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里(重生)——百柏桦
时间:2018-01-17 15:08:03

 
    周廷昱:要舒鸿煊赞赞他就这么难?
 
    不过有了这个开头,气氛终于活络起来,都是跟惠安郡主相处甚久的人,对周廷昱这个五殿下一开始很拘谨,不过见他好相处,也慢慢放开,不过杨怡芳等人还是跟舒鸿煊聊得最多。
 
    毕竟是五殿下,她们都心皇室,也就不好跟周廷昱过多接触,唯一想要跟周廷昱发生更深一层关系的舒嫣华,一见哥哥和大嫂一同在场的情况下,早就把周廷昱抛在脑后,全力为两人争取相处的机会。
 
    弄得周廷昱一度自我怀疑是不是已经不受欢迎,闷闷不乐的。
 
    到最后周廷昱觉得聊,也看不惯舒鸿煊与其他女郎详谈甚欢,拉着他就往凉亭外走,在马场各处看看,到最后,两人慢慢分开。
 
    怡王府的马场不单单是跑马的地方,出了屋舍之外,在马场四周有凉亭,也有假山,更甚有一个花园,弄得比有些人家的别院还精致。
 
    盖因怡王妃有时候也会来这里跑马,爱妻狂魔怡王花费了大价钱把这里装饰了一番。
 
    此刻,舒鸿煊就在假山旁边遇到了独自一人带着丫环的江映蓉。
 
    “舒舍人,谢谢你上次的襄助。”江映蓉发自内心的真诚道谢。
 
    舒鸿煊看着眼前这个姑娘,她站在假山脚,在午后阳光的映射下,脸上有着一层淡淡的金光,偏偏没有显得暗黄,反而更显莹润,她的眼睛杏圆,眼梢稍长,平添了一种妩媚,娇俏之中带着风情。
 
    特别是现在,她用那双妩媚的眼睛看他,眸子是全然的信任和真诚,看得舒鸿煊心中一动。
 
    这是一个很能惹男人惊艳的女郎。
 
    怪不得能让安乐候庶子色魂予授。
 
    舒鸿煊淡淡一笑,“江姑娘不必客气,当时大家都看出与你关,是安乐候恼羞成怒,非要牵扯你而已。”
 
    江映蓉摇摇头,“论怎样,都要感谢舒舍人当时的出言襄助。”
 
    舒鸿煊失笑,为这个姑娘的较真,“如果要说谢,是舒某要谢江姑娘才对。华儿已经跟我说过学堂里的事,多亏你们一直在身边照顾她,为了不让****|心,华儿一直没有跟我说过她的难处。”
 
    江映蓉眸子里染上笑意,“华娘是个让人疼爱的小姑娘,我们是,理应陪在她身边。”
 
    舒鸿煊又看了一眼那双眼睛,趁江映蓉没有反应之前,客气告辞,“江姑娘,时候不早了,舒某要带华儿归家,先告辞。”
 
    江映蓉福了福身,“舒舍人慢走。”
 
    转身离去的舒鸿煊心中暗想,好像江映蓉的哥哥,昌兴候世子还在找门路要个实职?嗯,或许可以搭把手。(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第127章 说到做到
 
    端午节已过,回归学堂的舒嫣华又投进忙碌的学习中,而朝堂上,在过了端午节之后,又开始了一个大震荡。
 
    大理寺正卿在朝堂上向承德帝汇报彻查的结果。
 
    “禀陛下,已查实吏部左侍郎以权谋私,买卖官位,上下勾连,收受贿赂,为某些官吏保驾护航,其罪,罪大恶极。”
 
    承德帝在皇子站着的那处扫了一眼,冷声道挺有胆,敢在朕的朝堂上谋私利,看来根本就不把朕放在眼里。这么有胆量的人,朕已经十多年没有见过了,真应该嘉奖一二。”
 
    所有人,包括太子在内的五位皇子,全都低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在这个时刻碰着承德帝的霉头。
 
    “按罪,该如何处置?”承德帝淡淡的问道。
 
    大理寺正卿高声应道按大夏律,理应摘官身,投入天牢,抄没家产,鉴于左侍郎其罪重大,与之勾结的官吏管辖之地,多有民怨,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不少人低垂着脸,眉头皱了皱,大理寺正卿会给出这么重的判罚?难道是尊陛下的心意?
 
    承德帝冷然的道到底也曾经为大夏付出过努力,掉脑袋就不用了,抄没家产,全家流放去岭南吧。”
 
    大理寺正卿立即高声道陛下仁慈。”
 
    其他人也响应陛下仁慈。”
 
    然而不少人眼角都抽了抽,虽然不用死,可是全家流放岭南,那个充满着瘴气、虫鼠猛兽横行的地方,还不如死一个人,全家回祖地,过个十几年,让家族的下一代继续科举之路,重振门楣呢。
 
    陛下,该狠的时候,真的非常狠。
 
    大理寺正卿继续汇报回陛下,已查实户部右侍郎贪墨高达上百万两白银之巨。”
 
    身在户部,贪的都是国库的银子,数额还是如此之大,户部尚书秦英列众而出,躬身请罪臣失察,请陛下责罚。”
 
    承德帝倒是恩怨分明,户部右侍郎负责的是皇商的买卖,这些贪墨一半是皇商贿赂,一半是从贡品中抽头,与秦英关。
 
    “做好清量田地,制定新赋税法,戴罪立功。”承德帝淡声道。
 
    秦英又躬身谢恩谢陛下恕罪,臣定不负陛下期望。”
 
    承德帝对户部右侍郎就没有这么好了,都不等问大理寺正卿按律法要承受惩罚,直接就道抄没家产,全家流放蜀地。”
 
    大理寺正卿又陆陆续续开始禀报他这几天的彻查成果,承德帝也一一给出了惩罚。
 
    “禀陛下,已查实祁国公纵容恶奴横行霸道,仗势欺人,欺辱百姓。”
 
    承德帝甚表情,“罚祁国公一年俸禄,以儆效尤。”
 
    这个惩罚出来,不少人都惊讶了。
 
    其实在那些被御史台参奏的官员里,大家都心照不宣,这些官员肯定是不可能再继续回到朝堂的了,不管是承德帝想借此清理朝堂,还是承德帝想给某些皇子一些警告,这些人落马,都在在场所有人的预料之中。
 
    其实在那天御史台发疯一般参奏的时候,被参的官员也能料到躲不,所以对官员的处罚,所有人都没有惊讶,让他们诧异的是,承德帝的处罚力度非常狠。
 
    能在朝堂上朝的,都没有一个笨的,因为笨的人,爬不到这个位置,所以那天御史台不仅参了正三品的高官,还把两个超一品的公爵都参了。
 
    这两个还是老牌的勋贵,先祖都是当年跟着太祖皇帝打天下的老臣,一个是宁国公府,一个是祁国公府。
 
    按照当时御史台卷及整个上京的风暴,按照当时承德帝的震怒,大家都以为,宁国公府和祁国公府都要脱层皮,不料现在承德帝居然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实在让人意料不及。
 
    祁国公身为军中武将,也有资格位列朝堂,此时他眼观鼻鼻观心,闻听承德帝的话,出列谢恩,“谢陛下饶恕之恩。”
 
    不少站在祁国公附近的人都在用眼角余光观察祁国公的神情,可惜也看不出。
 
    宁国公府也是一样的处罚,这样的处罚,对两个国公府来说,毫影响,没有哪个勋贵是靠着俸禄来吃饭的,这种不痛不痒的处罚,异于瘙痒。
 
    连褚相都认为承德帝只是针对官吏发难,对勋贵还是有着几分情面的。
 
    安乐候已经心中窃喜,既然陛下对有着万顷田地的祁国公府都轻轻放下,他还求了二皇子,想来他也不会有问题。
 
    随着大理寺正卿的话落,安乐候镇定不再。
 
    “禀陛下,已查实安乐候教子不严,纵子行凶,其子陈明鑫使用腌臜手段强抢民女,养在杨柳胡同的小院里,日夜欺辱折磨,最后致死两人,造成包括死者在内的四个住户家破人亡。身为勋贵之后,不仅游手好闲,还视律法,仗着身份为非作歹,其罪,天理难容。”
 
    安乐候失态的抬头看了一眼二皇子,他明明把半数的家产奉上,二皇子也承诺会保全他,大理寺正卿不仅如实的回禀了罪名,还把这么深藏的事也挖出来了?
 
    不少人都注意到了大理寺正卿用的是“天理难容”,连吏部左侍郎买卖官位、上下勾连都只是用“罪大恶极”来形容,偏偏到了安乐候这里,就用了“天理难容”。
 
    许多人都偷偷看了一眼大理寺正卿,难道大理寺正卿跟安乐候有仇?趁着这次机会报复?
 
    二皇子眉宇间蹙成一个小皱褶,他也看了一眼大理寺正卿,他明明就派人去跟大理寺正卿打过招呼,按理来说安乐候所犯罪名不大,毕竟那些罪名都是安乐候庶子弄出来的,而这个庶子已经死了,逝者已逝,理应不会再追究,现在大理寺在正卿不依不挠呢?
 
    还上升到勋贵的层面,把所有的勋贵都囊括进去。
 
    二皇子感受到背后两道炙热的视线,不用猜就是安乐候的,他能想到安乐候的着急,然而他还是纹风不动,他要再看看情况再说。
 
    承德帝再次出声,语气里就染上了怒气,“看来过了这么久,勋贵都腐朽了,连强抢民女,还折磨致死平民百姓的事都做得出来。”
 
    安乐候听着就不对劲,双股颤颤,连忙列众而出,跪地叩拜禀陛下,大理寺正卿所言之人,是家中庶子,他已于月前过世了。”
 
    人死了,一切也就烟消云散,不应该再被揪着不放了。
 
    承德帝冷冷一笑,“死得好,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嘛,他害死了人,老天爷不收他,朕也不会饶了他。”
 
    安乐候吓得脑门冷汗直冒,连声道陛下此言有理,此言有理。”
 
    然而承德帝没有要放过安乐候的意思,他说了不会让舒鸿煊受委屈,说了会帮他讨公道,身为一国之君,当然要算话。
 
    “此子虽死,所犯罪名却不能当没有发生,此子如此嚣张,敢视律法,都是你这个做父亲的纵容出来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若然不是你这个父亲的言传身教,家中孩儿又怎会做出这等泯灭人性的事。真是枉费太祖皇帝对你们家的看重,就你们家的规矩教养,已经配不上超一品的侯爵了。
 
    着令,安乐候爵位降一级,为安乐伯,革除安乐伯官职,闭门家中反省,赔付死者家银两,京中勋贵们都应人人反省,不可堕先祖威名。”
 
    “退朝吧。”
 
    “恭送陛下。”
 
    而安乐候,已经瘫软在白玉砖上。
 
    没了官职,又少了半数家产,连爵位都被降为伯爵,安乐候府落败,已势不可挡。
 
    舒鸿煊经过安乐候身边的时候,脚步顿了顿,安乐候机械的抬起头,顺着往上看,舒鸿煊朝他,露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第128章 小姐不见了!
 
    安乐候被降爵的事,风一般的传遍了整个上京,震动最大的,就是勋贵。
 
    一时之家,所有勋贵都约束家中的子弟,有顽劣性子的,都被拘在家中教导,上京花楼、酒楼罕见的出现了空挡的包厢。
 
    更多的人,是在疑惑不解,都在揣测陛下这番举动到底有深层的含义,连近来春风得意的二皇子也坐立不安,整天都疑神疑鬼的,毕竟先前安乐候找上门让他保他,偏偏父皇就严惩了安乐候。
 
    二皇子甚至都在想是不是父皇不满他压过太子的风头,借此给他一个警告。
 
    二皇子连夜召梅深来商量陛下此举想表达的意思,结果两人揣摩来揣摩去,反而萌生了更多可怕的猜测,最后二皇子坐不住,第二天就递牌子进宫见婉皇贵妃。
 
    他急需在母妃这里找回信心,也是想让母妃试探一下父皇的心思。
 
 
    与二皇子的忐忑不安相比,周廷昱只感到烦躁。
 
    先前他还想着父皇为会让他在端午节上赛龙舟露面,现在他明白了。
 
    看到之前那些隐晦的看不起他,还会有意意排挤他的同窗,一个个的都在他身边献殷勤,他就烦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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