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男主计划——司唐
时间:2018-01-18 16:04:21

 
    当下更显的有人情味,像个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来。
 
    薄靖萱惊吓坐在地上,一双眸子怒呼呼的瞪着他,不说话,是气的说不出话。
 
    因为红依正在她头顶上方,于是便一边瞪着,一边小心翼翼悄悄的望外面滑,滑出外面。
 
    然后立马站起来,准备站起来后当即就跑。
 
    红依速度快,在她站起来的那一瞬当即一个转身,一个翻身从椅子处翻过,直站在她面前,两人之间贴的很近,薄靖萱一觉察到身边有人距离很近的气息。
 
    整个人还未站稳呢,扑通一声又摔坐在地上。摔得自己屁股疼。
 
    手撑着地,目光是更加的愤怒:“你到底要做什么?”
 
    红依扁了扁唇,略带委屈的又哼了下鼻子:“普通青梅竹马该做的啊!”
 
    薄靖萱汗:“我不卖身,我们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还有,你见过哪个正经的青梅竹马是在成婚前就亲亲我我的?”
 
    红依更委屈,朝她蹲下身,距离她更近一些:“那你跟黎子白,你们?
 
    你们没有吗?”
 
    猛然心虚了下,有些底气不足:“哪有?”
 
    薄靖萱:“我们一直很规规矩矩的。”
 
    红依:“那我以后也规规矩矩的,那就抱一下行吗?
 
    就当,我们已经暧昧过了。”
 
    唇角勾着笑,很是诱人,很是引人,一双眸子就像在发着电光,璀璨、带着幽幽的深情,但是,却是假的。
 
    薄靖萱闭上眸子,用力摇了摇头。
 
    左手,从自己的布包里摸出一张传递符,念着咒语,她要离开这个地方。
 
    然后嗖的下,红依意料之外的,这人,就从他眼皮底下消失了。
 
    难道,不经吓,被吓跑了?
 
 第三十九章 一波未平
 
    黎子白今日没有陪薄景琂出去调查线索,而是在房间内睡觉,因为薄靖萱手中的传送符,指令是直接传送到黎子白对面的。
 
    黎子白此时正侧着睡,整个传送过来的那一刻,床的某个部位被压的一低,薄靖萱睁开眼睛,想翻个身子直接跳到地上去。
 
    结果刚要翻过去,手被一拉,又重重的跌回到床上。
 
    而后,她以为他醒了,正要去叫,只见那人嘴巴动了动,却什么声音都没有,眼眸仍旧是闭着,就像是在做梦咀嚼什么东西。
 
    呼吸平稳,薄靖萱见他只是把她又重新拉到这床上后,便没再做什么,只是从方才扯着她的手,便成了直接把他的手搭在她的肩上。
 
    力道不轻不重,就像只是虚虚的揽着。
 
    轻轻把他的手拿掉,薄靖萱平复着心情,静静的看去。百里梨苑出美人,但百里梨苑的主人是一名男子,那是比百里梨苑的美人儿全部加起来还要俊上三分的男子。
 
    其实黎子白这样子,在人间,没有他在仙界时周身氤氲的那些无上的上神的光辉。
 
    没有那一身清新淡雅的梨花香气,没有繁复、复杂的服饰,没有那时而卷起,时而留两缕头发在前,后面微微绑起,时而又高高束起的各类发式。
 
    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穿人间的衣服,梳人间的简单发型,竟然也美的动人,努力平复下被红依那分明就是se诱而扰乱的心情。
 
    在床榻上侧躺,两人之间隔着半臂的距离,竟然越看越觉得安心。
 
    黎子白哪有可能是真的没醒,只是脑子里飞速的转着,历情劫,他当然知道‘情’字是意味着什么。
 
    即便红依没有动情,那也得要装作动情,而情人之间,目光的对视、话语间的体贴、温柔,还有浓浓的情话。
 
    他能感觉出这丫头感觉迟钝,但是能把她吓的还是大白天就回到他身边来。
 
    恐怕是有什么不能容忍的事情吧。
 
    努力的压抑着自己,不去多想,一副安详、宁静的睡容,就这样与她面对面着。
 
    而且貌似,她似乎并不反感他们两人现在是这样的距离,在这样敏感的地方——床上。
 
    薄靖萱也同样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探过手,小心翼翼的,在他侧脸上蹭了一下:“我们,真的是命中注定吗?”
 
    试探着,声音还有些不安:“这样好的上神,怎么可能与我这等小仙有仙缘。
 
    怕是月老牵错了姻缘,空欢喜一场罢了!”
 
    黎子白感觉到她的迟疑,身子直接往前动了动,眸子仍然是闭上,却是手同样顺势的一勾,将她往自己的怀中抱的更紧了一些:“如果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那为什么,你身上拥有我的那么多东西?
 
    还有为什么,我会因为你而改名,叫-黎子白?”
 
    两人呼出的气息絮绕、缠绵,黎子白仍旧没醒,但是整个人的重量几乎有一半都压在她的身上。
 
    薄靖萱听着,因为他欺压上来的非常快,还是在她神游的时候,等那些话讲完。
 
    前面一句,她不是特别懂,但是后面一句,她貌似懂了。
 
    百里梨苑的主人本是上神百里长卿,却不知为何,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突然改了名,唤作黎子白。
 
    而且常年呆在百里梨苑,除了三百年前有一场下凡历劫,几乎从未出过百里梨苑一步。
 
    而且这个男人的感觉,她不排斥。
 
    甚至还下意识的把头往他身前缩了缩,蓦地,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
 
    男女授受不亲啊,而且还是未成亲,未确定任何关系的男女。
 
    一手猛然推开他,一脚往下踹去,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生怕没了法力踹不动他。
 
    结果踹的过了,黎子白被直直的踹的撞到屋里的桌子,而后一不小心还磕碰了头。
 
    呲牙咧嘴着,上一秒还浓情蜜意,这下一秒自己就变成了被虐的。
 
    目光瞪着她,死不说话,无声的斗争、压抑着的委屈,还有他自己的那种大男子气概。
 
    目光里的怒火,熊熊燃烧着,不同于红依动不动就流露出的被所有人都抛弃的委屈。
 
    他的这种委屈,则是,带着硬气,那眸子里的熊熊怒火就是在叫唆着,就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而且气势凌人。
 
    薄靖萱从床爬起来,也是有些被吓住了,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把他踹的这么狠。
 
    他若能出口骂她一顿,发泄一番也还好,可是他偏偏就是这一副用眼睛能杀你的感觉。
 
    蹑着动作,在床上坐着,不停的把手中能抓到的东西都往自己面前拉,想挡在面前,往身后的墙壁缩:“我不是故意的,你别这么看着我。”
 
    话说的没底,但气势装的很足,是那种强撑着,有种半个江湖女侠倨傲的样子。
 
    黎子白从她的眼睛,一直下移移到她手中还扯着被子的手。
 
    声音冷冷的,就说了个冷笑话:“抢窝也不能把人踹下去吧?人走了,那窝还能是暖的吗?”
 
    从地上用手撑着站起来,背对着她:“你自己反省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倒抽一口气,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怕不走了之冷场,又怕自己再这样呆下去会弄成尴尬。
 
    只能勉强装作什么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很平常、腰板挺的很直的走出去。
 
    薄靖萱捂着自己的胸口,感觉还有些不对,鼻子嗅了嗅,猛然把这方才盖在一个男人身上,而现在却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给丢了出去。
 
    继续大口的喘息着,好不容易从红依那边逃出来,现在又招惹了这么一个。
 
    干脆她出去自立门户得了。
 
    趁着现在,大概距离影响哥哥气运的下一个目标还有两年的时间,她大可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办个小茶楼,然后再看下这人间百态。
 
    至于红依的那个‘劫’,他要调查那城郊的失踪案,她干嘛要作死的陪着去?
 
    不去,不去。
 
    干脆皮糙一些,什么都不管了得了。
 
    从床上爬下来,走出门去。
 
    突然有一个身影爬在她的头顶,似乎在敲着什么。
 
    砰砰的响,一抬头,院落中,黎子白坐在一个石桌旁,沉默着,一只手还摸着自己的脸,身上还只穿着睡觉时的里衣。脸颊还微微泛着点绯红。
 
    完全就一副被人那样的欺负、调戏了的样子。
 
 第四十章 谋杀上神
 
    薄靖萱再抬头望上看去,是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什么都没有,而头顶上方分明刚才就有什么类似于敲门的声音传过来。
 
    也是急于打破她对黎子白不小心做的那种事情的尴尬,用手在自己额头搭个蓬,边转过身往屋顶上看去。
 
    边故作声势的:“黎子白,你家屋顶有贼吗?”
 
    黎子白转头看过她的方向,声调里,阴阳怪气着:“是啊,有贼,都偷到我床上了,又不会负责。”
 
    一听到责任,薄靖萱忙回头,脑子还带着些迟钝,但是她不傻啊:“谁说不会,但是负责,天底下从来就只有男人对女人,哪有女子对一个占她便宜的男人负责的?”
 
    就是,他若不率先把她的搂的那么紧,占她便宜,她能踹他吗?
 
    又手搭着蓬在屋檐上看了眼,实在是没什么特别的。
 
    便转过头,直接对视着他。
 
    眸光里也带着火,准他生气,就不能,也准她生气了?
 
    吃亏的可是她,你又亏哪了?
 
    一步步往黎子白的那个方向走过去,这是穿越到这时空里,两人从相识后,第一次抛去上神与小仙之间这种等级之差的吵架。
 
    薄靖萱:“别以为你是上神我就不敢对你怎么着,在这里,我们就是正常的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同住一个屋檐下,怎么着,准你耍流-氓,就不准我自卫踹你一脚了?”
 
    这人是脑子有病吧!
 
    男未婚,女未嫁,还敢在床上压她。
 
    黎子白有些被吼懵了,这些天见她安安分分着,扭扭捏捏着,还在想她怎么可能是那个胆子大到可以扇自己不该扇的人,还动不动就被人追着喊打的小女娃慕兰笙。
 
    而如今看来,这些天她一直在压抑着啊。
 
    薄靖萱走过去,距离他只有两步之遥了,停下来,眸子又上挑了一眼,直直的对着他:“那个,你把传送符改了吧,以后免得下次我回来还得闹这样的笑话。”
 
    黎子白点了下头:“对,下次若是掉在我浴桶里,那我这名节也就都没了。”
 
    沉重的吐出一口气,又转回过身子,手肘放在桌子上,用手扶着额头。
 
    头低下,是完全在表明,像方才那种事情,吃亏的明显就是他嘛!
 
    薄靖萱一股脑的气全部都涌上头顶,不把这眼前这人当作她不能得罪的上神看待,更不当作万一真是她上一世修成正果的男人来看。
 
    直接一脚就踹过过去,板凳踢开,摁在地上。
 
    管他什么,即便是两人有月老牵的红线,但是红线断了,姻缘可以拆的。她还都不喜欢他呢,在他面前还需要维持什么破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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