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爸爸昨天晚上就送来医院了,为什么今天早上才告诉我?为什么不当时就通知我?”秋雨浓来时,已经向医生了解了一些基本的情况。
“你不是和贺景去了酒店吗?你们之间和好如初,浓情蜜意,好不快乐。我也不想做那个打扰你们的坏人,否则你又有话说了,所以我就让小雪第二天早上告诉你,也是为了让你能睡个好觉不是吗?我一切都为你考虑,你怎么还这样不识好歹,反咬人一口。这素质的确是不能和我的小雪相比。”秋母走到了秋雪浓身边,伸手揽着秋雪浓的肩,“小雪,看见没有,好人没有好报的。”
“妈,这里是医院,爸还在住院,需要安静。”秋雪浓只是这样轻轻地提醒着。
“什么叫不想打扰我?你是不想我第一时间和我爸相见,不想他说出事情的真相。现在我爸躺在那里不能说不能动,所以你才敢通知我,你这么做根本就是你心虚,不要一副为我好的嘴脸。”秋雨浓反驳着,“我不相信父亲就这么无缘无故的犯病了。”
“简直不可理喻。”秋母勾了勾唇,拉着秋雪浓,“小雪,我们走,不要和这种人一般见识。”
秋母便拉着秋雪浓就要离开,秋雪浓却挣开母亲的手:“我想在这里多陪陪爸爸。妈,你先回去吧。”
“你——”秋母见秋雪浓当着秋雨浓的面这样打她的脸,让她脸色十分的难堪,但秋雨浓在这里,她不好发作,只能缓和着雨气,“你昨天晚上就没有休息好,妈是心疼你。”
“我没事的。”秋雪浓摇头,眼眶有些红。
“你爸会没事的,你别多想了,回家好好睡一觉,就不会乱想了。”秋母再一次拉着秋雪浓,她怕现在的情况,秋雪浓会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出来,所以想把她带回家,以免两我碰面。
“她不想走,你逼她做什么?”秋雨浓上前两步,“你是怕小雪对我说什么吗?”
“我们母女的事情你少管。”秋母脸色冰冷,对秋雨浓有一种天生的厌恶,“让开!”
“我不让!”秋雨浓就挡在那里,目光坚定。
秋母冲动之余,扬起手来就要扇在秋雨浓的脸上,一直沉默的贺景身形一动,一只手有力的抓住秋母的手腕。
他脸色染霜,墨眸浸冷,声音带着警告:“阿姨,小雨是我的人。你打人也得看我几薄面?或者正如小雨所说你隐瞒了我们无什么,所以如此动怒得想要打人?有我在,谁都别想碰小雨一根头发!”
☆、宠妻238岁 你不是一个人,有我在陪着你
贺景警告秋母后,这才松开了扣着的她的手腕。然后他把秋雨浓的细腰揽住,占有示的宣示着他的人只能他碰。
秋母被甩开手后,只觉得手腕疼得厉害。
她不悦地拧眉,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贺景,你堂堂贺家唯一的继承人没想到会了一个逃婚抛弃你的女人这样出头。你值得吗?真是替你打抱不平,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就苦苦纠缠着她为放!她不过是一个小三生的女儿,她能和我家小雪比吗?我家小雪才是秋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有权继承秋家的一切,而你却了这样没有身份地位的女人作贱自己,你是脑子进水了吗?这种女人早晚会害死你的!现在清醒还来得及。”
秋母说出一席诋毁秋雨浓的话来,似乎这样能出了心口堵着那口气,才能顺畅。
“我看不清醒的人是你。”贺景狭长的眼眸微眯,透出一丝的危险,“本来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现在你倒好意思提起来。那么我就和你说说这些事情!小雨是怎么被你威逼赶走,为什么一直不敢回这个家,害我和她分离这么多年,这些帐我都会和你算清楚。还有就算小雪一无所有,我也会让她过得幸福!秋家,若不是叔叔在,我早就不放在眼里了。”
“你——你这对晚辈对长辈说的话!别以为你姓贺,你就嚣张!”秋母摆出长辈的姿态责备着贺景。
“那你对小雨的所做所为又配得上一个长辈的身份?”贺景挑眉反问着她,“无论事情是怎么样的,小雨从没有主动伤害过任何人,包括你和小雪,可是你总是对她充满了敌意,她都一忍再忍,做人不能太过份了,阿姨!”
“如果不是她的存在,和小雪结婚的人就你了!她伤害了小雪!”秋母一直把这份错归纠于秋雨浓的身上。
“我说过没有小雨,我也不会取小雪!不要再自以为是!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贺景已经把嘴都说破了,这个秋母还是不懂,“说白了,你不懂什么是爱情!”
“我不懂?你们懂,你们的爱就是伤害小雪换来的!”秋母如此偏执,蛮不讲理。
“妈,够了!不要再说了。”秋雪浓开口阻止着母亲。
“我为什么不说?我是在为你讨回公道!小雪,你糊涂了吗?”秋母却责备着不和她站在统一战线的女儿,她一个人在那里说,总觉得少了气势。
“妈,我们走吧。”秋雪浓觉得自己每听一次贺景这样说话,心里就越难受一次,只想离开这里。
“阿姨,你真的爱你的女儿吗?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该不顾她的感受和尊严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只能说明你不爱她,你更多的只是利用这件事情发泄你心里的气愤。”秋雨浓的话直戳秋母内心的真实想法,让秋母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青白,有无地自容。
“你再胡说挑拨我们母女关系!秋雨浓,别以为你要嫁给贺景就得意了,我告诉你我和小雪的母女情不是你能体会的!”秋母试图挽回一很点脸面。
“妈,你不走,我先走了。”秋雪浓已经在这里待不下去了。
她知道自己在贺景的心里没有一丝的地位,完全比不上秋雨浓,但她也是有尊严的,不想一次又一次的被提醒。
虽然并不能怪贺景,但她无法冷静的面对,也不赞同母亲一次又一次的提醒,那样只是在羞辱她。
秋雪浓戴上了墨镜,挎着包包的链子便迈步走掉了。
秋母看到秋雪浓真的离开了,她也急了:“秋雨浓,你等着。”
丢下这句话,秋母也赶紧追上秋雪浓去了。
闹心的争执这才结束,秋雨浓的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她站在玻璃门前,看着躺在那里的父亲,抬手抚在了玻璃上,眉心间皱紧。
贺景站在她的身边,握住她的手:“别怕,叔叔不会有事的,你也不是一个人,还有我在陪着你。”
“谢谢。”秋雨浓的羽睫颤动了两下。
现在他的确是自己最后的依赖了,如果没有他,自己一个人去承受这么多一定会倒下的。
“我们之间还说谢,你有没有当我是你的老公?”贺景见她客气见外,心中不爽。
“我们还没结婚呢,你就自称老公是不是太……”秋雨浓越说越小声,还红了脸庞。
“太厚脸皮还是流氓?”贺景挑眉看着她,“盼了这么多年,现在还真的很想狠狠对你耍流氓。”
“流氓,不要脸。”秋雨浓骂着他,心里却浮起更多的是甜蜜。
☆、宠妻238岁 我是他妻子,要见他名正言顺
贺景也不怒反笑:“早在你逃婚那一刻,我想着要找你回来时就没想过我这脸面了。如今又怎么会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你而已。”
“油嘴滑舌。”秋雨浓依然保持着淡定,并看向病床上的父亲,“我爸还在呢。”
“叔叔听到我这话肯定会高兴的,因为你已经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他那么爱你,肯定希望你以后有一个人可以好好照顾你,而叔叔是满意我的,不是吗?”贺景抬起手来,把她脸庞边的碎发别在了她的耳后,温温的目光里情意微动,那是对她唯有的爱意,无可取代。
“是是是,就你最好了。没见过像你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人。”秋雨浓也是服气了,却又提出了异议,“我觉得闻良也很好。”
“他有我好吗?”贺景拧眉,“我可是对你一心一意,守身如玉。”
“他当然好,他很君子,否则你觉得我们还有今天吗?”秋雨浓知道闻良肯定与贺景通过气。
“这都是我的努力好不好,和他有什么关系?”贺景嘴硬着。
“也不知道他到了没有。”秋雨浓觉得对闻良有些抱歉,他陪她来,却一个人回去了。
“你放心吧,他一个大男人可以照顾好自己。”贺景拉过她抱在怀里,薄唇抵在她的耳边,“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
秋雨浓羞涩地脸红了,把头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上。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她的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而另一边,一个多小时后闻良已经到了京港市。
闻良下了飞机,直接打了车去了公司。
他在路上拿出了手机给文一恩打了电话过去:“文小姐,打扰到你了吗?”
“闻助理?”文一恩觉得有些惊讶。
“是我,文小姐,有件事情我我觉得的必要告诉你一声。雨浓的父亲好像犯病住院了,听雨浓说父亲是有高血压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有贺总陪着她。还有就是雨浓和贺总和好如初了。看来我们离喝喜酒的日子不远了。而她暂时也回不来了,得看他父亲的情况了。你是她的好朋友,也是医生,应该可以给她很多的帮助。”闻良语气里都是带着关心与愉悦,能看到秋雨浓正式自己的感情和爱人的,能收获幸福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闻助理。”文一恩诚心的感谢着他,却又觉得他和秋雨浓之间没有缘份而感到一丝的惋惜,但重要的是秋雨浓找到了幸福,便是值得大家开心的事情。
她想自己已经不能够抓住幸福了,能看到自己的好朋友有这样的好归宿,她也是满心地祝福。
“不用谢,我们都是雨浓的朋友,她需要我们。”闻良淡淡道,“我准备回公司了,也不打扰文小姐工作了。不过我再多说一句,文小姐,你看雨浓和贺总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依旧在一起了。你也该珍惜最前人。”
文一恩与闻良结束了通话后,她坐在那里,耳边一直响着闻良那句“珍惜眼前人。”
她捏紧了手机,她何尝不想珍惜,只是她没有勇气用残缺的自己去拥有完美的爱情。
她收拾着就要泛滥的情绪,拨通了秋雨浓的手机:“雨浓,你父亲的事情我已经听闻良说过了。你把你父亲的检查报告都发给我,我看看,再问问一些权威的医生你父亲的情况。你也别急,一切都会好的。还有恭喜你和贺总重归于好。你说过你父亲就盼着你和贺景成婚那一天,他一定会努力让自己好起来的。”
文一恩虽然是医生,说话应该严谨而负责。但是做为朋友,她还是想多宽慰一下秋雨浓。
“谢谢你,恩恩。”秋雨浓感动于这份及时的友情之雨。
“说谢就太见外了。我可会生气了。”文一恩佯装生气的语调。
“好,不说。”秋雨浓道,“那我把那些报告发给你。”
文一恩收到了秋雨浓发来的报告,裴舟见她拧眉在看,也瞄了一眼:“看什么呢?”
文一恩说了一下秋雨浓父亲的情况后裴舟便道:“蒋院长是脑科方面的权威,你可以向他请教一下。”
“是啊,我怎么就忘了。”文一恩这才顿悟开来。
文一恩就拿起她从手机传到电脑上后打印的报告往蒋方亭的办公室跑过去,敲了门,得到了允许才进去。
“恩恩,坐。”蒋方亭看到是她,慈爱一笑,“有什么事吗?”
“院长,这是我朋友雨浓父亲的检查报告,说是脑梗塞,现在还没有醒,你看看情况,有什么好的办法。”文一恩把手里的报告资料都给了蒋方亭。
蒋方亭接过来一页一页仔细看了一下:“他父亲的情况不算太严重。具体的方案我得需要一些时间,或者过去看看患者的情况。”
“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你过去。”文一恩有些受宠若惊,那只是她的朋友而已,蒋方亭没有这个必要亲自过去看。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蒋方亭笑道,“恩恩,你和冷幽的事情……我无法说服自己一点责任都没有,还有你的父母的事情,我对不起你们文家。能为你做的事情我都愿意去做,只当让我有机会替自己赎罪。”
“赎罪?这太严重了。”文一恩摇头,“你并非有心故意。而我和乔冷幽之只能说没有缘份,与你无关。”
“恩恩,既然还有百分这一的希望为什么要扼杀这一丝希望和幸福呢?”蒋方亭放下手中的纸张,看向文一恩的目光里带着心疼。
他总是觉得这个孩子太过倔强坚强,却又让人心疼。
他对她就像是早就熟悉了那般,好像就是自己的女儿。
“百分之一……太少了,我承担不起这个风险。”文一恩微微敛下羽睫,纤长的睫毛微微扑闪着,十分的惹人怜。
“……”蒋方亭所有的话都化成了一声默默地叹息。
下午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小雨,文一恩下班后刚走到大厅就遇到了范自国和孟霜。
今天是范自国出院后回来复查。
“恩恩。”范自国叫住了她。
“叔叔。”文一恩保持微笑,“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医生说没问题了,恩恩,谢谢你。”范自国感谢着,“要不是你叔叔可能就——”
“叔叔,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所有医护人员的,况且你身体一向不错,只是受了一些伤,养养就好了。”文一恩的话说得漂亮。
“恩恩,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叔叔想请你到家里吃个饭。算算你已经好几年没到叔叔家吃过饭了,还记得你小时候每个周末都会来……”范自国还在怀念着曾经的美好岁月,若不是自己的儿子犯错,妻子纵容,现在将是另一番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