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骄之美色撩人——卷卷泪
时间:2018-01-18 15:29:19

 
    胡大志有意无意的瞥了眼秦昭的小腹位置。
 
    看来是知道秦昭怀有身孕。
 
    “别试着逃,老实点待在这里被我养,不瞒你说,被卖进我们窖村的女人,几十年来,从来没有女人能够从这里逃出去,每一个试着逃跑的女人都会被抓回来,脾气不好的逮着打一顿。”
 
    他的声音太难听,说话粗俗,而且有几分凶狠警告的味道。
 
    秦昭眼睫一颤,手捏的越来越近,手心的肉几乎被指甲弄得发疼,“我有老公。”
 
    胡大志冷哼:“我不管以前你服侍哪个男人,但现在,你是我的,还有你肚子里的种。”
 
    “······”
 
    她不是没在网上看到过关于一些女人被买到偏僻山村里的事情,通常,被骗被卖的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没什么保护自己的能力,她记得最清楚的是,一个女人十六岁出去打工被骗到某山村,企图反抗就被打,紧随被强·奸强迫怀孕,几十年的青春,就这么耗费掉。
 
    没想到有一天,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欧洋知道蔺璟臣在乎她,便想了这种法子来折腾蔺璟臣,折腾她。
 
    胡大志见秦昭没有再吭声的意思,转身出去。
 
    在他出去的时候,房间里的大土狗朝他哼叫两声尾巴使劲的摇晃,有讨好的味道,它应该是没有吃东西,也饿了,胡大志瞥了眼自家的狗,见它黏一上来,一脚把它踢开:“滚滚滚,老子都还没饭吃,哪轮的到你这个畜生。”
 
    啪嗒的一声,门再度锁上,大土狗可怜兮兮的趴在地上。
 
    等人走了之后。
 
    秦昭才丢了魂似的松懈下来。
 
    她没有要跟这胡大志讲非法买卖是犯法之类的话,在这个村里,估计所有的村民法律意识太浅薄,或许根本没有法律这种东西蹲在,所以跟他们讲这些法则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房间里有股发潮的霉味,她闻着很不舒服,加上是有身孕,她捂着嘴巴,又是一阵干呕,顾不得太多,她站起来,开始在房间里找袋子,还好桌子的抽屉里放有,随便拿了一个,她对着胶袋的口,猛吐。
 
    这次吐的较为厉害,整个胃都在翻滚,兴许是受了惊吓导致的,她眼角有点湿润,脸上毫无血色。
 
    过了许久,秦昭的孕吐反应才慢慢淡下,房间里再次回归平静。
 
    她一手撑着桌角,若不如此,恐怕她会站不稳跌倒地上。
 
    等真正的缓过来了,秦昭才走回床边坐下。
 
    从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但现在,她看不到逃走离开这里的机会。
 
    那个胡大志可能是出去了,房间外面一直没有动静,大土狗趴在地上,可能是真的饿了,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秦昭有点饿了,可她并没有胃口吃,但想到自己怀孕,她咬了咬唇,眸光瞥向桌子上的保温饭盒,迟疑了两下,她走过去拧开。
 
    在吃之前,她用调羹勺了饭菜扔到大土狗旁边。
 
    大土狗嗅了嗅,吃了起来。
 
    确定饭菜没问题,秦昭送饭进嘴里,吃了两口,反胃的感觉又来了,将那种感觉压回去,她细嚼慢咽的吃,眼角有点红,但没掉一颗眼泪。
 
    她从来只有在一个人面前露出过自己的脆弱,那就是蔺璟臣。
 
    现在,蔺璟臣不在她身边。
 
    秦昭只能靠自己。
 
    不是属于这里的人,是无法把她困住在这里的。
 
    眼里,始终是黑暗无法侵蚀的光。
 
    胡大志离开,去了村子里找自己兄弟吃喝打牌了,他买回来一个老婆的消息在村子里传开,听人说,他买回来的娘们长得特别漂亮水灵,别人都想瞧一眼。
 
    但胡大志不肯。
 
    “喂,大志,你媳妇让我们瞧瞧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跟你抢娘们。”
 
    他们一一言一语的,搞得胡大志心烦烦,脸色一横:“老子都说了不给看,你们烦不烦。”
 
    几个大男人见胡大志生气,不敢再提。
 
    这胡大志是他们村里最不好惹的,他其实有过老婆的,是村里人,结婚三年他们散伙了,因为女的想要孩子,但是他们好几年了女的一直肚子里没动静,然后他们开始吵架甚至打起来了,因为他们都在怀疑是对方有问题,结果女的跟了别的男人之后过了一年就生了一个大胖娃,后来胡大志身边陆续有过两三个女人,但都生不出孩子,他才肯承认是自己本身有问题。
 
    如今三十六七,村里人给他出主意让他从人贩子手里买一个有身孕的女人回来传宗接代。
 
    他们村子里,有不少女人是他们从外面买回来的,因为他们村里女人少,村子又恶名在外,根本没有别村的女人肯嫁进来他们这边。
 
    ~
 
    在年初五,也就是2月20号那天早上,罗衡阳海外投资失败,身上背负上百亿债务的消息在京都里传开,媒体新闻都在报道这件事,整个京都,闹得沸沸扬扬。
 
    其中,最明显变化的是中阳集团的股价,已经跌到五元一股,再过两天,这股票股票得跌停(一元),中阳集团正在经历自从创建公司面临最凶险的危机,同时,已经有不少股东为了减少损失正在想尽办法跳出中阳这个圈子,当然,还有部分股东没有死心,认为中阳应该能力挽狂澜。
 
    毕竟罗衡阳不是没有援助,他还有未来女婿蔺璟臣。
 
    不过吧,就算中阳挽救回来,两家公司算是元气大伤了。
 
    没个两三年是发展不回来现在的规模的。
 
    奇怪的是,罗衡阳并没有向任何生意上往来的伙伴求助。
 
    罗衡阳回到京都后,担心的茶饭不思的并不是关于自己即将要破产的问题,而是仍然下落不明的女儿秦昭,等了两天都没等到任何关于秦昭的消息,他已经有快要心肌梗塞了。
 
    吴朝阳他们已经知道秦昭被绑架现在下落不明,最先得知的是苏紫,江东那边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她是棠安人,一上网,她江东的朋友们都在说这件事。
 
    只是很无力,他们什么忙都帮不上。
 
    此时,江东最为偏僻的一地方村落。
 
    本来程徽年初四就要回部队里去,但因为秦昭的失踪,回部队的计划置后。
 
    而蔺璟臣,同样没有再理过公司的事。
 
    他们找了两天,动用那么大的人力,整个江东几乎都翻遍了,秦昭像消失了一样,毫无踪影。
 
    大部队的车停在村门口。
 
    蔺璟臣脸上的胡茬显然两天没有刮过,眼神严酷,棱角分明的轮廓斥着一股颓废的美感,他站在一辆车旁边,手里夹着烟,静默无声的抽着,旁人看见,不敢上前接近半步。
 
    十分钟左右。
 
    程徽从村里出来,冷着张脸,显然,这个村子,也没得到他们想要知道的消息。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蔺璟臣侧头看他:“我知道。”缓缓地,“扩大搜索范围,欧洋那边,不用你程家插手。”
 
    “尽快解决他。”
 
    程徽对欧洋的愤怒已经达到了二十几年来全所未有的境界,恨不得掐着他的喉咙让他痛不欲生。
 
    ···
 
    京都,就在不少人等着看中阳好戏的时候,他们没有任何的防备,在2月22号,金融危机隔了十年再度来临,一夕之间,炒股的那些人,投资小的,损失千元,投资大的,损失上万元,上百万的都有,更别说那些开市上股的公司损益,简直是一片绿。
 
    紧随,政法大学陈华的那篇报道被网友挖出来,人家说的会有金融危机,原来是真的。
 
    他能在金融危机前预测,证明他在投资方面是极有天赋的,瞬时很多大公司都想要高价聘请他为理财投资顾问,他们必须要减少损益,明哲保身。
 
    得到的结果是陈华现在已经成为华耀集团的投资顾问。
 
    曾经拒绝过他的公司悔到肠子都绿了。
 
    还是那句话,所有的危机不是无缘无故产生,在其身后,必然是有人操控。
 
    连续三天,每个门户的网站,所有的财经模块,都在报道关于股市方面的情况:
 
    ——今日股市仍然继续暴跌5%
 
    ——京都市已有不少中小型企业宣布破产。
 
    ——股民正在不懈努力的投入资金为国护盘。
 
    然而中阳的股价已经下跌到两元一股,媒体一直在关注中阳目前的趋势,只不过罗衡阳对于负债198亿美元没做出过任何回应,但有消息传出,他已经把债务还清,只不过中阳面临破产的危机并没有解除,现在更没有一家大企业敢冒着金融风险去收购。
 
    京都各大企业已经陷入紧张的气氛,然而,华耀集团内部,员工内心分分钟哀嚎,金融危机啊,出个岔子随时有可能面临悬崖绝境,然而,他们的蔺大总裁却不见踪影,公司都没来过一趟。
 
    不过这场风暴,暂时没有卷到他们华耀身上。
 
    但是群龙无首,底层的员工多少有些担忧。
 
    就在他们盼啊盼。
 
    2月23号,上午,蔺璟臣回来公司。
 
    同时华耀召开了一个记者招待会,在下午两点,地点是在他们公司一楼的议事厅进行的。
 
    蔺璟臣很准时的出现。
 
    让记者没想到的是,中阳集团董事长罗衡阳也在,两人同框同台。
 
    这场记者招待会只宣布了一个消息。
 
    那就是华耀跟中阳从今日起并购组成一个新的集团公司,正式取名为——华阳集团,蔺璟臣是大股东,并且是集团的首席董事长兼ceo,罗衡阳是第二大股东。
 
    两家企业合并运转,有蔺璟臣融资解决,破产危机算是解除。
 
    次日,中阳的那只股票有逐渐回升上涨。
 
    在金融危机的情况下还能股票能回涨,成为了京都企业界里的一股清流,说明两家公司合并还是给股民们看到了希望之光。
 
    总裁办公室里。
 
    从戒烟到现在每天烟不离手。
 
    回京都一个星期,蔺璟臣站在落地窗前,手指夹着的香烟袅袅,办公桌上的烟灰缸烟头已经堆满,可想而知,蔺璟臣的心情是有多浮躁,这是隐忍情绪而间接导致的,只能靠香烟来麻痹他的神经,若不然,他怕自己会冲动,冲动的失去理智,走错一步,全盘皆输。
 
    这是,李怀敲门进来:“蔺总,一切都准备好,我们可以反击回去了。”
 
    ···
 
    秦昭在简陋的屋子里呆了一星期,每天度日如年,这一个星期,她睡不稳觉,时常担心自己睡的太死那个胡大志突然就闯进来,夜里总是醒的反反复复。
 
    今晚也不例外。
 
    木质的大床上,乌黑的发遮住她半边脸颊,棉被只是盖到肚子,这房间里一切东西都让她难以适应,只是她的身体和精神都需要休息,她呼吸浅浅,只是一个星期的时间,身影似乎瘦了许多。
 
    凌晨,她倏地睁开眼睛。
 
    一瞬间,秦昭猛然挥开那个即将摸向自己脸颊的手,她坐起身子往后坐退两步,竖起了刺,满眼戒备的盯着眼前那个身上带有酒气的糙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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