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骄之美色撩人——卷卷泪
时间:2018-01-18 15:29:19

 
    吴朝阳心里的小九九彻底没戏了。
 
    两人继续挑选,在左边货架的后排,一个中年女人举着手机,语气格外强硬的,“我不管她背后有谁帮着她,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若是想坐好你现在的位置,我要求的,你就必须给我完成,不许有任何差错。”
 
    电话那头拿着话筒的人气的都想摔电话了。
 
    这把声音,秦昭听见,觉得熟悉。
 
    她恍惚间,对方很利落的挂了电话。
 
    把要买的东西都挑选的差不多,两人去前台结账。
 
    与此同时,中年女人从货架里走出来,双方迎面对上。
 
    秦昭看见她,立马认出了她来,元薇的母亲,马芳兰,在她身后跟着的可能是家里的保姆。
 
    很快女孩眼底闪过一抹清冷。
 
    马芳兰脸色眨眼就沉了下来,这个曾经在政途上有过丰功伟绩的女人,板起脸的时候,气势马上起来了。
 
    她得知秦昭回来京都不是偶然,是有一天唐清清来元家特地告诉她的。
 
    吴朝阳认得马芳兰,不过吴家跟元家少有来往,再说情况有点微妙,这见到马芳兰,她索性假装没认出来,更不打招呼了。
 
    “一共是xxx元···请问小姐刷卡还是现金?”
 
    “现金。”秦昭递上几张红色钞票。
 
    在钱夹里,还有张看起来很高级的卡,那卡是早上蔺璟臣听说她要给饭团买东西给她的,秦昭有拒绝过,但过程中,她抵不过蔺璟臣的强势,对方用的理由还很完美,猫是他们一起养的,他出钱没什么不妥。
 
    这张卡里的金额,养一窝猫都绰绰有余。
 
    秦昭虽然收下了,但用不用还是另一回事,起码,现在是不会用。
 
    马芳兰站在她身后侧,看见她钱包里的金卡,她身旁又是跟着吴朝阳,再又想起刚才那通电话,脸色像闻了屎臭一样难看。
 
    付完款,两人提着东西出了日用品区域。
 
    这时吴朝阳说,“秦昭,我去上个洗手间,出门的时候,喝的水有点多。”
 
    秦昭从她手里接过另一个袋子,“去吧。”
 
    东西有点重,她拎的有些吃力,眺望了眼四处,见到有一处休息区域,她提着东西过去,放下。
 
    这时秦昭身后传来声音,马芳兰冷笑:“现在小日子过得不错啊。”
 
    秦昭转过身,面色淡淡的回应:“哪里比得上元太太你。”
 
    马芳兰说:“傍了大款口气就是不一样了,这倒是让我无比怀念以前,你还记得,你妈卫淑珍跪在地上两个小时就为了求我别为难你,现在想想我还觉得可笑无比,这本来就是你们家欠我家元薇的。”
 
    “过去元夫人卑劣无比的行为,我怎么敢忘。”秦昭冷眸看她又说,“我爸为什么自杀,不可都拜你所赐吗,是你买通了监狱里的犯人,让他们每天折磨欺负他,害的我爸精神崩溃受不了而选择死亡的,就算是我爸杀的你女儿,欠你们的,早该还清了。”
 
    可笑又无奈的是,秦真是无辜的,却遭受了这么痛苦折磨。
 
    马芳兰捏紧拳,脸色愈发阴雨连绵,因为眼前女孩讲的,是事实。
 
    丧女之痛,让她无法接受这一家子人的存在。
 
    “还清?你们三个人的贱命,都比不上我家元薇的。”马芳兰的脸异常扭曲,即使过去两年,她只要想到自己女儿,心脏揪痛的不行。
 
    生命面前,任何人都是同等价值的存在,大富人家的命,就比平民百姓的金贵吗。
 
    秦昭冷嘲:“我还记得曾经在一份报道元夫人你是这么说过的,生命面前,人人平等,不知道你现在这番话被别人听见了,会有何感想。”
 
    那是马芳兰以前还混政坛时接受记者采访讲过的话。
 
    如今被秦昭拿过来反扑,等同于被她抽了几巴掌,脸上火辣的不行,马芳兰不甘在秦昭面前矮人一截,话题一转,“既然我知道你回来京都,你就别想过安稳的日子。”丢下这句话,她愤然转身走了。
 
    现在,秦昭很确定,她高考成绩出了纰漏的事情,就是马芳兰所为。
 
    对付马芳兰,秦昭还是有一套的,但对付潘绾绾,对她来说,还是挺吃力的。
 
    潘绾绾这个女人,比马芳兰还要阴险歹毒。
 
    吴朝阳走回来刚好看见马芳兰阴沉着脸转身离去,她快步上前,“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见着我心里不舒服就过来怼我两句。”秦昭淡道。
 
    吴朝阳骂了句神经病。
 
    秦昭脸色淡淡,“走吧,。”
 
    两人拎起东西去工作人员那里接回饭团。
 
    “我来提,你拿的东西比较重。”吴朝阳抢着把猫笼给拿手里。
 
    两人离开宠物店。
 
    他们走到停车场。
 
    这时在车里抚着爱犬脑袋的马芳兰脸色依然阴沉,在她脚边蹲着的,是一条藏獒,目光一转瞥见她们,眼眸一眯,她推开车门,对着藏獒下了指令,“去。”
 
    藏獒张了张嘴巴,一口锋利的獠牙露了出来,它缓缓站了起来,跳下了车。
 
    陈叔在车里看见两姑娘手里拎着不少东西,下车要过去帮忙提,走没两步,余光一瞥,就看见藏獒冲过去的方向,是朝着她们的。
 
    顾不得什么,他大喊了声小心,想起车后尾箱放了扳手,他没多想,回头拿。
 
    吴朝阳率先发现,脸色眨眼就白了,小时候被狗咬过,平时一条小狗她都怕的要死了,现在是一条大型猎犬藏獒突然就扑向她们,眼泪吓得都要飙出来了。
 
    秦昭比她镇定,不过显然也受到不小的惊吓。
 
    感受到吴朝阳的恐惧颤抖,秦昭没多想,往前一站,把她护在身后。
 
    藏獒一扑上去,秦昭手里提着的东西往前挡,可一股冲劲袭来,两人根本站不稳摔倒在地,这猛犬压在了女孩身上,黑幽幽的眼睛,和獠牙锋利的嘴,看着无比渗人。
 
 081好,不看
 
    藏獒张嘴朝着秦昭狂吠,仿佛她是什么穷凶恶极的歹徒。
 
    吴朝阳一脸惊恐,这只藏獒的大嘴都能吞的下好几只饭团,锋利的牙齿像刀剑的锋芒那般,如果它咬下来,那个画面,简直不敢想象,她害怕又气愤,大喊了声,“谁家的恶狗还不拖回去,这是公共场所,有没有点公德心啊。”
 
    猫笼里的饭团开始喵喵喵的大叫,爪子抓着笼子。
 
    车内马芳兰没听见似的,一脸漠然。
 
    同样在车里的司机和保姆脸色不大好,可不敢说点什么,这藏獒突然攻击人,是他们夫人下的指令,不就是有意为之吗。
 
    进来停车场的人都吓一跳似的,离得远远的,深怕被祸及。
 
    陈叔从后尾箱里拿了扳手防身,他想引起藏獒注意,但是做了几番努力,那只藏獒不但没有从秦昭身上走开,反而有更凶猛的倾向,一副准备攻击的姿态。
 
    这藏獒一旦咬人,见了血腥,就会更加不好制服了。
 
    秦昭只感觉肺腑胸腔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气,这只藏獒起码重达五十公斤,相当于一个成年人的重量,她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只有双手。
 
    袋子撒落在身处,手臂传来一阵火辣的刺痛,大抵是摔倒在地的时候磨破了皮。
 
    藏獒的狂吠震得秦昭耳朵嗡嗡作响,像是把一个广播器放在耳边。
 
    她余光一瞥,脑子里生出了主意,秦昭抓起地上给饭团买的毛线球,在藏獒眼前上下左右摇晃逗引了两圈,它的注意力被引去做出衔取时,秦昭立即将毛线球抛了出去,几乎是一瞬间,它立马追逐了出去。
 
    藏獒离开,陈叔立马上前把她们给扶起来,“快上车。”
 
    藏獒衔取了毛线团往回走时,是直接叼着毛线团跳上了一辆白色的宝马车。
 
    陈叔看过去,车里是谁他看不清,但他默默记下了车牌号,随后掏出手机就给吴家人打了电话。
 
    有过养狗经验的陈叔心里清楚,这藏獒不是突然发疯伤人的,而是接受了主人的指令攻击人的。
 
    这种事就算报警,警察未必能处理给个好说辞,在京都养藏獒的,基本都是有权有势的人,而且狗主人还敢下令藏獒攻击人,明显就是不怕惹事的主。
 
    秦昭利用毛线团化解了危机这一幕马芳兰看在眼里,脸色逐渐又沉了下来,藏獒有意向马芳兰寻求奖励时,被她狠狠一记眼神看下去,藏獒委屈的嗷呜一声。
 
    一会,她关上车门,吩咐司机:“开车。”
 
    上了车的秦昭透过车窗,瞥了眼开走的宝马。
 
    吴朝阳脸色还发白着,看见秦昭手臂上的伤,心里更难受了。
 
    陈叔打完电话回来说,“这事我已经跟吴先生汇报了,他会找这个狗主人讨个说法的。”
 
    吴朝阳恩了声,“先去医院吧,秦昭受伤了。”
 
    ~
 
    送去附近的医院,女医生在给秦昭处理包扎擦伤的伤口,擦伤还好,最严重的,是她小腹有一片巴掌大的皮外伤,青紫的淤血了,还有点肿胀,估计是藏獒扑过来的时候爪子压到的,一个50公斤藏獒的重量,不是开玩笑的。
 
    女孩皮肤白,所以看起来触目惊心的。
 
    女医生道,“这几天好好用药油擦,把淤血揉散就没事了,尽量不要运动。”
 
    给敷上了药,秦昭把撩起的衣服给放了下来,“谢谢医生。”
 
    “纹身不错。”女医生突然又说。
 
    秦昭愣了下,朝女医生淡淡扬起一个笑,两年前被人捅的伤口拆线以后有留下了疤痕,她本身没多大在意的,就是有天不小心被苏紫看到了,她觉得难看,就把她带去了江东,找师傅给她纹了个图案。
 
    这时去了外面接电话的吴朝阳收线进诊室,“医生,我朋友的伤口包扎好了吗?”
 
    “好了,现在去付款拿药就好了。”
 
    秦昭接过女医生递过来的药单,开的都是外伤药,还有口服的活血止痛胶囊,两人出来诊室,去结账窗口排队给医药费。
 
    排队的时候,秦昭手机响了,她把手里的药单给吴朝阳,“我接个电话。”
 
    “是蔺璟臣的吗?”吴朝阳接过她递来的药单,问。
 
    秦昭点点头。
 
    “刚才我跟我爸通电话,他说在星河碰到了蔺璟臣,就把事儿跟他讲了,这慰问电话来的真快,你快接吧。”
 
    秦昭嗯了声,找了处没那么吵的地方,按下接听。
 
    那边传来蔺璟臣低沉醇厚的嗓音,“伤哪了?”
 
    话语里的关心,秦昭没忽略,她唇角淡淡勾起,“不严重,没事。”
 
    不过隔着电话,她没办法看到蔺璟臣冷鹜绷紧的脸,在包厢外消防走道的站着男人缓缓把手放进裤袋里,一会又柔声问,“还在医院?”
 
    “恩,医生开了外伤药,正排队结账呢,拿完药我就回梨安园。”
 
    蔺璟臣说:“待会让吴家的司机送你到公司。”他要亲眼瞧瞧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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