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骄之美色撩人——卷卷泪
时间:2018-01-18 15:29:19

 
    蔺璟臣就站在旁边等她,很有耐心。
 
    秦昭又听何太太抱怨:“我家婆还想我再生一个,但现在哪有心思,又要顾家里生意,又要照顾我儿子竹竹。”
 
    “等竹竹再年长两岁,你跟你老公再要一个也不迟。”
 
    何太太说自己就是这么想的,又笑说:“你跟你家先生都不着急生第二个,我着急什么呀。”
 
    蔺璟臣家大业大,以后那一大家公司肯定是需要儿子来继承的,跳跳,是个闺女,管那么大一家公司不适合吧,而且以后迟早是要嫁出去的。
 
    秦昭微愣,然后笑了下,别人能想到的,他们怎么会想不到。
 
    蔺璟臣的事业,以后总的有儿子来继承。
 
    如果全压在跳跳身上,秦昭都不敢想象跳跳以后经商跟人谈生意的画面。
 
    她目光稍移看像蔺璟臣,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何太太说的话,不过听不听都没关系,秦昭回:“准备了。”
 
    何太太就建议:“女人第二胎听说会比第一胎好生,不过受孕前你可以去看一下中医,好好调理一下身体再要孩子比较好。”
 
    秦昭听她说,顺便问她有没有好的中医医生介绍。
 
    何太太确实是有认识的,两人互相留了微信,到时约个时间,她带她一起去。
 
    跟何太太告辞之后,秦昭就回到蔺璟臣身边。
 
    蔺璟臣目光看向她,一脸兴味:“准备什么?”
 
    这别有意思的眼神,加上问的话,秦昭耳根马上就红了,她道:“你有小情人,还不许我生个小温暖给自己吗?”她补一句:“听说儿子比较疼妈妈。”
 
    蔺璟臣笑,握住秦昭的手,生育对于一个女人来讲,很辛苦,他想起秦昭生跳跳的时候在产床上难受的样子,似乎已经没有勇气让她再来一次。
 
    “你不想要吗?”见蔺璟臣没说话,秦昭问。
 
    蔺璟臣的回答很飘渺:“顺其自然。”
 
    秦昭心里忍不住腹诽,措施做得这么好,还怎么顺其自然。
 
    两人在二胎上面达不到共识,秦昭多少猜到几分原因,她回握住蔺璟臣的手,没有在说生第二个的问题。
 
    回到家里,秦昭背着蔺先生偷偷的问跳跳,“跳跳,妈妈想给你生个小弟弟,你愿意吗?”听说孩子对于自己妈妈再生一个弟弟妹妹很排斥,秦昭想探一探跳跳的内心世界。
 
    跳跳用奶奶的声音神回复:“妈妈,你想生几个都没问题。”
 
    秦昭脑门上写着大写的服字,抱着女儿,在她脸蛋上亲了好几口。
 
    谁知。
 
    跳跳补一句:“跳跳有爸爸舅舅就够了。”
 
    秦昭:“······”
 
    这亲亲,白亲了。
 
    上午九点多,罗衡阳下完棋回家,他一脸高兴,明显今天的棋局是他赢了。
 
    跳跳见到外公,就上去缠着:“外公,跳跳要跟你下棋。”
 
 227爸爸最爱妈妈
 
    chapter227
 
    罗衡阳把肉肉的跳跳给抱起来:“跳跳要跟外公下什么棋?”
 
    “象棋。”
 
    罗衡阳笑,猜是跳跳今早看他那么急着出去跟人家下象棋脑子里以为象棋应该是种很好玩的游戏,所以此时才缠着自己要下棋,“好,外公跟你玩。”
 
    于是回到隔壁屋拿来一盒象棋,棋盘是纸做的好收拾,罗衡阳笑容很慈祥,眼角堆着笑纹,低声细语的跟跳跳在茶几上捣鼓象棋。
 
    屋外,阳光灿烂,时而有清风拂过,窗口的米白色窗帘吹得摇曳。
 
    院子外面的绿色草坪。
 
    一猫一狗已经玩疯了。
 
    两人追追跑跑大抵是玩累了,懒洋洋的趴在草坪上晒太阳。
 
    因是快临秋的缘故,阳光很温和,温和的让草坪上的猫狗昏昏欲睡。
 
    秦昭还保持着刚才蹲着跟跳跳说话的姿势,她抬手拨了拨自己的头发,看到这般美好的画面,心情仍是愉悦,她站起来,转身进厨房把在捣鼓做饭的阿姨折菜。
 
    厨房里,捣鼓做饭的有两位阿姨,因为今天的晚饭要做十几道菜,今日来吃晚饭的客人至少会有两桌,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
 
    秦昭在跟阿姨说话,细致的眉眼含着温柔,唇边一直是浅浅勾起弧度的,她一笑,仿佛外面的艳阳都不及她的灿烂明媚。
 
    蔺璟臣在楼上并没有错过楼下美好的风景,他把屋里的一切美好尽收眼底,目光是一直注视着厨房里那纤细的人影未曾离开,进厨房后,长长的头发扎成丸子头,露出白皙的脖颈跟耳朵。
 
    那是两人亲昵时蔺璟臣常停驻的地方,他留下过暧昧的痕迹,亲眼见到把白玉般的耳朵因为他的靠近而变得粉红,她看着他时,是蔺璟臣最受不住的,痴缠,绵绵的。
 
    总是让他情难自已,从而濒临失控。
 
    秦昭啊,一个性感又可爱的女人。
 
    而这么好的她,只有他能够拥有。
 
    蔺璟臣从未想过自己未来的人生里能够像这般美好平静,她的踏足,到渐渐侵占他的地盘,毅然成为他生命中最耀眼的一抹色彩。
 
    阿姨走出去拿点东西。
 
    回来的时候就悄悄的在秦昭耳边说:“太太,蔺先生在楼上一直看你。”
 
    秦昭微微抿了下唇,不自觉微弯,“还在看吗?”
 
    “可不。”
 
    秦昭觉得心里很甜,洗了水果切好拿出去放茶几上,不经意抬眸像看看楼上男人是不是还站在那儿偷偷看自己。
 
    一声不吭,就是偷偷。
 
    一抬眸,马上就被抓包了。
 
    蔺璟臣坦坦荡荡,一手搭在扶手的栏杆上,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白衬衫黑裤,气度沉稳,却又很优雅华贵,浑身上下,都是男性魅力荷尔蒙的味道,就好像陈年好酒,越品,味道越劲,越足,醉人。
 
    这个风姿卓绝的男人,岁数越大,就越勾人。
 
    看了会儿。
 
    秦昭又迷了眼。
 
    待察觉蔺璟臣英俊的脸上那一丝笑意。
 
    秦昭才恍然回神,脸颊滚烫。
 
    她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那张脸,明明看了好些年,怎么看就是不腻,越看,就忍不住想凑上去亲两口表达自己内心的欢喜。
 
    此时,秦昭耳边是罗衡阳在说象棋棋子的走法。
 
    不管跳跳听不听得懂,该科普还是要科普的。
 
    跳跳受教那般,听得很认真,还抱着十万个为什么的属性:“外公,为什么象不能过河?”
 
    罗衡阳很有耐心的解释,这个所谓的象并不是动物的大象,而是指古代的文官丞相,他的用词并没有很古板,指指画画的。
 
    跳跳不管是大象还是外公口中的丞相,她手抓起那颗象的棋子在半空里嘟嘟嘟的飞,直接飞到了棋盘的另一边,“外公,外公,跳跳的是小飞象,能过河。”
 
    罗衡阳一听跳跳稚嫩的童语,喉咙发出震人的笑声,他连忙应:“好好好,跳跳的小飞象能过河。”
 
    秦昭在旁听着,跳跳平时卡通动漫没少看,但夫妻两管制着,要是给她看电视,喂她一口饭能半小时不噎,眼睛能一直黏电视屏幕上。
 
    一番解释下来,象棋的走法全都被跳跳给推翻了。
 
    车是能拐弯的,跳跳说爸爸的车,还有她的小单车都能拐。
 
    罗衡阳说兵可以前进,不能后退,跳跳振振有词的说了个能字,“外公,等舅舅过来,让舅舅退给你看。”
 
    罗衡阳差点没笑岔气。
 
    要是按照外孙女这么一说法去跟别人下棋,五步之内,他铁定取下对方将领的首级,哪用得着像今天早上那般绞尽脑汁。
 
    孩子的想法很单纯,但估计没几个小孩能有跳跳说的这般煞有其事。
 
    秦昭伸手揉了揉跳跳的脑袋,发质很软,摸起来很舒服。
 
    至于能识多少,他们没有检测过,心中是没数的。
 
    而且,跳跳三岁的时候,已经有让她去上幼儿园。
 
    听她的童言童语就让人觉得是个鬼灵精怪的丫头。
 
    紧随,罗衡阳跟跳跳就开始下棋了。
 
    秦昭剥了提子的皮,喂她吃了几颗,坐了小会才回厨房里去。
 
    屋里。
 
    全都是大人跟小孩的笑声。
 
    快到中午。
 
    陆续有客人上门拜访。
 
    蔺璟臣已经从楼上下来帮着招呼。
 
    霎时间,客厅里的茶香四溢,谈论声不断。
 
    这番招呼,一直持续到下午。
 
    今晚留下来吃饭的,除了跟罗衡阳有多年的交情的几位长辈外,跟他们关系好的都会过来,茶桌上的茶杯怕是不够用,用一次性的杯子品好茶似乎有些浪费,所以秦昭准备翻出一套新的茶杯拿下楼。
 
    一楼有个专门放东西的小房间,大多数别人送过来的礼物都会放进这里搁着,平时阿姨收拾的整整齐齐的。
 
    “找什么?”
 
    忽而,背后传来蔺璟臣低沉的嗓音。
 
    秦昭没有回头径直道,“上回我记得你带回来一套茶杯,晚上家里客人多,我担心外面的茶杯不够用。”
 
    蔺璟臣进来。
 
    门口的一点光被男人遮掩住。
 
    房间本来就不大。
 
    空气里似乎都是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
 
    蔺璟臣握住她的手道:“过两天你月事来,洗茶杯让阿姨去做。”
 
    秦昭就是觉得招呼客人的工作她爸爸跟老公已经负责了,她在家里呆半天,除了中午的时候喂女儿吃顿午饭陪她午睡小会儿,其余时间都没事儿做。
 
    人一旦清闲下来就巴不得自己忙起来。
 
    “没事,先前一直有吃苏紫带回来的阿胶糕,现在身子已经不畏寒了。”自从她的阿胶糕持续吃着,子宫不寒,不会生理痛,冬天不会手脚冰凉,一直坚持,还是挺管用的。
 
    “今天一直像个陀螺一样在屋子里转,不用歇会儿?”蔺璟臣笑。
 
    秦昭看到蔺璟臣脸上温暖的笑意,她不由自主的靠过去些,“今天都没有跟你好好说过话。”
 
    蔺璟臣手搭在她腰上,“想说什么。”
 
    秦昭其实想跟蔺璟臣再好好说生二胎的事儿,不过瞧着蔺璟臣的态度,不是一天两天能说服的,反正她不着急,而且有的是办法,“你今天在楼上偷偷看我,都被阿姨发现了。”
 
    蔺璟臣笑意更甚,他哪里是偷偷,那么大个人伫在那儿,抬眼就能看见,他也不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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