家二老爷在哪个院做博士?”
 
    褚天逸戊院。”
 
    周廷昱自信一笑,“本殿下学识虽然比不上舒舍人,去丁院还是足够的。”
 
    褚天逸扯了扯嘴角,“听说舒二老爷的小,舒家三少爷舒鸿达,在丁院读书。”
 
    周廷昱笑容一僵,轻咳两声,“本殿下觉得不能辜负诸位学士对我的教导,也不能欺负那些学子不是,本殿下要是去了丁院,丁院那些学子肯定会大受打击,要是因此让他们感觉前途量,心科举,也是罪过。为了父皇着想,为了朝堂着想,本殿下还是去丙院吧。”
 
    褚天逸不敢看五殿下的神色,闭了闭眼,小声道舒二少爷舒鸿博在丙院读书。”
 
    周廷昱笑容消失了,狠狠盯着褚天逸,咬牙彻齿道你再告诉我,舒四少爷在乙院读书。”
 
    褚天逸挠了挠头,讪笑一声殿下放心,舒四少爷在癸院。”
 
    周廷昱唇角扯了扯,“那就去乙院。”
 
    说罢,周廷昱摩挲着下巴,眼珠子转了几圈,突然看向褚天逸,“去找太学院男学和女学的课表给我。”
 
    褚天逸是。”
 
    周廷昱坐正身子,很认真的看着褚天逸,“你记住,我是依附你们褚家生活的小家族,我叫周大海,是你的跟班,到时候不要露陷了。”
 
    褚天逸”殿下,不是说你不需要说谎的吗?
 
    “你们吗,听说褚天逸惹怒了五殿下,被赶出了上书房,再也不能做五殿下的伴读了。”
 
    “我也听说了,褚家因此找上院长,希望院长给次机会褚天逸,让他参加入学考,进来我们这里跟我们一起读书。”
 
    “嗨,你们收到的消息还不全面,听说这次除了褚天逸,还有一个人跟着他一起来。”
 
    “嗯,我也听说了,听说是依附褚家的人,花了大价钱跟着一起来太学院读书,叫周大海。”
 
    “这个周大海是来头,居然能跟着褚天逸一起来太学院?”
 
    “嗨,你们都想岔了,你们好好想想,褚天逸是褚相孙子,又是五殿下的伴读,平常都不跟我们一块玩的,这次被赶出了上书房,得多丢脸呀。
 
    换了是我,恐怕连门都不想出,只不过真要是不出门,不就说明对五殿下心存怨怼?
 
    而且正是因为如此,才更要出来行走,总有看不惯他的人,要是躲起来,那些人不得使劲落井下石?
 
    我猜,那个周大海,肯定是褚天逸为了面子,为了告诉其他人,即便他不是五殿下的伴读,依然多的是人讨好他,攀附他,才让他跟着来一起读书的。”
 
    “嘶——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呀。只不过褚天逸会在哪院读书?”
 
    “听说是乙院。”
 
    “嘶——居然是乙院?那不就有好戏看了?”
 
    “哈哈哈哈哈”
 
    承德帝大笑着拍着御案,尽情的嘲笑着给取的假名,“周大海居然叫周大海哈哈哈”
 
    “小五居然叫周大海!堂堂五皇子,居然叫周大海,哎哟,朕的肚子都笑疼了。”
 
    蔡三得其实不是很懂承德帝为五殿下给取名叫周大海之后,就笑得如此疯狂,大海这个名字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有不妥,民间还有叫二狗子、狗蛋子的呢。
 
    想不明白不要紧,反正跟着承德帝一起笑就对了,蔡三得脸上表情一直维持在轻笑的弧度。
 
    “哎哟,小五取名还是如此糟糕,居然叫大海!朕要去静妃那里,告诉她居然给取名大海!哈哈哈哈”
 
    承德帝一边笑着一边往外走,笑了一阵,突然眉头紧皱,脚步一顿,
 
    “小五取名如此糟糕,待他娶妻生子后,不会给朕的孙子取名周大河、周大江,给朕的孙女取名周小花、周小蝶吧?”
 
    承德帝幻想了一下以后要称呼孙子做‘大河’,孙女做‘小花’,惨不忍睹的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承德帝摇头叹息的走出御书房,喃喃自语,“看来朕很有必要现在就给小五的孩子取好名字呀,实在不能忍受孙子叫大河,孙女叫小花。”
 
    蔡三得很想跟承德帝说,五殿下才十一岁,陛下您现在就说到五殿下的、女儿这事,是不是太快了点,至少还要等好些年吧?
 
    奈何蔡三得只敢在心中腹诽,面上恭恭敬敬的伺候承德帝去往后宫
 
    
 
章节目录 第85章 与人为敌
 
    舒家的日子过得平静波,在舒嫣华去女学上学,舒妍玉去了锦绣学院读书,杨锦程就只剩下舒燕巧一个人教导。
 
    苏芸娘倒是可以教导两个学生,锦绣学院只上学,不用去,舒妍玉对学琴迸发了极大的兴致,每天都会认认真真的跟着苏芸娘学琴,舒燕巧也能因此而得益。
 
    只杨锦程实在太空闲了些,舒鸿煊得知后,找上杨锦程,两人商量了一番,舒鸿煊又去找舒修和,希望杨锦程在教导府里姑娘之余,能做他的幕僚,至于月银,因为需要教导的学生少了,侯府又没有因此减了束脩,杨锦程主动表示用束脩代替做幕僚的月银就是。
 
    舒修和立即就应了下来,还找了杨锦程,望他好好辅助舒鸿煊。
 
    于杨锦程而言,他始终要踏入仕途,能做舒鸿煊的幕僚,能提前熟悉官场之事,实乃益处极大。
 
    更何况,舒鸿煊是天子近臣,跟在舒鸿煊身边,相当于跟在阁臣身边,不比多少朝臣得了便利。
 
    于舒修和而言,杨锦程不是他心腹之人,既如此,随便他做谁的幕僚,也与他不相干。
 
    于舒鸿煊而言,更多的,是他通过这两个多月来对杨锦程的观察,再结合妹妹对杨锦程夫妇的评价,才放心找杨锦程当幕僚。
 
    “大人,陛下实行新法,是否对你极不利?”杨锦程不担忧的看着舒鸿煊。
 
    杨锦程转变心态相当快,之前作为西席的时候,与舒鸿煊相交,称呼他的表字,如今作为舒鸿煊的幕僚,就称呼他为大人。
 
    这般识时务与放得下身段,让舒鸿煊都为之侧目。
 
    舒鸿煊坦然受了杨锦程那句“大人”,坐在书案后,拿着小木棍轻轻逗弄着瓮里的小金鱼,“不利?不利在哪里?”
 
    这就是在考验杨锦程的见识、为官的眼界,以及对朝廷诸事的剖析了。
 
    虽然舒鸿煊让杨锦程做了他的幕僚,不过如果这个幕僚只会空谈之乎者也,很快,杨锦程就再也没有机会踏入舒鸿煊的书房。
 
    杨锦程也心知肚明,今天是他上任幕僚的第一天,刚刚在书房见礼之后,舒鸿煊就递给他一张策问答题,又告诉他,陛下就会按照策问里的法子实行新法,他看完之后,脱口而出那句话。
 
    杨锦程沉吟片刻道第一,允商人有参加科举的资格,此举会让你在士林的名声一落千丈。”
 
    “大人,你天资聪颖,年少已考取功名,可不是所有人都能跟你一样的,像舒二爷考取进士及第功名那会儿,也被人赞一句年少有为,科举路上,更多的是白发苍苍仍在苦读的学子。
 
    商人乃末流,让他们有机会参加科举,实在太过抬举他们了。与民争利,他们本来就不应该被厚待,本身家资丰厚,倘若还让他们走上仕途,岂不是羞辱了那些士子?”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是亘古存在的真理,论了多少年,这话仍然被人奉为圭旨。
 
    为住着茅草屋的贫农,能看不起商人?因为他们可以参加科举,虽然他们没有付得起束脩的家资,只能祈求哪天撞大运,能让家中子弟读书上学堂。
 
    士农工商,阶层等级的森严,不是说笑的。
 
    如果商人有了钱,还能进入官场,岂不是掉了个?士子们又该如何鄙视那些有钱都不能买锦缎来穿的商人?
 
    如果说先前舒鸿煊是最年轻的三元及第,受到诸多士子的尊崇,等承德帝颁发了新法之后,待士子们新法出自舒鸿煊之手之后,尊崇就会消失,余下的,只有‘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厌憎。
 
    打破一个规则,是要受到旧有圈子的阻碍的。
 
    舒鸿煊明白杨锦程的担忧,他觉得士子们都太过抬举,也习惯忽视了某些他们一直以来都不曾正视的存在。
 
    商人的确与民争利,可难道权贵争的利还少吗?
 
    甚至权贵比商人更为可恶,他们会收下佣户,侵并田地,让国库减少赋银,他们开的铺子,永远都有官府为他们保驾护航,甚至以次充好都未必能让铺子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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