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一听这种事情她一个女人知道的这么清楚,不由得一阵脸红,也知道妻主这次怕是憋的不轻,这才月事一结束,就找个理由把他拐进屋里。
妻主对自己需求旺盛阿阮自然高兴,但大白天的做这种事情他还是脸皮太薄觉得不好意思,尤其是他若迟迟不出去,到时候怎么跟二九解释他和魏悯在屋里怎么待了那么久?
阿阮抬手,跟魏悯商量:
——晚上好不好?
魏悯其实现在就想要,但看阿阮脸皮红得很,这才沉吟片刻让步妥协,低头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
阿阮闻言似水的眸子嗔了她一眼,犹豫半响儿后才放弃挣扎,闭上眼睛抿唇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的话。
魏悯这才放过他,起身理了理蹭乱的衣襟,伸手将阿阮从床上拉起来,低头替他抻了抻皱巴的衣服,顺势在他额头印下一吻,说道:“去吧。”
阿阮到了灶房时,二九正忙的焦头烂额,看见他过来就跟看到救星一样,招手道:“主君你快过来看看,蒸笼都冒烟了,还要不要再添柴?”
阿阮过来看了一眼,摇头示意不用添柴了。
二九顿时松了一口气,抬手抹掉额头上不知道是急出来还是热出来的汗水,说道:“您再不过来,锅里的水都要被我烧干了。”
他抬头看见阿阮脸蛋通红,顿时咦了一声,歪头问道:“主君您脸怎么这么红?”
阿阮自然知道自己现在脸上温度不低,对上二九清澈的眼睛,当下也只能笑笑:
——可能是热的。
二九赞同的点头,拿起蒲扇给他扇风,“这天真是要热死人了,怎么就不下点雨呢?”
阿阮弯腰做糕点,闻言只是敷衍的点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魏悯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的那句话,根本没仔细听二九说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悯: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阿阮:不就是想酱酱吗→_→
魏悯:……让我再装一会儿正经_(:зゝ∠)_
阿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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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努力一把,看明天能不能加更(双重加更,你们懂得~)_(:зゝ∠)_
第46章 蒜泥白肉
夏季天黑的格外慢,傍晚时魏悯享受的躺在院中的摇椅上,眼皮轻阖,翻开了一半的书随意的放在胸前,双手枕在脑后,身体放松的随着椅子前后摇晃,看着格外悠闲。
阿阮将刚出锅的糕点给她端过来放在一旁的小几上。
魏悯眼皮都没抬,只是脸微微偏向阿阮所在的方向,问道:“阿阮,晚饭做好了吗?”
如今天还没黑,魏悯就说饿了,不太愿意吃糕点,就催着阿阮快些摆饭,意图十分明显,跟她此刻悠闲的神色完全不同。
阿阮耳朵发热的瞥了她一眼,随手捏起一块糕点塞她嘴里,免得她再催促。
魏悯是真不太爱吃这种甜腻的糕点,哪怕来了竹城后,她时常去糕点铺子闲逛,也不过是去看看店里有没有新出的糕点,带回来给阿阮尝尝鲜罢了。
如今嘴里措不及防之下被阿阮塞了一块糕点,魏悯这才不得不睁开眼,坐直了身子,略显无奈的看向他,语气带着纵容的笑意,“淘气。”
阿阮最是了解魏悯口味,今日做的是夏季解暑的绿豆糕,口味松软细腻入口即化,味道较为清甜,又带着绿豆的香气,并不甜腻。
魏悯吃了两三块,就觉得嘴里有了甜味,不再愿意吃了,抬起胳膊将手里吃了一半的绿豆糕递到阿阮嘴边,尽数喂给他吃。
晚上吃的是饺子,阿阮得知自己有了个小外甥女之后心里高兴,包了饺子小小的庆祝一下。
夏季最凉快的莫过于外面,几缕凉风吹过,一解白日暑气,因此阿阮决定将晚饭摆在外面。
小院中挂着灯笼,倒是显得明亮。
阿阮饺子包的多,就招呼着二九和十八一同来吃,饭就摆在院中的石桌子上。
四人如同寻常人家一样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魏悯和阿阮像对儿家长,看着二九和十八斗嘴说笑。
魏悯今日饭吃的格外快,吃完后先回屋洗漱,阿阮见她放下了碗,之后也没怎么再吃。
魏悯洗完澡后,出去将解暑的冰块端进屋里,摆在床尾,弄完后就坐在床上边看书边等阿阮洗澡回来。
阿阮在耳房里磨磨蹭蹭的,坐在木桶里看着一旁小几上放着的衣物,只看了一眼就羞红了脸。
大概过了一刻钟后,阿阮最终还是起身从桶里跨步出来,用大毛巾将身上的水擦干,伸手摸上那件红色薄纱。
这衣服只是一件轻薄的纱衣,薄到可以看见他的肤色。阿阮觉得这东西穿和没穿几乎没什么不同,唯一的区别就是,某些地方纱衣颜色更重,若隐若现的遮住重要部位。
阿阮穿上这衣服后,脸几乎和纱衣颜色融为一体,红的滴血。
这衣服也不知道妻主是哪里得来的,总之她拿到后就缠着他穿。
阿阮红着脸,出去之前还是随手摸了一件外衫穿上。
魏悯听见耳房门打开的时候,扭头看去,就见阿阮披散着半干的头发,手揪着胸前的外衫衣襟,薄唇轻抿眼神乱瞟,就知道他把衣服穿上了。
魏悯放下书,坐直身子,眼睛锁住阿阮,期待的看着他,放在大腿上的手兴奋到微微攥紧成拳。
魏悯喉咙发干,声音都有些沙哑低沉,明知故问的问他,“衣服呢?”
阿阮刚洗完澡,平日里就温柔的眸子此刻染上一层湿润的水汽,热气晕红了眼尾,让此刻的他更是多了份妖冶之色。
阿阮抿了抿唇,羞得把头低下,慢慢解开腰间的带子,将外衫褪去,露出里面的红色薄纱。
他羞得连脖子都红了,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眼前的美色,让魏悯看的几乎两眼发直,她吞了口唾沫勉强压住自己狂跳的心,唤道:“阿阮,过来。”
阿阮不太情愿的看了魏悯一眼,两条腿却是听话的朝床边的她走过去。
薄纱将阿阮的身躯清晰的勾勒出来,红色中透着他白皙的肤色,某些被遮挡住的风景因为他的走动而若隐若现,直勾的人骨头发痒。
阿阮在魏悯身前站定,红着脸朝她抬手:
——这衣服,太大胆了。
他动作轻柔,眼神羞涩,像是在娇嗔着朝魏悯小声抱怨一样。
魏悯抬手,掌心贴在他的腰后,将他拉到自己双腿之间站着,抬头眸色温柔的看着他,“好看。”
阿阮垂眸一笑,却是红了耳朵,手指无意识的绞着她的衣襟,贝齿轻轻咬着下唇。
魏悯抬手,拇指从他唇瓣上抚过,说道:“你我成亲之时,未能洞.房,这次想补给你。”
她这么说,阿阮才发现屋中被他忽视的细节。
今晚桌子上燃烧的蜡烛是喜庆的龙凤烛,床上本来的凉席被魏悯铺上红色床单,连帐子都换成了红色。
阿阮之前只顾着害羞,竟连她什么时候把这些换掉都没发现。这都不是粗心了,简直是被羞耻心蒙住了眼睛,什么都没看到。
魏悯手指描绘着阿阮的五官,说道:“你成亲时的嫁衣不好看,今天我补给你一件只许我一人看的喜服,也只穿给我看。”
阿阮闻言嗔了魏悯一眼,这衣服不穿给她看还穿给谁看。
两人成亲时就摆了几桌酒席,借了头驴就将阿阮娶了回来,那时候没有能力,魏悯有心弥补也没办法,如今日子好些了,她就想慢慢补给他。
这才弄了件这样绝美的红纱嫁衣。
阿阮因为魏悯的话心里泛起阵阵甜意,冲淡原本的羞耻感,让他慢慢放开自己,不那么拘束了。
魏悯见阿阮唇色很淡,就拉着他坐在梳妆台前的绣墩上,拿起涂唇的脂膏,面对着他站着,手指将红色的唇膏点在阿阮唇上。
阿阮抬眸见妻主给他涂唇,神色专注认真,格外的有魅力,一不小心就得被她狠狠的诱惑了一把,等他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张嘴把她的手指叼在了嘴里……
魏悯眼神因为阿阮的动作发暗,被他含在嘴里的手指指腹按住他的舌头,轻轻拨弄他的舌尖,声音沙哑的唤他,“阿阮。”
魏悯最喜欢在亲热的时候喊阿阮的名字,一声又一声的唤,唤到他脸红,唤到他将自己交给她。
阿阮红着脸,仰头看着她。
魏悯忍不住了,把脂膏放下,将梳妆台上的东西随手拨到一旁,弯腰将绣墩上的阿阮抱起来,放在桌面上坐在,自己挤身在他双腿之间。
魏悯低头含住阿阮刚涂过脂膏的下唇,轻轻用牙尖摩挲,不停吮吸啃咬,手掌抚着他的后背,顺着脊椎滑向他那圆润挺翘的屁股,放在掌心里揉捏。
阿阮为了配合魏悯的动作,手臂环着她的脖子,借着力量微微抬起身子,方便她揉捏。
魏悯像是想把阿阮吞进肚子里一样吮吸着他的舌尖,勾着他的舌头,时而缠绵时而推挤。
两人的呼吸在亲吻间逐渐加重,彼此炙热的鼻息相互交缠,分不清谁的喘息声更重。
魏悯一手搂着阿阮的后背,一只手抚摸着阿阮的大腿,隔着柔软的薄纱揉摸,顺着大腿内侧往上移,直到碰到阿阮半软的那里才停下。
身上薄纱柔软的很,魏悯就隔着衣服揉阿阮那里。
阿阮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声,忍不住的仰起脖子,轻咬嘴唇。
等感觉到自己那里顶端吐出水珠的时候,阿阮忙抬手抵住魏悯的颈窝,喘息着轻轻摇头。
魏悯以为他那里敏感,隔着纱碰到会疼,忙停下手。
阿阮红着脸,抬手跟她“说”:
——别弄脏了衣服。
他还想事后把衣服好好的收起来呢,万一、万一下回妻主又来了兴致呢?
魏悯不由得一笑,敷在阿阮那里的手,坏心眼的用指腹摩挲他的顶端,引的他猛的一哆嗦,呻吟的弓起腰,额头和她额头相抵,喘着粗气。
魏悯亲了亲他的唇,随后退开一点距离,让四片唇瓣若即若离,“阿阮要是喜欢,我再多买几件回来,不要怕弄脏。”
阿阮眼尾因为她手上的动作更红,眼中带着朦胧水汽,嗔了她一眼。
魏悯手指在阿阮身上四处点火。
阿阮想要疏解,被她逼的主动挺腰在她身上磨蹭,胳膊搂着她的脖子,讨好的用侧脸蹭着她的耳朵脖颈,像是在求饶。
阿阮明明不能说话,但他的这番动作却让魏悯觉得他在用甜腻入骨的声音求她,“好妻主,饶过我吧……”
魏悯身上中衣被阿阮解开,衣襟大敞,他就用平坦的胸膛不停的磨蹭着她的柔软,像只小狗一样低头在魏悯锁骨处轻咬。
阿阮在床事上很少这般主动,魏悯知道是今日自己把他逼狠了,他想要释放这才磨着她。
阿阮下身处挺立的东西就这么直戳戳的抵在魏悯那里,随着他的动作隔着亵裤于她摩挲,探头探脑的想要进去。
魏悯见阿阮憋红了眼睛,委屈的咬着嘴唇看着她,这才脱掉裤子,将人打横抱回床上。
阿阮上半身仰躺在床上,腿搭在床沿边,魏悯就这么俯身下去,分开双腿将他笼罩在身下。
阿阮胳膊欲拒还迎的搭在魏悯肩膀上,眼尾沁出泪水,眼中蒙着一层水雾看着她。
魏悯低头,亲吻阿阮眼尾,舌尖将他的泪卷进嘴里,单手撑在他身侧,另只手扶住他颤颤巍巍的那里,慢慢将小阿阮尽数纳入体内。
原始律动让阿阮呻吟不已,忍不住仰着脖子喘息,直到释放之后,才两眼发直的看着红色帐顶,等脑海中的空白慢慢褪去。
魏悯低头亲吻阿阮嘴角,和他温存度过这段时间,等他回神之后,才又开始新的律动。
等结束之后,阿阮身上的薄纱已经没眼再看,衣服被蹭的皱巴着,上面更是溅了他释放出的白色粘稠液体,腥膻味十足。
阿阮只看了一眼,就红着脸把它团了起来,准备什么时候脸上的热度褪了,什么时候再把它洗干净。
到底是妻主给买的,阿阮舍不得扔。
第二天早上,魏悯倚靠在床头,看阿阮红着脸将衣服收起来,不由得笑了。
想起昨晚身着红色薄纱的阿阮,魏悯回味似得伸舌头舔了舔牙尖。
阿阮如今身材比以前稍微丰腴了些,手感极好,再加上他肤色白,用红色衬托,就像是盘美味的蒜泥白肉一样,让人胃口大开。
魏悯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想着想着就觉得饿了,便道:“阿阮,中午吃蒜泥白肉怎么样?”
阿阮想了想点头同意,抬手“道”:
——那就吃蒜泥白肉。猪肉昨天都包饺子了,待会儿我和二九再去买些回来,夏季吃些蒜对身体也好。
阿阮若是知道自己在魏悯眼里是块肥瘦均匀的五花肉,定然肯定不会这么好脾气的点头。
二九不会做饭,自然也就不知道该买什么样的菜,不知道肉该买几分肥几分瘦的,也不知道青菜不是越大个的越好……所以阿阮如今依旧是每日亲自去菜市买菜。
菜市早上最为热闹,因为这个时候的菜最是新鲜水嫩,一旦过了晌午,剩下的就是些卖不出去的菜了。
二九挎着篮子跟在阿阮身后,见他又买了猪肉,就问道:“主君,咱们中午还吃饺子吗?”
阿阮摇头:
——妻主说想吃蒜泥白肉。
阿阮每每提起魏悯时,眼中总是带着笑,连比划的动作都显得格外温柔。
二九揶揄的拉长尾音哦了一声,顿时被阿阮抬手戳了下腰窝,立马笑着认错求饶。
二九见阿阮在菜市都转一圈了,眉头依旧微微皱着,像是没找到什么一样,最后又回到一个摊位前,站住沉思,这才好奇的开口问道:“主君,您是想买什么啊?”
阿阮纳闷的很,抬手“道”:
——蒜。没买到蒜。
蒜泥白肉,没有蒜怎么做?
二九闻言狐疑的往阿阮面前的摊子前瞅了一眼,不解道:“主君,这里不是有蒜吗?”
阿阮抿唇摇头,眉头不满的皱着。这蒜个头太小,像是被人挑剩下的歪瓜裂枣一样,根本没前几日的看着大。
按理说大蒜才刚收获,怎么着也不该整个菜市的几家蒜摊都挑不到好的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